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不,如果你愿意,等你洗脫了嫌疑,我可以和你再跳一支舞?!庇菽鹃厣焓终聦Ψ降哪R,夾在對方的衣領(lǐng)上,手不經(jīng)意的滑過葉影帝的脖頸,被葉影帝一把抓住手腕,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是想摸一摸那應(yīng)該是被掐斷的地方,“怎么了?” 葉幸看著眼前又開始似乎對他有所企圖,所以才撩撥自己的桃花眼警官,說:“只是,感覺虞警官或許入錯行了,你跟著我的團隊會更有前途,確定不考慮一下?” 虞木樨一邊拉著葉影帝往警局里面走,一邊說:“哦,我想你們可能付不起我的工資,我很貴很貴的。” 葉影帝頗有些寵溺的笑:“有多貴?” 虞木樨說:“比你想象的任何數(shù)字都要貴十倍?!?/br> 葉幸這是不知道第幾次踏進這個警局,但是卻完全沒有害怕的表情,甚至就像是來到這里開一場演唱會一樣,畢竟警局里面他的影迷或者歌迷都不在少數(shù)。 特別是某些知道內(nèi)情卻死活不相信葉幸是嫌疑犯的瘋狂腦殘粉們,他們的破壞力爆發(fā)的后果相當于十頭牛攻擊一家露天蛋糕店。 “好吧,那我想,我可能需要用身體還債了?!比~影帝伸手攬住虞木樨的肩,后者卻伸手拍掉,正經(jīng)的好像那天晚上在夜店把腿盤在葉幸身上的不是他一樣。 葉幸沒有看自己被拍掉的手,只說:“虞警官,我怎么覺得你對我的態(tài)度有那么一點不一樣了?” 虞木樨走進電梯,帶著葉影帝到樓上的審訊室去,他手指纖長,像是一雙應(yīng)該去彈鋼琴的手,但是手心有著常年拿槍的繭子,所以其實算不上柔軟,但虞木樨按電梯按鈕的時候,手被電梯暗色調(diào)的墻壁襯托的非常漂亮。 虞木樨說:“哦?有不一樣嗎?” “準確說,我感覺你從一開始接近我就像是有點什么小秘密,不想讓我知道?!比~影帝好像從來都不會委婉這個詞,他對虞木樨的態(tài)度直白的很,“你有什么秘密嗎?” 虞木樨面不改色的靠在電梯里的扶手上,顏色嫣紅的唇像是才被誰吻過,微腫,唇角輕翹:“不,葉幸,你想多了,只是忽然我發(fā)現(xiàn)我們可能不太合適,所以……” “所以?” “你懂的,就暫時這樣吧?!庇菽鹃夭幌氚殃P(guān)系搞的太僵,因為自己還沒有搞清楚葉幸到底是什么星球的人!沒有弄明白這人是死而復生還是根本就沒有死透,自己還能不能繼續(xù)和葉幸互換身體,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時間來探究才能得到答案。 再者,或許葉幸某天就想通了愿意在下面呢? 虞木樨刑警非常樂觀的想,自己雖然也是個新手,但是已經(jīng)好好的看過各種給屁股開丨苞的書籍資料各種視頻,可以說得上是理論知識非常豐富了。 不管葉幸什么時候想要,他都可以奉陪。 于是他沒有把話說絕:“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你隨時都可以打給我。”虞木樨說,“你知道我號碼的?!?/br> 葉幸挑眉,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但是卻不再說和虞木樨的私事了,開始詢問關(guān)于被抓起來的可疑女子來。 “哦,我覺得你或許應(yīng)該認識?!庇菽鹃貛е~幸來到單向鏡子的審訊室外面,從這里可以看見審訊室里的女孩面無表情的坐在里面,既不慌張也沒有暴躁,好像就是在等著誰過去詢問。 而審訊室外面站著他們小組的人,張隊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江副隊坐在桌子上轉(zhuǎn)筆,姚三夏小新人和方郁站在單向鏡子的面前,看著里面的人,氣氛有些古怪。 虞木樨的到來大約打破了什么隱秘的交流,張隊說:“我們就等你們了,葉先生,你就和小虞一塊兒進去,幫我們問一下今天她為什么要跟蹤小虞。” 葉影帝無所謂的點頭:“我沒有關(guān)系?!?/br> 虞木樨的確沒有從葉幸的臉上找到任何有破綻的地方,說:“沒問題?!?/br> 緊接著兩人就走進了審訊室,讓其他四個人在外面觀察。 虞木樨明白張隊想要做什么,大家都很清楚葉幸隱瞞了什么東西,大家就是想要通過這個女孩來炸出葉幸到底還有什么事情沒有說出來。 他也很好奇啊,在虞木樨的猜想中,可能是葉幸來到地球的時候失憶了,之前肯定有仇家什么的,結(jié)果殺錯了人。 要不然就是保姆自己倒霉,遇到了變態(tài)殺人狂,完全沒有理由和目的,就是圖個爽。 “對了,虞哥,記得放錄像?!币θ奶嵝训?。 虞木樨點點頭,表示明白。 審訊室只有一個門,里面一張桌子,頭頂一個吊著的搖搖晃晃的燈泡,不知道是不是從電視里面學習從前的審訊手段,都說這樣比較容易給嫌疑犯造成心理壓力。 可是這樣的氛圍似乎對女孩沒有任何影響。 虞木樨走過去,首先坐在了女孩對面右邊的位置,順便把筆記本放在桌面上,視線始終留在女孩的臉上,企圖看見女孩在看見葉幸的時候露出什么表情來。 結(jié)果非常遺憾,女孩只是眨了眨眼睛。 “所以……”虞木樨直接了當?shù)恼f,“你為什么跟蹤我?” 女孩不說話,她側(cè)頭看了看鏡子,仿佛能透過鏡子看見外面站著的人一樣。 “我在問話,可以配合回答嗎?不然我想我可以以襲警把你關(guān)在這里關(guān)幾年?!?/br> “她襲擊你了?”葉幸的關(guān)注點似乎錯了。 虞木樨瞥了身邊的葉影帝一眼,當然不是襲擊的他啊,他說的是方郁,方郁身上似乎有被女孩指甲刮破一點皮,不管,反正也算是襲警了,說:“重點不在這里,你叫什么名字?”后半句是對女孩說的。 虞木樨理直氣壯的任性著。 葉影帝輕笑了一聲,說:“她可能是個啞巴?!?/br> “不,他可能和你家保姆被殺的案子有關(guān)?!?/br> 聽到這個,女孩才一下子看向葉影帝,葉影帝露出個像是見到粉絲一樣的微笑:“有什么問題嗎?” 女孩其實應(yīng)該年紀不小了,卻長著張娃娃臉,之前做檢查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手上有不少用槍才會有的繭子,不管她是做什么的,都不會簡單。 “她好像認識你?!?/br> 虞木樨變相的開始審問葉幸了,葉幸薄唇輕抿,回道:“我是葉幸,這個世界上還有不認識我的人嗎?”回答低調(diào)又輕狂。 “可是她似乎也認識你家的保姆啊?!?/br> “這要問保姆去,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不知道嗎?你確定?”虞木樨聲音壓低著說話,一只手撐著臉側(cè),另一只手也轉(zhuǎn)著做筆錄的筆,眼尾上挑,有著漫不經(jīng)心的艷麗風情。 葉幸也說:“我確定,我發(fā)誓,我舍不得騙你?!?/br> “是嗎?”虞木樨笑道,“我可不信你?!?/br> 兩人交鋒了幾分鐘,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套出來,但是女孩卻突然說道:“你是那棟房子的主人?” 她長發(fā)剛剛過肩,雙手被拷在桌子上,手指甲非常的長,但是卻很干凈。 葉幸說:“是的。” 結(jié)果話音剛落,女孩便直接的雙手一震崩開了手銬,金屬手銬猛的撞擊在墻上,電光火石之間女孩的手一下子便要過去掐住葉幸的脖子,虞木樨反應(yīng)迅速的從腰間拔槍出來吼道:“不許動!” 女孩沒有聽,但是也的確是不能動了。 因為葉幸輕松的把女孩的雙臂掰斷,咔咔兩聲,虞木樨幾乎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酸澀了一下。 正當葉幸要斷了女孩的腿時,虞木樨才回過神來,說:“夠了夠了!” 葉幸微笑說:“不夠哦,你也知道,這個女孩好像是個怪力,不全部掰斷,可能會很危險。” ——貌似你也沒資格這么說別人吧。 “那也行了,她現(xiàn)在動不了了,你不要亂來。”虞木樨說著,身后響起了門被打開的聲音,只見自己小隊的人都進來了,要把女嫌疑人轉(zhuǎn)移到安全系數(shù)更好的地方關(guān)著。 虞木樨則看著葉幸,忽然問:“她為什么要攻擊你?” 葉幸站定在虞木樨的面前,微微側(cè)頭,抬起虞木樨的手,虞木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背被迸裂開的手銬劃出了一道口子,不疼,卻正在滲出一滴滴血珠。 他低頭吻走那血珠子,染紅了淺色的唇瓣,說:“是啊,為什么呢?虞警官一定要查出來,不然我會害怕的?!?/br> 虞木樨手背被濕軟的舌舔過,他看著葉幸永遠都在演戲似的微笑,身后又有人看著他…… 第15章 銀絲 趙元是個看守暫押嫌疑犯的小警察,他知道他們這個旅游勝地出了見不光彩的事情,有一個豪宅別墅里的保姆被人殘忍的殺害了。 兇手大約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熱衷于將人的手指頭絞成碎末,享受那種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快感,但或許那變態(tài)殺人狂是在收集什么,畢竟有些高功能反丨社丨會人士便是這樣,有種怪癖,既天才又變態(tài)。 