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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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際上她自己心里明白,皇后要做的事情,女兒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 想了想,齊妃又詢問二格格,貴妃是什么想法。 得知貴妃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之后,她才道:“貴妃這是沒把事情牽扯到你身上,往后避著點(diǎn)皇后,盡量還是不要回原這里?!彼刹幌M屎蟾F妃斗,將女兒也拉入那個漩渦當(dāng)中。 二格格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心里還有點(diǎn)委屈,她已經(jīng)避著皇后了,只是這回事歸寧,進(jìn)了宮總不能不去拜見嫡母。 齊妃又想到皇后想要做的事情,沉吟了一會兒開口說,“這件事你盡量不要插手,我看皇后給的這些銀子就交給弘時去處理,對了,弘時這幾日又沒進(jìn)宮,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二格格搖了搖頭說,“出閣之后就沒有看見弘時了?!?/br> 齊妃氣怒道,“這孩子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阿、阿嚏! 弘時揉了揉鼻子,確定自己沒有感冒,又摸了摸發(fā)熱的耳垂,不由心里納悶,到底是誰在背后念叨他? “這位爺請這邊走?!鼻胺降男P帶路。 弘時大搖大擺的走在假山中,看著周邊的情景不由嘖嘖出聲,看來他認(rèn)得那位老兄弟在府里的地位并不高。 作為繼承爵位的人,竟然住的不是府里的正院,而是七拐八拐到了府里一個荒僻的邊緣地帶。 弘時被領(lǐng)進(jìn)了院子里,那小廝請他在屋子里坐下,去請主人出來。 弘時坐下沒多久之后,一聲爽朗的笑容從門外響起。 那位賈大人跨進(jìn)了門檻,一臉高興的說,“小兄弟,讓你多等了,最近家里忙,理清了一些事情,才有空將你請過來。來來來,我那些古董肯定不會讓你失望。” 不能不讓賈大人高興,先前正是這位小兄弟的暗示,他才知道家里人背著他做了什么。 就自己兒媳婦人傻,幫著二房做事還頂著自己的名字,出了事罪名肯定是在大房頭上。 這回沒有抓到二房的把柄,可府里誰不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二房指使的。 賈大人也正是揪住了這一點(diǎn)不放,才逼的二房放下了管家權(quán)。 眼前這位小兄弟,簡直就是他的救星,若是沒有他,先不說未來事發(fā)之后自己會落得什么下場,光是眼下將了二房一軍,能夠令賈大人多吃一碗飯。 弘時笑了笑開口說,“那我今日可算是一飽眼福了?!?/br> 賈大人得意的哈哈大笑。 隨后賈大人開始搬出了自己的收藏,讓弘時一一評點(diǎn)。 弘時一般只說好話,幾句話就將賈大人哄的樂昏了頭。 之后幾日,弘時每日照常來賈府。 逐漸的跟賈府一些人也熟了起來,慢慢的打聽到府里的一些事。 這一日,弘時在賈大人面前偶然提起了一句秋景正好。 賈大人就動了心,開口說,“我們家有個大觀園那才叫美,秋日的風(fēng)光也好,不如小兄弟就隨我一同過去賞景?!?/br> 弘時一臉客氣道:“這樣會不會太打擾了?” 賈大人連忙搖頭,“不不不,這別墅里住的都是自家人,怎么說得上是打擾。”說著,上下打量了弘時一眼,“你跟我那些侄子侄女年齡也差不多,到了大觀園之后,你們也可以在一塊玩。” 弘時臉上的笑容差點(diǎn)掛不住了,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家,竟然允許外男隨意見自家女孩? 不過這點(diǎn)他喜歡,要不是因?yàn)橘Z府規(guī)矩不嚴(yán),他還未必能夠達(dá)成目的。 