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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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 馮婉貞道,“meimei,你要爭氣,一定考出狀元郎來,讓那些總說我們家靠著女人發(fā)家的人瞧一瞧,咱們馮家也是能出狀元的?!?/br> 到了這會兒風(fēng)婉賢要是不知道jiejie在秦王那邊碰了軟釘子,那她就真是傻了,心里即為馮婉貞委屈,又是覺得悲憤,道,“jiejie,你放心,明年的女子科舉,狀元郎非我莫屬!” 另一邊秦王送走了馮婉貞,進(jìn)了旁邊的側(cè)間,有一管事模樣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太師椅上喝茶,見了秦王起身說道,“叨擾王爺了?!?/br> 秦王卻很是去親切的說道,“坐下吧?!?/br> “原是不曉得王妃也是去求了沈大人,不然小的就告知老爺換了旁人了。”這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王興,當(dāng)時和□□的人起了沖突,他當(dāng)機立斷的就決定來王府說一聲,有時候一點小事也能成為燎原之火,還須得謹(jǐn)慎。 “不過是小事一樁,推舉函找誰寫不是寫?”秦王無所謂的擺手,端了茶抿了一口,這才問道,“你們老爺可是安好?” “老爺好得很。”王興說起趙瀧的事情來,“王爺差人送來的鯉魚都收到了,我們老爺極為喜歡,說是要找機會謝過王爺?!?/br> 兩個人客氣了一番,王興就準(zhǔn)備起身告退了,卻不見秦王端茶送客,反而問道,“你們老爺沒說什么時候回來?”嘆了一口氣,又道,“這話原不是本王該說的,只是圣上的病情反反復(fù)復(fù)的,每次病重都叫來太子來,并又拉著本王的手說想要見一見你們老爺?!?/br> 王興低下頭來,這種事他自然不敢言語,更何況關(guān)系著多年前的宮中秘辛,他就更不敢說了。 秦王也知道王興說不出個什么來,道,“你只把本王的話帶給你們老爺就是了。”之后又親自送了王興出門,這還是旁人沒有過的待遇。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可能有更……鑒于我的斑斑劣跡還是不要等,:) ☆、第19章 出京城的城門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王興沒曾想不過就是來要個推舉函竟然惹出這樣的風(fēng)波來,他們老爺一向不喜歡出風(fēng)頭,回去了少不得要訓(xùn)斥他一番,想到這里就覺得氣的不行,撩開簾子,對著李涼罵道,“你個龜兒子,哈嘛批的,老爺對你不說再造之恩,那也是給了一口飯吃的,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你就給老子惹出這種事情來?!?/br> 王興和李涼都是蜀地的人,雖然王興在京城過了幾十年,但是對著李涼不自覺的地罵的時候夾雜著蜀地的話來。 李涼委屈的縮肩道,“小的不該發(fā)脾氣,是他們家惡奴先說老爺?shù)?,說是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來的泥腿子,還想要沈大人的推舉函,怎么罵小的都沒關(guān)系,但是受不了他們說老爺!小的就跟他們打起來了?!?/br> 王管事一愣,露出欣慰之色,反而夸贊道,“罵的好,一幫龜孫子,我們老爺何等尊貴,就是秦王殿下見了也的客客氣氣的,輪到他們這幫下人來品評?” 李涼一愣,還道王管事會責(zé)罰自己,竟然說自己的做的好,心中莫名激動,松了一口氣同時越發(fā)有些好奇了,道,“王管事,咱們老爺?shù)降资鞘裁瓷矸???/br> 王興聽了神色馬上就冷了下來,把簾子放下,往后一靠,閉上了眼睛,道,“不是你該知道的就別問,別以為這件事就這么完了,回去有的罰你?!?/br> “嘿嘿,小的知道了?!敝灰豕苁虏簧鷼?,怎么罰他都不怕。 *** 李清珮是第二天拿到了推舉函,不過一張紙,卻像是免死金牌一樣,對她至關(guān)重要,她難掩激動的對王管事說道,“妾身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報答趙爺?shù)亩髑榱恕!?