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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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些記者卻更像是抓到了什么爆點一樣,拼命地將唐酥生氣的模樣拍了下來,那樣子好像是準備明天一早又將唐酥送上新聞頭條,連標題都是現(xiàn)成的——t姓上位明星陰謀敗露,拒不承認,當眾撒潑! 唐酥眼眶泛紅。 “現(xiàn)在可沒有人看你怎么掉眼淚。在這個圈子不管你做出什么樣的動作,只要那些對你心懷不滿的人總是能夠抓到你的痛處。你要做的就是變成無懈可擊地完美,讓任何人都找不到你的脆弱點,你懂嗎?” 顧逸飛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她的面前,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暖暖的流進她的耳朵中,奇異的將她那顆躁動的心安撫了下來。 唐酥抿唇,尚未有什么動作就感覺男人伸手將她的手腕拉住,還將自己頭上的一定鴨舌帽緊緊地扣在她的頭上,拽著她忽然跑向另一個角落,飛奔而去。 而他們一走,那些記者也反應(yīng)了過來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卻被顧西菲從里面帶出來的保鏢們給結(jié)結(jié)實實的堵住了。 兩人狂奔了好一會兒,唐酥實在跑不動了才拽著顧逸飛停了下來,靠在路邊氣喘吁吁。 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記者,發(fā)現(xiàn)沒有人跟上來,就知道是顧逸飛安排好了人手幫自己搞定了一切。 “謝謝你~” “不客氣?!?/br> 顧逸飛爽朗一笑,看著唐酥道:“你現(xiàn)在基本上每次看見我都要跟我說一聲謝謝好像?!?/br> “哈哈哈……也是,但是每次都是你在幫我!習慣了~”唐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但是說真的每次和顧逸飛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相當?shù)姆潘?,這人給自己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是自己明明之前和他并不是很熟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緣嗎? 誰知,顧逸飛卻忽然試探性的問道:“唐酥你家里還有誰在嗎?” “……” 唐酥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忽然臉色一變,不明白顧逸飛這問的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不方便提這些的話那我就不問了,我只是單純的有些好奇而已,并不是……”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我爸三年前去世了,現(xiàn)在只剩下我媽和我兩個人,但是我媽她……昏迷在醫(yī)院呢?!?/br> 顧逸飛聞言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但是他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心底的好奇:“那你印象中小時候就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嗎?比如說……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情了嗎?” 聞聲,唐酥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 她小時候的記憶很少,從她六歲生日后自己才開始有的記憶。 她小時候也奇怪過,但是mama和自己說過那是因為她小時候受過傷,和其他的小孩一樣,記不住事情,再說那時候小也沒有在意,現(xiàn)在長這么大了誰還會去在意小時候的那些事情? “記不得了。六歲之后才記事的。你想說什么?” 顧逸飛聞言認真的看了她一眼,搖搖頭笑道:“沒事。” 可是心底的那個懷疑卻是越來越鮮明。 那天在片場看見唐酥身后的胎記的時候著實驚到自己了。 那個栩栩如生的蝴蝶胎記。 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會有這么湊巧的事情? 兩個長相差不多的人,還有一樣的胎記位置?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顧逸飛心底暗暗琢磨著,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不僅是自己這邊著急著,想必還有人比他更著急,恐怕很快就要按捺不住了吧! 到時候就能知道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了吧。 “走吧,現(xiàn)在先去醫(yī)院看看你的腳傷吧,剛剛是不是跑的時候裂開了?”顧逸飛關(guān)心的看向她的腳。 剛剛跑的時候唐酥沒有喊疼,但是他還是注意到女孩臉上隱忍的表情,現(xiàn)在一低頭看過去,果然,原本雪白的紗布上已經(jīng)開始滲透著些許鮮血了??瓷先ビ行┯|目驚心。 他彎腰想要去碰觸的時候被唐酥一下子給躲了過去,她有些別扭的說:“我自己一會兒去處理就好了,但是現(xiàn)在我不想去醫(yī)院,肯定我一出現(xiàn)就會有很多人圍觀,我不想再……” 顧逸飛了解的點了點頭:“我懂?!?/br> “那不如去我家吧?!?/br> 他指了指唐酥的腿:“畢竟你現(xiàn)在看上去狀況也不是很好,你說呢?” 唐酥想了想也沒有什么可以拒絕的理由,就任由顧逸飛帶著自己回了家。 她以為她要去的是顧家,但是沒想到是去顧逸飛的私人居所。 很簡單的復(fù)式公寓,裝修也很符合顧逸飛的性格,溫暖干凈,令人舒服。 一進去,顧逸飛貼心的給她遞上一雙干凈的hellokitty的拖鞋,怕唐酥誤會還特地解釋道:“這是西菲上次買過來的,但是最近她也沒有時間過來,你先穿著吧。正好你們倆也都是女孩子,腳型也差不多。” 唐酥點點頭,被顧逸飛招呼著坐在沙發(fā)上,而對方卻轉(zhuǎn)身進了房間拿出一個藥箱,開始給她上藥。 唐酥被碰到腳上的傷的時候還有些害羞,想要躲開:“我自己來就好了?!?/br> “我來吧,你這傷的位置自己也不好上藥,萬一要是處理不好,傷口發(fā)炎可就麻煩了。乖~” 顧逸飛順嘴就安撫了一下她,帥氣的臉上揚起溫和的笑容,令唐酥一時間有些恍惚,似乎在很早很早的時候,也有這么一個人經(jīng)常給自己上藥…… 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唐酥皺眉,有些頭疼的捂著腦袋,但是不管自己怎么想都想不起來,甚至頭還越來越疼,就像是被人用東西狠狠地砸著一樣。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