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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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只剩下魏國公一個人,老仆槐安沏了新茶過來,道,“國公爺,您消消氣,這是六味安神茶?!?/br> 魏國公抿了一口,熱茶下肚,這才覺得干澀的喉嚨能發(fā)出聲音了,道,“你還記得趙瀧這個名字嗎?” 槐安到很是從容,道,“小的記得,這不是睿王殿下用的化名嗎?”睿王年少的時候經(jīng)常用這個化名外出,許多功勛世家都知曉。 “只是小的有些看不明白了,就算睿王殿下以前權勢滔天,可是現(xiàn)在他離開京城已經(jīng)快十多年了,早就沒有從前那般影響力了,您又何必如此憂心?!被卑残睦镉芯湓?,現(xiàn)在京城大家都只認得秦王,誰還記得睿王呢。 魏國公舒了一口氣,道,“你們這些人根本不知道當年發(fā)生的事情……,更不知道睿王到底是怎么樣可怕的一個人,還有當今圣上對他的看中?!比绻f要在秦王和睿王之間選擇得罪誰,他寧可得罪秦王,畢竟惹怒了秦王不過就是整個國公府沒了,要是得罪了睿王那就是…… “這件事你親自去辦,給我準備一對汝窯的梅瓶,還有上次閩南送來的那個珊瑚鑲百寶的屏風……”魏國公道,“我要親自綁了馮安去賠罪去?!?/br> 這邊趙瀧自然不知道因為他一句話,魏國公已經(jīng)亂套了,大病初愈之后有些虛弱,但是也覺得很愉悅,畢竟雖然沒力氣,但是也不難受了。 他躺在湖心亭里臨時放進來的羅漢床上,旁邊起了一個爐子,炭火里加入了橘子皮,屋內盡是好聞的橘子味道,四周的窗戶都關的嚴嚴實實的,卻是因為鑲嵌著大內制造的透明玻璃,一眼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湖景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隨著一陣冷風,王管事手里提著食盒走了進來,等著把門關嚴實了這才回過身來。 “老爺,您從回來后就沒吃過東西”然后把食盒放到了羅漢床旁邊的長幾上。 趙瀧懶洋洋的不愿起身,拿著一本書,想起來就看一眼,想不起來就看著外面的雪景來。 “隔壁的李小姐叫人送了一翁牛乳蘑菇濃湯來?!蓖豕苁聫氖澈欣锬昧搜b著濃湯的瓷翁出來,不過打開了蓋子就聞到了濃密的牛乳味道。“這蘑菇還是他們的暖房里種的,本來還想多送一些給老爺嘗鮮,不過就這么一點,說是實在是拿不出手了?!?/br> 王管事說完就瞄了眼趙瀧,見他雖然還是懶洋洋的躺著,已經(jīng)開始聚精會神的聽了,好容易才忍住想笑的心情。 “您喝喝看,小的總覺得還是李小姐做的好吃一些,廚房里做出來的總是差一些火候?!?/br> “放著吧?!壁w瀧道。 “哎,小的知曉了?!蓖豕苁抡f完就走了出去。 等著屋內只剩下趙瀧一個人,趙瀧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了書上,只是看了半天卻是一個字兒也沒看進去,只好嘆了氣起來。 長幾上放著已經(jīng)盛好的濃湯,奶白的顏色,飄著幾片切好的白色銀盤菇,大小厚度一模一樣,瞧著就讓人有食欲,趙瀧拿了一只勺柄上雕著纏枝柳紋的銀勺吃了一口。 湯有些涼了,卻是剛剛好可以入口的溫度。 