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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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xiàn)在向國庫借錢不是那么容易了,但是不少人心里國庫就跟他們自己家的一樣敞開了讓他們拿。 等下要是真的允許皇帝使出這個政策,回頭肯定改頭換面用在他們身上,餓不死皇帝下限越來越低,這種事情必須得阻止,就算是拼死也要阻止。 攔住的話最好,要是攔不住的話也能落一個死諫的名聲。搞不好還能夠名留青史。 四爺哪里不知道言官這點(diǎn)小盤算,根本不想搭理,卻發(fā)現(xiàn)連內(nèi)閣都不站在他這邊,才摸了摸鼻子將這道命令給收回來。 朝中官員自認(rèn)為勝利了,歡呼起來。 然而沒想到皇帝轉(zhuǎn)個彎子又打了一槍,不降爵位,那就抄家。 一時之間,歡呼聲噶然而止,一身冷汗的官員才意識到這位不是已經(jīng)年老得過且過的太上皇,而是因為記惡如仇年富力強(qiáng)的皇帝。 抄家這個威力實在太恐怖了,不過效果也好,也就兩個月時間,京城里凡是欠國庫的帳全都收了回來,涉及的范圍不僅勛貴,還有被打發(fā)到外地赴任的官員。 現(xiàn)在的消息實在太快了,也就半個月時間這個消息傳到大江南北去。 原本以為皇帝收回了欠賬之后就能夠放手了,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表明他們想的太甜了。 圓明園里,賈元春顯得有些焦急,今日家里給她來了信,這是這封信才讓賈元春焦急不堪。 為了什么事呢?原來這段時間勛貴被戶部追繳欠銀一聲弄得焦頭爛額。 特別是戶部那邊將各家欠賬全都盤算好,欠銀數(shù)額送到了各府。 原本以為這事跟榮國府沒什么關(guān)系,再加上榮國府消息不靈通,慢了一拍子,直到戶部催帳的官員來到府里,整個府里才知道,原來自家也欠了國庫的錢。 再一追溯緣由,還是以前那個原因,太上皇裝大方,宗室不客氣的朝國庫借銀子,但這些不缺銀子花的勛貴自然也就跟上。 原本以為這些銀子早就還了,畢竟也不多,然而誰也沒有料到這筆錢根本就沒人去還。 再一問老太太才得知這筆準(zhǔn)備還國庫的錢,后來用在了老國公的喪事上,時間一長也沒人要這筆錢,老太太就將這件事給忘了。 得了現(xiàn)在催債的人上門了,可是這比原來不放在眼里的錢,卻為難做了府里。 原來修大觀園已經(jīng)花光了榮國府的家底,眼下想想在弄一筆錢來填補(bǔ)上這個漏子,可沒有那么容易。 實際上這筆錢湊一湊還是有的,這些錢全都落入了私人手里,每個人都不愿意做那大善人幫公中還賬,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近,要是真不還,有可能整個服里的人全都被拿到大牢里,王夫人能夠找meimei薛王氏借。 可薛王氏卻提了一點(diǎn)要求就是想要將寶玉跟寶釵的婚事給定下,可賈老太太看重的卻是寶玉跟黛玉,不同意這件事,所以王夫人這是來向賈元春問策。 明面上是問策,可私底下其實是想要得到賈元春的支持。 畢竟賈元春身為皇妃,說出來的話就算是賈老太太也不得不聽。 賈元春沒想到會因為給她修省親園子,導(dǎo)致在家里都沒了玉財,一時之間有些心焦,又有些愧對家里。 想到這里她連忙給王夫人去信,在信里她說支持寶玉跟寶釵的婚事,畢竟之前省親之時,她見過這兩個女孩。 相對于黛玉單薄的身子,寶釵的富貴面盤更得賈元春喜歡,因為她也是這樣的臉型。何況太太想要弟弟娶的是姨媽家的女兒,到時候也不怕母親受兒媳婦的氣,賈元春到底是站在母親這邊的。 至于對于黛玉,她只能說抱歉了,頂多到時候給她挑一門好親事。 賈元春卻不是因為這件事心焦,她心焦的事情是信中透露的一件事,那就是理親王府對于府里的疏遠(yuǎn)。 原本這件事情榮國府里是瞞著賈元春的,可這一回府里求上門去,理親王府那邊都是不管不問,可以看出那邊真的是拋棄了榮國府。 榮國府自然是要將這件事情告知賈元春。 賈元春知道這件事情就敏銳的將之前她所告密的那件事情聯(lián)系起來,莫非是理親王府知道秦可卿的事?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一時之間賈元春惶惶不安,只覺得即將大難臨頭。 同時,府里大概也逃不掉。 