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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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剛才你對我說了啥,難道這么快你就忘了?”三丫向著王艷走近幾步。 這下,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王艷,包括周頤。 王艷被大家看得心神俱亂,慌亂下將茶杯翻了,李應(yīng)茹見了,忙上前給王艷擦拭,卻被王艷一下子擋開了,她低下頭,肩膀抽動了幾下,再抬起頭已是雙眼布滿淚水,看向周頤:“六郎,娘從沒求過你啥,但這次,你就幫幫你二姐吧,你也聽見了,她過的日子實在是苦,你現(xiàn)在有能力了,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看在你們在一個屋檐下長大的份上,過去的事就不要計較了。你們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rou,誰過得不好娘這心里都不好受,你就當可憐可憐娘,你也知道娘在京城擔心你二姐擔心的不得了,你若想娘以后好過一點,就幫娘了了這個牽掛吧,不然,我這天天牽腸掛肚的,只怕也沒幾年好活了……”王艷用帕子摁著眼角,聲淚俱下。 “娘……”三丫仿佛被王艷感動了,撲到在王艷跟前,母女倆抱頭痛哭。 李應(yīng)茹還懷著身子,三丫撲過來的時候,絲毫沒顧及她,好在李應(yīng)茹身手敏捷,三丫還未近身,就被她靈巧的躲過去了。 周頤看得眼色一冷,他對李應(yīng)茹招招手:“應(yīng)茹,坐過來?!?/br> 李應(yīng)茹便坐到了周頤身邊,看向王艷的眼神再也不復以前的溫暖,三丫對相公做的事,連她聽了都覺得心冷,但王艷現(xiàn)在卻拿孝道來逼迫相公,此時此刻,相公才是最難受的吧!李應(yīng)茹伸手握住周頤的手。 周頤還沒出聲,而聽了王艷的一席話后的周老二率先氣的鐵青了臉,他站起來,沖著王艷和三丫大喝道:“哭,哭啥哭,你們還有啥臉哭!艷娘,你咋能對六郎說這些話,你是他的親娘啊,你不知道你說的這些話是在扎他的心嗎?你糊涂??!死丫頭,說,是不是你攛掇艷娘在六郎面前說這些話的?給我滾,滾出周家去,再見你一次,看老子不打死你!”說著周老二就要將三丫拖出去。 “他爹,幫幫三丫吧,他爹……” “爹,我錯了,我錯了……” 見周老二來拉三丫,王艷與三丫同時尖叫。 “爹,你坐下吧,我來解決?!痹谒麄?nèi)思m纏的時候,周頤忽然出聲。 三丫聽到周頤的話,身子下意識的一抖。 “六郎,哎,你娘她糊涂,她就是心軟,你別往心里去,等會兒我好好的說她?!敝芾隙粗跗G抱著三丫哭的凄慘的模樣,頭疼不已的對周頤說道。 周頤沖著周老二微微一笑:“沒事的,爹,不管怎樣,娘都是我娘?!?/br> 雖是這么說,但周頤的語氣明顯有些泛冷,王艷聽了,心里一抽,六郎生氣了?她剛剛是不是不該說那些話?要是六郎當真和她離了心,咋辦…… 周老二嘆了一口氣坐下,這都是啥事,艷娘咋這么糊涂,剛剛說的那一番話不是拿孝道來逼迫六郎嗎,六郎聽了心里只怕難受極了,心疼死他了,他的寶貝兒子啊…… “周嫻,我真是不知道如何評價你,說你蠢吧,你又總能想出一些小手段,說你聰明吧,又常常干出些愚不可及的事!你不是要和離嗎,好,我準你和穆子禮和離,我也可以帶著你去京城……”周頤話說到這里,三丫眼里已經(jīng)充滿了驚喜,但是她又覺得太簡單了些,周頤不是這么好說話的人啊,便忘了哭泣,眼睛都不敢眨的盯著周頤。 