/br> 雖然趙瀧說因為她是故交之女,但是曾經(jīng)和她父親相熟的人多了,怎么就只有趙瀧幫了他? 王總管是正是等著這句話,露出憂愁的神色來,道,“還真就有個事情想請夫人幫忙。” “什么事?王管事你盡管說來?!?/br> “醫(yī)者不能自醫(yī),我們老爺每次生病就會拖很久?!蓖蹩偣苷f道這里很是郁結(jié),他們老爺什么都好,就是這一點讓他cao碎了心了。 “這都過了十幾天了,趙爺還沒好利索?”李清珮記得按照現(xiàn)代的理論,感冒就是七天,扛過去就是過去了。 “原本好些了,但是我們老爺又去山上垂釣,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山里風(fēng)大露水重,等著回來的時候竟然就燒了?!蓖豕苁卤臼窍胝覀€機會讓兩個人親近,只是說起趙瀧病來,真就是十分郁結(jié),終于找個人能說說,話就不自覺的多了起來,“夫人,您見過這么大的人不吃藥的嗎,我們老爺就是,燒成那樣也不吃退熱的藥丸子,硬生生扛了過去。” “你們老爺不吃藥?”李清珮說著想起趙瀧的硬朗高瘦的身材,并和藹的對著她說,她跟他侄女一般大的時……,不知道怎么,竟然就有點想笑。 “可不是,自己還做藥丸子呢,偏就是不吃?!蓖豕苁逻@個苦呀,又道,“我就是想請夫人幫個忙,能不能做個藥膳?好歹比藥丸子好些,說不定老爺就吃了。” 李清珮其實不擅長做菜,她擅長吃……,但這是王管事的請求,又關(guān)系著趙瀧的身體,她也就推辭不了,道,“妾身試試,不過這還是頭一遭,也不一定能做出來?!?/br> “煩勞夫人了?!蓖豕苁乱娎钋瀚槾饝?yīng),甚是高興,道,“夫人你只管去試,小的這就回去給您送一些藥材來?!?/br> 王管事做事倒是爽利,不過半個時辰就親自送了藥材過來,還很體貼的附帶做藥膳的書籍和一位會做藥膳的幫廚,這做法太過明顯,弄得李清珮簡直哭笑不得,面對李清珮的疑惑的目光,王管事顯得很從容,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府里也有能做藥膳的廚子,只是太過中規(guī)中矩,老爺實在是不愛吃,小的看過夫人許多奇思妙想的吃食,想著興許夫人能做出別樣的樣式來?!?/br> 這話倒也說的過去,李清珮滿心思的想要回報趙瀧,雖覺得王管事過于熱略,卻正和了她的意,也就不在說什了。 李清珮選了味道最清淡的藥材,結(jié)果做出來還是帶著很濃重的藥味,試了好幾次都不行。 彩蝶在一旁幫了許久,見李清珮干脆不做了,坐在廚房外的樹下的長條木凳上,喝著金桔茶,問道,“夫人,奴婢瞧著剛才那銀翹藥糕就不錯,還是不行?” “無論怎么樣都是藥味,但放少了藥效又不好?!?/br> “夫人,奴婢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居然不吃藥的?!辈实X得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隔壁趙老爺也不像是不吃藥的人吶?!?/br> 李清珮笑,道,“有些事兒說不準(zhǔn)?!?/br> “奴婢小時候倒是喜歡吃藥,因著每次我娘都會給奴婢吃一顆飴糖。”彩蝶似是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家里只有逢年過節(jié)的是才能吃上糖,所以奴婢小時候就很是期待?!?/br> 李清珮卻突然間站了起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彩蝶,你倒是提醒我了,這藥丸子難以下咽,不就是太苦了?如果加了糖呢?” “可是夫人,加了糖不會影響藥效嗎?而且還是會有苦味的?!?/br> “不是那樣?!崩钋瀚樝肫瓞F(xiàn)代許多人吃裹了糖皮的藥,想著為什么就不能給藥丸子裹糖皮呢?猶記得這位趙爺也很喜歡吃甜食,她用牛奶做的布丁也甚是喜愛,每次送過去都會吃光。 李清珮叫人熬了一碗糖稀,把藥丸子丟了進(jìn)去,又撈上來,卻是不好裹住,還是廚房里有個姓張的廚子曾經(jīng)制過糖販賣,手上有些手藝,重新調(diào)了糖稀粘稠度,又看著火候,終于做出一個裹了糖皮的藥丸子來。 “成了,多謝張師傅。”李清珮笑著說道。 那制糖的張廚子笑著說道,“夫人真是好主意,我家的小子每次病了不愿意喝藥,我就想著藥丸子好吞咽一些,結(jié)果買了來,連藥丸子都不肯吃,要是都這么裹著糖,以后不就不愁給孩子吃藥了。” 李清珮聽了這話,忽然間一頓,想著如果用這法子賣藥不知道生意如何?