趙元這次看守的女生便是這次事件的嫌疑人,他真是不敢相信,這樣漂亮的人居然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于是對著前來送壓的精英組成員說:“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真是沒有想到,可我們有證據(jù)了嗎?” 送壓嫌疑犯的是個乍一看十分不起眼的咸魚角色,但是走近了趙元才發(fā)現(xiàn),這人長的倒是很俊美,可是又非常的不好接近,說話的聲音都透著無盡的疏離:“先關(guān)著,總會有的?!?/br> 趙元簡直震驚,這就是所謂的精英組嗎? 他懷疑那些鼓吹專門辦懸案和惡劣事件案子的精英組也只不過是國家鼓吹出來的偽劣品罷了,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這么聰明的人呢?根本不可能的。 看吧,可能以前這個組織也是這樣,隨便找個可疑卻可憐的無辜人士來定罪,好讓他們的光環(huán)更加耀眼。 趙元撇了撇嘴,說:“你們這么能這樣呢?沒有證據(jù)我們也頂多只能關(guān)她二十四小時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四個小時了。” “所以?”冷漠的黑發(fā)小哥視線移到了趙元身上,趙元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像是死定了一樣,渾身發(fā)寒。 “所、所以我……二十四小時后會放她走?!?/br> “隨意。” 方郁淡淡的說完便離開了,留下趙元看著站在一群偷雞摸狗的小混混中顯得特別可憐的女孩,咬了咬牙,對那女孩說:“你跟我出來吧,到另一個房間去?!?/br> 小混混們聽到了頓時表示不滿:“喂!太偏心了吧!” “警官你是要以權(quán)謀私了嗎?!” “臥槽,玩完帶我一個!”流氓們哈哈笑著,被趙元用警棍敲了敲鐵圍欄,里面的小混混們才一個個安靜。 女孩看了他一眼,趙元發(fā)現(xiàn)女孩的眼睛似乎很沒有神,大概是被嚇壞了。 他走在前面,說:“你別怕啊,其實我們只是例行公事,實在沒有證據(jù)你也不可能被關(guān)在……”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后頸一痛,然后眩暈在地。 在里頭看完了全過程的小混混們更是安靜如雞,在被女孩回頭看了一眼后,那些方才口出狂言的混混連忙道歉。 女生卻只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便離開了,然后開始用脫臼的雙臂撞擊墻角,只聽咔嚓幾聲,她便自己接上了隔壁,然后雙手一震,斷開手銬,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黃毛混混張大嘴巴不敢置信,戳了戳旁邊的小偷說:“我的媽,你看見了嗎?用高跟鞋踢暈了警官,然后自己把脫臼的手臂接好了???” 小偷白了一眼黃毛混混說:“看見了看見了,你特么別靠近我,幾天沒刷牙,臭死了。” 而女孩出入警局的似乎非常方便輕松,一路上完全沒有人抓她,她稍顯疑惑,卻不打算深究這是為什么,她走到角落,按了按手臂上的某個位置,然后做了一個向前推的動作,結(jié)果卻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 她皺著眉,罵了一句:“該死?!?/br> 隨后時間不等人,她可能也等不起,她回憶著之前在審訊室聽見的內(nèi)容露出了個微笑來,然后跟蹤那個將自己抓到警局的男人,或許能夠找到那個叫做葉幸的人。 女孩跟蹤技術(shù)非常好,她習慣性的隱匿在人群中,然后聽見了那個男人和隊友打電話,說:“嗯,好,我知道了,葉影帝已經(jīng)在賓館了是嗎?在幾號房?我有東西要給他?!?/br> “好好,羅曼蒂克的201房間。” “讓他在那兒等著,我現(xiàn)在距離那邊還遠,可能還要買點東西?!?/br> 女孩在后面聽著,聽到這里便幽靈似的離開了,她要前往那個酒店,她會完成任務(wù)的!她會是殿下最驕傲的戰(zhàn)士! 而羅曼蒂克酒店就在別墅下面的正對面,一家復古的酒店,女孩很快找到,在路過路邊攤的時候順走了一把水果刀,走進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