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衣|速度|搔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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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渡覺得他有點學(xué)她。他開始問一些無法回答的問題,即便沒有抱著壞心眼,她還是很不習(xí)慣他這樣。 “舒服嗎?”他小聲地問,表情有點孩子氣。她看了一會,還是沒點頭。 “我沒叫你親那里?!庇吧蕉砷]了閉眼,語氣無奈,“你這樣我還怎么親你?” 不親她很可惜,但是現(xiàn)在去廁所漱口也很奇怪,藤田徹不想讓她看出來自己在被這種事困擾著,想著要不直接插進(jìn)去吧。 他要解褲子,又覺得在她的注視下這么做有點別扭,仿佛自己很著急。抬手去捂住她的眼睛,少女就笑了。 她的頭發(fā)被他剛剛在椅子上蹭得有些亂,這會挺身坐起來,腦后蓬起來一塊。她自己隨手抓了一把,黑發(fā)被甩到胸前。握住他伸到前來的手,將它帶到他的胸前。 “自己解開吧?!彼ь^示意。 少年抿了抿唇,單手把校服的扣子一個一個解開,漂亮白凈的身體暴露出來。他要脫下,影山渡又扯住衣領(lǐng):“披著吧?!?/br> 她的手往下,捏住褲鏈,輕輕拉開。 少年的樣子就變了。白色襯衫敞開,一直露出到內(nèi)褲,其他地方還被包裹著,不讓展開。 很好欺負(fù)的樣子。影山渡溫柔地摸摸內(nèi)褲里的凸起,說:“休息時間結(jié)束?!?/br> “誒?” 看著他愣住的表情,她壞心眼地瞇起眼睛。 “你這家伙——”少年的聲音低了,慢慢湊近?!皠e太看不起人啊啊!”邊說著,他突然猛烈地攻擊她的脖子和腰肢,撓來撓去,弄得她扭身不停躲避,笑聲變大了。 “哈哈……?。e玩啦!哈……”少女沒力氣,他一撓她就蠕動一下,聲音里全是黏糊糊的笑意。藤田徹就停手了。 他低頭,凝視著她,說的話全都是從心里直接通過氣管冒上來的。 “還要玩?!?/br> “不可以!” “可以?!碧偬飶販愡^去貼住她的臉,蹭到脖子上。沒有用嘴,還是把想碰的地方都碰了?!拔蚁肱瞿阌惺裁床粚Φ?,都是你的錯?!?/br> 影山渡沉默了一會,才摸摸他的頭發(fā),懶懶地說:“是,是……都是我的錯。” “所以呢?”她又問,“你想進(jìn)來嗎?” 少年感到她柔軟的腿勾住他的腰,核心繃緊了。他用動作回應(yīng)了她的問題。 怎么可能說不啊,從上一次過后,藤田徹就沒辦法再用以前的眼神看她了。影山渡這個名字都被分割成了兩個時期,一個是模糊的,一個是他的。 藤田徹總是做賊心虛地認(rèn)為自己看她的眼神都透著濕漉漉的記憶,仿佛他忽然被一個夢變成了一個不一樣的人,男人,因此她也隨之變了。只是看著她,就能發(fā)現(xiàn)她手臂圓潤的弧線,撐起布料的胸口,蜷曲的發(fā)尾,全部的特征都充滿了與其他女高中生不同的意味。 而白天一絲也不敢打開的記憶,到了晚上就會變本加厲地侵襲。他和她都是第一次,雖然是在夢里,動作還是很生澀,他猜測她也不是完全舒服的。 但這一次會很舒服,漫畫里說的,過了第一次就很好了。 影山渡想罵人。 “慢點!”她憋了一會,沒罵出來,只用手去推他。明明上次小心翼翼的,今天幾乎是一下溜進(jìn)去了,他以為舔過了就沒問題了嗎? 他真的以為沒問題,不過還是想聽她的話慢點。少女還是不滿意地嘶叫:“說了慢點……” 已經(jīng)是忍耐的極限了,她怎么一點也不明白?藤田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厲害了,想大力沖進(jìn)去的欲望也被抑制著,爽到要叫出來,也只發(fā)出一點嗚咽。 影山渡沒辦法理解他的失控,但少年皺起的眉頭、咬緊的牙,不免透露太多信息了。她抬手摸摸他的嘴唇,“你是舒服還是不舒服???怎么沒聲音?” 軟rou含著yinjing,她還在問這種問題,藤田徹咬咬牙:“你自己先關(guān)心一下自己吧!”腰部聳動,快速地進(jìn)出,軟rou被帶得像活起來的扇貝rou,被人壓迫得出水?!鞍 “〔恍羞@個!”軟聲的抱怨被一句一句撞出來。 下面隱隱約約有什么聲音,影山渡模模糊糊地思考著,往下看了一眼,終于發(fā)現(xiàn)那是囊袋在拍打股間。 她的視線帶動他的視線,藤田徹往下看,紅腫的yinjing正在茂密黑毛里快速進(jìn)出,像在森林里探險的勘探員,毛發(fā)里軟嫩的紅被他帶出又插回,反反復(fù)復(fù)被蹂躪。 越是注視越是yin靡,越是注視越是強(qiáng)烈。拍打聲越來越大,伴隨著少女的呻吟和男孩子壓抑的嗚聲?!翱梢粤?、可以了……?。 彼穆曇糇兇罅?,腿在他腰上亂畫。 她一直覺得單一的抽插動作重復(fù)幾十次也不會變得有趣起來。然而主體變成自己和藤田徹,她就只能被插得哼來哼去。 藤田徹專注地擺著腰,一心只有把她撞出水的念頭。rou壁絞得他快釋放出來了,但不行,她還沒有噴水。只有噴水了他才是好男人,她才會舒服到非他不可。 她扭著腰,給他的工作帶來一些難度,為免yinjing滑出,少年只能努力配合她修改角度。也不知道碰到那個點,她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 藤田徹愣了愣,試探性地重復(fù)了剛剛的動作,又看到她腰腹的收縮。 這是……什么?少年還沒有學(xué)過這個,但還是本能地想要她更多的反應(yīng),用力往那個位置撞。 身下的少女咬住指節(jié),渾身都在戰(zhàn)栗,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失控,好像怎么都沒辦法傳達(dá)自己的感情。他看到她眼中的水光,想俯身為她擦去,又止不住猛烈的動作。攻擊她和取悅她的欲望交纏。 在瀕臨破碎的尖細(xì)呻吟中,被等待許久的東西噴薄而出。水洶涌地裹住他,帶著溫柔和極致的熱度,回應(yīng)著這個入侵者。 “唔!啊啊……要出去、去了!”他被這熱度感染,什么都忘了,只想把自己全部剖白,連著jingye一起,交付給她。 那幾秒鐘的釋放被拉得無限長,意識迷失在這無限的解脫里。 半晌,他回過神來。房間的藍(lán)色變得陌生,只有躺在床上的少女與他有關(guān)。少年緩了緩,低頭湊近。她的睫毛被水打濕,粘在下眼皮,一根一根,烏黑得晶亮。 少年的唇印上去,那些睫毛顫動著。他聽到她笑了一下,沒什么力氣地說:“你叫得好大聲啊?!?/br> 尋到她的脖子,小小咬了一口,聲音也有些無力:“煩死了。” 影山渡被他咬得很困,用最后一點神智說:“明天早上起來……” “……嗯?” “要……寫數(shù)學(xu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