果然,周頤繼續(xù)說話了,“京城有一座很有名的尼姑廟,里面有許多修身養(yǎng)性的大家夫人,你若跟著去京城的話,那里絕對是一個不錯的去處,你放心,那里面安全的很,外人輕易進不去,里面的人也不會出來……” 三丫聽了,頓時大驚失色,尖利的叫道:“你是要把我關(guān)起來?你還有沒有良心?” 周頤的目光越來越冷,“你若不滿意這個選項,我還可以把你送到邊關(guān)去,那里的將士常年戍邊,成不了親,你若想再嫁,實在容易的很。” “不,不,你不能這么對我……”三丫拼命往后縮。 “這都是你自找的,好好過你的日子不好嗎,偏偏要仗著自己那點兒小聰明挑撥是非,我可沒那么好的耐心!三條路,你自己選,要么回去,你有本事,自己和他和離,以后你過成啥樣,只要不來我眼皮子底下鬧,我管不著,沒本事,就和他踏踏實實的過日子。第二條,我送你去邊關(guān),第三條,去姑子廟。” “六郎……”王艷這時看著周頤,期期艾艾的喊了一聲。 “娘,您若是不放心她的話,也可以留下來照顧她,反正您在京城也對三丫牽掛不已,若她在您的眼皮下,您總該可以放心了吧。爹會跟著我們?nèi)ゾ┏?,畢竟我身邊沒了娘,總不可能連爹也不在……”周頤將目光轉(zhuǎn)向王艷,語氣溫和。 但聽在王艷的耳朵里,卻仿若刺骨的冰雪,讓她從頭都腳都開始泛冷,她自己一個人留下來?他爹不在,六郎也不在,那她還不得被周母欺負死,要是呆的日子久了,六郎和他爹忘了她咋辦? “六郎,不是,我沒想留下來,是娘沒考慮好,三丫的事,我不插嘴了,我有些頭疼,先回屋歇息了……”王艷說著用帕子捂著頭站了起來。 三丫不敢置信的看著王艷:“娘?。?!” 王艷身子一頓,瞬息的停留后,腳下的步伐卻更加快了。 第155章 懲戒 “娘?。?!”三丫再凄厲的叫一聲 ,不過王艷再也轉(zhuǎn)過身 ,反而很快消失在了門口。 眼見著王艷就這么臉頭都不回的離去,三丫先是呆愣了片刻,然后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她看著周老二:“爹,你看見了吧,你罵我混賬,現(xiàn)在知道這到底是咋回事了吧,我告訴您,這都是隨了我娘,您看看 ,您和她過了一輩子,只怕還不知道她是怎樣的人吧,呸?。。 比纠渑抟宦?,她知道王艷靠不住,所以才故意用那些話激她,沒想到王艷比她想的還不中用,周頤不過是一句話,王艷就怕了,連一句話都不敢再為她說。 比三丫更不可置信的是周老二,他一直以為王艷不過是心軟,三丫是她身上掉下來的rou,王艷心疼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剛剛那一出,卻讓周老二覺得自己當真從沒了解過和她共度半生的妻子…… 周老二看著門口,呆坐在椅子上。 周頤看見了,也只能在心里嘆一聲,王艷是他的娘,從目前來看,王艷的人性,確實撥開后會發(fā)現(xiàn)有讓人無法接受的一面,而且對他的疼愛也可能會摻了一些因為他是兒子的趨利因素,但王艷給他的母愛是無法否認的。 王艷自私,欺軟怕硬,在老宅的時候因為沒條件,被周母壓榨著顧不得想其他,現(xiàn)在日子好過了,她的小心思也多了起來,而且說是疼三丫,卻在他說了讓她留下來陪三丫的時候立馬改口,如此一看,即便是親生骨rou,也沒有讓到讓她為之爭取的地步,典型的利己,事事以自己為先。 但這樣,他就可以置王艷于不顧了嗎,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生他養(yǎng)他的是王艷,王艷私德有瑕,若刨除他是王艷兒子的身份再來看王艷,甚至還會覺得她惡心,但終歸,她并沒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挨不上家法,更談不上國律,該奉養(yǎng)王艷的還是要奉養(yǎng)。 但王艷當真沒有什么損失嗎? 看周老二就知道了,知道與自己同床共枕這么多年的妻子是這樣一個人,他心里焉會沒有想法?可以預見王艷與周老二以后的關(guān)系肯定不復以前。