不過她現(xiàn)在實在是忙,就是給趙瀧做藥膳,也是擠出來的時間,哪里有空做買賣,不過心里到底是不舍放棄這個自覺不錯的營生來,想起弟弟李念,他術(shù)算那般好,又自己做過買賣,如果這件事交給他……,如此決定晚上找李念問問這件事。 藥丸子一般都不小,自然不能這般直接裹糖,之前只是試試效果,如今已經(jīng)確定可以了,李清珮把治感冒的銀翹丸子分成了許多小顆粒,然后在重新裹上糖稀,那大小就跟小糖丸一樣,煞是可愛。 等著上面的糖皮干了,李清珮就裝到一個甜白瓷的小瓶子里,數(shù)了數(shù)約莫二十小粒才是以前一個大藥丸的分量,拿了小紙條,寫在上了上頭。 王管事剛好過來,瞧見了高興地不行,連連說道,“小的就說夫人有急智,果然是這般,以后小的就不愁我們老爺不吃藥了?!?/br> 李清珮原本想要親自送藥過去,正好趁機謝下趙瀧,誰知道卻是被李mama喊住,“夫人,老夫人喊您過去呢。” 王總管見了有什么不明白的,雖然覺得惋惜,想著正是兩個人親近的時候,卻也知道不可cao之過急,笑著說道,“夫人且去忙吧,小的拿了藥回去就是?!?/br> 李清珮道,“王總管哪里的話,是趙爺幫了妾身許多,改日我一定登門拜謝。” 兩個人客套了一番,王總管就回去了,這邊李清珮跟著李嬤嬤來到了如意居,這會兒已經(jīng)是九月了,養(yǎng)在盆子里的月季花已經(jīng)開始落敗了下來,被換成了菊花,一時院子里滿是菊花的馥郁香味,倒也顯不出秋季的蕭索來。 李清珮走了進(jìn)去,見郭氏穿著一件半新不舊的天青色素面棉褂子,頭發(fā)梳的整整齊齊的,盯著放在旁邊長幾上的東西發(fā)呆,聽到腳步聲這才抬頭,見到來人是李清珮,目光閃動,道,“這是哪里得來的?” 李清珮拿到了推舉函就叫人送到了郭氏這里,見郭氏問起就把認(rèn)識趙瀧的過程都說了,又說起他和父親是舊識的事情,道,“母親,你可是記得有這樣一個人嗎?” 郭氏像是陷入了深思,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確實是有那么一個姓趙的少年,有一年找上門來,想要讓你父親指點書法,你父親向來不收徒弟,自然是不肯,只是那少年也是了得,不知道跟你父親說了什么,竟然就同意了,且沒有行拜師禮,日日就這般上門來。” “女兒怎么不記得了?” “你那時候在書院讀書,回來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走了?!惫险f道這里道,“你可知道那位趙老爺?shù)娜俊?/br> 李清珮搖頭,“只知道叫趙瀧,其他出身之類的卻是一概不知,曾經(jīng)打聽過,就是不曉得,神神秘秘的?!?/br> “是他,當(dāng)時也是這般遮遮掩掩的,我還擔(dān)心是不是作jian犯科之人,提醒過你父,當(dāng)時你父只笑,卻是讓我安心,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到后面也沒跟我說過?!惫险f道這里,露出懷念之色,嘆了一口氣,道,“既然是你父信任之人,想來也不是歹人,不過母親總要見一見……,改日你登門道謝,隨母親一道去吧?!?/br> 李清珮道,“母親,女兒知曉了。”又抬眼去看郭氏,正好郭氏也望了過來,兩個人目光撞在一處,郭氏見女兒這般謹(jǐn)小慎微,心里那一點氣也消了。 “既然決定參加科舉,就要好好的讀書,不可偷懶?;??!?/br> 李清珮應(yīng)了一聲,之后兩個人一時無話,場面有些沉悶,郭氏見李清珮放在膝上的手握緊又放開,放開又握緊……,忽然就心軟了起來,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娘……” “真是不孝女!”郭氏不輕不重的罵道。 李清珮只覺得鼻子一酸,委屈的不行,眼淚就這樣倏然流了下來。 “你當(dāng)真是個不孝的,竟然敢指著娘的鼻子罵?!惫嫌靡驗閏ao勞顯得十分粗糙的手去擦李清珮的眼淚,嘴里卻是狠話,“娘想著娘一輩子辛辛苦苦,竟然就養(yǎng)了你這么一個玩意,真想就一輩子不認(rèn)你了,只當(dāng)沒有生過你這樣的女兒。” “娘……” 郭氏又道,語氣里無限唏噓,“可是,日子一天天的過,娘早上醒來,看到你和念兒坐在一起吃飯,忽然就覺得能活下來其實也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晚安,:) ☆、第20章 第二十章 清晨陽光從半開的窗欞投射進(jìn)來,將屋內(nèi)灑上細(xì)碎的金,象牙白的綃紗帳隨著秋風(fēng)輕輕搖擺,恍若夢境一般……,李清珮翻了個身,臉上卻露出明媚的笑容來,昨天不僅拿到了推舉函,還和母親和好了。 