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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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寧看了一眼四爺,這人對女人不像他老子那樣大方,給予女人位份非常吝嗇,不僅現(xiàn)在未來更是。 李氏做了側(cè)福晉一下子抖了起來,雖然說在府里的位置沒什么變化,可明確的可以看出,抖起威風(fēng)更名正言順。 特別是對下面那些小格格們,動不動就擺側(cè)福晉的譜兒。 這個側(cè)福晉位置,按資歷也該輪到李氏,要不是當(dāng)初敏寧被皇帝意外提封,按照四爺?shù)男宰?,很有可能敏寧得等到這個時候跟李氏一起被請封為側(cè)福晉。 圓明園建得并不大,就是普通的園子,圍繞著前湖后湖而建,里面的景色也不多,還不如旁邊屬于明珠的園子大。 不過現(xiàn)在明珠沒了,這園子就落入其子手中,若是后代沒有起色,很有可能保不住這座園子,畢竟暢春園旁邊的地皮可是熱門。 圓明園里的建筑不多,住的地方更不多,所以四爺就帶了福晉敏寧,還有李氏以及府中的幾個孩子,至于其他格格自然還是呆在府里。 敏寧住了一段時間就感覺到不方便,主要是見人不方便,這里距離暢春園非常近,車來車往稍微有個動靜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哪里像以前府邸只在一個角落,不用擔(dān)心別人的目光都看過來。 三月時分,圓明園里得草木已經(jīng)長出了綠芽,顯得一派蔥蔥郁郁,非常有生機。 敏寧這邊也收來了鄭均已經(jīng)回來的消息,不僅他回來了,竟然還將美洲的土人給帶回來了。 這倒是讓敏寧非常驚訝,特別是鄭鈞還送來了一封信,在信上詳細的寫了這些年他在美洲的發(fā)現(xiàn)。 敏寧臉色嚴肅起來,便將這封信遞交給了四爺。 四爺看了信之后,立即皺起了眉,“也就是說那塊大陸上,還有當(dāng)年殷商遺民?”人們以為是一塊新大陸,沒想到幾千年前,中原之人就已經(jīng)到達。 四爺這些天一直關(guān)注著新大陸的消息,畢竟太子復(fù)立,儲君之位已經(jīng)落下帷幕,所有人暫時歇場,自然而然就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如今最火熱的海外淘金一事上。 目前也只有一艘船帶著黃金回來,朝廷雖然相信這事是真的,可證據(jù)太少不足以取信所有人,便放任那些百姓出海,來獲得更多的證明。 這一回又是幾艘船回來,同樣帶著大量的黃金銀子,就越發(fā)朝廷的人堅信,讓沿海的百姓瘋狂。 四爺已經(jīng)接到消息,這幾艘船都是安佳氏名下的,也正是她名下的,皇帝才沒有動,而是找四爺來詢問,不然的話那幾艘船剛一靠岸就被皇帝隨便找個名義給沒收了。 沒想到剛一回來,敏寧就塞給了他一封信。 四爺看了信之后,大致對美洲就有了一些了解,原本以為是洋人發(fā)現(xiàn)的土地,大清是后來者,想要做什么都名不正言不順。 沒想到竟然得到一個出乎意料的消息,原來那座土地上并不是洋人先到,而是早在幾千年前就有祖先漂洋過海過去了。 四爺覺得這封信要是交上去,汗阿瑪肯定會感興趣。 將信收了起來,他問敏寧,“你手下的那個鄭均能否叫來隨我一同去見汗阿瑪?” 敏寧當(dāng)即說,“人還在天津,不如我這就傳信過去,讓他帶著那殷商遺民回來?!闭f到這里,敏寧又道:“正好,鄭鈞也從美洲那邊帶來不少‘土特產(chǎn)’,要不回頭一塊送給皇上。” 四爺當(dāng)即皺眉,“汗阿瑪會稀罕那些土特產(chǎn)?” 敏寧嗔道:“爺,你還沒有見過,怎么會知道萬歲也不滿意那漂洋過海帶回來的‘土特產(chǎn)’?”除了不少糧種以外,還有小半船的金銀。 除了分給其他船員的,余下的鄭鈞都當(dāng)成禮物送給了她,敏寧看著那一張禮單,覺得這些還是放在皇帝手中有大用,至于里面的金銀就當(dāng)是為了皇帝的,她不缺這點,就是讓皇帝見識一下美洲的富裕。 