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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咸魚翻身胖頭魚(重生之養(yǎng)肥你)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哦?!毕氖柰┞犃怂脑捰行┬⌒〉氖?,“一諾哥哥,你不是說畫骨大師經(jīng)常云海四海嗎?那說不定他哪天又走了,那桐桐就沒機會了?!毕氖柰┻@般提醒道。

    “你放心,大師剛回來不久,短期內(nèi)不會走的?!鼻镆恢Z猶豫了一瞬,道,“我答應你,一定讓畫骨大師幫你畫像?!?/br>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失落,終是答應了她。其實,此事雖無十成把握,但也有八九成的可能。因為畫骨除了畫,也好棋,恰巧,他的棋藝不錯。前世,他曾與棋圣對弈過,他的棋藝并不差棋圣多少,只是他行事素來低調(diào),不喜歡與陌生人下棋罷了。當時幾場棋局下來,棋圣有云:倘若你高調(diào)行事,只怕我這棋圣之號便要易主了。是以,秋一諾有極大的把握,以他現(xiàn)在的年紀,只要在畫骨面前小露一手棋藝,便能得他青睞。

    “真的嗎?”夏疏桐聽了他的話頓時眉開眼笑,“謝謝一諾哥哥!”她知道,秋一諾是個重諾之人,雖然這會兒年紀小,可既然答應了她就會努力地幫她去爭取。

    秋一諾微微一笑,“不必客氣。你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都可以找我,我一定會盡力而為?!毕袷菢O鄭重的語氣。

    夏疏桐有些靦腆地笑了笑,她想了想,忍不住開口問道:“一諾哥哥,我能不能問問你,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我對你好嗎?”秋一諾反問。

    夏疏桐歪頭想了想,點了點頭,“當然好啦!”

    前世的時候,他有這么對過她嗎?好像沒有。不過,是不是因為前世兩個人都沒什么交集呢?而今世,她做了一些前世沒做過的事,在外面意外遇到了他幾次,每次他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一來二往,便來來往往,今日他們二人還第一次主動地約在了外面見面。

    二人之間,像是有了一些緣分。想到這,夏疏桐忽然有些不自在起來,她在想什么呢?秋一諾現(xiàn)在不過就是一個十歲的小屁孩,而且,就算前世秋一諾曾經(jīng)是她的夫君,可二人都沒真正的同過房,而且,今世她也不會嫁給他了,她要當他meimei!其實只要不和他同房,平日里相處他除了冷淡一些也沒什么。

    秋一諾頓了頓,緩緩道:“你小時候,對我很好?!彼f這話時,眸中像有柔柔的光流動過。

    “???”夏疏桐聽得迷糊了,她這個時候不正是小時候嗎?不過,她昨天和夏華珊玩的時候,才聽得五歲的夏華珊說她小時候怎么怎么了,夏華珊說的小時候,大概就是在這五歲之前的時候吧。

    那就是……在她六歲之前的事?可是她是重生之人,小時候的事對她來說都過去十幾二十年了,她想不起來了呀。

    夏疏桐訕訕笑問,“那是什么時候呀?我怎么對你好了?”她被他說得好奇極了。

    秋一諾微微一笑,伸手比了比,“就是……你還這么小的時候,就對我好了。”

    秋一諾手一比,竟是比到了他大腿那兒,夏疏桐看得一怔,在她還那么矮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可能才剛學會走路吧?

    夏疏桐面色一窘,不敢再往下追問了,只低著頭。

    秋一諾見她模樣可愛,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眸中滿是寵溺,巴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帶回家。

    夏疏桐臉微微發(fā)紅,她居然被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摸頭了?而且,對方好像還端出了兄長的氣勢來,把她當小meimei寵愛似的。

    咦?這樣不正好?意識到這,夏疏桐忙仰起頭來,沖他討好一笑,盡量讓自己笑得可愛些,討他喜歡,盼著他長大后也能這樣寵愛她,把她當成meimei來照顧。畢竟這秋一諾是未來的孤竹王,是個比她舅舅護國公還要可靠的大靠山??!

    秋一諾有些訝異她笑得分外開心的笑臉,神色愈加溫柔了下來。

    木棉走進假山的時候,就看到眼前這副對她來說有些怪異的畫面——

    小姐平日很少笑得這么開心,而且,她好像從小姐的笑容中看出了些許諂媚和討好?秋二少爺平日里總是不茍言笑,可今日一看,他眉目柔和,唇角噙笑,溫柔得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這兩人,什么時候關系這么要好了?

