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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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心榆搖搖頭,沒應。 她等了一天,林琛都沒給她打電話,也沒有給她發(fā)信息。 卻不知林琛也等了她一天,握著手機,連吃飯都沒放下。 等到晚上八點多,索性將手機扔在家里,開車去了學校。 徐明幾個被林琛叫出來陪他打球,他像想把自己累癱一樣,從八點打到晚上十二點。最后渾身大汗淋漓,躺到cao場上。 頭頂,滿天星辰。林琛定定盯著天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明擔心他,忙坐過去,“琛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跟陸醫(yī)生吵架了?” 林琛一整晚都沒有說話,除了打球還是打球,太反常了。 楊皓和何灃也坐了過來,“是啊,有什么事兒跟我們說說唄?!?/br> 林琛盯著天空中一閃一閃的星星,眼睛眨了一下,啞聲道:“我把我媳婦兒氣跑了?!?/br> 幾個人同時一怔,都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呢?你對陸醫(yī)生那么好?!?/br> 林琛沒說話,眼睛依然盯著頭頂那顆最亮的星星。 陸心榆等了林琛三天,都沒有等到他來找她。 她不知道林琛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又生氣又難過。心里難受,再加上醫(yī)院高壓的工作,和林琛冷戰(zhàn)的第三天,終于病倒了。 老院長見她又是發(fā)燒又是傷情,哪里還忍心讓她工作,把人攆回家休息了。 陸心榆回家躺著,天天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 林琛忍到第四天,終于還是厚著臉皮上門求媳婦兒原諒去了。 然而,去醫(yī)院找人,才知道陸心榆休病假了。 林琛急得不行,后悔得不行,開車去陸心榆家里的時候,心里默默把自己罵了幾百遍。 到陸心榆家的時候,林琛以為陸mama會罵他,但是沒有,看見他的時候,只是幽幽嘆了聲氣,就讓他進去了。 林琛著急沖到陸心榆臥室,看見她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心頭一揪,大步走過去,顫著聲音喊了一聲,“媳婦兒——” 陸心榆聽見聲音,緩緩睜開眼睛。 林琛蹲跪在床邊,滿眼通紅,緊緊握住她的手,“媳婦兒我錯了,你怎么打我罰我都行,就是別跟我分手?!?/br> 陸心榆眼睛脹脹的,下一秒,卻突然將手抽回來,“你別喊我媳婦兒,我不是你媳婦兒?!?/br> 林琛又重新握住她手,緊緊貼到嘴邊,“是我的錯,是我幼稚,是我莫名其妙發(fā)脾氣,你別生氣了?!?/br> 陸心榆又將手抽出來,坐起身,看著他說:“你不是要跟我分手嗎?不是讓我去找別人嗎?” 林琛坐到床邊,緊緊抱住她,“是我亂吃醋,都是我的錯,亂說話,你罰我吧,怎么罰我都行?!?/br> 陸心榆緊咬著唇,瞪他,“跪榴蓮行嗎?” 林琛一愣,一本正經(jīng)地問:“膝蓋會廢掉嗎?” 陸心榆終于被逗笑了,問他,“那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我不敢來……” 早就知道自己錯了,可就怕陸心榆真的覺得他幼稚,真的后悔,真的和他分手,所以一直不敢來。怕一來,就是死刑。 陸心榆緊咬著唇,又問:“那現(xiàn)在怎么又來了?” 林琛目光緊緊地看著她,“我想你,想得心臟都痛了。” 話落,捧著陸心榆的臉,低頭就吻了下去。 陸心榆下意識推開他,林琛一愣,滿臉失落,“媳婦兒……” “我感冒了,小心傳染。” 林琛剛還以為陸心榆還生他的氣,結果聽見這話,下一瞬,卻是更深地吻住她,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恨不得將她整個揉進自己身體里。 陸心榆被抱得很緊,掙扎不開,于是下意識咬緊牙齒。 林琛哪里肯放過,在她唇上咬了一下,陸心榆吃痛,低呼一聲,張開了唇。 林琛舌頭滑進去,用力地吻她。 良久,陸心榆喘不上氣了,林琛才終于微微松開她。 陸心榆緊抿著唇,瞪他,“你是不是傻,都說我感冒了?!?/br> “我不怕,真被傳染我也愿意?!彼o緊抱著陸心榆,舍不得松開。 像失而復得的珍寶。 陸心榆頭靠在他懷里,雙手輕輕環(huán)住他腰,還是忍不住問:“你那天到底是什么了?” 莫名奇妙發(fā)那么大脾氣,一點也不想林琛的性格。 林琛微垂著眼,半晌,才應,“我有病啊,亂吃飛醋?!?/br> 陸心榆抬眸看他一眼,覺得他沒有說實話。 他以前也吃醋,但沒有一次像那天那樣厲害。 但林琛不說,她也就沒有追問。 林琛把陸心榆帶回家養(yǎng)病去了,走的時候,在門口碰到江易。 江易一向話少,這回卻難得多說了兩句,“我當心榆是meimei,你以后別亂吃醋。” 林琛:“……” 陸心榆和林琛和好了。經(jīng)過這事兒,林琛更是寶貝陸心榆寶貝得不行,帶回家以后就把她抱到床上,喝水端到床邊喂,吃飯也端到床邊喂,一整天都坐在床邊,陸心榆醒著,他盯著她看,陸心榆睡著了,他還是盯著她看。 他看得那么專注,仿佛一眨眼,他的寶貝疙瘩就不見了。 陸心榆在床上躺到晚上六點多,實在想起來活動一下,林琛緊張問:“感冒好點了嗎?頭還暈不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