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醉臥少帥懷、愛財如命、九零光榮軍嫂、給龍算命的日子、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死而復(fù)生之后我從老頭變成了絕世大美人、權(quán)寵寶貝甜妻、老婆又想解剖我[末世]、惹不起的江北北、網(wǎng)紅的前任們
夏意初笑了笑,仰著臉,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口:“你會嫌我丑嗎?” 顧沉風(fēng)低眸,和她對視著:“婚都結(jié)了,還能說出這種話?!?/br> 他低柔的言語透著責(zé)備,勾起迷人的唇:“在我眼里,老婆是最美的?!?/br> 顧沉風(fēng)貪戀的看著她,深邃的烏眸中漲滿了無盡的柔情。 夏意初粲然的一笑:“第一次被我算計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討厭?” “不是討厭,是你給了我一種挫敗感,總感覺被一個黃毛丫頭算計實在是太沒面子?!?/br> 顧沉風(fēng)沉浸在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中,握住她的手:“不過自從那次之后,我對男女之事就有些上癮了?!?/br> 他的眼睛像是溫柔剔透的藍寶石,里面鑲滿了對他的濃烈的感情。 夏意初的心顫抖了一下。 蜜月期間,公司的事情由于景天打理,顧沉風(fēng)帶著妻兒在海上度過了兩個月的幸福旅行。 在顧沉風(fēng)看來,陪伴妻子和兒子才是他享受人生美好的一刻,他要好好珍惜這一刻。 這是夏意初最幸福的時候,丈夫和兒子陪著身邊,從未有過的充實填滿了她的心。 那一夜,念秋哄了毓修睡著后,習(xí)慣摟著顧沉風(fēng),顧沉風(fēng)總是在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時候帶她飛上云端,使她快樂滿足。就像突如其來的洪水猛獸一樣,瘋狂的愛著她。 他們在一起的大部分時間就是親熱,纏綿,像是把失去的一年的纏綿全部補上一樣。顧沉風(fēng)知道她承受不住她的狂烈,但是,他總會有其他的辦法叫身下的她沉醉在快樂的漩渦中。 外面的狂風(fēng)駭浪不停的拍打著,而船艙里面,卻是滿滿的旖旎春色,關(guān)也關(guān)不住。 顧沉風(fēng)看著身下動情婉轉(zhuǎn)的女人,心都要化了,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身上,那只手像是彈琴一樣,發(fā)出美妙的動聽的聲音。 那樣的聲音令他瘋狂。 外面?zhèn)鱽砹宿Z隆隆的聲音,像是打雷,然而,彼此相識聽不見一樣,感受到的,只有歡愉和熱烈。 “意初,今晚我們回去。”顧沉風(fēng)抱著夏意初,似乎有萬般的不舍。 夏意初點點頭,又看了看睡在一旁的毓修。 郵輪向洛市折回,行駛的速度很快,夏意初看了一眼顧沉風(fēng),感覺他的神色很凝重。 回到了洛市,夏意初和毓修被顧沉風(fēng)派的人保護在家,從李震那邊也調(diào)來了很多人。 夏意初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一連幾天都看不見顧沉風(fēng),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問丁曉他們,他們卻一直都說顧沉風(fēng)在忙著公司的事情。 夏意初想去公司找顧沉風(fēng),寧姐以她行動不便為由阻攔了她,不叫她離開,直到一個星期以后,她在電視新聞上看見了顧沉風(fēng)。 顧沉風(fēng)和封世勛出?;貋?,帶回來了一幫毒販。 原來那天的雷聲不是雷聲,而是一些猖獗的毒販在海上明爭暗斗,那些毒販以前和若安有關(guān)系,在顧氏歸在夏意初名下的時候,若安幫夏意初打理顧氏,就是這個期間,他和那些毒販勾結(jié),當(dāng)時顧沉風(fēng)一直叫丁曉監(jiān)視若安,并且發(fā)現(xiàn)若安拉攏公司的人和那些人打交道,若安死后,顧沉風(fēng)封鎖了消息,叫那些毒販誤以為若安沒有死,于是又假扮若安在海上和他們周旋。 