    直到秋一諾朝她看了過來,木棉才回過神來,忙道:“小姐,我們該回去了?!闭f著低下頭來,不敢看秋一諾,她心中有些發(fā)怵,這秋二少爺看過來的時候,好像就唇角笑意淡了幾分,怎么看起來就有些可怕,沒有半點溫柔了。

    夏疏桐這才和秋一諾辭別了,轉身后,她偷偷揉了揉笑得有些發(fā)酸的臉,心中有些羞恥,居然要她在一個小她十歲的小孩子面前扮可愛討他喜歡,真是委屈她了。

    夏疏桐回到茶寮后,史氏便帶著她回夏府了,正好趕上府里眾人用午膳。

    午膳后,夏知秋考核了幾個小姑娘這周期的課,夏疏桐表現(xiàn)乖巧不失伶俐,得了夏知秋一句夸,開心了一整天。

    午后,夏知秋和秋氏哄睡了夏馥安,回到自己院子。如今正是盛夏,秋氏一路走回來熱得緊,坐在散發(fā)著冷氣的青銅冰鑒旁的羅漢榻上納涼。

    夏知秋湊了過去,秋氏嫌他身上熱氣重,素手將他推開了。

    夏知秋頗幽怨道:“夫人如此視為夫為秋扇,可是忘了往昔冬日的恩愛?”

    秋氏輕搖手上羅扇,笑言道:“待這羅扇收起這日,便是你我恩愛如初之時。”夏知秋的身體一年四季都是暖和的,秋冬時節(jié)討喜,炎熱夏天時便不怎么惹她喜歡了。

    夏知秋搖頭嘆息。

    秋氏低頭淺笑,湊過去在他英俊的面龐輕啄了一下,夏知秋眉頭才松了開來。

    “對了,”秋氏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桐桐最近好像有些粘你了?”

    “粘我?”夏知秋想了想,搖頭失笑道,“我與她一個月才見幾次?何來粘我之說?”不過,他印象深刻的倒是那日他抱起她時,她親了他一口。

    秋氏想了想,道:“許是因二弟去得早吧,小孩子到了這個年紀,也該懂了,同齡人都有父親,她卻沒有。而且,二弟妹性子柔軟,我看桐桐的性子也原該是個活潑的,倒讓她教養(yǎng)得柔弱了些。我想呀,咱們以后帶安安出去玩的時候,倒可以帶上她一起,你也多陪陪她?!?/br>
    這伯父伯父,半個父親,姨母姨母,半個母親。兄弟姐妹的孩子,其實也合該是自己的半個孩子。

    夏知秋欣然答應,“遵命,夫人。”

    流響院這邊,夏疏桐剛從史氏的院子回來,懷抱著一小盆冰塊。

    夏日里冰塊難得,他們府里也不是天天都有冰塊的,只在天氣特別熱的時候會分一些下來。府中只有長房的秋氏和夏馥安的院子有兩個青銅冰鑒,一大一小,還是護國公府那邊讓人送過來的。三房和四房要冰的話,得去外面買。史氏不知是體寒的緣故還是什么,一點都不懼熱,大熱天也很少出汗,是以他們二房從來沒有買過,只能靠府里分下來的冰塊降溫涼快。

    夏疏桐這會兒躺在貴妃榻上午休,木棉在一旁拿著大蒲扇對著冰盆給她扇涼,夏疏桐熱得翻了幾個身才睡著了。

    接下來半個月,因著天氣太熱了,夏疏桐也沒出府,直到初一,才隨府中長輩去了一趟白馬寺。

    第24章 千金魚

    夏馥安依舊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她們外出玩耍,不過倒也沒先前那般不耐了,因為她的禁足令就快到期了,初六就解禁了,可惜那日還要上課,沒空閑出去玩。不過好在第二日便是初七乞巧節(jié)了,北梁官員這日都會休沐,她爹爹休沐,她們自然也就跟著放假了。

