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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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著睡袋里施齡溪毛茸茸的尾巴都給刺激出來了,但從神色看他依舊沉淪在和婁原的接吻中,交纏,吮吸,掃蕩,狹小的空間幾乎能玩出朵花兒來了。 婁原放開施齡溪,兩個人都喘了好一會兒,而婁原也從側(cè)身變成半個身體壓在施齡溪身上,再低頭輕輕啄了啄施齡溪的唇,隨后婁原緊緊將施齡溪抱住。 施齡溪也回抱住婁原,睡袋已經(jīng)被他掙到膝蓋處了,雙手抱著人不夠,他的尾巴也一起環(huán)上了婁原的腰,婁原輕輕摸了兩下,施齡溪全身再次顫了顫。 “婁原……”施齡溪縮在婁原懷里,蹭了蹭人,彎了彎眼睛,他沉默片刻,輕聲提議道,“等這次任務(wù)回去,我們就去和何爺爺孟爺爺說,我們結(jié)婚好嗎?” 婁原聽施齡溪開口說話,大致就猜到他會說什么,可真的聽到心里的感觸還是很不一樣,施齡溪這話是在和他求婚吧。 “我覺得我們可以結(jié)婚了,”施齡溪繼續(xù)低聲告訴婁原他心里的想法。 從情感到身體欲望,他們都具備了,那就應(yīng)該迅速地在一起。 只是現(xiàn)在他還有兩個待他們好的爺爺,想要他們一同分享他們開心的時刻,否則只要婁原肯給他承諾,他們現(xiàn)在,隨時隨地都能真的在一起。 而施齡溪口中的結(jié)婚其實也就是他和婁原相互許一個承諾,永不背叛離棄的承諾。在末世,他們已經(jīng)不需要法律和世俗的認可,他們只需要彼此認可這樣結(jié)合就可以了。 “婁原,你覺得呢?” 施齡溪問完,才開始忐忑起來,或許在婁原覺來依舊太快了太著急了呢,“沒關(guān)系,我只是問問……” “好,我們這次任務(wù)回去就結(jié)婚,”婁原將施齡溪抱著坐起來,他的手輕輕托上施齡溪的臉頰,他的鄭重從他這種全身戒備的神態(tài)就能看出來了。 但同樣他托著施齡溪臉頰的動作,溫柔輕緩之極,他似乎是害怕傷到施齡溪,任何一點可能他都不愿意發(fā)生。 施齡溪聞言笑著點點頭,他蹭蹭婁原的掌心,想回到婁原的懷里,可這樣被托著,不是那么容易做到,他的尾巴輕輕蹭蹭婁原的腰側(cè),如此他被放開,再被抱到懷里。 施齡溪靠在婁原的肩頭,略有些羞澀地道,“尾巴它自己跑出來了……” 婁原偏頭親了親施齡溪的額頭,“嗯……”他應(yīng)了一聲,嘴角彎了彎。 施齡溪和他求婚的時候,一點羞澀都沒有,此刻又因為尾巴落到他手里害羞了。施齡溪的想法是有些奇特不同于常人的,但婁原覺得這樣的他可愛得很。 他們這樣相擁著,一直彼此體內(nèi)的火氣都散了,才再重新躺好,不過施齡溪沒再躺回他自己的睡袋,而是過來和婁原擠了。 他趴在婁原肩側(cè)的位置,眉目放和,已經(jīng)沉沉睡著了,婁原出任務(wù)的時候更不會睡了,他閉目修煉異能,順便把不合時宜的火氣壓制下去。 施齡溪是在順毛順得很舒服的狀態(tài)中睡去,晚上營地也沒出什么特別的事故,他一覺睡到天亮,醒過來的時候,婁原不在帳篷里,施齡溪的心忽的涼了一下。 他往左手腕上的系統(tǒng)列表看了一眼,任務(wù)時間果然歸零了,真的是……一刻都不能放松啊啊啊…… 施齡溪在心里抓狂著,他眼巴巴跟丟的人兒掀開帳篷回來了。 “怎么了?”婁原過來順便把施齡溪的斗篷一起抓過來,披到施齡溪身上,同時揉揉施齡溪的頭發(fā),怎么覺得他是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呢。 “你去哪兒了?” 施齡溪的手圈過婁原的腰,將他抱住了,同時忍不住委屈巴巴地問一句,本來想熬過今兒上午,他就能做回婁原身邊那個乖乖的他了,可惜,就是差了那么一點。 婁原臉上浮起無奈之色,他繼續(xù)揉揉施齡溪的后頸和后背,“去煮點吃的,已經(jīng)快好了……”他是算著時間離開的,不想施齡溪沒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這樣的反應(yīng)。 “那你以后都帶上我好不好?”施齡溪繼續(xù)撒嬌似地要求道,除了撒嬌,他已經(jīng)沒別的法子可用了,婁原不主動帶上他,他的真拿婁原一點辦法也沒有。 “上廁所也是,我也要跟著,”施齡溪補充說明一下,環(huán)著婁原腰的手也稍稍收緊,一副婁原不答應(yīng),他就不放開的架勢。 婁原拿這樣的施齡溪實在沒有辦法,除了答應(yīng),他好似沒其他方式可選,他輕輕嘆口氣,“好,你都跟著……小溪,你不要擔心,我不會再丟下你的?!?/br> 三年前他把施齡溪丟在廈城,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fā)生一次,他鄭重道,“我保證?!?/br> “嗯,”施齡溪點點頭,這才放開婁原的腰,臉上重新露出了笑緬,他往外看一眼,沒看到什么人,他攀上婁原的肩膀,跪坐起來,親了親婁原的臉頰。 施齡溪的郁悶總算被安撫好了,但接下去絕不能再有失了,否則這個任務(wù)極可能又要失敗了。 吃過早飯之后,施齡溪參與到清掃任務(wù)當中,他的斗篷給了婁原,婁原就也讓他從總部里帶走了,熊昆和狼目不得不多再次感嘆,施齡溪的黏人指數(shù)比昨天還要高漲。 而施齡溪也聰明得很,他今兒一天主要是練習槍法,只等喪尸近身之后,他才會用異能,而他帶著婁原,純粹是為了任務(wù),并無讓婁原給他護衛(wèi)的意思。 他的槍法在迅速進步當中,同樣實戰(zhàn)能力也有少許提升。 “走吧,我們回去,”時近中午,施齡溪沒去和其他異能者爭那些零星的喪尸,他走回婁原身邊,握住婁原的手,他們慢慢往營地方向走去。 “覺得無聊嗎?”施齡溪輕聲問一句婁原,他把人這樣拘在他身邊,想想也是委屈婁原了,可是系統(tǒng)一點情面都不講,說歸零就歸零了,施齡溪也是著急又無奈。 “不會,”婁原搖搖頭,他并未覺得困擾,相反,這種體驗對于他來說還挺奇特的。 施齡溪聞言點點頭,略松一口氣,然后抓著婁原的手依舊緊緊不放。 “施齡溪!”林柯從遠處走來,眸光四處打量,除了施齡溪身側(cè)一個護衛(wèi),并未看到婁原,他氣勢更甚一些走到施齡溪面前,“我們聊聊婁原吧。” 施齡溪聞言從婁原披著的斗篷里抽出他的手,兩步走到婁原身前,看向了渾身冒著火氣的林柯。 他語氣淡淡地道,“婁原是我未婚夫,你想和我聊他什么?” “未婚夫?”林柯的語氣簡直就是驚悚,他從來都不知道婁原有什么未婚夫的,可施齡溪模樣看著也不像是說謊,而且,要證實這話也很容易,找到婁原問一問就知道了。 “是!未婚夫!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回去,我們就會結(jié)婚。” 施齡溪繼續(xù)給林柯放出暴擊內(nèi)幕,對待情敵,手軟完全沒意義,用最大火力把情敵的覬覦之心轟沒才是正道。 林柯聞言一雙眼睛極不甘心地瞪著施齡溪,他來找施齡溪,就是想開出滿意的條件,讓施齡溪主動離開婁原,現(xiàn)在看施齡溪的語氣神態(tài),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來找我想做什么……那絕無可能,婁原是我的!” 