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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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嵐尖叫了一聲躲在被子里不敢見人,余依珊苦笑,撐著虛弱的身子一步步離開,就跟丟了魂似的。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阿嵐才松了口氣,慢慢的把被子掀開。其實她跟顧明琛什么也沒發(fā)生,余依珊只要呆的久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端倪。 比如說被子下的她穿著褲子,屋子里滿是濃重的酒氣,床上顧明琛臉上不正常的紅暈。 以及剛才鬧出來那么大的動靜,顧明琛卻還沒有蘇醒,因為這個人醉的一塌糊涂。 只可惜,余依珊被嫉妒蒙蔽了雙眼,所以錯過了真相。 腦海里一片亂哄哄的,站在酒店大樓外,不遠(yuǎn)處的街道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怎么辦她該去哪里? 連番遭受打擊,余依珊不堪重負(fù),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引得一片過路人紛紛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但就是沒有人敢上前去查看她的情況。 這年頭騙子花樣多,不得不防。 剛從豪車?yán)锵聛淼膬蓚€人自然也被陣仗吸引了,一個胸大翹臀的美女?dāng)D開眾人圍上去,看清了地上人的長相后立即招呼隨行的人,“上官,這不是你的那個朋友嗎?” “我的朋友?”上官磊吊兒郎當(dāng)?shù)臏惲松先?,等他也湊上去發(fā)現(xiàn)余依珊時簡直大跌眼鏡,“我的乖乖,她怎么會在這兒?” 想起顧明琛對余依珊的重視,二話不說把人抱起來開車送進(jìn)醫(yī)院。顧明琛的電話打了一遍又一遍都沒人接通。 等到醫(yī)院聽到這個消息的魏明趕緊幫忙給楊浩打電話,楊浩聽說余依珊暈倒還是在顧明琛住的酒店暈倒,他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當(dāng)余依珊在醫(yī)院接受治療的時候,他就扔下公司的事去酒店找人,停車進(jìn)去時剛好與阿嵐撞上。 “你……”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肩膀上就被阿嵐重重的撞了一下。好在他牛高馬大一個,否則會被她撞到在地上也不一定。 明明可以一人單挑兩個漢子,卻偏偏喜歡裝柔弱,楊浩對她這種特殊愛好實在無法理解。 他趕緊去看了顧明琛的情況,一開門撲面而來的酒氣令人一陣窒息,干干凈凈的房間里并沒有什么異樣,顧明琛在床上睡著。 那樣子一看就是喝高了。 阿嵐為什么會在這兒?楊浩隱隱覺得余依珊的突然暈倒一定跟她脫不了關(guān)系。 現(xiàn)在先讓自家總裁知道情況比較好,寫了便條他又去醫(yī)院看余依珊的情況。 作為助理他看得出來,雖然兩個人吵架吵的水火不容,可要說眼中沒有彼此,那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余依珊這一覺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夢中總是各種畫面在切換,多半是她跟顧明琛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一把突如其來的熊熊烈火焚燒了那些美好的時光碎片,烈火中全是顧明琛跟她爭吵的畫面。 畫面輪番切換,最后演變成了今天她看到的那一幕,顧明琛光著身子和阿嵐躺在同一張床上。 被背叛的憤怒和傷心與絕望焚燒著她的理智,她憤怒,嘶吼,這些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看見顧明琛撇開她的手,一步一步離她越來越遠(yuǎn),世界扭曲,他也消失不見…… “不!不要!”余依珊驚慌的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剛才自己做了一個可怕的夢,而現(xiàn)在眼前只有干凈的天花板,不屬于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道。 上官磊一直聽到她說什么“不要離開”,“混蛋”之類的,以為她跟顧明琛一拍兩散,顧明琛另尋新歡了。 顧家人不喜歡余依珊他也早有所耳聞,顧明琛當(dāng)時的堅持還讓他佩服了好一陣,沒想到結(jié)果還是這樣。 余依珊也看見了他,眼神呆愣愣的,還不清醒。 “你暈倒了,我送你來的醫(yī)院。記得嗎?”他以為她忘了,便稍稍提醒了下。 她點了點頭,暈倒前的記憶已經(jīng)想了起來,悲傷逆流成河,當(dāng)是比難過更多的是疲憊。 她跟顧明琛這樣確實挺累的,兩個人總是出現(xiàn)信任問題,家里也不同意。無論再怎么樣,在顧家人眼里自己都是想攀高枝的人吧。 即使在一旁坐著,上官磊也感覺到了,她渾身的悲傷,情緒受到感染,就連呆在這里都不自然了,他很快找借口離開了。 楊浩一直呆在外面,見她醒來了才走進(jìn)來問,“余小姐,你跟我們總裁發(fā)生了什么?” 病床上的人沒有答話,楊浩接著猜測,“是不是因為阿嵐?” 此話一出,余依珊果然有了動靜。轉(zhuǎn)動著眸子看著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低下頭去。 這一舉動已經(jīng)將楊浩的猜測驗證了十之八九,他還想再進(jìn)一步深究時余依珊卻打斷他說想一個靜靜。 空洞的眼神看著人的那一瞬間是感受難以形容,心也變得沉重,墜得慌。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醫(yī)院的環(huán)境很好,但是余依珊卻不喜歡,經(jīng)魏明檢查沒事后她便急著出院。顧明琛不在場,沒人敢反駁她的意見。 余依珊如愿回了家,家里卻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到時旁邊裝修的屋子鬧哄哄的一直響個不停。 她用枕頭罩住了耳朵依然有聲音傳進(jìn)來,這令她本就不平靜的心情更為煩躁,余依珊忍無可忍下樓去找施工人員投訴。 粉刷墻壁的師傅也一臉不樂意,“這位小姐,請你體諒一下我們好不好?施工本來就會有噪音。我們現(xiàn)在是在合法的時間工作。再說這房子的戶主催的急,我們也沒辦法?!?/br> 這場理論余依珊完敗,被施工的人當(dāng)做鬧事給轟了出來,她還想在進(jìn)去時,門口一位四十幾歲大叔攔住了她,“小年輕這個時候睡什么覺?眼眶紅紅的,該不會是失戀了吧?” 余依珊一下子苦大仇深的瞪著他,那位大叔也是詫異,沒想到隨便說說竟然被自己說中了。 摸了摸鼻子他的語氣才軟下來一點,“哎喲,小妹啊不好意思。女人要大度一點,這樣男人才會喜歡不是?” 放在以前,余依珊會當(dāng)做沒聽見直接走人,可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之后又聽到這樣的言論她怒火更甚,指著那人的鼻子質(zhì)問: “你兒子要是隔壁老王的種,你要不要大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