夏意初看到了電視上的解說,眉頭深蹙了一下。 若安生前犯了那些事情,她一樣都不知情。 夏意初嘆了一口氣。 毓修跑過來,歡快雀躍:“mama,我看見吳爺爺去了一個地方,我還跟過去了好像是一塊墓地,那個墓地是爺爺?shù)哪沟貑幔俊?/br> 夏意初看著兒子,有些疑惑,轉(zhuǎn)而想想,吳伯去老爺子的墓地掃墓也不足為奇,只是,老爺子的墓地在二十多公里以外的顧家祖屋內(nèi),毓修又怎么看見的? 毓修見夏意初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拉著夏意初的手,又說:“mama,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吳爺爺就在后院那里,后院那里有一個墓地?!?/br> 夏意初心頭一驚,捏著毓修的手:“別瞎說,估計吳爺爺是給后院的盆景澆花?!?/br> 毓修卻一直搖頭:“不是的,mama,的確是墓地,吳爺爺一個人在那兒神神叨叨的說話,對著那個墓碑。” 毓修見mama不相信,就牽著mama的手走出了臥室,下樓,去了后院。 自從那場大火燒毀了顧宅,顧沉風(fēng)將家搬來了這里,這是以前老爺子生前建蓋的別墅,老爺子沒事的時候喜歡在這里打高爾夫,就在離后院不遠處的地方,是一片綠草茵茵的高爾夫球場。 后院的景致很是幽雅,栽種著綠色的盆景和姹紫嫣紅競相爭放的鮮花,穿過后院,是一片園子,園子里面依然是郁郁蔥蔥的,風(fēng)景宜人,不過除了后院,夏意初之前并沒有來到這里,因為吳伯說過,這個園子是老爺子的禁地,就是連顧沉風(fēng)都沒去過,一直都是由吳伯打理的。 吳伯每天早上都會拿著修剪花草的工具,在里面忙活好一陣才出來。 不過每次出來的時候,他的神情都是凝重的,估計是因為想到老爺子所以才觸景生情吧。 園子和后院有一個那種復(fù)古的縷雕的圓拱門,圓拱門緊緊的關(guān)著,透過門縫,能看見里面的鵝卵石石徑小路,微風(fēng)吹了過來,一股大自然的清新之氣飄拂到了夏意初的臉上。 “毓修,你先回去,mama一個人進去就是,不然吵到吳爺爺了,好嗎?” 夏意初蹲下身,在兒子臉上親了一下,哄他回去。 毓修很懂事的點點頭,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消失在了后院。 夏意初輕輕的推開了那扇圓拱門,隨即只身閃了進去。這扇門沒有上鎖,所以就證明吳伯在里面還沒有出來。 里面依舊是姹紫嫣紅的,歸置的井然有序。 吳伯在一棵大樹下面站著,一個人低低的喃聲說著什么。 “所以,你也可以安心了,老爺子并沒有對不起你……” 他上完了最后一炷香,微微的一鞠躬,轉(zhuǎn)身。 夏意初很快的閃身,躲在了一顆大樹下。這個時候,她發(fā)現(xiàn)那顆樹杈上面掛著一串鑰匙,是吳伯之前放在那里的圓拱門鑰匙。她伸手,將那串鑰匙攥在了手中。悄然的隱去。 吳伯走了過來,在樹上摸索著,見沒有那串鑰匙,苦思冥想著。 “難道我沒帶鑰匙?”吳伯嘟囔著,皺著眉頭離開了。 夏意初見吳伯離開了園子,從暗處走了出來,攥著手心里的鑰匙,朝那座簡單的墓碑走了過去。 墓碑上面沒有名字,光禿禿的,但是上面有一張照片。 正文 第148章 巧遇 照片上面的女人很美,笑的時候,有兩個絢爛的梨渦,看見她的笑容,能讓人很舒心,洗滌著人的心靈。只是,這張相片卻貼在那塊墓碑上,和墓碑融合,那樣的笑容變的有些凄涼。 夏意初的腦袋發(fā)脹,頭痛的快要炸裂,她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的,隨時都可以栽倒一樣! 她扶著一棵樹,搖搖欲墜的看著那塊墓碑,淚流滿面。 夏意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她只記得圓拱門被吳伯從外面鎖住了,她拿著鑰匙,透過門縫打開了圓拱門,隨即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 一個人呆呆的坐在了臥室里,整整一個下午。 