而周頤呢,他本來就是異世穿來之人,對王艷雖有感情,到底還是有疏離感,現(xiàn)在又看清了王艷是怎樣一個人,以后對她也真的只剩下礙于孝道上的尊敬了。 這些對王艷來說,才是真正的懲罰。她在一直在向自己的丈夫,兒子展示自己是一個賢妻良母,她哭三丫,是因為她愧疚,她心疼,但周頤一句話就讓她現(xiàn)了原形,剛才是被周頤說的嚇住了,等她回過神來后,就會明白她的形象已經(jīng)在丈夫,兒子,兒媳眼里大變樣,到時候,只怕她也顧不得像現(xiàn)在這樣時不時就展示一下自己的心軟與善良了。 “爹,你若是累了,就先去休息吧,周嫻的事教給我來處理就好?!敝茴U看著周老二神思不屬的模樣,輕輕道。 “啊……哦,好,六郎,爹是有些累了,三丫的事你看著辦吧。”周老二恍惚這站起來,心不在焉的說了這么一句,就背著手走了。 等周老二一走,周頤臉上的一絲淡笑立刻消失無蹤,他冷冷看著三丫:“你若再不選擇 ,那就依著我的法子吧,我將你送到邊關(guān),如此一來,也免得你再三鬧到我跟前來礙眼,你也看見了,你攛掇著娘,希望娘替你求情,其實并沒有什么用……” “六郎,六郎,我錯了,我再也不來了,我再也不鬧了,你別送我去,我走,我這就走……”三丫被周頤說得倉皇不已,爬起來就要往外面跑。 “站住,你一而再,再而三不知死活的來我面前鬧,你以為我就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你?”周頤一聲輕喝。 “你還想怎樣!”三丫被周頤說的駭住了,但又不敢不停住腳步。 “你不是喜歡跑嗎,這回回去后,我就讓你再也出不了縣,回去后好好待晴兒,若我聽到你對她不好,我就讓你連屋子都出不了,若還想出幺蛾子,我就將你送到廟里去,當然,你也可以不信我的,隨便折騰,看看我說的話算不算數(shù)!大姐,周嫻已經(jīng)不是我周家的人了,你以后也不要和她走動,我會找人看住她,她以后再也sao擾不到你!” 大丫聽了周頤的話,看了一眼三丫,嘆了一聲氣,還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你咋可以這樣,你這不是讓我坐牢嗎?”三丫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問。 “既然好話你不聽,那我只有動真格的了,當然,若不是念在你我一母同胞的份上,我現(xiàn)在就可以將你送走,一勞永逸,你自己選吧!” 三丫踉蹌著退后幾步,臉色慘白,她知道周頤不會說空話,這些事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她原以為能逼著王艷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但她還是高估了王艷的戰(zhàn)力,結(jié)果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三丫頹敗的低下頭,“我愿意回去?!?/br> 周頤這才坐回位置上:“那就回去吧,放心,穆子禮以后不會再賭了,我會讓他好好守著你們母女倆,你若是再作妖,自然會有人將你送到該去的地方。” 三丫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一步三晃的出了周宅。 三丫知道周頤不會說空話,等她回了臨縣,才發(fā)現(xiàn)穆子禮已經(jīng)回到了家中,原來是周頤已經(jīng)派人給穆子禮警告過了,若他再不好好對待三丫和晴兒,就直接將他抓到邊關(guān)去充軍,而且現(xiàn)在他根本就出不了縣,縣里的賭坊和花樓都不讓他再進去,就連和他一起的那些賭徒也是見著他就躲。 