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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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最后,季魚想起了“東方”號的經(jīng)歷,十二歲的悲劇重演,博洋自己看著都心疼,才主動選擇放棄,自己留下了這些視頻,怕的就是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情形。 “視頻可以剪輯,也可以拼湊,但不能無中生有,不管你信不信,你說話的那部分,是你自己拍的,我剪掉了一小部分,這是老楊的意思。小魚的視頻,是當(dāng)時我怕她做傻事,在她房間里裝了攝像頭,你剪輯了她的一些視頻。事實(shí)上,我們現(xiàn)在的對話,以及我接下來要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按照你自己的意愿來說的。但凡有一個字是假的,我死無葬身之地?!?/br> “那你別說,我不想聽。你只要告訴我兩件事。”海坤情緒有些激動,伸手擋住,阻止他說下去: “第一,那棟海邊別墅,是不是你換了鎖,找了個臨時演員?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不讓她回自己的家?第二,既然你當(dāng)年也在東方號上,船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棟海邊別墅,已經(jīng)不是她的家,是她的牢籠,地獄!你知道我費(fèi)了多大功夫,才把她從里面拉出來?” 提到季魚,賈永成又變得不平靜: “從視頻里你已經(jīng)能看到,她十二歲以后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她得了失語癥,無法跟人交流。小學(xué)在學(xué)校表現(xiàn)那么優(yōu)秀的她,中學(xué)六年卻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在學(xué)校度過。如果不是學(xué)了潛水,她跟個行尸走rou沒什么兩樣?!?/br> 賈永成也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正面對著海坤。 兩個人各自站在一條廊道里,中間隔了很多座位。 “你在‘東方’號上做了什么事情,就是我剪掉的那一部分視頻,我現(xiàn)在不能說,這是我答應(yīng)老楊的事,我必須做到。他對你的愛護(hù),就跟我對小魚的愛護(hù)一樣,也不希望你重蹈覆轍,承受巨大的心理壓力。等你找到其他幸存者,你自然就會知道。” 海坤要繼續(xù)追問,賈永成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朝他跪了下來。 他瞬間驚?。骸澳闶裁匆馑??” “你知道,魚這種生物,為什么看起來那么快樂嗎?因?yàn)樯仆t~只有七秒的記憶這種說法,可能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但至少說明,魚的記憶很短?!?/br> 賈永成低下頭,語氣很誠懇: “我請求你離開小魚,不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而是以她長輩的身份。讓她一直這樣活下去,不要再回到過去。我跟她可以沒有愛情,但我會照顧她一輩子?!?/br> 海坤看著低了他半人高的男人,呆愣片刻,轉(zhuǎn)身離開。 這樣的要求,他不能答應(yīng),也不能拒絕,已經(jīng)無話可說。 海坤離開以后,賈永成才起來,剛松了一口氣,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看到來電顯示,剛放松下來的神經(jīng)又變得緊張。 