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了嗎?
梁逾至主動扶上女人窈窕有致的腰肢,感受著那副嬌軟身軀的起起落落,赤裸肌膚在性欲的催使下發(fā)出格外清晰的相撞聲。這些也就罷了,身上的女人偏偏毫不掩飾自己的春情激蕩,支離破碎的嬌吟流轉于他的耳邊,又是一把添火的柴。 梁逾至開始不滿足于此了,強硬撲倒壓住沈蘅,由著極致歡愉主導,瘋狂的深進淺出。他的聲音受制于沉重的喘息,整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舒服嗎?叫得那么大聲……” 同樣一字不差的話,要是老的那位說出來,絕對是床第之間的情趣調侃;可現在這位,顏不見悅,語不帶笑,小心翼翼提出自己的意見——嫌她叫床聲大。沈蘅不服氣,未來的你還要逼我叫大聲點呢。好歹也是同梁某人身經百戰(zhàn)了,這種事還是能拿到主動權的?!笆娣?。”沈蘅夾緊了xue中的roubang,使其寸步難行難退。 梁逾至不明所以,還在強行硬闖,失敗后又埋頭輕輕哼道:“jiejie……” “怎么了?”她明知故問。 沉寂下去的男聲又顫顫巍巍浮現到她耳邊:“求你……好不好?讓我進去?!?/br> “你進去了我就忍不住叫嘛,”沈蘅抓起他手放在柔軟綿密的嬌乳上,“那就先這樣吧。” 少年還想據理力爭,卻被捧起腦袋,封住了唇。梁逾至無處泄火,便肆意玩弄起手中的一對嫩乳。梁逾至想不通,她為什么就比自己軟上千百倍,尤其是這處,軟軟彈彈的,他似乎有些上癮了。 沈蘅舔著他的嘴角,問:“想動嗎?”他啞著嗓子說想,“那就叫,叫得比我還大聲。不合格,就出去?!?/br> 上一秒緊窒,下一秒暢通。梁逾至緩慢插入抽出,一點點激起難忍的性致,最終只交代幾聲喵咪似的細細呻吟?!安皇前??你不會在害臊?” “沒有?!彼麖难揽p里擠出這二字,說不勉強鬼才信。 “起來坐在沙發(fā)上,和你玩?zhèn)€游戲。”沈蘅再次勾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上面。少年身形清瘦頎長,就連坐著,她也是仰視著。沈蘅倒進對方懷中,抬頭輕輕舔咬著滾動的喉結。“我做什么,你說什么。我剛剛干了什么?” “親……哦不,是咬,我的喉結。”他聽話極了。 沈蘅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了下去,羞人的啪啪聲不絕于耳?!澳乾F在呢?” 少年原先只是因zuoai紅了臉,現在那紅暈都爬滿了耳,摸起來guntang發(fā)軟呢。在沈蘅的再三逼問下,梁逾至擺終是出一副豁出去姿態(tài),低聲哼道:“你在夾我的,我的yinjing。” “怎么夾的?疼還是舒服啊?” “舒服?!?/br> “除了這個,不想再摸摸別的嗎?” 梁逾至被問得頭昏腦脹,閉著眼仰頭睡在沙發(fā)上,呢喃著:“我不知道……” 沈蘅將跪著的雙腿換作蹲姿,以獲得更大的活動幅度和深度。時間一久花心深處的酸軟連帶著大腿一起,害得她坐下去時往往東倒西歪,深埋于其中的roubang也頗受牽扯。受著這么一番熱情似火的吮吸擠弄,梁逾至顧慮不了太多,只管呻吟得沙啞性感。 那香味忽然又濃烈了起來,女人細軟柔順的長發(fā)被抖散在梁逾至的周圍,忽然一片溫軟襲來,堵住了他意亂情迷的聲音?!皶藛??” 梁逾至點點頭,像是喝醉了,臉上兩抹酡紅。他扶著沈蘅的腰肢,慢慢將她放倒,啞著嗓子說:“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梁逾至忍了許久,終于得以主導局勢。