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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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四爺出門干什么去了,一大早離開之后,連中午飯都沒回來吃。 下午時,元寶下了課直接奔到院子里。 沒有顧得上看額娘跟弟弟meimei,而是一下子跑到后院將一只哈士奇給抱了出來。 對于他這番麻溜的動作,敏寧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哈士奇抱來也有十來天了,雖然小,但已經(jīng)展示了它的破壞能力。 院子里剛冒出花骨朵的幾朵花都被哈士奇給糟蹋了,氣的敏寧將這些名貴的花都移植到花園里去,轉(zhuǎn)而讓人挪了一些月季花過來。 她就不相信,憑借著月季花上面的刺,它能張得了那張狗嘴。 憑借著哈士奇搗蛋的勁兒,才來這么短時間,元寶就已經(jīng)替哈士奇受過幾次懲罰。 除了亂拉亂咬之外,哈士奇還喜歡跟人吵架,每一次元寶受到懲罰后,一本正經(jīng)的教訓(xùn)哈士奇時,哈士奇都會沖著元寶嗷嗷叫起來。 只要元寶一張口,它也跟著叫,畫面看起來就跟人吵架一樣。 好在那專門伺候狗的太監(jiān),調(diào)教過兩回之后,哈士奇晚上就不會叫起來,不然晚上要吵起來,這府里還不得鬧翻天。 元寶可是非常寶貝這條哈士奇,隔兩日就給哈士奇洗澡,第一晚時還帶著哈士奇睡覺。 敏寧晚上去檢查的時候,好幾次都看到一人一狗頭挨著頭睡的。 那次發(fā)現(xiàn)以后,敏寧都將哈士奇趕下了床。 等第二日元寶下了學(xué),敏寧又教訓(xùn)了他一頓,不允許他帶著哈士奇睡覺,元寶委屈的都快要哭了,敏寧嚇唬他,要是他不聽話的話就將哈士奇送走。 元寶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幾天,每回哈士奇上了床都會被他焦急的拍下去,生怕被額娘逮到將哈士奇送走。 這一日,元寶下了學(xué)回來,就從哈士奇從太監(jiān)那里抱了過來,三胞胎看到后,歡喜的圍了過去,“狗狗”“狗狗”的叫了起來。 哈士奇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從元寶的懷里竄了下來,然后逮著一個地方扒了起來。 元寶和三胞胎圍了過來好奇的看著。 敏寧也曬著太陽看了過來。 大概過了一會兒啊,那因為移植月季花被松過的泥土被哈士奇刨出一個坑來。 沒多久,四個孩子驚訝的叫出來。 “額娘,快來看,銀寶挖出來一個東西!” 敏寧聽到元寶的呼喊之后之后,將杯子放下,走了過去,“哦,是什么東西?”銀寶這個名字是元寶給取的,也不知道他從哪學(xué)來的這個詞,直接安在了哈士奇身上。 得,他這是給自己認(rèn)了個狗弟弟。 她彎下腰略過幾個孩子,朝著銀寶挖的小洞看過去。 元寶將洞里的東西拿了出來,給敏寧獻寶,“額娘,你看,是一個娃娃!” 敏寧接過布娃娃之后仔細(xì)看了一眼,這個部娃娃是黑白雙色的,大概是時間已久,白色部分已經(jīng)泛黃,黑色的五官已經(jīng)淡去,一看一就知道埋藏了很久,還有身上的字跡都已經(jīng)模糊了,只能夠看到幾個零散的偏旁。 就在這時一只手伸了過來,直接打掉了敏寧手中的娃娃。 敏寧嚇了一跳,猛的抬起頭來一看竟然是四爺。 四爺皺著眉看著地上那個布娃娃,幾個孩子還想撿,四爺連忙呵斥了一聲,“不許撿!” 四個孩子嚇了一跳,四爺揮了揮手,蘇培盛立馬帶著幾個丫鬟將四個小主子抱了下去。 銀寶一看到小主人被抱走,連忙邁著小短腿跟了上去。 敏寧這才問向四爺,“爺,這是何物?” 四爺看著一臉嚴(yán)肅,他抽出別在敏寧胸口的帕子,然后用帕子將地上的布娃娃撿了起來。 敏寧又問了一聲,四爺才緊蹙著眉頭說,“暫時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我先讓人認(rèn)一認(rèn)?!?/br> 這布娃娃一向令人避諱,大多數(shù)都是關(guān)系到巫蠱,巫蠱大概是皇室之中最忌諱出現(xiàn)的。 巫蠱娃娃也分為幾種,四爺不知道手上的是哪一種,等弄清那個巫蠱娃娃的作用,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敏寧看他一臉嚴(yán)肅,也跟著緊張起來,“那個會不會是用來害孩子的?” 若是在原來世界的話,她肯定不相信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 但是在這個時代,那她就沒那么肯定了,畢竟連神仙都可以下凡轉(zhuǎn)世,這種巫蠱也不一定沒有作用。 四爺帶著巫蠱娃娃離開。 敏寧連忙去安撫四個孩子。 晚上四爺回來了,敏寧迎上去問,“那個布娃娃到底是有何用處?” 四爺說,“已經(jīng)問過了一些跑江湖的道人,說這種巫蠱娃娃是用來吸收氣運的?!币仓挥信芙牟哦@些歪門邪道,名門正派的道人反倒不屑這種旁門左道。 “吸收氣運?我的嘛?” 敏寧一臉懵逼,她以為巫蠱娃娃一向只能害人性命,或讓人精神錯亂,從來沒想到還能夠吸收人氣運。 四爺認(rèn)真的看著她,這女人可是他見過最有財運的人。 