他硬著頭皮接了電話:“小魚,這么晚,你怎么還沒睡?” “沒,我現(xiàn)在在家里,”電話這頭,季魚正在公寓里找東西,邊找邊講電話,“賈老師,家里的戶口本在哪呢?” “戶口本在你房間的書桌里,中間那個抽屜?!辟Z永成沒有問她拿戶口本做什么,直接告訴了她。 季魚有些意外,跑回她自己的房間,很快找到了戶口本,對著電話連聲說“謝謝”。 “不用,沒什么事,你早點(diǎn)睡?!辟Z永成要掛電話,又被她叫住。 “等等,”季魚猶豫了許久,忍不住又問他,“賈老師,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開了你的保險柜,配了里面的鑰匙?” “什么時候的事?”賈永成說話的聲音突然抬高,聽起來似乎很生氣,很快又低沉下來: “你還是不相信我,想要找你父母留給你的房子。我都說了,沒有固定資產(chǎn),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換成了基金?!?/br> 賈永成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她第一天回到濱城,保險柜報警系統(tǒng)響起,他就起了疑。 他及時給別墅添置了新的花花草草,看起來不像長時間沒人住,也把別墅的鑰匙換了。 結(jié)果不知道是那些工人偷懶,還是怎么回事,鐵門的鑰匙竟然沒換,今天幸虧他臨時找了個人堵在門口。 “那‘東方’號是怎么回事?魚曉念是我媽,博洋是誰?”季魚仍然不死心,既然已經(jīng)露餡,索性就把話說開了。 “魚曉念確實(shí)是你媽,博洋是你們家的一個遠(yuǎn)方親戚,沒有母親,父親工作忙,所以經(jīng)常來你們家,由你母親照顧。‘東方’號的旅行,你父親沒有空,所以是我和博洋陪你們?nèi)サ摹5隽艘馔?,四個人走散,我們兩個上了救援船,他們據(jù)說上了另外的船,但去向不明,警方現(xiàn)在一直找” “不可能!” 季魚聽著他又繞回到以前的說法,直接打斷了他。 確信問不到什么,她客套了兩句,掛了電話。 季魚回到酒店,聽到浴室里有流水的聲音,知道海坤已經(jīng)回來,心中大喜,直接走進(jìn)去,倚在門口,笑望著磨砂玻璃里的男人。 玻璃雖然不是透明的,但還是能看出,里面的人沒有穿衣服。 她看了一會兒,覺察到他要轉(zhuǎn)過身來,先轉(zhuǎn)了身,背對著他。 “海坤,我找到戶口本了,你要不要看?”她聲音里難言興奮和歡喜。 “先放著,幫我拿條浴巾?!彼穆曇魠s波瀾不驚,像是根本與他無關(guān)。 “你洗澡不拿浴巾?。俊奔爵~有些失望,把戶口本放在洗臉臺上,找了條浴巾,走向磨砂玻璃間。 玻璃門開了一條縫,里面熱氣騰騰。 季魚把浴巾遞給他,手腕一熱,被他一把拽了進(jìn)去。 門很快又關(guān)閉,浴巾被關(guān)在了門外。 海坤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撐在玻璃壁上,下巴壓在她頭頂上,并不看她。 “你怎么了?”季魚感覺他有些不正常,像是刻意躲避她的視線,“是不是老賈跟你說了什么?” 她要推開他,他卻抱得越緊,什么話也不說,按在她脊背上的手,微微在顫抖。 “不管他說了什么,你就當(dāng)沒聽到。我已經(jīng)把戶口本拿到了,明天我們?nèi)ァ?/br> “領(lǐng)證”兩個字她還沒說出口,他突然放開撐在玻璃壁上的手,按在她后腦,低頭吻她,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花灑里的水源源不斷地流下來,兩個人站在花灑底下,她身上的衣服很快濕透,他身上本就沒有穿衣服。 他吻得很兇,松開抱著她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一扯掉。 轉(zhuǎn)眼,她跟他一樣,渾身赤一裸。 浴室很小,整個浴室里水汽彌漫,讓人呼吸不暢。 