聽說皇帝最近手頭挺緊,因為購置了大量的水泥趁著枯水期搶修河工。 敏寧隨手將禮單遞了上去,四爺看了她一眼才接過去,掃了幾眼之后,便將禮單放回懷里。 沒想到除了幾樣那些傳進來的糧食種子以外,還有這么多聞所未聞的種子。 這些種子還不知道能否適應(yīng)大清這邊的氣候,但是無妨,勤勞的農(nóng)民會讓這些種子在這片土地上繁衍開來。 鄭鈞是第三日回到京城的,跟隨他回來的是亞蒙,這些年他教了不少人說漢話,也只有亞蒙學(xué)得最好,雖然他的音調(diào)有些怪,但是卻不耽誤他跟人交流。 鄭鈞在靠近回到陸地前前,便將頭發(fā)和胡子給剃了,現(xiàn)在看來除了滄桑了些,跟旁的人沒什么大不相同。 鄭鈞回到京城,并沒有急著去拜見主子,而是先回老家跟幾年未見的母親磕頭。 李寡婦哭著抱住兒子,捶他的肩,“你這個死小子,怎么出去這么久也沒個音訊?我還以為我等到死都見不到你了!你爹可只有你這個獨苗苗,要是你沒了,我下去怎么能對得起你爹?” 鄭鈞眼眶里含著淚不住的跟李寡婦說,“娘,是我的錯,一切是我的錯,是兒子不孝,沒有早點趕回來?!?/br> 李寡婦也抱著他哭,說:“娘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也不攔著你,但你得給家里留一個后。”說到這里,眼淚一抹對著鄭鈞說,“娘看中了一個媳婦,回頭給你求去,這回說什么都得聽我的,要是不給我生個孫子,就不準你離家?!?/br> 鄭鈞看著自己娘已經(jīng)花白的頭發(fā),心酸的點了點頭,“娘,都聽你的,你看中了誰,兒子就給你娶回來?!?/br> 李寡婦聽到保證之后,立即笑的起身,“這可是你說的,回頭可不準出爾反爾。我看中的這個丫頭,那可真是一個能干的人,保證合你心意……” 鄭鈞勉強扯起嘴笑了,就在這時外面大門傳來敲門聲。 “娘,這個等會再說,我先去開門?!?/br> 鄭鈞開了門之后,發(fā)現(xiàn)外面是一個陌生人,立即目露警惕。 隨后而來的李寡婦看到來人之后,立即推開兒子的手臂笑著打招呼,“原來是劉公公,不知道過來是有何事?” 然后又給兒子介紹,“這一位是王府里的劉公公,這幾年里還對我多有照顧我?!?/br> 鄭鈞剛回京就知道貝勒爺已經(jīng)身為親王,雖然知道這幾年口中的王府是指哪個王府。 當(dāng)即拜謝,“多謝這位公公對我娘這么多年的照看?!?/br> 劉公公笑著搖了搖頭說,“鄭爺,千萬不要客氣,這一切都是主子交代,您為主子做事,主子自然要照顧好您的家里?!?/br> 鄭鈞擺了擺手,“不值得你稱呼我一聲鄭爺,叫我鄭鈞就可。” 劉公公豎起手制止了他的話,“您別客氣,我叫隔壁的林爺也是這么叫的。” 現(xiàn)在這里鄭鈞也不再繼續(xù)推辭,而是問:“不知道你這次過來是?” “主子說,等會兒萬歲爺有可能召見你和你帶回來的那一位,還請您隨我一同前往暢春園等候?!?/br> 面圣這件事鄭鈞早就知道的,他甚至知道今日帶的那幾車東西已經(jīng)穿過皇城呈給了皇帝。 原本以為最起碼得過一日,沒想到剛一進京皇帝就可能召見他。 鄭鈞看向旁邊的屋子,亞蒙就被他安置在那里,這樣想著鄭鈞面對劉公公說,“還請公公稍等一會兒,我換一身衣服隨同同伴一起?!?/br> 劉公公也沒有為難他,他可是知道這一位跟林源一樣,是側(cè)福晉的心腹之臣,這樣想著劉公公臉上帶上了微笑,“不急不急,還有一點時間,鄭大人可以先忙您的?!?/br> 雖然劉公公是這樣說,但鄭鈞哪敢拖延時間。 很快,他換了一身衣服就帶著亞蒙出來了。 亞蒙雖然五官跟大清有些相似,但還是能夠看出不同來,但總的來說,跟那些被普通百姓視為妖怪的洋人相比,更加能夠讓大清接受。 馬車已經(jīng)停在門外了,鄭鈞帶著亞蒙上了馬車,劉公公也跟著坐上去,外面的車夫甩了一下馬鞭,馬車便輕快的跑了起來。 京城的主干道去年便換成了水泥道路,不管是陰天,雨天都告別了泥濘的爛路,馬車跑在上面也輕快起來很容易就能帶動。 出了皇城一路往北,全程一共也只花了一個多小時就到達了暢春園。 鄭鈞覺得自己來早了,因為他帶回來的幾馬車貨物,都堵在暢春園門口,還未拉進去。 劉公公自然是沒有那個資格進入暢春園的,便帶著兩人來到暢春園等候的地方先坐下。 