賈元春費(fèi)盡腦筋,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懷上皇上的孩子。 一旦得了孩子,她就有了護(hù)身符,府里暫時之間也能夠保住。 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府里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即使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想必萬歲爺也能夠?qū)Ω锞W(wǎng)開一面。 賈元春咬著手指頭,那么唯一的問題就是如何能夠懷上皇上的孩子,不知為何,她的眼神不由掃到了床板下的暗格。 她眼神深邃下來,只覺得自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不過現(xiàn)在又有一個問題,就是怎么將皇上給引過來,醒過來之后得想辦法讓皇上寵幸她。 得逞之后怎么能夠制止暴怒的萬歲爺,不會賜死她。 將這里里外外的事情全都想透了之后,賈元春才開始了行動。 然而她卻忘了一件事情,眼下雖然已經(jīng)出了國孝,可是萬歲爺卻是實實在在的準(zhǔn)備守三年。 金口一開,四馬難追。 要是這個時候,賈元春懷孕了,出來絕對不是好消息,反而是一個巨大的丑聞。 皇上既然已經(jīng)說了守三年孝,此時在孝中,卻使一個妃子懷孕,若是普通人家還好,遮掩過去也就算了,可那是皇帝的后宮,根本沒辦法將事情給遮掩了,這就導(dǎo)致了賈元春注定的悲劇。 “萬歲爺,賢德妃派人過來,說有關(guān)北靜王的事要跟您說?!?/br> 這一日四爺接到來報,說軍隊在邊疆跟羅剎人人起了摩擦,俘虜了一百多個人,四爺盤算著拿這些人跟羅剎人討價還價,不管怎么說也得從羅剎人身上狠狠咬下一塊rou。 正思考的時候,就聽到了蘇培盛進(jìn)來小聲稟報。 四爺眉頭皺了起來,想了許久才想到賢德妃是誰?好像是他丟在后宮的一個女人。 要是平日里這種邀寵的手段,四爺根本就不會搭理,可沒辦法,誰讓這個女人找的借口是異姓王。 四爺早就看異姓王不順眼了,在平三藩期間,這四個異姓王表現(xiàn)的非常積極,導(dǎo)致太上皇也不好下手處理掉他們,再加上這些年這四個王府一直老老實實的,找不到什么錯處,只能夠一直留著。 可四爺不是太上皇,太上皇能夠忍耐,四爺卻忍耐不了,恨不得除之后快。 眼下不管那個女人所說的是真是假,四爺都得走一趟。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女人所在的家族跟四大異姓王都有所牽連。得到一些隱秘的消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這樣一想,四爺便告訴蘇培盛,晚上時擺駕北遠(yuǎn)山村。 圓明園里的名字都比較怪,起的基本上跟農(nóng)事拉上那么一點(diǎn)關(guān)系。 比如敏寧占據(jù)的杏花村館,后面還有幾個貴人擠著的多稼如云。 像賈元春這樣一個后來者占據(jù)北遠(yuǎn)山村,還是靠著她如今頂著的那個妃位。 若是說,四宜書屋處于南邊的話,那么北遠(yuǎn)山村,就如同這個名字一樣位于最北邊。 屬于比較荒僻的地方,大概幾十年皇帝都不會涉足。 這可不像暢春園,太上皇因為年老喜歡清凈,選擇了北邊的清溪書屋。 而四爺因為要處理朝政,再加上他就是一個工作狂,所以挑選的是距離圓明園殿非常近的四宜書屋。 想要四爺來尋找平靜,還得過上幾年,到那時的話,后院女人的花期早就過了。 賈元春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夠用這個辦法將萬歲爺給勾來。 要說她知不知道四大異姓王的秘事,實際上是知道一點(diǎn)的,不過當(dāng)作籌碼,讓萬歲爺給她一個孩子卻不夠的。 只能夠想辦法讓萬歲爺過來,到時候用一些其他手段留下孩子。 幾乎是當(dāng)晚,整個圓明園就炸開了,誰也沒有想到淹沒在后宮的賢德妃會再一次受寵。 敏寧聽到這件事之后,微微抬了抬眉,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可疑。 她知道四爺現(xiàn)如今很少來后宮了,就像有些需求,絕大多數(shù)也是找身邊的宮女。 