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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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床上的事還是不適合她。 給自己上了藥膏,穆念北倒在床上就睡了。 只是她不知道,她并不覺得怎么樣的事情,對于白憂城來說已經(jīng)成了天大的事了。 “小林,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幫我查清楚穆念北的一切。” “穆念北?白總,你說的穆念北,可是咱們蒼蘭穆家的女兒?”白憂城的秘書小林一臉疑惑。 “是,就是她,晚上5點之前告訴我?!闭f這些話的時候,白憂城在看今天公司的財務報告,可是那一頁他看了好久,但是他就是看不進去。 每一個數(shù)字,都像是會移動一樣,在白紙上,最后變成穆念北那張冷清的,無波無瀾的臉。 還有就是讓蔣瑤轉(zhuǎn)達的那句話。 都是成年人,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 睡都睡了,怎么能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他做不到,他必須要給穆念北,給自己一個交代。 看著自己老板滿臉的心事,小林什么都沒敢說,安安靜靜的退了出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3點了,留給他調(diào)查穆念北的時間,不多了。 哭喪著一張臉,小林動用了自己所有的關系,在差十分五點之前,終于是把穆念北資料完全整理好,就連穆念北的幼兒園是哪里讀的,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當白憂城拿到之后,白憂城最關心的還是穆念北跟她老公之間的狀況。 只是,他看完那一疊資料之后,人就陷入了沉默。 他最擔心的沒有看到,可是他卻了解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穆念北和周凱結(jié)婚四年,雖然一直處于分居的狀態(tài),但他們卻沒離婚。 即使他們發(fā)生了關系,并且穆念北的第一次都是他白憂城的,可是她終究還是已婚狀態(tài)。 他應該怎么做?他應該插進他們的婚姻,還是就像穆念北說的,當做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帶著這樣矛盾心理,白憂城一夜都沒有睡好。 就在天才蒙蒙亮時,他終于是做出了決定。 早上八點,急診室里,穆念北和接班醫(yī)生交接病人的情況。 她打了一個哈欠,就去換了衣服,拎著包出了醫(yī)院大門。 可剛下臺階,就被一個女人撞了一下。 “你tm是不是瞎,走路都不長眼睛的么?” 穆念北還沒說什么呢,就被惡人先告狀的,罵了一頓。 她抬頭一看,一個身材高挑,大……胸……大長腿帶著超大太陽鏡的女人,盛氣凌人的看著她。 “我不瞎,瞎的是你,姑娘,走路看著點,不然假體要是破了,可挺麻煩的?!?/br> 在急診室里工作多年,穆念北早就練就了這身刀槍不入外殼了。 什么刁鉆的患者她沒見過,就算是態(tài)度更惡劣的醫(yī)鬧,她都不留任何情面的懟回去。 “你,你說什么呢?什么假體,我,我告你誹謗,誹謗?!蹦桥藲獾奶_,嬌嗔的喊了幾句,馬上就轉(zhuǎn)身去拉身后面男人的手。 “周總,這不長眼睛的女人罵我?!?/br> 周凱剛才還沒注意,他新包養(yǎng)的小模特這么一喊,他才看見這不長眼睛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 “呦,穆醫(yī)生,這么巧?!?/br> “呵呵,周先生,你現(xiàn)在這眼光,真是越來越差勁了,摸了那么多,真的假的摸不出來啊?” 穆念北有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女人幾乎是露出一半的胸……前春……光。 說完,就想離開。 不過她剛走,手就被周凱拉住了。 “嘖,別走啊,你幫我去找找人,能不能走個后門,直接進去做個流產(chǎn)?!?/br> “直接做?”穆念北反問了一句。 “對啊,就是別那么復雜的檢查,小娜是公眾人物,不能讓……” 周凱話還沒說完呢,穆念北就把他的手從自己的手上推下去了。 “人渣?!?/br> 不想再跟他廢話了,穆念北轉(zhuǎn)身就走了。 周凱還在后面喊了她名字兩聲,她也沒回頭。 這男人怎么能這樣,讓女人隨便懷孕,有了就做掉,還如此不負責任的,連檢查都不想做。