頓時一股濃稠絲滑的味道彌漫在口腔里,就好像是李清珮吻一般……,想到那個吻很自然就聯(lián)想到她妖嬈的在他身上點火的樣子,那是個旖旎如夢一般不真實的夜晚,只覺得臉頰爆紅,燙的似乎要冒火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你們沒看夠……,也知道你們不想看魏國公的破事,但是劇情還是要推動的不是,嚶嚶嚶,還是因為我更少了。保證下章撒糖。:) 推一篇基友的古言文,文筆超贊,日更中,小天使萌喜歡的可以收一發(fā)! 《和尚難追[重生]》(作者:黑煙圈圈) 蘇靖宛十五歲拜入太子門下,十六歲嫁入太子府。 多年彈弓竭慮,以為新皇登基,怎么著自己也能撈個皇后做做。 沒想到最后卻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重新來過,蘇靖宛痛定思痛,絕定不踏入朝堂一步。 所以早早躲進了和尚廟,卻還是被和尚惦記了上。 拿捏三寸,再次被拖入朝堂。 這次,蘇靖宛覺得新主聰慧,她只需安分守己就好。 沒成想新主頭發(fā)不多,撩人技巧倒是多得很。 蘇靖宛咬牙,不就一個還俗和尚嗎,她追! 這是個撩和尚不成反被撩的故事。男主這輩子很早就還俗了~ 本文雖借助部分歷史知識 ☆、第28章 第二十九章 這一年冬天要比往日都要寒冷, 連著下了半月的鵝毛大雪, 刺骨寒冷,壓塌了不少人家的屋頂,街上被白雪覆蓋行路艱難,米價上漲, 甚至有了凍死的乞丐。 皇帝憐惜,叫順天府尹施粥救濟,許多富戶也跟著效仿, 那些貧戶雖依舊寒冷, 卻也有了飽腹之處, 如此解了百姓們的急。 早上天剛破曉,秦王卻已經(jīng)是醒了,等著馮婉貞漱洗收拾妥當就看到秦王穿著一件細棉布的天青色短褐走了進來,應是出了許多汗,額頭上濕漉漉的,不過面色卻很是紅潤, 目光清透。 馮婉貞上前,笑著說道, “王爺, 自妾身入了王府開始, 卻是不曾見王爺休息一日,日日都要早起去那練武房打拳,未免也太勤勉了些?!币贿吥昧伺磷咏o秦王拭汗,又道, “也不說喊上妾身一起,也叫妾身一睹王爺?shù)拇蛉娘L姿?!?/br> 秦王神態(tài)溫和的瞧了眼馮婉貞的腹部,道,“你腹中已經(jīng)了孩兒,該是多休息才是,本王又如何忍心吵醒你?” 馮婉貞露出羞澀的神態(tài)來,摸了摸肚子,才三個月到不顯肚子,但是這個孩子來的太及時了,讓她因為秦王過于冷漠的神態(tài)而傷了的心也跟著安穩(wěn)了許多,且男子都是看中子嗣,皇家又許多年沒有孩子誕生,不僅是秦王十分高興,就是皇宮那邊賞賜了許多東西來。 秦王漱洗出來,換上了一身玄色蟒袍,戴著翼善冠,旁邊有那丫鬟給他披上金棕色的大氅,頓時就顯出王爺?shù)耐x來,叫馮婉貞看著目不轉睛的。 秦王道,“這幾日本王恐怕回不來?!?/br> “這是為何?” “天氣寒冷,陛下舊疾復發(fā),又開始用藥了。”秦王顯得憂心忡忡的,道,“原該是要太子殿下侍疾,只是你曉得他素來體弱,一年里大半年都在用藥,皇后娘娘又是在cao勞太子殿下大婚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少不得我進去搭把手?!?/br> 馮婉貞知道皇家子嗣凋零,到了這一輩,也就是她有了身孕,卻是沒有想過連皇帝陛下龍體欠安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侍疾。 很是恭敬的說道,“本該是如此,要不妾身也隨王爺入宮去吧,別的沒有,倒也可以幫著王爺跑跑腿?!?/br> 秦王顯然很是滿意馮婉貞的體貼,笑著道,“宮里養(yǎng)了許多人,難道還需要堂堂的秦王妃來跑腿?”走過去輕輕的把馮婉貞攬到了懷里,溫聲說道,“你只管在家里好好安胎,能繁衍子嗣,這就是最大的功勞了?!?