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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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又瞅了瞅朱高熙,道:“你也別躲懶,最近小心些。要知道馬丞相剛出事兒,指不定宮里還得有什么大麻煩?!?/br> “五郎你沒事兒,離敏安宮遠(yuǎn)些。老老實(shí)實(shí)、安安靜靜的辦差事,躲躲風(fēng)聲。” 福娘說完話,不再待朱高熙的回答,揮揮手,留給朱高熙一個越來越遠(yuǎn)去的背影。 有師傅一通話,朱高熙發(fā)現(xiàn),他的心情貌似沒那般低沉了? 只是,在心頭,朱高熙沉吟不決…… 他想,他應(yīng)該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給師傅嗎? 朱高熙真的挺想讓師傅張少俠來做他的武學(xué)先生。 七月,鬼月。 民間言,七月十五中門開,百鬼夜行,陰兵過境??傊诠?jié)氣里,這并不是一個什么好的月份。 從馬丞相一家被拱衛(wèi)司下牢獄后,京城的風(fēng)聲就緊張起來。許多的大人物都覺得這是一個不祥的兆頭。它預(yù)示著,朝廷的大變局來了。 朝廷政局的洗牌,那必然是一場的大地震。 這中間會有多少人落馬,又有多少人高升? 在塵埃落地前,是一片的混頓。 七月二十日。 大朝會上,拱衛(wèi)司指揮使出示了大批的證據(jù),以指證馬丞相貪污受賄。當(dāng)然,這不是主要的罪證。 真正讓馬丞相翻不了身的,是意圖謀反。 當(dāng)然,拱衛(wèi)司指揮使敢出頭咬馬丞相,人證、物證,自然樣樣俱全。 總之,稍稍有點(diǎn)眼光的,都算看出來了。宏武帝是要置馬丞相于死地。 一時間,朝臣皆是沉默。 七月二十一日,原與馬丞相有師生關(guān)系、又或有結(jié)社關(guān)系的在京任職官員合記十五人,全部被授押入牢獄,嚴(yán)加審問。 地方上,更有拱衛(wèi)司查理,在七月下旬連捕三十七名官員。 這似乎是開了一個頭。 在八月初。因?yàn)轳R丞相一案,被押入牢獄的官員,多達(dá)一百四十六余人。 在這等官場上風(fēng)聲鶴唳的時候,福娘跟小徒弟朱五郎告別了一下。總之,鼓勵小徒弟以后努力練武,并有一份武學(xué)秘籍贈送。 “以后我不會躲懶來敏安宮午歇,你也莫要再來這地方了?!?/br> “咱們不算師徒的師徒緣分,到此為止。”福娘叮囑話時,有些緣聚緣散的感慨。 隨后,福娘收拾好心情,在次日,跟二哥換回了身份。 張春福繼續(xù)他的禁衛(wèi)軍生涯,福娘開始她的家里蹲生活。 因?yàn)橛H爹在拱衛(wèi)司的原由,福娘對于外面的情況還是非常了解。至少,她曉得了,在八月時,宏武帝下旨,馬丞相一家男丁斬首,女眷充入罪戶戍邊。 同罪處理者,還有三十五名官員的家眷。 余者,按拱衛(wèi)司的證據(jù),懲罰不等。 八月十二日。 張春福在午時用完飯后,準(zhǔn)備尋個地方躲會兒懶,小憩些時間。 “師傅?!?/br> 一個小太監(jiān)在張春福路過敏安宮時,沖到他的跟前,喚話時還挺興奮的樣子。 嗯。 張春福在仔細(xì)搜索了記憶? 他貌似沒收徒弟…… “你是誰?” 在張春福沒開口前,小太監(jiān)用一種警惕的眼神望著張春福。 張春福無語,他在想,他是不是遇上了腦子不正常的? “……” 本著不得罪人,維持高冷人設(shè),張春福沒多話,直接避開。 沒曾想,張春福不想糾纏,小太監(jiān)卻不如他意。 小太監(jiān)攔住了張春福的去路,問道:“你是誰?” “在下禁衛(wèi)軍中的普通侍衛(wèi)張春福?!睆埓焊W罱K還是決定回答一下。