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像靳蕭然那樣的,可能已經(jīng)絕種了。 深吸了幾口氣,穆念北讓自己慢慢的冷靜下來。 誰知道,她剛往醫(yī)院后面的宿舍走呢,從后面突然走過來一個人,緊緊的拉住了她的手。 第224章 憂城念北3 “干嘛?”穆念北嚇了一跳,扭頭一看,竟然是白憂城。 “跟我走?!?/br> 白憂城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扯著她的手就往路邊的一輛白色的邁巴赫副駕駛里塞。 穆念北想掙脫,可是這男人力氣太大了,那手勁,讓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他讓她坐下之后,還硬是把安全帶給她扣上了。 這車穆念北沒坐過,那安全帶的扣,有點跟別的車不一樣,等白憂城把車門關上,她就一直想給自己松綁,按了半天,白憂城都上車了,她也沒按開。 汽車發(fā)動,白憂城也沒跟穆念北說什么,直接就把車開進了早上馬路上的車流內(nèi)。 “白先生,你想干什么?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上了一宿的班,我現(xiàn)在要回家睡覺。” “我要跟你談談。” 穆念北情緒特別的激動,而白憂城此時又淡定的不行。 “我們真沒什么好談的,我想說的話,我已經(jīng)讓瑤瑤告訴你了。” “那不算數(shù)?!?/br> “怎么就不算數(shù)了,我又沒讓你負責,你這樣又是何必呢?!蹦履畋碧貏e的抓狂,她看著白憂城英俊又硬朗的側(cè)臉,氣就不打一處來。 可白憂城給她的回答讓她很意外。 “我什么時候說要對你負責了?穆醫(yī)生,你搞錯了?!?/br> “那,那你要干什么?” “你把我睡了,你得對我負責?!?/br> 如此不要臉的話,白憂城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穆念北都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 “你說什么?我對你負責?我說白先生,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br> “沒有啊,我記得那天晚上我送你回房間,是你扯著我衣服不讓我走的。” “我……” 說道這里,穆念北沒底氣了。 因為那天晚上,她是沒記憶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而且,她也很可能主動上了白憂城。 她冷淡是因為心里有障礙,她身體機能還是好好的,難不成,是二十七八歲了,自己的身體特別渴望男人? 這講的通么? “我,我不記得那邊晚上都發(fā)生什么了,如果真的是我主動的,我跟你道歉,不過,你是男人,你也沒損失什么不是么?” 穆念北已經(jīng)把姿態(tài)放的很低了。 她從小到大,也沒讓自己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就連跟奶奶,她該發(fā)飆還發(fā)飆呢。 “我是男人,就不是人了?你怎么就知道我沒損失什么?”路口正好紅燈,白憂城停下車,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穆念北。 自從上次在醫(yī)院里,她教訓黃三勝那次開始,他就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勁兒,和那些他經(jīng)常接觸的富家千金豪門名媛都不同。 她像是長在高原的格?;?,迎著寒風,驕傲的開著。 “那,那你損失什么了?” 想了半天,穆念北才回了他白憂城一句,可是說完了,穆念北又后悔了。 “損失什么,你說呢?” 綠燈了,白憂城不再看她,只專心的開車。 “我,我……” 我說什么啊?穆念北在心里都罵娘了。 要非得說損失,那他就是損失些精……子,還能有什么。 她咬著唇,秀眉緊緊的皺著。 她不再說話,白憂城也不說話,車里也沒音樂,兩個人就互相聽著呼吸的聲音。 又過了也一會,白憂城終于是把車停在了一家高檔廣式早茶店的外面。 “走吧,我起早從蒼蘭開車過來的,還沒吃飯,陪我吃個飯。” 白憂城把車熄火,拔出了車鑰匙。 “憑什么,我憑什么要陪你吃飯。”穆念北還窩火呢,自然不會這么容易就妥協(xié)。 “就憑……”白憂城說著,轉(zhuǎn)過了臉,頎長的身子,緩緩的朝著穆念北壓了過來。 距離近的,穆念北都能看見白憂城臉上的毛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