    到了白馬寺后,秋氏碰到了她的嫂子馮氏,秋氏的母親嫌天兒熱,沒有出來,難得的是,馮氏帶了秋一諾一同來。

    秋氏覺得稀奇,一問才知秋一諾最近同寺里的畫骨大師成了忘年之交。秋氏感慨,這秋一諾小小年紀,便十分老成,也難怪畫骨大師會對他青眼相看。

    長輩們閑聊時,秋一諾湊了過來,在夏疏桐耳旁低聲道:“七夕那日,畫骨大師會前往護國公府,你那日下午過來,我會請大師為你作畫?!彼嘈潘龝盐兆∵@個機會。

    夏疏桐一聽,頓時欣喜若狂,秋一諾他做到了!可是很快,她便發(fā)現(xiàn)自己反應有些過了,連忙收斂了情緒,低下頭來有些害羞道:“也不知道桐桐長大后是什么樣子,桐桐真的好想知道哦。”

    秋一諾微微一笑,“一定會,很漂亮。”他說完這話,便退開了幾步。

    他的聲音很輕,卻還是飄入了夏疏桐耳中,他這句話讓夏疏桐的臉沒來由地一熱,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個小孩調(diào)戲了。

    午休時,夏疏桐又對史氏等人使了一次迷香,她約了陳郁金。這迷香和出恭得交換著用嘛,不然她總不能每次來白馬寺都出恭吧。就上次和秋一諾話說久了些,拿了出恭當借口,結果晚上回去后她真的出恭了,史氏還問她是不是拉肚子了。

    待眾人熟睡后,夏疏桐迅速換了衣裳、戴上帷帽去假山后找陳郁金了。

    娃娃魚的事陳郁金已經(jīng)處理好,福至酒樓的掌柜準備買到這百歲的娃娃魚后,將其放到明面上來,不同的部位按不同的價格出售,待展覽過后擇吉日宰殺,食客們可在福至酒樓享用,也可帶回家自己烹飪。陳郁金與掌柜商議后,決定將此魚以八百八十八兩的價格賣給他,之所以價格比其預想價要低,是因為陳郁金開出了一個條件,他指定要了這娃娃魚的好幾個珍貴部位,到時宰殺時他會在場一一收取。

    陳郁金一臉誠懇道:“此魚的肌rou、內(nèi)臟、骨骼、表皮及其分泌物均可入藥,尤其是它受驚嚇后產(chǎn)生的表皮分泌物,對治療燒燙傷有奇效,我要的這些部位倘若制成藥物,價值可超千金。”

    夏疏桐點頭,“陳掌柜做得很好,以后這種事你作主便是?!?/br>
    “多謝夏小姐信任,等這藥物制好后,倘若賣出,我與夏小姐四六分可好?您六我四。”陳郁金解釋道,“因為我要制的藥物還需其它藥材一同入藥,我得的四成,其中有兩三成是用來買其它藥材開銷之用。而且我敢說,世間沒有多少人能制出我要制的這些藥物?!碑斨兴杖〉囊欢?,只是一個辛苦費。

    夏疏桐低頭,認真想了想道:“陳掌柜,這樣,娃娃魚我收你一千兩,余下的你得了多少、怎么置辦,通通歸你?!?/br>
    陳郁金聽得一怔,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夏疏桐又問道:“先前我給你的銀子還剩二百兩是不是?”

    陳郁金回過神來,連忙點頭。

    “還有,我之前給了你三百兩買參?!毕氖柰┯袟l不紊道,“五百兩,加上這只娃娃魚的一千兩,總共一千五百兩,你拿來當開藥鋪的資金。”

    陳郁金唇張了張,有些難以置信,忙道:“夏小姐,娃娃魚倘若只收我一千兩的話……”

    “此事就這么定了?!毕氖柰├^續(xù)道,“一千五百兩可足夠你開藥鋪?我覺得應該是夠的,藥鋪不必開在什么繁華地段,稍微偏僻一些也可以。”又不是什么衣裳首飾鋪或者茶樓酒肆,對地段自是沒有太大要求。

    “若是如此,那約莫五百兩就足以。”

    “那便夠了,留一千兩給你周轉?!碑吘故诸^寬裕些,行事什么也方便。夏疏桐又問道,“另外,你在后山當尋到了人參?”

