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微H)
男人的手上布有薄繭,觸碰起來是微微的粗礪感,指尖溫?zé)幔录舻闹讣咨线€帶些白色的小刺。從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縱橫馳騁,撩撥起身體里本能的敏感顫栗。 “唔……別玩了,快進來?!彪p手被牢牢拷在欄桿的女人早已放棄掙扎,高高翹起自己渾圓豐腴的臀,聲如蚊蚋,聽之任之。 梁逾至起身跪立,喘息聲粗重,脫衣沒有往常那般從容不迫,而是猶如情欲牢籠里的困獸,瘋了一樣扯開松垮的領(lǐng)帶,之前挽起的袖口被勃發(fā)的小臂肌rou阻在中間,他沒有多余耐心,暴力扯開,蹦開的小扣子輕快地彈到了沈蘅的股溝間,正正卡住。突如其來的一點冰涼,讓她不安地扭著屁股,“什么啊……你別亂來。” 男人的笑聲像是從胸膛深處發(fā)出來的,沉悶磁性。他伸出手指從臀部中間滑下,勾住那顆紐扣從深溝里出來。“等夏天我再用冰塊,現(xiàn)在還用不擔(dān)心?!?/br> 三月鶯飛草長,詩文里都說暖風(fēng)熏人醉,現(xiàn)實卻是大風(fēng)呼嘯,白日室內(nèi)拉緊的厚窗簾此刻被一陣大風(fēng)吹開,簾角揚起一個圓潤的弧度,透凈明亮的天光趁機溜進,照得她的xue口一片水光瀲滟,泛著嬌嫩的殷紅。梁逾至閉眼吻了進去,他鼻骨挺立,看側(cè)面剪影是一條筆直的斜線,由此格外突出的鼻尖無可避免地陷了進去。沈蘅雙手被高高架空,無處使力,嬌嬌軟軟的身子頗有倒下的意思,男人大掌捧起兩側(cè)彈性十足的臀rou,專心致志地舔吸起來。 唇齒間斷斷續(xù)續(xù)的交纏水聲,配合著女人時高時輕的嬌吟,直至將女人送至高潮后才銷聲匿跡。初春午后,被風(fēng)吹開的窗簾留出一截陽光,鋪陳在男女交合纏綿之處,陽光微熱,春風(fēng)微涼,冷熱交錯間,沈蘅難免戰(zhàn)栗到緊縮xiaoxue,最后再次招來身后男人花樣百出的“懲罰”。 不知是第二還是第三次,梁逾至在床上逞兇斗狠的力氣散盡,解開了她身上七七八八的道具,貼身抱著她開啟親昵的纏綿,身下的roubang溫柔地進出,像文火燉煮,一點點把欲望沾染上去。沈蘅早已累得不行,閉眼窩在他懷里輕聲哼著:“快好了沒……我快要上課了……” “網(wǎng)課而已。”男人毫不在意,繼續(xù)慢慢磨著。 ”你是要和我聽課做嗎?“ “老師點名嗎?” 沈蘅猜到這個男人的惡趣味,氣憤地擰了他一下?!懊?,兩點四十五,快點!” 梁逾至伸手夠過她的手機,聲調(diào)平穩(wěn),語氣里卻帶有nongnong的幸災(zāi)樂禍?!鞍パ?,三十九了,是不是該簽到了?我?guī)湍?。是這個app吧?” 沈蘅被梁逾至死死壓在身下,眼睜睜看著他替自己簽到、進入課堂?!伴]麥閉麥!”她心跳頻率直逼一百二,低聲急切催促他。 原本走溫和路線的男人,突然壞心眼地往深處狠撞一下,情欲若是一杯水,那梁逾至一定是在關(guān)鍵時刻故意傾倒水壺,害得她杯覆水灑。沈蘅高潮了,盡管有意識地制止自己出聲,還是在前期放走了一些羞人的呻吟?!瓣P(guān)了。”男人把手機丟遠,繼續(xù)躺下一次又一次地貫穿她的敏感的xiaoxue。 不遠處的手機很快接連響起男同學(xué)們不懷好意地調(diào)侃:“哪位同學(xué)看片沒閉麥!” “天還沒黑呢!” “牛逼,臥槽!” …… 沈蘅羞憤交加,轉(zhuǎn)過身對著梁逾至開始拳打腳踢。“你他媽故意的是吧!惡不惡心!滾開!別碰我!” “不滾,又沒人知道是你。誰知道才捅了一下就高潮了?!绷河庵劣袝r候是個無賴,尤其在床上。沈蘅力氣敵不過他,還是被強迫著做完這一場性愛。 第一節(jié)課就在zuoai后的洗浴中結(jié)束了。沈蘅還在惱梁逾至方才做的事,一聲不吭地窩在沙發(fā)上佯裝聽課。自認此事無傷大雅的梁某人,端著她愛吃的草莓再次黏了上來。“走開!別碰我!” “吃個草莓,消消氣。”他叼著顆草莓貼上去喂她,沈蘅想躲,后頸卻被男人的手死死掐住,只能被迫吃下草莓。 男人得逞后又順桿兒爬,將冰涼的薄唇軟軟壓了下來,草莓在雙唇間的擠壓下,留下鮮紅芬芳的果汁。梁逾至伸出舌尖,細細品嘗著她嘴角殘留的汁水?!吧蜣吭趩幔可蜣?!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猝不及防的一聲,嚇得沈蘅慌忙推開男人厚實的雙肩。梁逾至死活不讓,吻得更加深入?!斑怼專 ?/br> 唇齒交融間,男人不快出聲:“不讓,煩死了?!?/br> 手機里還不停傳來老師的呼喚。“沈蘅!有沒有在聽課啊?” 無奈之下她只好用空閑的手打出一段欺騙性文字:“老師!你聽得到嗎!我說話了的!” “那行吧,那就這個……楊清雅,你來?!?/br> 晚間沈蘅賭氣不吃晚飯,準備鎖門隔離梁逾至??