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節(jié)
司馬驍翊聽到柳清菡這想法到是覺得還不錯,可以一試,然而沒想到還是失敗了,這人藏得還真是深,司馬驍翊一陣咬牙,要是讓他知道是哪個人,非得把對方碎尸萬段。 司馬驍翊因為冬至湯圓的事情沒有搬到新建的將軍府邸,反而是在齊親王府,他在齊親王府躊躇不前。他一想到滿面期待的等待他帶著冬至湯圓回去的柳清菡一臉失望的模樣,就心疼的不得了,可是現(xiàn)在…… …… 柳清菡坐在院子里的是石凳上,對面做這個一個俊俏的少年,華如蔭蓋的一棵茂盛的大樹遮住了大半的刺眼燦爛的陽光,落在兩人身上,就跟繡了深深淺淺的刺繡。戳的深一塊淺一塊。 俊俏的少年捧著一杯熱茶,臉孔有些稚嫩白皙,就跟能掐出水似的,紅色如寶石的眼瞳看起來增添了幾分妖異,他一笑,露出一個小虎牙:“清菡jiejie,這茶真好喝,聞起來還有一股花香味,這是什么花?” “這是玫瑰花茶,我自己往常閑著的時候做的,你要是喜歡,我讓人打包一盒給你。就是這茶晚上不要多喝,白日可以多喝點。”柳清菡笑著說道:“璟程,你跟你母親過的還好么?” 司馬璟程點了點頭,笑道:“好,還要多虧了清菡jiejie的藥。那司馬庭楓出去尋歡作樂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舉,您是沒見著他那狼狽的模樣,鬼哭狼嚎的,嚷的全妓院都聽見了,再就是全京都都知道了?!?/br> “你這孩子比你娘有出息多了?!绷遢崭抉R璟程擠眉弄眼的說道:“不愧是我教導(dǎo)出來的?!?/br> “他現(xiàn)在正到處尋訪名醫(yī)治病。”司馬璟程冷哼一聲道:“可惜像他這種人還是適合斷子絕孫。” 柳清菡輕笑道:“你到是把你自己罵進去了,你不就是他兒子?!?/br> “不瞞清菡jiejie,我打算等我繼承了司馬庭楓府邸,很快就改成跟我娘的姓氏,這司馬侯爺府改成蔣府如何?”司馬璟程一本正經(jīng)說道。 柳清菡哈哈大笑道:“做的不錯,對付渣男就是不用手下留情?!?/br> “清菡jiejie,我看你這幾日憔悴很多,可是為了冬至湯圓的事情?”司馬璟程關(guān)心詢問道。 柳清菡一聽他提到冬至湯圓,臉上的笑容也淡了許多,嘆息一聲,沒有說話。 司馬璟程卻說道:“清菡jiejie,我覺得一個人很可疑。我今天來也是為了這件事?!?/br> 柳清菡聽他這么說,頓時抬眼看了他一眼忙說道:“可疑的人?” 司馬璟程點了點頭,站起身,湊到柳清菡的耳朵邊把自己懷疑嘉禾公主的事情說了。 “我看著嘉禾公主雖然跋扈囂張,但是看上去也算是單純?!绷遢沼袘岩蛇^嘉禾公主,但是那一次那位公主不是正面對上她,一點招數(shù)心計都沒有,柳清菡看人還挺準的。 司馬璟程搖了搖頭說道:“要是往日的那位嘉禾公主也許不會這么做,只是現(xiàn)在的嘉禾公主形跡可疑,狀態(tài)瘋癲,就跟招了什么臟東西一般變了一個人,我上回看她在御花園逗弄一只小狐貍,明明前面還在笑,后面突然臉色一變,兩手狠狠掐住那只小狐貍,活生生掐死了?!?/br> 他看柳清菡沉思,又特意帶她去看了個人。是一個面容普通粗笨的婦人。 “她是嘉禾公主外頭掃地的仆婦。”司馬璟程解釋道。 那婦人把自己呆在嘉禾公主宮殿,聽見的有些怪異的事情一股腦全跟柳清菡說了。說聽見嬰兒啼哭就跟鬼魅似的??墒羌魏坦魃形醇奕耍绾螌m殿里深夜居然傳出嬰孩啼哭的聲音。 柳清菡聽得十分動容,司馬璟程自然是不會騙她,她一聯(lián)系前前后后的事情,頓時恍然大悟。只恨自己原先是懷疑過嘉禾公主,卻又判斷失誤,才差點錯過了找到掠奪自己兒女的歹人。 其實柳清菡確實沒有猜錯,原先的嘉禾公主大概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嘉禾公主深陷在仇恨里,喪心病狂的遷怒旁人。 柳清菡感激了司馬璟程一番,也不跟他多說了,一想到自己的可愛的一雙兒女落在跟發(fā)了瘋似的那女人手里,她如何能放心,但是就算她再心急,也只能先布置好,免得出現(xiàn)紕漏。 