三丫原本還抱著一聲僥幸的心理,但聽到穆子禮說的這些,她知道周頤是動真格的了,以后她就真的不能邁出這座縣城寸步了,若是她再惹得周頤不快,周頤還會進一步縮小她的生活范圍,讓她只能在屋子里了此殘生。 但三丫本質(zhì)是個不信邪的人,第二天她就試著去碼頭,只是她剛剛到碼頭,就有人將她攔住了,她不信邪,又去了城門,這回守城門的人直接將她轟了回去。 這一刻,三丫才是真正的相信,周頤真的畫地為牢,以整座縣城為范圍,將她變相的囚禁了起來。 回去以后,三丫和穆子禮互相指責,大打了一架,穆晴被嚇得抱著自己默默的哭,只是兩口子架還沒打完呢,忽然就有一個陌生人走了進來,“周大人派人說了,讓你們好好的過日子,若是再對晴兒小姐有一點兒不好,或是嚇著了她,就讓我們報上去,他自會來處置你們……”處置?怎么處置?夫妻倆腦子里同時冒出周頤那張牽著嘴角卻讓人亡魂直冒的臉,同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紛紛奔向穆晴去安撫她。 那人見了,這才微微點頭:“周大人說,一共給你們兩次機會,你們已經(jīng)浪費了一次了,兩位,好自為之吧……”說完這句,這人就和他來時一樣,又飄忽著走了。 留下三丫和穆子禮夫妻倆瑟瑟發(fā)抖,他們這是被監(jiān)視了?剛剛那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他怎么會知道他們在屋子里干了什么?意思是以后不但連縣城出不了,甚至連在屋子里的一舉一動都在周頤的掌握之中? 周頤聽著臨縣大越 時報分部的情報,微微牽了牽嘴角,大越時報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覆蓋了全大越,別人就算挖空腦子只怕也想不到這里面到底每天流轉(zhuǎn)著多少信息,想要知道三丫一天到底在干啥,簡直是輕而易舉。 這才是他建立大越時報的目的,明面上引導輿論,暗地里卻是覆蓋全大越甚至是外境也在慢慢發(fā)展的情報網(wǎng)。 解決了三丫的事,周頤又將周竹叫到面前,了解了作坊最近的運營情況,知道了周老三的事情后,第一次對周竹冷下了臉色:“他哪兒來這么大的臉?我是怎么對你說的!” 周竹忙認錯。 周頤也知道周竹的難處,畢竟他并不是周頤的親兄弟,面對老宅這一群和周頤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時,難免有些束手束腳。 周頤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輕輕拍了拍周竹的肩膀:“好了,以后你只要知道無論什么人按照既定的規(guī)則來遵守就行了,公事公辦,在我這里,沒有例外?!?/br> 周竹忙點頭,他生怕周頤會失望。 周頤輕笑一聲:“ 都這么大的人,怎么我說一句,你好像還要哭一樣?” 周竹立刻搖頭:“我沒有要哭!”不過他微紅的眼圈可不是這么回事。 周頤嘆一聲,像周竹這樣的年紀,若放在他那個時空,還是高中生呢!“行了,我沒怪你,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 “頤哥,你當真不怪我?”周竹有些忐忑,這世間,他唯一不想對他失望的就是周頤。 周頤點頭,“你還不相信我的話不成?” “相信,頤哥你說的任何話我都相信”周竹堅定的點頭。 “那老宅的事該怎么辦?”周竹點了頭之后,忙又問周頤。 周頤眼神微微一凝,“這事讓我來解決吧。” 很快就到了祭祖的這一天,這是全周氏族人的大事,所有的男丁都要跟著周頤去拜祖宗。 祭拜儀式慎重而繁瑣,從清晨到黃昏,持續(xù)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的時間,所有能跟在周頤身后祭拜的周氏男丁莫不感到語榮有焉。 