林柯再次被氣炸,他不明白施齡溪一個e級異能者,怎么敢和他這個a級異能者這么說話,他就不怕他一怒之下,直接把他燒成煤球嗎! 林柯瞪眼,繼續(xù)瞪眼,可他的瞪眼以及高階異能者的威壓似乎對施齡溪無效。 這時,施齡溪轉(zhuǎn)過身,重新握住他身后黑斗篷人的手,“婁原,我們回去?!?/br> 林柯的嘴巴微微長大,施齡溪這句話的效果比之前所有話加起來的威力還要大,他抬眸對上婁原極其危險的視線,渾身一顫,幾乎要倒在地上。 而被婁原護著的施齡溪,已經(jīng)牽著他的未婚夫從這個小路離開了。 第34章 “他在救你的命?!?/br> 走了好一會兒, 施齡溪才偏頭對婁原笑了笑,笑容里帶點乖巧的味道,他并不想讓婁原覺得他太過囂張, 但是對著情敵絕對不能是好欺負的小白花模樣。 “他喜歡你,你是我男友,是我未婚夫, 我有立場和他說這些……”而且他并沒有說謊, 他告訴林柯的每個字都是真實的。 “你沒有說錯,”婁原神色里的冷戾依舊挺盛, 但不是針對施齡溪,而是對于林柯的居心,他居然想通過威脅施齡溪,讓他們分開, 這是婁原無法容忍的。 施齡溪聞言連連點頭,他也沒覺得他說錯了。 不過, 這么一想, 昨晚和婁原求婚真是太對了, 除林柯外肯定還有不少人明里暗里惦記著婁原, 他已經(jīng)算近水樓臺了,自然要早早把月亮收下。 林柯犯的錯誤,他可不會再犯。 “我是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的!”施齡溪語氣堅定地告知婁原, 再伸手把婁原的帽子撇到腦后,然后他更貼近些婁原走路。 婁原偏頭看過來,施齡溪就回他一個明媚好看的笑容, 婁原對他的容忍度高了,施齡溪的行為就也大膽了,適當?shù)臅r候,宣告一下主權(quán),比如此時此刻。 回到營地,吃點東西,再補充點彈藥,施齡溪和婁原就再次出發(fā),一直到黃昏太陽快落山了,他們才回來,施齡溪連續(xù)一天的射擊,整條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但他沒吭聲,只是默默用繃帶纏了幾圈,而婁原也只是看著,這是訓練必要的過程,只能等施齡溪的身體漸漸習慣。 回到營地,施齡溪把藥箱放婁原手上,他依舊把人帶走了。 他們?nèi)ソo一些士兵檢查身體,檢查包扎過一輪,施齡溪眸光黯了黯,他起身先從帳篷離開,隨后有幾個人被單獨隔離到一個帳篷里來。 “他們的傷口被污染了,必須隔離起來觀察,”施齡溪的神色比較凝重,這是以前他沒遇到過的情況,一般來說沒有被喪尸直接碰觸到的傷口,是不會有感染的危險。 但是剛才發(fā)現(xiàn)的三例,從傷口的檢測反應(yīng)看,他們的確是被感染了,并且正在逐步喪化當中,留在病人堆里,他們就變成那個危險源了。 “不是告訴你們受了傷就要立刻回到營地來嗎?”施齡溪沒忍住虎著臉罵了他們一句,但這也表示他內(nèi)心相當著急。 這幾個都是普通人,能挨過喪化病毒的幾率微乎其微。 “施醫(yī)生……”其中一人青筋冒起,瞳孔呈現(xiàn)出淺淡的灰色,他的神智正在被迅速蠶食當中,但他依舊心系他的戰(zhàn)友,“請您一定救救他們……” 施齡溪聞言只抬眸掃他一眼,他就繼續(xù)手上的配藥,他只能盡人事。 藥劑調(diào)好之后,片刻猶豫,他又往藥劑里加了一顆糖,隨后他走到最嚴重的一位身側(cè),灌下了一半的藥,又再走到另外兩位那邊,把剩下的藥也灌給他們。 他加的那枚糖是系統(tǒng)獎勵的e級防御糖果,原本只能給e級異能者服用,而且還得是感染前就服用,現(xiàn)在對他們是有效還是有害,施齡溪也不知道,只能等著看了。 “去把周圍的閑雜人等都趕走,這一片給我封鎖起來,”施齡溪起身走到帳篷外,直接對熊昆吩咐,熊昆撓撓頭,看一眼依舊背對著他和施齡溪的婁原,點點頭,立刻去辦。 