大觀園,這地方弘時非常熟。 怎么能不熟呢?這里的建筑材料可都是從他手里流出來的,憑借的這些材料他從賈府身上咬下了好大一塊rou。 不過這個名字熟,進(jìn)去觀賞還是第一次。 要不是他想確定大觀園里的人是不是他所要找的人,也不會花那么多心思,繞那么多圈子走賈恩侯這條路。 進(jìn)了別墅之后,賈恩候一路上不停的向弘時介紹,弘時不忘捧場,感嘆大觀園的景色。 實(shí)際上大觀園里的景色確實(shí)出色,可再出色也沒有越過皇家園林,暢春園跟圓明園這兩座園子。 大觀園里的景色還沒有美到讓弘時感嘆的地步。 不過每路過一景,他都不忘感嘆一聲,滿足了賈恩侯想要炫耀的心理。 這樣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中軸線以東。 看著水面上一個孤立的水榭,水榭中隱隱傳來說笑聲,他不由心里一動,問賈恩侯,“不知道那里是何處?” 賈恩侯站在水邊,一眼望過去說,“那地方叫做藕香榭?!闭f完之后,聽到藕香榭里傳來的聲音,便叫來身邊的小廝,“去詢問一下,哪些人在上面?” 小廝轉(zhuǎn)身去找人詢問。 沒多久就回來了,“回大老爺?shù)脑?,表小姐設(shè)螃蟹宴邀請眾位小姐?!?/br> 賈恩侯一聽就知道這表小姐指的是史家的姑娘,家里另一位表小姐是個不喜歡熱鬧的,絕對不會在藕香榭設(shè)宴邀請人。 掃到一旁弘時眼中流露出好奇目光,原本要離開不準(zhǔn)備打擾的賈恩侯當(dāng)即改了主意。 相比較他這個中年人,看來小兄弟還是跟他同齡人的有話說。 何況這樣的宴會,肯定少不了寶玉,有寶玉在,也不用顧及男女大防的問題。 想到這里賈恩侯發(fā)出爽朗的笑聲,一揮手?jǐn)堊×撕霑r的肩,“小兄弟,逛了這么長時間也餓了,我們也過去去湊個熱鬧?!闭f著令人去劃船將他們送上藕香榭。 上了岸后,立刻就引起了藕香榭的sao動。 一眾女兒家圍著一個少年走了出來,出來之后便一同向賈恩侯行禮。 賈恩侯笑著說,“正好我在招待客人,看到你們在這邊,便不請自來,歡不歡迎?要是不歡迎我就回去了?!?/br> 史湘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上前歡快的話語說,“大舅舅過來怎么能不歡迎,快請上坐,我們正打算開宴呢!” 賈恩侯笑著摸了摸胡須,然后給他們介紹弘時,“這位小兄弟是我的忘年交,那你們可要好好招待他?!?/br> 一眾女孩連同寶玉,都好奇的看向弘時。 弘時笑了笑,掃到眾人后面站著的林黛玉,那笑意就更深了。 可算是找到你了,神仙meimei! 敏寧在大觀園安插的有釘子,得知弘時混進(jìn)去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來人再三保證看到的就是弘時,敏寧只覺得真是大開眼界,這小子可真行,她不告訴他林黛玉的身份,結(jié)果還是被他找到了人。 “這件事讓人緊密關(guān)注,不要輕舉妄動。至于四阿哥想要做什么……”敏寧覺得這事有些為難,最后開口說,“那他想要做什么你們就當(dāng)做看不見,在大觀園里你們照顧著點(diǎn)就行。” 畢竟敏寧也沒打算將這事告知四爺,要讓四爺知道,他兒子為了追女孩追到人家外婆祖家去了,還不知道得動多大火。 弘時因?yàn)橐恍姆旁谧闱驁錾弦呀?jīng)惹得四爺不高興了,要是在告知他,弘時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四爺還打斷他的腿。 敏寧最近也有一件煩心事,也不愿意關(guān)這點(diǎn)小事,四爺已經(jīng)圈定了幾個名字,全都是滿族大姓,也配得上弘暻,只是讓敏寧不高興的是這些無一例外全都是滿人。 她雖然以滿人自居,但骨子里還是認(rèn)為自己還是漢人。 現(xiàn)如今滿人是比漢人地位高,但選滿人的話,符合時代卻不符合她的目的。 未來肯定是來個民族大融合,那么弘暻的婚事就得慎重考慮,事關(guān)大清的執(zhí)政方針。 原本若是弘暻有自己看中的人,敏寧還不會動這個心思。 