第二卷 九十一章虐打二(重生pk穿越) 軍營 中午烈日炎炎,就連一絲飄過來的風(fēng)都帶著幾絲熱氣,活像能把人蒸熟了一般,底下的士兵練習(xí)武藝,手中拿著棍棒,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整齊一致的動作,聲勢震天,一襲黑色勁裝的秦風(fēng)兩手負在身后,站在高臺上,兩腳分開與肩部同寬,面容冷硬漠然。 他做了一個停的專用動作,底下的士兵整齊一劃的聽命行事收起棍棒。 “接下來,輪到你們互相對打?qū)崙?zhàn)cao練的環(huán)節(jié),我要你們記住,在戰(zhàn)場上沒有兒戲,你們要是不認真對待,只有死路一條。今天我要你們拼盡全力,奪取對方手里的武器就算是贏,聽明白了?”秦風(fēng)大喝一聲。 “聽明白了!”底下的士兵同樣大聲喊道。 “秦大人,這大中午的還在cao練士兵?”一個同僚走過來跟秦風(fēng)寒暄扇了扇風(fēng)說道:“這天熱的啊,你何必這么較真,整天在軍營里cao練士兵,也差不多得了?!?/br> 秦風(fēng)微微頜了頜下首,對那人的話確實不贊同說道:“不在這時候較真,什么時候較真,真要等戰(zhàn)場上來靠運氣?”他前面是跟那人說話,后面則側(cè)過臉對著底下?lián)]汗如土的士兵訓(xùn)道:“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精疲力盡了,但是,你們現(xiàn)在努力練習(xí)武藝,就是對于自己最負責(zé)的行為,希望你們自己自覺一點。哪怕擠也要擠出時間來練習(xí),聽懂了?” 那個同僚撇撇嘴,對于秦風(fēng)這種說教不以為然,這大太陽的,他愛曬就讓他曬去。自顧自哼著不成調(diào)的曲子往營子里走。 “汪大人,外頭有個女子要找人?!币粋€黑臉的士兵走進來,他臉上還帶著一絲紅暈,看的汪宇治還以為他是中暑了。 “找誰???誰的家屬?這軍營是女子能來的地方嗎?”汪宇治故作嚴肅說道。 士兵回稟道“是找秦大人的。長得就跟天仙似的,俺們村里還從沒見過長得這么標志的人物。” 汪宇治哦了一聲,聽士兵這么說,來了興致,想著秦風(fēng)就是個不解風(fēng)情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木頭,居然還有女人來找他,對于士兵說道天仙的字眼,還有他露出癡迷的眼神不以為然,估計稍微平頭正臉的說不準就被這沒有見識的士兵稱為了美人,反正他是不信像秦風(fēng)這種木愣愣缺少一根筋的死板的人會招來什么好桃花的。 汪宇治這人沒有什么毛病就是愛看熱鬧,摩挲了下巴的胡須,對著士兵說道:“領(lǐng)我去看看?!?/br> 士兵疑問道:“不用通知秦大人?” “哎哎,他還在訓(xùn)練士兵,忙得很,我去給她把把關(guān)。”汪宇治齜牙咧嘴笑了笑,顯然是去看戲,幸災(zāi)樂禍的,回來好嘲笑秦風(fēng)。 那士兵一頭霧水,把關(guān)?把什么關(guān),不過想起門口的那個女子,他這時候暫時平靜下來的心臟又亂顫,哎哎,可惜這女子早就嫁人了,梳的是婦人發(fā)髻。 柳清菡在外頭等待,她在家里沒有等到司馬驍翊,還以為他是被什么事情耽擱了,跟泠然和荷雨交代一聲,就先行來找尋秦風(fēng)了。 她半垂著頭,站在外頭。 門口被太陽曬得有些懨懨的士兵這時候站得筆直,背部挺得跟小白楊一般,精神奕奕的。 柳清菡因為在外頭等的無聊,也就跟這幾個士兵搭了搭話,結(jié)果一個個看都不敢看她的,紅著臉,大概是因為臉頰太黑的緣故,柳清菡愣是沒有看出來人家紅了臉不要意思的模樣,看他們不搭理還以為是做士兵的都這樣的嚴肅,嚴守紀律,不能輕易與外人說話,柳清菡還感嘆了一聲,這大中午的在底下站著,她才來一會兒呢就要曬得她很不舒服的,這些士兵到是挺吃苦耐勞的。 “汪大人中午好!”幾個士兵看見汪宇治走過來,更是站的筆直。 “是哪個人來拜見?”汪宇治懶懶散散走過來,詢問道,等他走進來了,看到柳清菡的時候,頓時眼珠子都要掉了,驚訝問道:“這位姑娘,你來找黑炭子?哦,也就是秦風(fēng)?!?/br> 柳清菡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