他不想跟一個小太監(jiān)拉拉扯扯,怕有損形象。 “你不是張少俠?!?/br> 小太監(jiān)肯定的開口說道。 這個小太監(jiān)嘛,就是朱五郎。當(dāng)然,他還有一個名字,就是皇孫朱高熙。 張春福想齜牙花,他覺得,他是出門沒看黃歷,撞上這么個麻煩的家伙。 張春福不廢話,干脆利落的問一句,道:“小公公,你到底有何事?” 朱高熙認(rèn)真的看著這一張臉,沒錯,跟張少俠一模一樣的臉。但是,他百分百的確定,這不是他師傅張少俠。 “你究竟是誰?” 朱高熙伸手,想去揭扯張春福的臉皮。 他到要看一看,是不是真有什么人皮面具? 不過,就朱高熙的花拳繡腿,呵呵,哪會是張春福的對手? 張春福只是微閃身,就避開了朱高熙的動作。 到底宮里面,這等拉扯吵嚷的行為是不妥當(dāng)?shù)摹_€好這里是冷宮方向,沒什么人煙。要不然,就又是一場麻煩事。 “小公公,你的行為越規(guī)距了?!?/br> 張春福有些怒了。 對于這個不依不饒的小太監(jiān),他是有些牙癢癢。 “你瞪什么?”朱高熙怒一聲。 “我告訴你,我是大皇孫殿下的身邊人。我來這敏安宮時,那是有牌子的?!?/br> “怎么?你敢把我如何?” 朱高熙不是真傻,在張春福目露兇光威嚇?biāo)麜r,他就嚷嚷了起來。 張春福腦仁疼。 話說,這大白天的,他哪敢真把大皇孫殿下的身邊小太監(jiān)如何如何??? 不管小太監(jiān)的話有幾分真,張春福賭不起。 張春福放低了姿態(tài),問道:“小公公,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專門跟我為難?” “你是禁衛(wèi)軍的普通侍衛(wèi)張春福?你爹是拱衛(wèi)司的從七品小旗官張啟?”一身小太監(jiān)服飾的朱高熙問道。 張春福人不傻,在小太監(jiān)問這話時,總莫名的覺得不對勁。不過,這身份擺那兒,能瞞了誰? 張春福拱手一禮,道:“確實(shí)如此。” “呵呵……” 朱高熙冷笑兩聲,道:“是我認(rèn)錯人了?!?/br> “告辭?!?/br> 話落,不理會張春福黑下來的臉色,施施然走了。 沒錯,朱高熙他走了。 留下一臉黑線的張春福,立了原地站著。 張春福忍不住想,他這是嗶了狗,還是踩著了狗屎? 晚間,張春福歸家后,這事情自然沒瞞了。 福娘聽得原尾后,有一種了然感。 對于二哥的一場無妄之災(zāi),福娘抱以同情的心態(tài)。不過,稍稍同情一下后,福娘眉頭緊鎖,她想一想后,把朱五郎的形象跟二哥確認(rèn)一翻。 在二哥的嘴里,福娘肯定了,二哥遇上的就是朱五郎。 “這是一個麻煩。” 福娘忍不住呢喃了此話。 福娘有些擔(dān)心了,她的身份在朱五郎那兒會不會曝光? 這中間又會不會帶來更大的麻煩? 此時,福娘對于她自己前面輕率的撿個小徒弟的行為,有些后悔了。 第29章 八月十五日,中秋節(jié)。 月圓人團(tuán)圓,在這等佳節(jié)里,張家人在晚飯后,自然是聚了一起,于庭院中賞銀月星光,吃美味月餅。 一家人閑聊時,柳秀秀就講道:“春福在禁衛(wèi)軍里當(dāng)差,年歲不小了,快要相看人家。我估摸著,來年開春,我們家春旭的婚事cao持后,就得給春福說一門好親事。” “娘,你覺得如何?” 柳秀秀這一問,張李氏聽后,連連點(diǎn)頭,是非常欣慰的樣子,說道:“秀秀,你這話在理。春旭是家中長孫,他的婚事一妥當(dāng)。就得把春福的婚事提上日程?!?/br> “春福,跟祖母講講,你欣賞什么樣的女子?”張李氏還是樂呵呵的跟次孫打趣道。 張春旭是張家長孫,又有秀才功名在身。他的婚事,早是已經(jīng)訂下來。 宏武十年,女方家的祖父過逝,福娘未來大嫂的爹娘得守孝。這婚期自然就是擔(dān)擱了下來。不過,至明年,孝期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