/br> 馮婉貞見秦王難得露出這般溫情的模樣,頓時面如桃花,嬌羞不已。 兩個人又說了些話,馮婉貞就依依不舍的送了秦王出門,等著回到屋內見到丫鬟來稟,“王妃,剛才魏國公府送了信兒來?!?/br> “什么?” 馮婉貞見丫鬟遞了一封信上來,迫不及待的拆開,待看完了立時就皺眉,道,“好糊涂。”冷著臉道,“給我備車?!?/br> “王妃娘娘,您現(xiàn)在可是雙身子了,這會兒又是寒冷……” “過了三個月,御醫(yī)說很是穩(wěn)當了,讓車夫趕的慢一些就行?!瘪T婉貞卻是像下了決心一般說道,“再不回去就要出大事兒了?!?/br> 半個時辰之后馮婉貞到了魏國公府,待入了府,見到魏國公,開口就說道,“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您要把大哥關起來,還不給吃飯,這要是餓出個好歹來該如何?” 魏國公素來看中這個女兒,聽了卻是沉了臉道,“定是你娘給遞信兒了,你且進來,我給你細說來龍去脈?!?/br> 好一會兒,馮婉貞沉默了下來,猶豫的說道,“是該管束哥哥了,竟然這般混賬。”說道這里又道,“只是這般不吃不喝的,真要是傷了根基就養(yǎng)不回來了,爹,您真要廢了哥哥?” 魏國公這一次卻是鐵了心,道,“他要是招惹了旁人,爹爹又如何狠得下心?這一次卻是睿王殿下,旁人不知道睿王,你應該是聽秦王殿下說起過的不是嗎?” 馮婉貞想起那一日去了通州,秦王說道要給一個長輩磕頭,她還問過是誰,秦王就說道是睿王殿下。 可惜因為睿王不在府中沒有見上面,回來的路上卻是遇到了那個李清珮……,馮婉貞素來自詡美貌,又是大家出身,魏國公府向來養(yǎng)著教習嬤嬤,無論走路吃飯,各種儀態(tài),都是從小開始養(yǎng)成的,稍大點又開始學習中饋,都說魏國公府的女兒養(yǎng)的厲害,但誰家姑娘又像她們家這般刻苦? 這幾個姐妹中馮婉貞無論容貌還是能力最是出眾,所以原本是根本沒把人放在心里。 但是那一次見過一面之后她就好像魔怔了一樣。 要說這世上不缺美貌女子,但是如同李清珮那般容貌已經(jīng)是超出旁人太多傾城女子卻是屈指可數(shù),一舉一動皆是如同畫中仙子一般明媚婀娜,頓時就把她的如同塵埃一般。 那之后她總是想到秦王和李清珮關系來,秦王真的舍得放棄她?雖知道不應該,卻是總是人不足想到這些。 馮婉貞把手放在了肚子上,道,“爹,我還是回去問問王爺吧。” 等著馮婉貞回去,又過兩天才見到面容憔悴的但是精神奕奕的秦王,她很是歡喜,原本想要親手服伺漱洗的,卻是被秦王攔住,他目光輕柔的看著馮婉貞的肚子,溫聲說道,“你是雙身子的人了,這些事兒就交給丫鬟。” 等著漱洗出來,換了一身白綾的中衣,坐在靠窗的大迎枕上,朝著馮婉貞伸手,道,“這幾日我不在,小家伙可是乖?” 馮婉貞自是嬌羞,卻還是上前握住了秦王的手,倒在了他的懷里,道,“倒是沒有鬧,妾身吃的好,睡得也好?!?/br> 兩個人說了一番話,馮婉貞見秦王今日看起來心情不錯,就委婉的把馮安得罪睿王的事情說了,很是愧疚的道,“爹爹氣的把哥哥關了起來,這都快半個月了,卻是不給吃喝。”然后瞄了眼秦王,見他并沒什么表態(tài),大了膽子又道,“我見了哥哥一面,面黃肌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倒是我娘心疼他,背著我爹每日給一碗粥,多的也不敢給了,只是為了留著一口氣而已?!?/br> “王爺,我爹說還要親自押著哥哥去睿王殿下門前負荊請罪?!?/br> 馮婉貞說道這里小心翼翼的打量了眼秦王,秦王卻是沉了臉,握緊了馮婉貞的手說道,“竟然有這樣的事……,既然做錯了,上門賠罪不是應當?” “正是這個理?!