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杰克,她那是騙你的,她沒有地圖,地圖我已經交給了展存,展存因為你的覬覦在被害之前已經銷毀掉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地圖上的路線。你放了她,我會配合你,我之所以叫你放了她并不代表她是我的軟肋,而是我跟她已經沒有關系了,沒必要牽扯上她?!?/br> “嗯,我會放她的,但是我必須確定她是否真的騙我。如果她真的有怎么辦?我怎么可能僅憑你的一句之言就錯過良機呢?” 杰克根本不聽顧沉風的話。 這個時候,杰克手中的對講機響了,杰克停頓一下,按開了監(jiān)控畫面。 “杰克先生,大事不好了?!?/br> 顧沉風試圖將自己沸騰的憤怒壓抑了下去,平復一番心情,冷冷的看著杰克。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方覺呢?”杰克似乎預感到了不妙,之前的那一番得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邊的一個下屬哭喪著臉,臉上身上全是傷,支撐著身體從沙灘上爬了起來,吃力的說:“方覺從夏意初那里搜到了地圖,領著我們那幫人坐游艇去尋找藏寶圖去了!本來他也是要帶著我去的,但是我沒有配合他,偷偷溜走了,他在后面一直派人追我,杰克先生,怎么辦,他現(xiàn)在已經帶著地圖去尋寶藏了!” “方覺那個王八蛋,居然敢背叛我!”杰克氣的跳腳。 顧沉風察覺到事情有了轉機,心中卻越發(fā)的擔憂起來。 難道,這是意初的計謀? 杰克收線,將監(jiān)控關掉,在暗室里大吼著:“快!你們,還有你們跟我一塊去追方覺!”必須把那張藏寶圖從方覺的手中搶過來。 杰克一時情急,忘記了顧沉風,甚至也忽略了顧沉風,派著幾個人繼續(xù)把守顧沉風,帶著西門內部的幾十號人全部都坐游艇去了海上。 顧沉風趁著西門內部大亂的時候,偷偷的給夏意初打電話,電話一直打不通,其實他并不知道,她已經把那部手機扔了。 顧沉風又給翁沛文打電話,那邊的翁沛文壓低聲音,告訴了夏意初最近的狀況。 “……你又有了一個兒子,叫臨安,是意初取的,她本來身體虛弱,生產后會產生失憶,不過慶幸的是蒙蒙的老師用中藥將她救治了,失憶癥目前為止,一直都沒有復發(fā),沉風,你事情解決了沒有,意初估計對你已經死心了,你還是趕緊回來,我好把一切的真相告訴她,叫她不要對你產生誤解?!?/br> “她最近有沒有和什么人接觸?” “沒有,她一直都在忙著飯莊的事情?!?/br> 顧沉風半信半疑:“沛文,我派那些人過去就是為了保護你們安全,你要隨時提高警惕。” “我知道了,沉風,你不用擔心。” “有沒有一個方覺的人來找夏意初?”顧沉風又問翁沛文。 翁沛文依舊說沒有。 翁沛文掛了電話,一眼無奈的看著夏意初:“意初,真的要冒這個險嗎?如果沉風知道的話一聽 不同意你這么做?!?/br> 夏意初堅定的點頭,思忖了片刻,看著躺在床上的毓修和初馨,還有搖籃里的臨安,她走過去為孩子們蓋上了被子:“沛文,毓修她們我就暫時托付給你了,沉風也派了那么多人手過來,你要是忙,就把孩子留給他們保護?!?/br> 翁沛文一臉的擔憂:“意初,你還是不要去了,要不我和李震去吧?!?/br> 正文 第203章一絲都不能碰 “沛文,你不要在勸我了,我心意已決,你幫我照顧好孩子?!?/br> 夏意初固執(zhí)己見,翁沛文只是滿眼的無奈。 徐銀銀也走過來勸她,只是,多說無益,夏意初一定要去美國。 李震走了過來:“意初,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我們不放心。” 夏意初想了想,有些難為情:“你還要在家照顧蒙蒙,還是不要去了。我一個人可以搞定。” 現(xiàn)在杰克已經被她引開了,美國那邊只有顧沉風。 如果按照她的計劃進行,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沒關系,蒙蒙我交給蕭老師照顧,反正她也答應了?!