郭氏那般固執(zhí),李清珮正是頭疼,又想著那天說的那般決裂,還道不知何時母親才肯跟自己說話……,誰知道她率先示弱,送了推舉函過去,母親就心軟了,母女沒有隔夜仇,恐怕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且母親后面那一句,也算是委婉的認(rèn)同了她的做法。 李清珮想起來就忍不住要笑,只是她的笑容很快就維持不下去了,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彩蝶急慌慌的過來,后面跟著一臉嚴(yán)肅的郭氏,并李mama幾個李清珮?biāo)偷侥赣H身邊服伺的。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在這里賴床?”郭氏說著把她從帳子內(nèi)拉了起來,又指著屋內(nèi)的衣柜說道,“把里面這些衣服都拿走?!?/br> “娘,你這是要做什么?” 李mama打開了衣柜,拿出幾件顏色鮮艷的緙絲,綃紗的裙裳來,有些為難的說道,“老夫人,這衣服也要拿走?” 郭氏道,“都拿走,還有叫什么老夫人,以后喊我夫人?!比缓笾钢钋瀚樀溃胺Q呼她小姐,你們都要改口?!?/br> “娘!”李清珮喊道。 “你娘尚在,還沒給你披上嫁衣送你出門,不過就是給人做了幾天的妾,又不是正經(jīng)的娘子,喊什么夫人?”郭氏凜然的說道,“就這樣定了?!?/br> 李mama也好,彩蝶也好,都偷偷瞧了眼李清珮,見她敢怒不敢言,也就低下了頭來,家里原本是李清珮做主,只不過如今郭氏來了,自然是要聽郭氏的。 在郭氏的指使下,李清珮?biāo)絮r亮的衣服都被收走,首飾,胭脂水粉也被拿走大半,屋內(nèi)空空蕩蕩的,郭氏按住李清珮的肩膀,溫柔而堅定的說道,“清清,等你考中,你想穿什么,吃什么,娘都沒意見,唯獨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把心思放在舉業(yè)上,不該被這些東西絆住心神?!?/br> 李清珮簡直哭笑不得,不過她正準(zhǔn)備閉門苦讀,郭氏這做法也是合了她的意,無奈的說道,“娘,我曉得,都聽你的,我今日開始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家里讀書?!?/br> 郭氏這才露出笑臉來,道,“光是苦讀也不行,進(jìn)了考場就要呆個三天,沒有個好的身子骨也撐不住,明早開始娘喊你去后花園走走?!?/br> 兩個人這般說定,李清珮就想起弟弟李念來,道,“娘,念兒以后要如何?他年歲也不小了,如果不讀書,總要做點旁的事情?!闭f完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郭氏,怕郭氏生氣,畢竟郭氏一直期盼孩子們好好讀書,考上功名。 郭氏瞪了眼李清珮,道,“在你眼里,你娘是不是一點都不知變通?” 李清珮心虛,道,“怎么會呢?!?/br> “哼,你是娘肚子里蹦出來的,娘能不知道你想什么?”郭氏罵道,只是想到李念嘆了一口氣,道,“也不知道這性子像誰,你爹爹和娘家也沒出這樣性子的孩子,你說他木訥吧,讓他去做個買賣,倒是十分能言善道的,知道看人下菜,可是你說他機靈吧,那些書都背了許久了,連娘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他竟是還不大會?!?/br> 李清珮覺得李念如果分科,應(yīng)該是屬于理科生,對文字不敏感而已,特別是科舉中的詩經(jīng)都是非常艱澀難懂的,就是她這個學(xué)了兩輩子的人都覺得很難,不過李念的數(shù)學(xué)卻很好,只可惜科舉的大方向是文科,李念這般理科生在古代是沒有機會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另謀出路。 “娘,要不讓念兒去學(xué)點手藝?又或者咱們給他出本錢做買賣?!崩钋瀚樝肫鹱蛱熳约合氲降慕o藥丸子裹糖皮的方法來,因為太晚倒是沒機會給弟弟說,這會兒要是母親同意了,直接過了明路,弟弟做起來應(yīng)該更順手,“我聽念兒說過,他以前還在蘇州租借過書籍,也是賺了不少銀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