自她做生意以來,就沒見她虧過,這財運可以說是令人羨慕,莫怪有人打起了主意。 只是不知道是他那些兄弟還是另有他人? 不過,能將手伸到府里來,至少得有些能量才能夠辦到。 “你這院子里的土都翻過,莫非之前翻土的時候就沒人發(fā)現(xiàn)?”四爺看著他問道。 敏寧也感覺到有些奇怪,她搖了搖頭說,“之前翻土的時候,院子里也有人監(jiān)工,沒發(fā)現(xiàn)這么個東西呀?” 兩人也一時是想不出來什么,只能歸功于被那只哈士奇誤打誤撞給挖了出來。 知道有人在暗自窺視自己,私下里敏寧命人去查了。 明面上還是過著跟之前無二的生活,仿佛就跟沒發(fā)生這件事一樣,只是那只哈士奇的待遇上升了許多。 小太監(jiān)就專門訓(xùn)練哈士奇的嗅覺,幾個孩子也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他們將某一樣?xùn)|西藏起來,然后命令哈士奇去尋找。 當(dāng)然,十次里面能成一次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訓(xùn)練二哈去找東西,還不如自己去找。 這種游戲他們怎么玩都不膩,逐漸的不滿足只在院子里,慢慢的在玩耍的范圍開始出了院子。 時間就這樣平靜的劃過,等到了四月初,第一艘從倭國回來的貨船總算到達了天津港口。 與此同時,船上還運來了大量的銀餅。 這個消息一傳出,天津港口立即圍滿了人,嚇得那艘船都不敢靠岸。 而就在此時京城里傳來一個消息說,潛藏在民間幾十年的朱三太子已經(jīng)被捉拿歸案。 朱三太子在皇帝在位年間可是一面直立不倒的旗幟,自康熙初年開始,已經(jīng)有十幾次打著朱三太子名義造反的賊人。 即使朝廷再三強調(diào)不再捉拿前朝皇室,可朱三太子仍然沒有露過面。 這一次也是偶然機會,朱三太子暴露了出來,剛送入京,經(jīng)過報紙的宣揚,京中的百姓基本上都知道了。 這位朱三太子已經(jīng)是七十五歲的老人了,連碗都捧不起來,報紙上都不敢相信這位能夠造反。 經(jīng)過審訊之后,朱三太子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稱自己是崇禎之后第五子。 這份報告?zhèn)魃先?,頓時令人驚訝,因為民間所盛傳的朱三太子是崇禎第四子。 已經(jīng)任刑部侍郎的張廷玉將這份報告上報給了皇帝。 皇帝得知之后,就下了一個決定。 敏寧得知朱三太子迅速的被凌遲之后,立即撇了撇嘴。 皇帝聲稱王世元父子冒名頂替前朝皇室,所以才會處斬,可這種會砍頭的死罪誰敢冒充?是上趕著找死嗎? 這時候京中的眾家報紙,不約而同就跟聾了一樣,沒有報道下,就連百姓中談?wù)撨@件事的人都很少。 大家都一致維護皇帝那面遮羞布,更是連碰都不敢碰。 敏寧突然想起了,往年皇帝南巡時每一次都要去祭拜明成祖,外表表現(xiàn)得那么尊重明朝皇室,看樣子也只是做個姿態(tài)而已。 這么一想,敏寧又想起了后世□□,□□會不會夸贊現(xiàn)任皇帝也只是因為政治目的。 一時之間,敏寧腦海里有太多的想法,她覺得自己不能盲目的相信后世的事情。 就如同這個世界一樣,已經(jīng)被她改變的態(tài)度,太多人的命運都已經(jīng)被她改變。 這種蝴蝶效應(yīng)之下,早就與后世越行越遠(yuǎn)。 三月十五是京外最新舉辦的大型廟會。 廟會在西城護國寺外的那條大街舉行,廟會舉辦三日,到時候會在護國寺講解佛法。 這一次消息傳的比較匆忙,也只有京城內(nèi)的寺廟參加。 參加的也只是少數(shù),還有比護國寺名聲還要大的潭拓寺就沒有參加。 按照潭拓寺的意思就是憑什么廟會在護國寺舉行?要是潭拓寺參加了,完全是在幫護國寺宣揚名聲,自己可落不下什么好處? 這一次完全是佛教的盛會,道家接到消息的時候,護國寺已經(jīng)將舉辦廟會的消息給發(fā)出去了。 道家一向比較零散,只愛隱藏在深山內(nèi)獨自修煉,而不像佛教喜歡將廟宇開在城中度化世人。 即使道家想開,也不像佛家這樣方便。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佛教擴大聲明。 好在潭拓寺不參加,城中其他大小寺廟還是愿意給護國寺這個面子,三月十四日到來,大大小小的寺廟就派遣了寺廟中佛法最精深的禪師前往護國寺辯經(jīng)。 當(dāng)然,人家說的沒有那么戾氣,而是美名曰講解佛經(jīng)。 佛教可以說是中原大教,不知道有多少信佛之人。 如那外來的洋教,別看是聲名遠(yuǎn)播,可收到的教眾只是佛教的九牛一毫。 更何況經(jīng)過前幾年洋教胡亂一通,不少人退了教,眼下洋教跟佛教比,那真是小教。 這一次舉辦如此盛會,自然吸引不少人過來參觀,就連百姓們也打算在這幾日空出閑來過來看一下。 甚至有些商鋪趁著這股東風(fēng),在店門前掛上了橫幅,在廟會期間,店里的應(yīng)用物品全都打折銷售。 這一招出來都是有樣學(xué)樣,仿佛整個京城都在舉辦廟會一樣。 自十三日起,就有不少挑著擔(dān)的小販,來到護國寺門前擺攤,一邊等待著十四日的來臨。 眼下這條街已經(jīng)被官府嚴(yán)控起來,天一黑就嚴(yán)守著這條街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