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方艷青也道:“晚輩也祝張真人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哈哈,今日真是麻煩你們不遠千里來為老夫祝壽了,各位,請坐請坐!”張三豐大笑一聲,吩咐宋遠橋他們開席上菜。 空聞打斷了張三豐的話,“張真人,今日來,我等還有一事要請教張五俠,不知道可否讓張五俠出來一趟?” 張三豐滿面的笑容,也緩緩收了起來,看著空聞道:“此事可否容后再談?” 跟在空聞身后的昆侖派掌門跳出來道:“不行,我們門派中還有事物,不可耽誤。” “既然這樣,遠橋,去把你五師弟叫出來?!?/br> 張三豐對著立在他身旁的宋遠橋道。 沒一會兒,一身素白色長衫的張翠山和一身翠綠色衣裙的殷素素跟著宋遠橋走了出來。 張翠山拉著殷素素對著張三豐跪下,“不肖弟子給師傅請安。” 殷素素抿唇未語,看著下面昆侖派,華山派的人用不善的眼光看著他們,她就知道定是這些事想知道謝遜的下落。 可是,這謝遜已經(jīng)與他們兩人義結金蘭,她是魔教中人,就算反口告訴這些事也沒關系,但是,卻要顧及張翠山。 依照張翠山的性子,他就是死,恐怕也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這些人的,到時候,恐怕一場大戰(zhàn)難免了。 昆侖派掌門看著張翠山道:“既然張五俠出來了,那么,就請張五俠把謝遜老賊的下落告知一下我們,畢竟,謝老賊可是殺了許多武林豪杰,我們這些做親人的,總是要替他們報仇雪恨?!?/br> 張翠山對著昆侖派的掌門拱手道:“謝遜乃是我義兄,我是不會把他的下落告訴各位前輩的,眾位前輩請回吧!” 倒是一旁的殷素素,神色憂心,她的孩兒還不知道被那個賊人給掠了去。 就在這時,一個小孩子聲音響徹了整個大堂,“爹!娘!救我!” 張翠山和殷素素轉頭看向聲音來源處,兩個身著黑衣,臉上有些漆黑的男子,其中一個腋下夾著一個九歲左右的孩子。 “無忌??!”張翠山和殷素素同時喊道。 挾持張無忌的男子,是元朝汝陽王府的高手,一個貪花好色,一個愚鈍好酒,兩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擄掠,殺人放火都做過。 其中的鹿杖客提溜這張無忌的衣襟,陰冷笑道:“張翠山,快快把謝遜的下落說來,不然,你這孩兒脆弱的脖子,可禁不住我的手勁?!?/br> 此次兩人可是得了汝陽王的命令,特意來逼迫張翠山夫婦把謝遜的下落告訴中原武林的眾人,以此來挑起事端,就算張翠山夫婦不說,也要把他們逼死。 這樣,武林各派也與武當結下仇怨,現(xiàn)在不顯,但是,誰知道將來會不會翻舊賬,到時候,他們在從中作梗,中原武林就會內(nèi)亂,他們元朝大軍就可以把這些無知的武林人氏,不費吹灰之力,一舉拿下,他們可就是大功臣了。 一直未曾說話的陌離冷笑一聲,“呵呵,原來是玄冥二狗?。〔辉谀闳觋柾醺糁?,跑到這中原武林來撒野,果然是兩條不聽主人話的野狗。” 鹿杖客和鶴筆翁瞪著一雙陰冷的眸子,憤怒的看著她,鶴筆翁道:“你這小姑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鹿杖客看清陌離的容貌,目光中不由得露出一絲垂涎。 須彌之間,一道銀光閃過,鹿杖客捂住雙目,哀嚎出聲,“?。?!我的眼睛!” 陌離彈了彈指間,“呵,上一個敢用這樣目光看著我的人,墳頭草都有一人多高了,至于你,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毕胫郧安榈馁Y料上,這兩人□□擄掠的良家女子,無辜殺害的人。 不讓他們嘗嘗生死符的滋味,真是對不起那些被他們害死的人,她本來打算過一段時間去蒙古京都把這兩人解決的。 沒想到他們自己撞上門來,那么,她自會讓他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鶴筆翁也意識到一帶踢到鐵板了,丟下張無忌,摟住鹿杖客的腰身,施展輕功,就想離開。 又是一道銀光閃過,鶴筆翁發(fā)出一聲慘叫聲,連同鹿杖客一起摔倒在地。 眾人凝神看去,就看到鶴筆翁抱著雙腿哀嚎,也知道剛剛那道銀光,是攻擊到他腿上了。 就是不知這女人用的什么暗器,居然如此厲害,而且,這女人的武功,居然也高深莫測。 就在這時,被殷素素抱在懷里的張無忌冷得瑟瑟發(fā)抖,殷素素焦急問道:“無忌,無忌,你怎么了?” 張三豐也走了過來,對著殷素素道:“孩子給我,我看看。” 殷素素也不拖沓,把張無忌遞給張三豐。 張三豐接過張無忌,把他衣服揭開一看,果然,張無忌胸口處有一個青黑色的手掌印。 殷素素眼前一陣發(fā)黑,“這是…這是?” 張三豐沉聲道:“這是玄冥神掌。”說著就往張無忌身體內(nèi)輸送內(nèi)力。 “玄冥神掌!”一聽這話,殷素素一雙美眸陰狠的看著在地上哀嚎的玄冥二老。 疾步躥過去,伸手抓住鶴筆翁的衣服,一把拽起來,陰狠道:“玄冥神掌的解藥,拿來!” 鶴筆翁呸了一聲,忍著腿上鉆心的疼痛,冷冷道:“沒有解藥,哈哈哈,就算…就算我與師哥死在這里,有…有一個陪葬的小家伙,也不虧?!?/br> 殷素素怒火攻心,一掌就向著鶴筆翁的天靈蓋拍去,鶴筆翁就這樣死在了殷素素手下。 躺在地上捂住眼睛的鹿杖客,聽到頭骨碎裂的聲音,傷心大喊道:“師弟!師弟!妖女,我要殺了你!” 因為眼睛被傷,看不見的原因,鹿杖客運起內(nèi)力,四周大打出招。 陌離指尖出現(xiàn)一片薄如蟬翼的碎冰,‘嗖’的一聲,碎冰如同一根銀針一樣,射入鹿杖客的胳膊中。 眾人移開一個位置,鹿杖客在中間發(fā)狂,到處打。 沒一會兒,鹿杖客歇下手中的動作,伸手往身上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