上н€未來得及給房門上鎖就被這個死男人撞開,她被嚇得連連后退,下一秒只覺得天翻地覆,整個人被他扛在肩上帶去餐廳。梁逾至動作野蠻,彎腰直接把她丟在木椅上,摔得她屁股生疼。“有件事要跟你說一聲?!?/br> 沈蘅知道這男人還是吃女人撒嬌的,態(tài)度也不再冷冰冰,情緒外露,扭過頭“哼”了一聲。“不是跟我道歉我不聽?!?/br> “你真是越來越作?!绷河庵列Φ脽o奈,“誰也不知道是你叫的,至于嗎?” 沈蘅深吸一口氣,壓著怒火跟他說:“至于嗎?這就是你的態(tài)度?我到底是你的玩具還是一個活人?不是情侶嗎?連尊重也做不到?” “你還要什么尊重?你不想我把那些視頻發(fā)出去,我發(fā)了嗎?你不想玩鞭子蠟燭,我不是也沒動嗎?你還想怎樣?” 沈蘅冷笑,“你不把視頻發(fā)到色情網(wǎng)站上,只是因為你覺得這等同于我被其他男人看光了、褻玩了,你心里不舒服。你不玩那些道具是因為你自己掌控不好力度,傷了我影響你做!” “你說是就是吧!”梁逾至叉腰橫攔在她面前,神情嚴肅?!拔椰F(xiàn)在找你是要跟你說,我們要暫時搬離這里?!?/br> “去哪兒?”沈蘅皺眉不解。 “他們從美國回來避難,已經(jīng)隔離了十四天了。明早隔離結(jié)束后就要回到這里,待到美國那邊情況好轉(zhuǎn)再走。” 沈蘅略有聽聞,現(xiàn)在海外華人的安危已經(jīng)被嚴重威脅,尤其是在美國,所以現(xiàn)在回來也無可厚非?!澳悴幌牒退麄円黄鹱蕚潆x開?可是你能去哪兒?” “姜叔家?!?/br> 沈蘅有些反感地皺起眉頭。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姜叔,所有的負面情緒都一股腦兒地奔現(xiàn)出來。她厭惡并恐懼姜叔的目光肆意在她身上逡巡游走。如果初見梁逾至感受到的是冷漠無情的氣場壓迫,那么她對這個人感受到的絕對是不懷好意的攻擊性?!拔也幌肴??!?/br> “為什么?” 沈蘅明白,從小缺失關(guān)愛的梁逾至是把姜叔填補在親人的空位。因為這層關(guān)系,她無法告訴梁逾至,她每次看見這個姜叔,就會想起那個攻擊過她的強jian犯。本隨著時間慢慢淡忘的恐慌,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姜叔勾了出來?!皼]有為什么?!?/br> “難不成你還想留在這兒給他們當(dāng)保姆?”梁逾至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光梁愈靜就能逼得你想去死。“ “聽起來還行,況且我現(xiàn)在還不想和你待在一起,正好分開?!?/br> 梁逾至譏諷她:“你有資格留在這棟房子嗎?” “免費保姆的資格。”為了避免和姜叔同吃同住,被梁家人言語攻擊又算得了什么,弄得梁逾至就對她甜言蜜語過一樣。 梁逾至被她氣得來回走動,他按耐住急躁情緒,一字一句跟她說:“這房子房產(chǎn)證上不是我名字,你不怕被趕出來?學(xué)校沒有開學(xué),你也沒錢,你可得想好?!?/br> 沈蘅一臉無畏,“那再看咯,反正我就是不和你去?!?/br> “你不要把剛才的情緒帶到這件事上!” “你說是就是吧?!比諠u伶牙俐齒的她原話奉還,“你不就是算計著,不提前告訴我,臨了再逼著我和你一起去?對不起啊,我還真不想去?!?/br> “我的脾氣真的被你磨得太好了,要是以前我早就掐死你了?!蹦腥说氖譂u漸摸上她脖子,帶有濃重的威脅性?!白詈髥栆槐?,走不走?” 沈蘅也最后在心里確認一遍,留下,被梁家人趕走,如此便可順理成章地與梁逾至斷了聯(lián)系。渾渾噩噩和他鬼混了三個月,當(dāng)初堅定不許動情的念頭也逐漸動搖,她是時候得逼自己一次了。 置死地而后生,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流落街頭了。捱過暫時的黑暗,告別可笑的過去,迎來的還是平靜安穩(wěn)的人生,不好嗎? “不走,再見?!彼f得十分冷靜。 來個碎碎念:以前在構(gòu)思人物的時候,幾乎是把一些變態(tài)的點都安在梁身上。但到了實際寫的時候,我又覺得這樣不能說服我自己,因為我要是女主,我是斷然不能去愛上一個天天言語、身體羞辱的人。所以……梁的偏執(zhí)暴躁……大約就只能體現(xiàn)在他動不動就強迫沈、不尊重、關(guān)心沈的想法。(就這樣我都有點受不了) 我反正不能接受男人出軌、強jian、喂你毒品最后你還愛上他的戲碼。 愛是平等、尊重、包容、信任。一個人如果連這些基本都做不到!那你還圖他什么?!圖他年紀大不洗澡?! 所以梁后期肯定會受沈的影響改掉這些壞習(xí)慣!畢竟他們要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