祭拜禮完成,大家都以為要出宗祠的時候,周頤忽然說話了:“小子周六郎自幼苦讀,僥幸中狀元,更得皇上隆恩,俗話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君子立世,貴在自省,一個宗族也一樣,想要長久立世,族規(guī)不可少,族人也要有所約束,才能鞭策一個宗族繁榮長久,六郎與各位族老于昨日已商定了一份族規(guī),特值此祭祖之際,公之于眾,望各族人謹言慎行,嚴格遵照族規(guī),否則便以族法處置!二叔公,您來宣讀族規(guī)吧?!敝茴U說完了一大通后,恭敬的請出二叔公。 二叔公沖周頤笑一聲,微微抬頭,略帶驕傲的走出來:“不錯,這份族規(guī)是我們周氏族老與六郎共同制定的,以后哪個小崽子敢違反族規(guī),別跟我說你有啥不得已,一律按照族規(guī)來!”二叔公中氣十足的喊了一句,然后便開始打開族規(guī)宣讀起來。 不可違反國法放在第一條,只要發(fā)現(xiàn),一律開除宗族。 這些都是應(yīng)有之意,族人們也沒在意,都面色平靜的聽著,族規(guī)規(guī)定的不松不緊,既有約束又給了一定的自由。 大家聽著,都覺得可以接受,周家老宅的男丁跟著周老爺子站在人群中間,周老三聽著二叔公宣讀族規(guī),漫不經(jīng)心的翻了翻眼皮,心里厭煩的想著周頤和這些族老多事,祭祖禮還不結(jié)束,他還和人約好了,今天要大賭一把呢! 二叔公雖然年齡已經(jīng)很大,但身體還算健康,聲音也比較洪亮,飄蕩在整個宗祠里,周老三不耐煩的聽著,恨不得直接將二叔公一直嘚吧嘚的嘴巴縫??!咋還沒念完! 正這么想的時候,二叔公不知讀到了第幾條,“嚴禁族人賭博,出入煙花柳巷,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依族規(guī)鞭笞二十,再經(jīng)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宗祠悔過兩月,屢教不改者,除族,逐出族地!” “噗?。?!”周老三一聽到這個規(guī)矩就噴了,這他娘的,這不是活生生的把他所有的樂趣都剝奪了嗎? 周氏族人在族老們的約束下都還不算出格,聽到這條規(guī)定到也不算多激動,頂多在心里惋惜一下,畢竟堵啊,嫖啊這些都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玩得起的。約束約束也好,大家都不去,也就不會被帶壞了。 其他人可以接受,但周老三卻是萬萬不能接受啊,他馬上說道:“二爺,男人不就這點兒愛好,再說咱們下灣村現(xiàn)在家家戶戶都有閑錢,平日里做工也就算了,難道下了工還能找點兒樂子?那這日子過得,還有什么趣味?” 周老爺子見周老三不知天高地厚,在宗祠里說出這樣的話,馬上就要拉周老三,讓他安靜,不過還未等他行動,二叔公和各位族老首先被激怒了,“你給我住嘴,宗祠里,你怎能如此放肆,給我掌嘴!” 馬上就有人將周老三拉出來,啪啪啪對著他嘴巴一頓扇,打得周老三兩瓣嘴直接變成了香腸。 “族規(guī)你給我好好聽著,這吃喝嫖賭的惡習第一個需要嚴加管教的就是你,你還敢在這里叫喚!”二叔公瞪著眼睛說道。 這一頓嘴巴下去,也把原先對這族規(guī)不以為然的族人們都看得一震,看來族里是要來真格的??! 許多人看著被扇的臉都腫了的周老三感到大快人心,這個家伙,仗著是六郎的親叔叔,不光不在作坊里做工,白拿干股不說,還喜歡指手畫腳,看誰都像高人一等似的,又喜歡吹牛,整日在村里吹他認識啥啥大人物,要不是他,這作坊不定有多少人找麻煩云云。 聽得村里人直翻白眼,誰都知道,這作坊是因為周頤才會存在,并且沒人敢找茬,周老三這張嘴巴是在是太討厭了! 讓你吹牛,現(xiàn)在被打了吧! 二叔公看著哎喲喲直叫喚的周老三,冷哼一聲:“站到一邊兒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