瘪T婉貞心中一沉,卻不敢表露,勉強笑了笑,說道,“我去跟爹爹好好說說,讓他盡快去?!?/br> 晚上又下了雪,馮婉貞心里如同這雪一般有些涼。 *** 過了幾日正喜歡就叫人送了許多書籍來,很多都是她當初考科舉時候用的,又叫仆婦帶了話說,這幾日雪下得大,府衙要施粥救濟,忙的走不開,待過幾日空閑了再來看她。 那仆婦的來時讓府衙的兩個衙役騎馬陪同,很是威風凜凜,倒是叫旁邊左鄰右舍瞧了個遍。 李清珮見對方這般浩浩蕩蕩的過來,就知道這是鄭喜云怕有人欺辱她,故意叫旁人看到要給她撐腰的,心中很是感動,正好暖房了收獲了一些豆子,拿了一小袋給那仆從,說道,“不是什么好定西,只不過冬季難以見到,叫你們大人嘗嘗鮮?!?/br> 那仆從驚喜萬分道,“整日里吃那榨菜,當真是吃夠了,這可真是好東西,我們大人一定很喜歡?!?/br> 李清珮得了那些書就如同魚兒游到河里,每日里就沉浸在書籍中,歡快的不行,如此過了大半個月,郭氏瞧著在這般讀下去人就傻了,硬是要拽她出門,派她出去采買一些菜回來。 李清珮無法,只好穿戴齊整上了馬車,結果坐著馬車剛出了門,就看到隔壁趙府門口跪著一個男子。 旁邊有幾個耕農(nóng)對著他指指點點的,經(jīng)過冬日圈養(yǎng)生活,已經(jīng)變的胖嘟嘟的彩蝶道,“小姐,那個人昨天開始就跪在這邊,說是來負荊請罪,只是趙爺好像根本就沒看到一般,就這般讓人跪著不吭不響的?!闭Z氣里是很明顯的奚落。 李清珮不過掃了眼,就認出這個人竟然那個叫馮安的魏國公世子爺。 只是往日里趾高氣揚的馮安這會兒就跟被抽掉所有的傲氣,灰頭土臉的跪著,也不知道地上鋪了墊子沒有,要知道這幾天下雪,外面可是冷的很! 不過李清珮一點都不同情,反而很是解氣! 只是見到這個馮安很自然就想到了趙瀧,說起來兩個人可是許久沒見了……,她暗暗算了算好像是二十天? 時間過的可真快,好像不過一眨眼就過去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剛剛大病初愈總不會又跑出去垂釣了吧? 至于趙瀧的身份……,李清珮其實也好奇的不行,竟然可以然馮安做到這個地步,但是她覺得既然趙瀧不說,那就是刻意隱瞞,不愿意告知了,她沒必要追著問,這是一種對他的尊重。 而且對于她來說,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太多的人生去沒有去享受,還沒做好心里準備進入新的婚姻生活,所以趙瀧到底是什么身份,對于她來說并不重要。 她只要知道這個趙瀧是幫助過她的恩人就夠了。 話雖如此,想到那一夜兩個人吻,還是覺得心口一陣火熱,那樣美好的觸感,其實會上癮。 李清珮想著趙瀧青澀的回應,忍不住捂著臉想,她是不是素太久了,竟然就這樣沖上去了。 說是采買,其實不過就是去最近農(nóng)戶家里拿一些鑿冰捕捉的魚,原也不用李清珮自己過去,就是郭氏覺得她該出去散散,這才派她過去。 那農(nóng)戶上次見過李清珮,只記得實在是個美貌的女子,但這一次還是被驚艷到,連話都說不利落,根本不敢直視李清珮,磕磕巴巴的把家里抓的魚都拿了出來讓李清珮挑。 有鯉魚,胖頭魚,還有一種很小的綠色皮的小魚,那些魚因為冷,游的就跟慢動作一樣,李清珮看著有趣,想著許久沒有吃酸菜魚了,多買了幾條回去,正好給隔壁趙瀧送過去。 回到家里,李清珮叫廚房里把魚收拾了出來,去鱗,內臟,片成魚片,反復清洗去腥后,然后腌制上,這時候還沒有那種四川泡酸菜,卻是有白菜腌制的酸菜,雖然味道差一些,但是也可以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