敏寧就聽到一點(diǎn)風(fēng)聲,四宜書屋的馬佳云惠的官女子挺得四爺?shù)难邸?/br> 這些事情敏寧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都是老夫老妻,媳婦有了,孫女也有了,對于這種事情她更不放在心上。 何況她又不是皇后,也沒那個資格來管這種事。 雖然說對于這種事情不放在心上,可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她就感覺到有些奇怪。 當(dāng)年賈元春所在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按照四爺那個記惡如仇,眼睛里容不下任何一點(diǎn)污點(diǎn)來說,根本不會幸她才是。 就算要幸的話,為何早年不幸,偏偏時過境遷,都這么久了才想著叫人給撈起來幸了? 敏寧苦思許久,雖然知道這里面有問題,但是她卻沒有想過出手。 或許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于四爺?shù)母星橐呀?jīng)慢慢發(fā)生了轉(zhuǎn)變,潛意識里開始抗拒他。 四爺醒來時還是一副云里霧里的模樣,但發(fā)現(xiàn)全身光裸,身旁睡著一個身上放著紅紫印記的女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昨晚的狀況是多么的激烈。 四爺努力的回憶,總算是回憶起了昨晚所發(fā)生的事情。 當(dāng)即他恨的發(fā)狂,直接一腳將旁邊的女人給踹下了床。 他最恨人設(shè)計他! 賈元春被疼醒過來,也就對上了四爺兇神惡煞的眼神,她嚇得抖了抖,只能抓住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來人!”四爺高喊一聲。 外面的蘇培盛當(dāng)即闖了進(jìn)來,四爺直接踢了他一腳,“你的警惕心呢?怎么這么容易就讓人把朕給設(shè)計了?” 蘇培盛昨晚就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后來屋里傳出了一片霹靂嘩啦的響聲,他想闖進(jìn)來,就聽到里面的聲音不對,只能停下了腳步。 眼下聽到昨晚萬歲爺被設(shè)計了,當(dāng)即看著賈元春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給萬歲爺下藥,簡直是老壽星上吊,不想活了。 隨后又有些下冷汗,幸虧下的是春藥要是下的是毒藥,整個園子的人都別想活了。 “萬歲爺!”蘇培盛連滾帶爬的上前幫助四爺穿上了衣服,四爺當(dāng)即指著賈元春說,“趕緊給我查清楚,務(wù)必要查清楚這個女人從哪弄來的藥,凡是涉案的人員全部送到內(nèi)務(wù)府!” 蘇培盛連忙說了一聲,“喳!” 賈元春想開口求饒,蘇培盛對著一旁的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太監(jiān)兩步過去就捂住了賈元春的嘴。 四爺一甩就直接往外走,他心中堆積了怒火,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被女人算計了。 頭一次是當(dāng)年受到福晉的算計,結(jié)果是讓宋氏生下了一個體弱的女兒。 也正是因為那一次算計,四爺跟福晉的關(guān)系就降入了冰點(diǎn),直到如今四爺還記掛著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懷。 這次賈元春跟著福晉學(xué),就是犯了四爺?shù)拇蠹芍M,一時之間四爺怒火堆積在胸腔里,福晉做錯了事,到底是嫡妻,他拿她沒辦法。 可現(xiàn)在一個小小的妃子也跟著學(xué),簡直就是打他的臉,這回要是不嚴(yán)懲,回頭有一樣學(xué)一樣,宮里還不得亂了套。 然而四爺還得要面子,不可能承認(rèn)自己遭了女人的算計,所以在這個風(fēng)浪頭上,他只能夠暫時放過她,等消息平息以后,讓她一個暴斃而亡,這是后宮里慣用的手段。 蘇培盛手段非常厲害,將北云山村一眾宮女和太監(jiān)全都拿下了,結(jié)果卻沒查出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