    “有的?!标愑艚瘘c頭道,“這正是我今日想跟您說的,我發(fā)現(xiàn)了一小塊深地,里面有十五株百年以上的人參,三十七株五十年至百年的人參,還有小人參數(shù)十株。再往里陰寒之地,可能還有更多?!?/br>
    “嗯,那這樣,以后你們一家三口有需要用到人參的地方,直接從這幾座山頭里挖取便是,不必客氣?!毕氖柰┻@話說得輕描淡寫,陳郁金卻被她感動得不知該說什么才好,沒想到夏小姐竟然這般信任他,山中人參任他們一家享用。

    夏疏桐又繼續(xù)道:“以后藥鋪開起,所得利潤我們二八分,你二我八,這樣可好?”

    “這個……”陳郁金連忙搖頭,擺手道:“不不,您一個月按普通掌柜的月銀開給我即可?!逼胀ㄕ乒裨裸y也就五兩,多則十兩。她前面已經(jīng)開出了那么一個誘人的條件——長生所需的藥參可在山中自取,這對他來說已是天大的恩賜。不需藥參錢,他們一家的開銷便大不到哪兒去。

    “陳掌柜,”夏疏桐看著他鄭重道,“我希望我們是合作關系。”

    陳郁金搖頭,“夏小姐,您莫不是不知將來藥鋪開起,將會有多少利潤?”陳郁金直言道,“這后山人參一旦挖掘出了分量,少則每月盈利千兩,多則每月萬兩以上,到時每月分給我的,可不是數(shù)十兩,而是數(shù)百兩甚至數(shù)千兩!”

    “我知道,正是知道,所以我只給你分了兩成?!毕氖柰┱J真道。

    陳郁金只覺得難以置信,攤開手來喃喃自問道:“我陳郁金,何德何能?”

    “那陳掌柜可愿意盡力幫我開起這間藥鋪,你我二人雙贏?”

    “夏小姐就算不說,我陳郁金也定當傾心全力??墒悄@樣,鄙人實在受之有愧??!”陳郁金動容道。

    “陳掌柜,我還有后面的計劃,等后面藥鋪開起后,我會再同您說,這分成,我想你受得起。倘若有一日受不起,我自會收回。另外,開藥鋪期間事務繁重,還希望陳掌柜能保重身子,勿過cao勞,畢竟你若生病了,我們的藥鋪便開不起來了,不是嗎?”

    陳郁金感激涕零,眼前的小姑娘說話做事有條不紊,邏輯縝密,哪里像個幾歲的孩童。他自一開始便不敢低看她,這會兒更是誠惶誠恐,不敢有半分輕怠,“我陳郁金,定不負夏小姐的期望!”

    夏疏桐微笑頷首,心道她真是選對了人,陳郁金這人作為商人來說可能有些不足之處,可作為她的同伴,精明一分則過jian詐,遲鈍一分則過蠢笨,這樣的他,對她來說剛剛好。

    接下來,二人又快速地商議了藥鋪之事,商議過后,夏疏桐不敢多待,趕了回去。接下來這幾日,她沒空再管這陳郁金和藥鋪之事了,她要想辦法,在七夕那日去一趟護國公府,讓畫骨大師為她繪像,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若她錯過這次機會,只怕不知要等上多少年才能認回她的親生父母了。而且在這期間,她也不知道史氏會不會對她出手。

    重生這些時日以來,她一直在想,她跟史氏在莊子里住的那五年,史氏眼見她生得跟秋氏越來越像,可為什么一直沒對她動手?是這些年來的感情使得史氏不忍心殺她傷她,還是動過了手卻沒有成功?

    史氏說,當時府里當家的四房每個月只撥給她們十兩銀子,少是少了些,可日子也還過得下去,可是后來史氏病了,花錢花得厲害,母女二人只能好生節(jié)儉,連身邊伺候的丫環(huán)和干雜活的婆子都辭去了,只留下了任勞任怨的木棉一人。

    在史氏還走得動的時候,史氏也曾回過夏府兩次,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懷揣著一二十兩銀子,可是同時也抹著淚告訴她要長點骨氣,不要回府了,像是在那邊受盡了委屈。

    十四歲的時候,府里來了婆子,說要請她們母女回去,史氏讓她不要出來,她就乖乖的躲在里間不出來,后來婆子來請她,她記著史氏說的,要長點骨氣,隔著簾子就回絕了婆子,說在這里過得好好的,不回去了。

