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別人跟她說恭喜的時候,她還笑著說謝謝。 看她這個態(tài)度,我也就不糾結了。 接下來,就是拍照。 整場婚禮從頭到尾都特別的順利,不過,最后結束的時候,我沒讓這些人走。 靳蕭然訂了一間超級大的總統(tǒng)套房。 還擺了一層一層的酒,我們的目的就是,把所有人都喝斷片。 穆念北其實是想離開的,可還是在我軟磨硬泡之下留了下來。 一開始大家還都挺拘謹?shù)?,等玩一會兒之后,什么高冷大總裁啊,什么著名大編劇啊,那都是不存在的?/br> 就連蘇淺那冷淡的性子,都被灌酒灌的一臉潮紅有些失態(tài)了。 第191章 婚禮和意外(二) 喝到最后,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靳蕭然抱著回的房間。 還想著洞房花燭夜,我們倆好好的放縱一下呢,我連晴趣婚紗都準備好了,結果,我醉的跟一灘爛泥一樣,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等睜開眼睛時,都上午九點多了。 “嗯。” 我嬰寧了一聲,翻了一個身,靳蕭然還在睡。 我也沒叫他,我現(xiàn)在一身的酒味就想洗個澡。 可特別悲劇的是,我房間里淋浴器竟然壞了。 我鼓搗了半天也不好用,我把靳蕭然都鼓搗起來了,可他也弄不好。 我倆想叫工人來修了,但是我又不想等,他就讓我先去穆念北的房間洗。 我想了想也只能這樣,我就穿上了一件特別厚實的浴袍,拿著干凈的衣服去了穆念北的房間。 我先敲了敲門,但是沒人答應。 我心想著,穆醫(yī)生可能是走了,我就喊來服務員,幫我把門打開了。 可我開門一進去,我恨不得有個地縫讓我鉆進去。 地毯上,散落的都是衣服,一條女士的蕾絲內庫就掛在落地燈的燈罩上。 還有屋子里彌漫的味道,我這種已婚婦女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這間房里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再加上床上,被子里的兩個人的輪廓,我現(xiàn)在就想逃跑。 然而,越是緊張就越出錯,我剛往后退了一步,就踢到了一個空酒瓶。 哐啷哐啷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特別的清晰。 “嗯?誰???” 是穆念北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 我看見她鎖骨上和前胸是都是大大小小的刎痕。 她揉了揉眼睛看著我,還特別的淡定。 “瑤瑤?怎么了?你怎么來了。” “呃,我,我房間里淋浴器壞了,我就想著到你這來洗個澡,我敲門了,你沒開,我以為你走了,我就讓服務員給我,開的門?!?/br> 我硬著頭皮說了這些話。 “嗯,那你洗啊,站那干嘛?”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旁邊的人動了一下。 這回,她終于是察覺到了。 在她轉過頭去看的同時,床上的另一個人,緩緩的坐了起來。 當我看見那人的臉時,我真是倒吸了一口氣。 白憂城,竟然是白憂城。 也對,剩下的幾個男人都不是單身,所以,也就只有白憂城了。 他看著穆念北,穆念北也看著他。 我記得穆念北是周韻的大嫂,周韻還是白憂城的未婚妻。 要不要這么狗血啊。 “我,我去洗個澡?!边@是穆念北第一句話。 即使現(xiàn)在是這樣的狀況,她還是特別淡定的,從床上走下來,就光著身子,撿起她的衣服,在我跟白憂城的面前進了浴室。 臨關門之前,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太復雜了,我根本就沒看懂。 等門都關上了,我特別抱歉的看了一眼白憂城。 “憂城哥,我,我先出去了?!?/br> “嗯?!?/br> 白憂城沉著臉點了點頭。 可就在我剛把門拉開,往邁出去一只腳的時候,周韻竟然和一個五十幾歲的女人,在走廊里轉。 她眼尖的一眼就看見了我。 “蔣瑤?白憂城呢?” “?。俊蔽毅读艘幌?。 都沒給我思考的時間,她走過來,推開我就進了屋了。 白憂城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光著上半身,坐在床上。 我感覺,周圍的空氣一下就安靜了。 周韻先是瞪了一眼白憂城,緊接著就轉頭看向了我。 “你這個賤人,你昨天不是結婚么?新婚之夜,你竟然和你丈夫的哥兒們上了床,呵呵,你可真是人盡可夫的表子?!?/br> 房間的門沒關,周韻尖銳的聲音,在走廊里都有回響了。 “我的天啊,這是什么女人啊,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老公,居然能干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來人啊,都過來看看啊。” 那五十多歲的女人應該是周韻她媽。 在周韻說完之后,竟然在走廊里就喊了起來。 我現(xiàn)在根本就不在乎她們說什么,我怕的是,穆念北會從浴室里出來。 這要是讓周韻和她婆婆看見屋里還有她,我真的不知道今天該怎么收場了。 我又看了一眼白憂城。 白憂城臉上陰的就跟下了雪一樣,我看的出,他現(xiàn)在在做著抉擇。 但是我又害怕白憂城的抉擇。 他要是一激動把實情說出來,那念北…… 后面的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就在迅速的在腦子里思考時,周韻扯著的身上的睡袍,就把我往外拽。 “走,走啊,你這個賤人,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靳太太到底是個怎么樣的貨色。” 她們的聲音太大了。 整個走廊里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打開了門。 但是最先開門的還是靳蕭然。 因為穆念北的房間,就在我們的房間對面。 “怎么了?” 靳蕭然一出來,周韻她媽的眼睛都亮了。 “靳總,你還不知道呀,你老婆給你帶了頂超級大的綠帽子呀。 你跟憂城是好朋友,她居然在自己結婚的晚上,睡到憂城的床上去了。 這樣的女人放在古代,要浸豬籠的呀?!?/br> 靳蕭然聽著眉頭就是一皺,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的對他搖了搖頭。 也就是在這時,白憂城穿上了一條褲子,拎著襯衣從屋里走了出來,他走出來之后,還把門關上了。 靳蕭然又把目光轉向了白憂城,白憂城也看向了他。 要說這倆人都是人精啊。 靳蕭然瞬間就明白了昨天穆念北的房間里發(fā)生什么了。 不過,沒等靳蕭然說什么呢,周韻他媽又開了口。 “靳總,這事可不愿我們姑爺,我們姑爺可是正經人啊,都是因為這個女人?!?/br> 在晨光里,周韻她媽那唾沫星子濺的到處都是,我嫌惡的往后躲著。 “你看,她沒臉了吧?呸,狐貍精,小賤人。”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霍北寧,蘇淺,江旭,靳濤都從房間里出來了。 大家還都沒搞明白怎么回事呢,靳蕭然終于是開了口。 但是他說的話,卻是讓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差點就當場吐血。 “伯母,你誤會了,跟憂城有jian情的不是我老婆,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