施齡溪回來,又輪番對他們檢查過一輪,喂了最多藥劑的那個基本是沒用了,喪化幾乎蔓延到了全身,看起來相當可怖,但施齡溪和婁原神色都沒太大變化。 他們經(jīng)歷過很多類似的場景,從一開始的不忍,到現(xiàn)在已基本沒有太多波瀾表現(xiàn)出來了。 “坐下,”婁原搬過椅子到施齡溪身后,按著他的肩膀坐下,他也坐到施齡溪身側(cè)。 三個小時過去,第一位服用藥劑的徹底喪化,他睜開眼睛,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吼!”綁著他的鐵鏈也被制造出極大的動靜。 施齡溪起身拔出腰側(cè)的槍,沒有猶豫直接一槍爆頭,隨后他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兩位,一位已經(jīng)開始呈現(xiàn)喪化的體征,另一位倒是相對安定些。 婁原握住施齡溪持槍微微顫抖的右手,將槍拿了過來,“我來。” 施齡溪聞言黑黝黝的瞳孔看向了婁原,少許時刻,那雙眸子里才匯入了些許不一樣的色彩和情緒,他輕輕點了點頭,“嗯……” 他手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今兒訓練過度了。在槍被婁原拿過之前,施齡溪都是這么覺得的,可他的手縮回袖子里,依舊輕輕顫抖。 他是個醫(yī)生,可他卻不止一次開槍或者拿刀殺了他的病人,這對于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他們繼續(xù)等到第六個小時,第二個服用的人也緊接著喪化,婁原開槍將它擊斃,只有最后那位熬過了,并且被激發(fā)了異能,還是極其稀有的自然系金屬異能。 而繼續(xù)等待的這些時間里,施齡溪也沒閑著,他在細致地解剖喪尸,尋找他傷口被污染的原因,最后他在喪化尸體的血管里找到了一枚小小的黑色種子。 正是它污染了他們的傷口,導致了喪化病毒的植入。 “這附近應(yīng)該有一株喪化植物?!?/br> 這應(yīng)該是目前發(fā)現(xiàn)的第一株喪化植物,甚至這些種子還可能通過呼吸進入人體,所幸三年后的現(xiàn)在,無論異能者還是普通人外出都會習慣佩戴口罩,或者防毒面具的習慣。 婁原叫來外面護衛(wèi)的熊昆,讓他安排人迅速排查一遍營地,看看是否還有人將黑子種子誤帶回來,他和熊昆說好進來,施齡溪已經(jīng)在解剖第二具喪化尸體。 第二具要比第一具快了一半的時間,凌晨4點左右,他再次找到那枚混入血管中的黑色種子,他來到第三個昏迷不醒的士兵身側(cè),解開繃帶的手,輕輕在他身上摸索。 摸到胸口附近,他把他的衣服扒開,然后用一根極細的針管,將一塊rou挑開,把就要抵達他心臟的黑色種子挑出來了,隨后再謹慎地包扎傷口。 而原本覺醒異能后一直醒不來的士兵,也猛吸一口氣醒來了,他瞪大眼睛,下意識就是攻擊,“你,你……” 施齡溪眸光都不抬一個,他身后的婁原伸手將士兵下意識的攻擊拍散,“他在救你的命?!?/br> 先是藥劑,再是通過解剖尸體,找到真正的原因,這才能相助他把體內(nèi)的異物取出,這當中無論哪個步驟遲緩耽擱了,他即便覺醒了異能,最后依舊只能淪為黑色種子的寄生傀儡。 施齡溪拉著婁原的手臂站起身來,眼前一黑,身形晃了晃,立刻就被扶住,婁原將他扶住,隨后又將他背起,往帳篷外走去。 那個人活下來了,差點釀出大禍的源頭也被找到了,忙了一夜沒休息的施齡溪也該休息了。 “婁原……”施齡溪趴在婁原背上,輕輕喚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