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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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嘉雯她想玩,我們就陪她玩好了?!?/br> 我跟蘇淺說話時,蔣嘉雯已經(jīng)被扶走了。 讓我很意外的是,她走了之后沒有報警,也沒有告訴任何媒體。 我想,她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被打的如此狼狽吧。 還有就是,自從這次的露面之后,她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好幾個月都沒有再出來。 后來我才知道,那是因為蘇淺把她鼻子里的假體打壞了,她重新做了手術(shù),又休息了很長時間,才康復的。 但是,她就算不出現(xiàn),她還是如同一片黑漆漆的陰云,籠罩在我們的生活之上。 就在我預產(chǎn)期要到了那幾天,逍遙集團宣布破產(chǎn)了。 靳蕭然的秘書小偉找到了我,讓我簽署了很多份文件。 我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看著白紙黑字,心里特別的難過。 “夫人,其實就算靳總不在,我們按照日常運作,支撐幾年都沒問題的,但是有幾個股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都撤資了,白先生臨時注入的5個億,只夠償還一部分貸款,我們真的,真的支撐不住了?!?/br> 小偉說的很慚愧,但是這根本就不能怪他。 還有白憂城,他做的,也夠多了。 “嗯,我知道了,員工安置問題,你們處理吧,不要員工帶著怨氣離開?!?/br> “好?!?/br> “還有,把大樓賣了吧,最好能還上白憂城的那些錢?!?/br> “嗯?!毙c點頭,把我簽過的那些文件都拿走了。 其實錢財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并不是最困難的事情,最難的是,靳蕭然的父親快不行了。 或許是因為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也或許是因為家族企業(yè)面臨著崩盤,他幾乎是一病不起。 而靳蕭然的那幾個哥哥,在做生意這方面幾乎都是幫不上任何忙。 大哥是個文人,整日寫寫畫畫,二哥只對茶葉有興趣,三哥還不如其他的兩個哥哥除了喝酒以外就是玩女人。 所以,現(xiàn)在那么龐大企業(yè),就只能由靳濤管著。 一旦靳蕭然的父親離世,那么靳氏企業(yè),也將會面臨最嚴峻的考驗。 可噩耗,還是在過年的前幾天傳來了。 醫(yī)生給老爺子下了病危通知書。 彌留之際,老爺子除了跟靳濤交代了一些后事以外就是想見我。 而我因為浮腫現(xiàn)在基本上是不能走路,從婦產(chǎn)科到內(nèi)科病房是坐著輪椅來的。 當花姐把我推到老爺子病床前時,老爺子什么都沒說。 他就只是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看著我的肚子。 看了好半天,才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 “蕭然有后了。” 再往后,老爺子就陷入了昏迷,誰叫也叫不醒了。 當天夜里,心跳監(jiān)測儀上波浪線,永遠的變成了一條直線。 第158章 眉眼像極了爸爸 醫(yī)院的走廊里,哭成了一片。 花姐因為太悲傷了,醫(yī)生不得不給她打了鎮(zhèn)靜劑,靳濤先把她送回家了。 只是,老爺子的殮服還沒穿上呢,我就成為了眾矢之的。 “蔣瑤,你還有臉在這呆著么?就是因為你,不是你的話奶奶就不會把老四趕出家門。 老四不走,靳氏就還是靳氏,奶奶不會死,老四不會死,老爺子也不會死。 都是你,你就是個掃把星。” 第一個對我發(fā)難的是靳濤他媽,她一直都看我不順眼,可是以前她忌憚蕭然,忌憚蕭然的父親,所以,才從沒對我發(fā)過難。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蕭然走了,老爺子也走了,不僅僅是我沒了靠山,花姐作為小媽,在靳家更是沒了依靠。 我坐在輪椅上,手扶著肚子不知道說什么好。 “就是,要不是她,老四怎么可能放下靳氏不管。以前我們每年分紅都能拿到幾千萬,現(xiàn)在好了,分的錢,根本就不夠花?!闭f話的是靳蕭然的二嫂。 “不僅不夠花,我們靳家在江川的地位也不行了,以前都是別人扒著咱們家,現(xiàn)在是墻倒眾人推,我看啊,趁早分家算了,反正老爺子也不在了。”現(xiàn)在說話的是靳蕭然的三嫂。 “嗯,靳湲媽說的對,分家吧,房子公司都賣一賣,我們還能拿到十幾個億的,要是在這樣下去,估計錢會越來越少的?!?/br> “對對對,我已經(jīng)問過了,靳家現(xiàn)在至少還能賣到百億以上,咱們?nèi)乙环郑蝗巳氖畠|正好的?!?/br> “……” 女人們七嘴八舌的說著,那些男人們都默不作聲。 那些小輩兒們也都沒說話。 我看著這些人的嘴臉,親情在她們的眼中,真的太薄了。 老爺子尸骨未寒,眼睛剛閉上,她們就開始研究怎么分家了。 我特別的累,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就自己轉(zhuǎn)過輪椅想離開。 結(jié)果我還沒動呢,靳濤他媽就把我的路擋上了。 “蔣瑤,老四已經(jīng)沒了,我們分家了,你也拿不到一分錢,不要想著你現(xiàn)在懷孕了,你就能跟我們爭的。這遺腹子,說不定是個野種呢。 大家都知道,你不檢點的嘛?!?/br> 話音落地,我的另外的兩個妯娌,也都用威脅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要說出來半個不字,就會沖過來吃了我一樣。 我真是覺得太好笑了。 從頭到尾,我一句話都沒說,她們已經(jīng)把我當成威脅她們利益最大的敵人了。 其實,我一開始真的不想跟這人爭什么,她們怎么罵我都不要緊,可是他們不能侮辱蕭然,侮辱我的孩子。 我抬起頭,用凌厲的目光,一個一個掃過她們丑陋的面孔。 “呵呵?!蔽倚α?,在我的眼里,她們現(xiàn)在根本就都不能算是人了。 “你笑什么?”大概是被我的表情刺激到了吧,靳濤她媽馬上就開始質(zhì)問我。 “我笑你們這些人都是寄生蟲,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你們抬頭看看,公公的靈魂還沒走呢,他就在天上看著你們呢,他身體還有溫度呢,你們就開始為了要爭家產(chǎn)來排擠我了。 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們,我不會放棄屬于蕭然孩子的一分錢,我會跟你們爭到底的?!?/br> “憑什么?這野種憑什么跟我們爭?蔣瑤,你還要不要點臉啦?!?/br> 我以為這些人,不管怎么說都不敢來碰我的。 沒想到,靳蕭然三嫂把話說完,從側(cè)面使勁的就推了一下我坐著的輪椅。 我一個重心不穩(wěn),輪椅帶著我就倒在了地上。 “呃……” 摔倒的而一瞬間,我的肚子就開始一陣陣痛。 一股熱流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就往外淌。 我捂著肚子,表情異常的痛苦。 “哼,裝什么?有孩子了不起???”靳蕭然的三嫂似乎還不解氣一樣,對著我的腿又踢了一腳。 她應該是還有點顧忌的,不然這一腳就踢我肚子上了。 我疼的氣都有些喘不上來了。 然而,深夜的醫(yī)院vip病房走廊里,站著大大小小那么多人,竟沒有一個人來幫我。 “醫(yī)生,醫(yī)生?!?/br> 我掙扎著想從地上坐起來,但是肚子真的太疼了,我只能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 而就在這時,我看見從遠處跑過來了一個女孩。 “四嬸,你這是怎么了?” 那女孩一過來就要來扶我,可她剛蹲下,就被靳濤他媽扯開了。 “安寧,你別管,這種女人,你管她做什么?” “阿姨,四嬸可能是要生了,你們,你們怎么都不叫醫(yī)生啊?!?/br> 我真的做夢都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幫我的竟然是靳濤的未婚妻池安寧。 她甩開靳蕭然大嫂的手,就又蹲下身子來扶我。 “安寧,你干什么?你還想不想嫁進我們家了?我不讓你管,你就別管。” “阿姨,人命關(guān)天啊?!背匕矊幎技笨蘖恕?/br> 我也哭了,我抓著池安寧的手。 “我要生了,幫我叫醫(yī)生?!?/br> “好好好四嬸,我這就叫醫(yī)生。” “池安寧?!苯捜淮笊﹨柭暤暮亲×怂?。 不過池安寧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要朝那邊護士站跑。 但是沒跑幾步,就跟靳濤撞了一個滿懷。 靳濤還沒說話呢,池安寧就拉住了靳濤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