季魚感覺呼吸越來越艱難,身體內(nèi)像是躥升起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火焰。 熱水還在流,從頭上澆下,像火山噴發(fā)出來最灼熱的巖漿,澆灌著兩具已經(jīng)guntang至極的身體。 吻了許久,他突然放開了她,雙手撐在她頭上的玻璃壁上,頭偏向一旁,寬厚結(jié)實(shí)的胸膛起伏劇烈。 季魚喘氣片刻,抬手把他的臉掰過來,面對她。 男人那雙布滿氤氳的漆黑眼眸,凝視著她,卻始終不說話。 季魚從他的黑眸里又看到了那片廣博深邃的大海。奇怪的是,大海像漲潮了一樣,不斷地溢出水來,和花灑流出來的水混合在一起。 他這是在哭嗎? 季魚心突然像被擰了一下:“海坤?” 他依然不說話,突然拽著她的手腕,拉著她轉(zhuǎn)了個身,瞬間把她往前推。 “嘭!嘭!” 她的兩只手,和他的一只手,幾乎同時趴在玻璃壁上。 小小的玻璃間晃動了幾下。 男人另一條手臂抱著她,身體緊貼著她的后背,摩挲片刻。 他的桅桿,仿佛被烈日暴曬過,guntang強(qiáng)硬,從她身后刺入她體內(nèi)。 水花四濺,打在磨砂玻璃上,發(fā)出越來越大的聲響。 他始終沒說話,也身體力行,讓她沒有開口的機(jī)會。 可不管他身體起伏有多激烈,季魚看不到他臉,也看不到他的眼睛,心里很慌,總感覺缺失了什么。 每次她想轉(zhuǎn)過身來,他都強(qiáng)行把她的手掌按在玻璃壁上,她根本轉(zhuǎn)不過來。 這樣的場景,季魚似曾相識,卻始終想不起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第74章 兩個人在浴室折騰了許久,回到床一上,都已經(jīng)精疲力盡,相擁入眠。 季魚沒睡多久就醒了,醒來以后就一直睡不著,心中總感覺還有事情沒解決,輕輕推了推安靜地平躺在旁邊的男人。 “海坤,你睡著了嗎?” “嗯?!?/br> “睡著了你還能‘嗯’?” 季魚往旁邊移了移,靠他更近一些,旁敲側(cè)擊地提醒他:“戶口本你看了嗎?我的證件照不丑吧?” “不丑。” “”就這么簡單? 他不是應(yīng)該興奮地對她說,明天他們也趕個時髦,去閃個婚? 季魚等了半天,沒等到和閃婚有關(guān)的聲音,以為他是睡著了,伸手想去抓他的手,卻抓了個空。 他剛好放下搭在眼睛上的手,反過來抓住她的手,看著天花板:“你很想結(jié)婚?” “沒,”季魚心里憋悶,氣得把抽出來,往旁邊一躺,“你都還沒跟我正兒八經(jīng)地求婚,誰說要跟你結(jié)婚?” 海坤坐了起來,背靠在床頭半躺著,伸手去床頭柜拿煙,點(diǎn)上了煙,深吸了一口,透過煙霧,側(cè)頭看著旁邊的女人。 “你不記得當(dāng)時你在駕駛艙說過什么?你不會留在‘鯤鵬’號上,讓我想去哪就去哪,最好不要愛上你,因?yàn)槟阋膊粫凵衔??!?/br> 季魚瞬間愣住,眼睛同樣盯著天花板,瑪瑙一樣的眼珠,一動不動。 “我以為你很灑脫,不是那種跟男人上了幾次床,就非得要跟他結(jié)婚的女人。” “”季魚赫然轉(zhuǎn)頭看向他。 隔著煙霧,他的眼睛,她看的不是很清晰,眼神晦暗不明。 “你今天去見的不是肖勝景,是老賈,對不對?他是怎么說服你,讓你離開我?”季魚能感覺出他的變化,和今天早晨幾乎判若兩人。 “跟他無關(guān),我是見了他,問他博洋是誰,你連做夢都叫的男人,我當(dāng)然好奇,想去了解一下?!?/br> “他說什么了?”季魚驚坐起來,轉(zhuǎn)過身,正面對著他,“我昨天晚上做夢了嗎?” 海坤直接忽視她一臉歉疚的神色: “他說,你們青梅竹馬,他死了你都忘不了他。這么無聊的事,我沒興趣再聽下去。你不用在意,誰沒有過去?以后我不再問,你也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這些破事。” “我不提。那,你是因?yàn)槌源?,才不跟我去?/br> 季魚“領(lǐng)證”兩個字沒說出口,又被他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