回頭皇帝要是召見的話,自然會有人來唱他的名字。 四爺已經(jīng)來到皇帝身邊,將禮單還有那封信一塊呈了上去。 皇帝先認真的看了信,“看來海那邊的陸地真的很大?!彪S即抖了抖信問四爺,“老四,你說那塊陸真的比我大清還要大嗎?”皇帝不相信那塊大陸比大清還要大三倍,以為只是夸張的說法。 四爺沉吟一聲回道,“兒臣認為,不管是真是假,但都不比大清小?!?/br> 沒有哪一個皇帝能夠忍受得住開疆辟土的誘惑,可這一塊大陸距離大清實在太遠了,就猶如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就算大清派兵去占了,回頭要是發(fā)生反叛,也沒辦法還手,畢竟那里又不是中原之地。 皇帝在思考要不要派兵占了那塊土地,隨后又問四爺?shù)南敕ā?/br> “兒子認為可占可不占。” 皇帝不喜歡聽這種模棱兩可的說法,不過看在是四子的說法,皇帝愿意聽他繼續(xù)講下去。 四爺思索了一番,才回答,“占的話,會跟洋人起摩擦,到時候甚至?xí)饝?zhàn)亂。好處是,這塊土地不僅距離咱們遠,距離洋人同樣遠,咱們的劣勢跟洋人一樣。這是占領(lǐng)的話,就算發(fā)生戰(zhàn)爭也是遠離中土?!?/br> 皇帝點了點頭,然后敲打著桌子用問他,“那要是不占呢?” “不占的話,那就暗地里支持當(dāng)?shù)氐耐寥烁笕藨?zhàn)斗,到時候大清的商船可以行到新大陸,多派遣移民,悄無聲息的蠶食一部分陸地?!?/br> 皇帝并不滿意最后這個說法,效果太慢,有生之年都可能看不到結(jié)果。 想來想去皇帝都不愿意將這塊肥rou拱手讓給洋人,便打算兩者艱巨。 皇帝將心放下去,又看了另一張禮單,看到上面許多陌生的種子名稱邊問,“這些都是美洲帶過來的?” “是的,這其中有許多都是當(dāng)?shù)赝寥擞脕硎秤玫?,鄭鈞也算是有心,注意到紅薯玉米的原產(chǎn)地都在那邊,便想多帶一些良種回來?!?/br> 皇帝點了點頭,“這人也算是有心了,心系我大清子民,這些種子送來之后讓皇莊先種,尋摸清楚用途之后,再推入民間?!?/br> “汗阿瑪英明?!?/br> 那邊梁九功已經(jīng)清點完入庫的東西跟皇帝稟報,皇帝讓他將種子一類的全都提出來交給內(nèi)務(wù)府,讓內(nèi)務(wù)府名下莊子的老農(nóng)尋摸著種。 梁九功印象之后,皇帝又想起老四剛才說的便道:“去將那個叫什么的叫來?!闭f著又看向四爺。 四爺彎了彎腰回答,“叫鄭鈞?!?/br> 皇帝點頭,繼續(xù)對梁九功說,“聽到?jīng)]有,將此人帶過來。” 梁九功的應(yīng)下之后急忙出去了。 皇帝也對鄭鈞所說的殷人感興趣,特別是他還有證據(jù)證明。 鄭鈞來了之后跟皇帝說了在美洲的所見所聞,將一番歷險說的讓人身臨其境。 讓皇帝也來了興趣,特別是當(dāng)他說在一個古墓里發(fā)現(xiàn)銅鼎,以及散落的龜甲以后。 皇帝眼睛亮了,銅鼎莫非是早在先秦時期就失傳的九鼎? 雖然說現(xiàn)在不像古代那樣,需要九鼎來證明天子神授,可九鼎要是到了他手里,那就等于告訴天下人,他這皇帝之位是老天爺認可的。 原先還對新大陸抱著可有可無姿態(tài)的皇帝,立即來了精神,讓鄭鈞詳述描繪了新大陸的勢力范圍。 雖然說都是洋人,可洋人也是有分成好幾國的,皇帝就算想派人將鼎弄回來,但總得先弄清那些洋人的勢力范圍。 隨后他有些惱怒,看來洋人防范他的地方還很多,以前只會上貢一些不能用的自鳴鐘,還有火器,從來沒有將新大陸的消息泄露一絲一毫。 那可不是一日半日,而是幾百年,一想到連前朝也同樣被洋人瞞著,皇帝心中那份不平頓時平息了。 不能夠怪他被瞞著,只能怪洋人太狡詐。 三月份,過得那是真熱鬧。 隨著民間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出海,皇帝也湊熱鬧打算也派一船人前往新大陸。 皇帝一派人,敏寧就跟著緊張了,就連四爺都發(fā)現(xiàn)了她有些不對。 好在,敏寧能及時的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