    后來她才知道,在這五年間,夏府或書信或親自派人前來,提了三五次,想要接她們母女二人回去,都叫史氏回絕了。

    有兩次史氏回絕完怕他們起疑,便親自回府,拿夏疏桐當借口,說是她不想回夏府。史氏回去兩次,哪里受過什么委屈,而且史氏每次回來帶回的不是一二十兩,而是一二百兩,當時四房每個月給的也是整整二十兩銀子,后面因著這事,她四嬸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將人證物證都調(diào)了出來,最后鬧得有些難堪。

    想到過去種種,史氏真是完全將她控制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下。

    就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她,史氏會舍得殺她嗎?且不說她乖順如傀儡,就在史氏纏綿病榻的那幾年,一直是她衣不解帶侍奉在史氏身邊。史氏晚上起夜頻繁,每次起夜都需要她攙扶,史氏只要一翻身她就能醒來,一夜少則兩三次,多則五六次,冬夜就更辛苦了;還有白日,史氏愛吃她做的飯菜,她便常常親自下廚,將飯菜煮得軟糯,一口口喂她,將史氏照顧得無微不至。除了她這個把史氏當成親生母親一樣去孝順的傻丫頭,還有誰能像她這樣不顧臟累地照顧史氏?沒有誰了。僅憑這一點,史氏也舍不得讓自己先她死掉吧。

    夏疏桐換位思考想了一下,如果她是史氏,想她消失,又舍不得殺掉她,那她會怎么做?夏疏桐腦海中忽然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來——那就毀了她的容貌!毀了她這張生得和秋氏越來越像的臉!

    第25章 七夕

    夏疏桐不由得想起兩件事來。

    前世的時候,莊子上有一個年紀和她差不多的姑娘,叫小琴,有一天,小琴在溪邊洗衣服的時候突然遭一個外來的乞丐往她臉上潑了毒漆,后來臉就爛了。那乞丐被莊子上的人抓到后,才交待是有人給了他銀子讓他這么做的,具體是什么人他也不認識。

    當時莊子上的人都以為是小琴他們一家得罪人了才會導致小琴被人報復,此事后面如何她也沒去打聽了。這會兒夏疏桐忽然想起來,那陣子木棉生病了,那日很難得的,是她去溪邊洗的衣服。而小琴不知為何,素來有些愛針對她,那日小琴來了之后就開始擠兌她,說她是千金大小姐,怎么還要來溪邊洗衣服?說著說著,就要求在她那塊地方洗衣服,可是這塊地平日里都是木棉在用的呀。小琴的話說得尖酸刻薄,她說不過她,便不洗了,直接抱著衣盆回家,等回到家后沒多久,就聽說小琴出事了?,F(xiàn)在一想,假如當時那個乞丐原本是要潑的自己呢?

    這是其中一件,還有一件事,當年她也曾經(jīng)差點毀過容。那一次不知是吃錯了東西還是怎么了,她整張臉突然紅腫褪皮,褪到臉皮輕輕一碰都能出血,后來還是她辛辛苦苦上山求了一位脾氣古怪的老大夫,老大夫開了好些藥給她,內(nèi)服外用的,這才將她的臉給治好了。

    說到那位老大夫,夏疏桐現(xiàn)在也怪想他的。老大夫脾氣雖古怪,可刀子嘴豆腐心,她后面為了史氏的病,沒少求過這位老大夫。這老大夫沒別的愛好,就一張嘴巴尤其貪吃!勝在她會做飯呀,老大夫吃人嘴軟,一來二去,兩人便成了忘年交。老大夫也曾心血來潮教過她些許醫(yī)術,只可惜她在這方面沒什么天賦,當時也沒那個精力和時間,只粗略學了點皮毛。

    夏疏桐想得有些遠了,她不知道前世這兩件事是不是史氏所為,如今也不得而知了??墒翘热羲龤Я巳荩肥媳銦o后顧之憂了。一來,人們不會再將毀容的她與秋氏聯(lián)想到一起;二來,她毀了容貌嫁不出去,便能一直呆在史氏身邊服侍她。

    想到這個可能性,夏疏桐頓覺周身發(fā)冷。如果這是真的,那史氏真的是……一毒婦!夏疏桐閉眼,不敢多想。那些年來二人朝夕相處,是史氏親手將自己撫養(yǎng)長大的,難道史氏對她就沒有半點舐犢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