她的思維像是凝固了一樣,呆愣愣的看著窗外,腦海里面再次回蕩著李美芝的話。 那些話在她的腦海里面一直繞著,繞的她頭痛欲裂。 “太太,毓修少爺在里面嗎?”這個時候,寧姐和吳媽都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夏意初。 其實他們是不像打攪夏意初的,只是,找了一個下午,毓修少爺卻不直到跑到哪里去了,他們沒辦法才來找夏意初的。 夏意初回過神:“毓修?他不是在外面嗎?” 寧姐一聽,那張臉變成了豬肝色,吳媽一臉的擔(dān)憂。 夏意初站起來,看著他們,質(zhì)問:“毓修去哪里了?” “我們也不知道,家里附近都找了一遍,一直都沒有看見他的影子?!睂幗阒朗虑槭遣m不住了,所以只好實話實說。 夏意初想也沒想,走出臥室,開始四處尋找毓修。 她想著是不是毓修去了那個花園子,她是不是不小心把毓修鎖在里面了?夏意初去了那里,的并沒有毓修。 那些守在門外的屬下也都沒看見毓修從家里跑出來。 夏意初心急如焚的,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寧姐,監(jiān)控,調(diào)監(jiān)控?!?/br> 夏意初一聲令下,所有人似乎都想到了,忙調(diào)監(jiān)控。 監(jiān)控上顯示,毓修離開了,而是趁著顧沉風(fēng)那兩個屬下不注意的時候離開的。當(dāng)下,夏意初也顧不得指責(zé)那幫屬下了,派人出去尋找毓修。 到了暮色降臨的時候,將附近的地方全部都找了個遍。 夏意初真的不想在嘗試一次失去毓修的那種滋味了,她發(fā)了狂一樣的在林蔭道,和附近的柏油路上呼喚著毓修。 夏意初的電話這個時候響了,夏意初站在柏油路上,忙按了接聽。 “mama,我是用叔叔的電話給你打的,叔叔問我們家的地址,我告訴他了,他還是不知道怎么走?!?/br> “毓修?你在哪里?現(xiàn)在有沒有危險?” “沒有,我沒有危險。”那邊的毓修聽起來語氣很歡快。 夏意初松了一口氣,但是之前毓修有被綁架的經(jīng)歷,所以她依然是不敢怠慢的,問及了毓修現(xiàn)在在哪里,準備去把他接回來。 毓修告訴夏意初地址,夏意初掛掉電話準備了一張銀行卡以備不時之需。 顧家上下知道毓修有下落的時候紛紛要求開車去接毓修,卻都被夏意初擋了回去,夏意初一個人開著車去了毓修所在的地方。 她擔(dān)心人去多了會直接影響到毓修的安危。 轎車停在了一家麥當(dāng)勞旁邊,夏意初下了車,重新?lián)艽蛄酥柏剐薮蜻^來的那個號碼。 “mama,我在這兒!” 麥當(dāng)勞門口,毓修站在那里沖著夏意初揮手。 夏意初放下手機,跑過去將毓修緊緊的摟在了懷中:“臭小子,你嚇?biāo)牢伊?,你干嘛一個人跑出去!你想嚇?biāo)續(xù)ama???” “對不起mama,我下次在也不貪玩了。”毓修見夏意初滿頭是汗,皺著小臉,替夏意初擦拭著臉上的汗珠,一臉的歉疚。 夏意初的氣頓時也消了一半,摸了摸毓修的腦袋瓜,檢查他身體有無傷害,見沒有任何傷心不由松了一口氣,將毓修抱起來準備離開,抬眸的時候,看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那里,也是一臉驚詫的看著她。 夏意初愣了一下,站起來和男人對視。 這個男人看起來極其的面熟,但是渾身散發(fā)著的那種沉穩(wěn)的氣質(zhì)卻又令她感到很陌生。 “意初,這是你的孩子?” 商辭云驚詫了半晌才激動的開口。 夏意初牽著毓修看著商辭云,點點頭:“是的,你,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商辭云笑了笑,和毓修并肩:“我出來有兩年了,一直都在國外,最近才回國的,你過的好么?” 夏意初對商辭云早沒有恨意,也沒有少女懷春的悸動,她只把他當(dāng)作一個普通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