本是想好好疼她的,這女人聲嬌體軟,尤其躺下后嬌媚地纏住自己,在自己耳邊吐氣輕喘,于是理性只在腦中短暫停留一會兒,他的抽插進出變得越加蠻橫粗暴,像是借此釋放之前被她故意積蓄起的yuhuo。 這欲望太盛,紛紛化作少年向內里深處開辟的動力,直至最后伴著jingye一并泄出,方才偃旗息鼓。 梁逾至慢慢退了出去,故意睡倒在沈蘅的胸前,懶懶擁住她,側耳聆聽微急稍快的心跳聲,他只覺世界都靜了。因為眼前一片黑暗,唯有抱住的這個人,是真實的。 沈蘅輕輕撫摸著胸前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心中涌起一陣漣漪,難以細說,大抵是一種歲月長寧的平靜愉悅吧。“完了!”胸前的那顆小腦袋突然抬起,神情緊張,“我沒戴套!” 沈蘅原本也隨著他緊張起來,聽后便放松笑道:“沒事?!?/br> “怎么沒事!萬一你懷孕了……” “我懷孕了你會要孩子嗎?” “我現在養(yǎng)得起嗎?我現在去買藥……”梁逾至此刻完全忘記自己是個盲人,手忙腳亂去摸尋自己的衣物。 沈蘅伸手制止了他的動作,靠在他的肩頭問:“那如果你工作以后,你的女朋友意外懷孕了,你怎么辦?” “你是不是懷了?” 沈蘅掐了他一爪,“先回答我?!?/br> “如果我有錢……算了,不管怎么樣,我都會負責的。你不想生,我陪你打掉;你要想生,那我們就結婚養(yǎng)孩子?!?/br> 沈蘅愕然,良久又問:“你覺得你會是一個好父親嗎?” 少年頷首沉思,許久才說:“我不知道,不過我爸教給我的是,要有責任感。我會盡力做一位好父親的,但如果孩子母親不想養(yǎng)的話,那還是別生了?!?/br> 未來的梁逾至怎么說的? “我不會是個好父親,孩子無辜,還是不要來受苦了……” 是因為姜正東嗎?把少年身上的善良、溫柔、尊重一一化解,塑造成了一個冷血狠戾、無情自我的人。 沈蘅上前擁住他,溫柔說道:“我知道了。其實你不用緊張,我是誤打誤撞來到這兒,不會存在很久的?!?/br> “什么意思?” “我只需要告訴15歲的杜溪去規(guī)避未來的危險,那么現在這個倒霉的我,就不會再存在了?!彪m然當初她沒仔細聽杜兮禾說的話,但還是記住了“覆蓋”兩個字。 二十五歲的沈蘅,是經歷了早年喪母,高考失利,被人強暴的沈蘅。十五歲的沈蘅,一切都來得及,只要躲掉了其中之一,她將會重生,而這個充斥著悲情色彩、過期的自己,自然會消失。 梁逾至抓緊對方的手,言辭間盡是緊張不舍:“你會消失嗎?” 沈蘅點點頭,又想到他看不見,語氣柔和,“是啊,會消失。所以會不會懷孕也不重要了?!?/br> “那……”少年的喉結因遲疑滾動了一下,“我們還會遇見的吧?你說過,你和十年后的我,只差沒領證了吧?” 這回輪到沈蘅猶豫不決了,可是她連名字都是隨口杜撰告訴他的,再多騙一次,又何妨呢?梁逾至聽見她那淺淺的笑聲,聽見她篤定地說,會的。 放心下來的少年急切地想知道未來的事,嘰嘰喳喳拋出好多問題。沈蘅從未想過梁逾至居然有一天會這么吵,連忙打斷他:“去洗澡吧,洗完了我在慢慢跟你說?!彼粗请p黯然失色的眼睛,有些不確定問道:“你可以自己洗嗎?” 方才那個急吼吼沖去穿衣出門買藥的人,現在立馬癱在沙發(fā)上,無賴地扯住她?!安豢梢?,我看不見,是個病人?!?/br> “那……” “一起洗!”少年驚喜地叫出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