可眼下,弘暻已經(jīng)將婚姻的權(quán)利交上來,任由四爺跟敏寧做主。 敏寧就他的婚事考慮的比較長遠(yuǎn)了。 她可不想后代仍然被漢人排斥,那皇族勢必要融入漢人當(dāng)中,最好的法子就是下一任皇帝娶漢人女子,用幾代的血脈來沖刷皇族身上關(guān)于異族的劣勢。 等百年過去,再拿皇族是異族來攻擊就沒那么容易了。 未來通訊肯定越來越發(fā)達(dá),按照現(xiàn)有的科技趨勢,若是不阻攔,勢必在百年內(nèi)完成工業(yè)化改革,她死之前,肯定要扶持電子通訊發(fā)展。 那么憑借著大清擁有的優(yōu)勢,必定能在兩百年內(nèi)進(jìn)入信息化時代。 一旦進(jìn)入信息化時代,皇族不管是退位還是進(jìn)入帝國時代,務(wù)必會因?yàn)閹状鷿h人聯(lián)姻,在百姓眼中留下好印象。 敏寧這是準(zhǔn)備提前百年來布局,就跟她那個時代,歐洲那些國家還擁有的皇室想要獲取百姓的支持,打破傳統(tǒng)跟平民聯(lián)姻一樣。 而四爺跟她的想法絕對不同,四爺?shù)南敕ú攀欠线@個時代。 至于敏寧的想法太過超前,沒人能夠理解。 俗話說得好,領(lǐng)先半步是天才,領(lǐng)先一步是瘋子,敏寧這是領(lǐng)先了幾百步,說出去大概只會讓人覺得異想天開。 這段時間敏寧一直為這件事煩心,四爺給的名單已經(jīng)到她手里好幾日了。 然而敏寧一個人都沒招見,圓明園仿佛沒這件事一樣,原來已經(jīng)得到四爺暗示的人家都覺得納悶。 只有敏寧一個人在糾結(jié)著,這一次突然聽見弘時的消息,才稍稍轉(zhuǎn)移了她的思緒。 交代完弘時的事之后,敏寧也放棄了糾結(jié),隨意挑了一個名字,命人過去請。 反正看人不代表就挑選了人,敏寧打算先看一看四爺挑的人,要是沒有特別出色的,她就準(zhǔn)備說服四爺,按照她的想法來挑。 三皇子的出色是有目共睹的,京城里絕大多數(shù)人都能夠看出,這位三皇子雖然說沒有被封為太子,可他卻是明明確確的隱形太子。 被太上皇親手教養(yǎng)過,又深受皇帝的看重,在眾位朝臣眼中這是一位合格的繼承人,所以若是變動不大,他的前途已經(jīng)定下。 只是怕就怕這位隱形太子跟前任廢太子一樣,想當(dāng)年廢太子當(dāng)太子的時候,表現(xiàn)的比眼前這一位還要出色,最后不還是被廢了。 說到底還要看皇帝的想法,這皇帝不滿意,再出色也沒用。 所以已經(jīng)吃過了上一回的虧,這一回不等到事到臨頭這些大臣不敢輕易站隊(duì)。 何況眼下這位皇帝還屬于年富力強(qiáng),最起碼也有十年好活。十年變動太大,有些打著奇貨可居的心思,便將目光對向了年紀(jì)最小的阿哥。 像五皇子六皇子,那可是跟三皇子是同胞手足,同樣是貴妃的兒子,即使是三胞胎,可容貌只是有些相像,又不是一模一樣,這樣說來也不是沒有機(jī)會。 可選的人不少,這就導(dǎo)致弘暻看著面上光榮,可實(shí)際上卻沒有屬于他的勢力。 這才是弘暻親自想要組建自己勢力的原因。 弘暻看著手中的信,眼下朝廷已經(jīng)暗暗流出了一些消息,說了放開伊犁鐵礦允許私人開礦的消息。 大清那邊有不少商人就跟聞到腥味的貓一樣聚集的過去,而弘暻提前半年布局,在伊犁那邊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一個鐵礦,故當(dāng)?shù)厝送诘V,直接在礦場建了一座鋼鐵廠。 眼下從伊犁那邊用鋼鐵回中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弘暻瞄準(zhǔn)的并不是中原的市場,而是伊犁當(dāng)?shù)亍?/br> 一旦伊犁對朝廷收入手中,勢必要將之握緊,沒有比建造火車軌道,還要能夠聯(lián)通伊犁跟中原的通道。 一旦火車軌道建成,那么中原跟伊犁就連接在一起了,伊犁的人可以走出來,中原的人可以走進(jìn)去,這樣才算是真正的將這塊土地吸收。 弘暻手里的信,是吳少萊派人送過來的,從伊犁那邊送到盛京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