崩钫鹪捖?,蕭莉牽著蒙蒙站在門口。 夏意初和蕭莉對視,微微一笑。 翁沛文看了一眼李震,暗自捅了一下他的肩膀:“蕭莉不錯的,你們進展的怎么樣?” 李震一聽,臉上露出了一絲慍怒:“你別胡說,人家是有男朋友的?!?/br> 翁沛文哦了一聲,顯得有些失落。 其實如果這個蕭莉沒有男朋友,說不定還真和李震有可能成為一對,翁沛文將失落暫時收回,叮囑李震和夏意初千萬要小心行事。 * 深夜,西門內部依舊森嚴,門外有人嚴加把守,外面,閃現(xiàn)了兩個黑影,嗖的一聲,嚴加把守得兩個人吭都不吭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隨即,那兩個黑影便將那昏倒的兩個人拖到了隱蔽的地方。 李震和夏意初換上了他們的衣服,夏意初扮作男人的樣子和李震一起潛了進去。之前,那兩個人被他們打了麻醉,暫時醒不過來。 夏意初拿著方覺之前給她的西門地形,按照那個地形尋找了顧沉風所在的地方。 這里陰森詭譎,沒有一絲的燈光,李震總是覺得心有不安。見夏意初迫不及待的要上樓,不由得阻攔了她。 “你先不要上去,小心有埋伏?!?/br> 夏意初點點頭,可是她因為顧慮顧沉風的安危,并沒有意識到害怕。 “阿震,你先在這兒等我,就當是站崗守夜的,來人的話就先拖住,我上去看看。” 李震不愿意:“你在這兒等著,還是我去吧?!?/br> “沒事,我有防患措施?!毕囊獬跽f時,已經悄然上了樓。 李震擔心的朝四處看著,隨即,便守在了門外,觀察里面的一切動靜。 夏意初上了樓,手中捏著那一柄麻醉槍,以防有人突然突襲。 撬開了房門,里面漆黑一片,她打開了手電筒,找到了開燈的總閘,輕輕的一按,房間變的通亮了起來。里面空蕩蕩的,卻沒有一個人,夏意初心里有些發(fā)毛,又朝里面走了過去,心中卻是有些害怕了起來。 “顧沉風,你在不在?” 她刻意壓低了嗓門,學著男人的聲音在房間里面輕輕的叫著顧沉風。 越是安靜,她越是覺得不對勁。 夏意初捏著手中的麻醉槍,朝臥室里面走了過去。 手心中都冒出了冷汗。 夏意初一點點的移了過去,撞開了房門,打開了麻醉槍,臥室里突然閃出了一個人影,她想也沒想便拿著麻醉槍對著那個人。腰間突然的一緊,那只手被人奪了去,啪一聲,麻醉槍也被打掉在地,她正要轉身的時候,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扼住。 “想搞突襲?真是自不量力?!?/br> 低沉的聲音響在了夏意初的耳旁,隨即,夏意初頭上的帽子掉在地上,烏發(fā)散落。 “沉風,是我?!毕囊獬踺p聲聲的開口,顧沉風眼睛里的殺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怎么來了?誰叫你來的!”顧沉風捏著她的肩膀低吼著。 夏意初要開燈,卻被顧沉風阻止了下來:“不能開燈,這個屋子里有監(jiān)控。你之前進來的時候有沒有開燈?” 夏意初激動的摟著顧沉風,輕笑著說:“沒關系,我穿的是守門人的衣服,他們不會認出我的?!?/br> 顧沉風一看,只見她一身男人裝扮,和西門內部的保鏢著裝如初一則,頓時恍然明白,她既然能進來,想必也是做了一番準備的。 顧沉風依舊沒有開燈,猛的將她抵在了墻壁上,攫住那片唇,發(fā)狠的蹂躪著。 “唔,沉風,阿震還在外面的,我們先離開……”還沒有說完,更深的吻幾乎要把她吞噬,她的聲音也漸漸的變的虛弱,挺著纖弱的身子攀著他的肩膀。 “我總感覺你會來,一直都在擔心你,你什么時候才能不叫我擔心?”顧沉風松開了那片腫脹的嘴巴,游移到了下巴上狂烈的啃噬著。 夏意初看著外面朦朧的月光,心神蕩漾,眼波迷離:“你為什么之前不告訴我,你什么都不告訴我……”她捏著拳頭在他的胸膛上捶著,溫柔的聲音透著嗔怨。 顧沉風摟著她的腰,要她的念頭刻不容緩,聲音顫抖,氣息紊亂,身體重重的一沉,再次封住她的嘴:“我不想叫你擔心,倒是你,離開我過的不也挺滋潤?我看你和方覺接吻的時候不是一副享受的樣子么?” 顫抖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力道更是加重。 夏意初咬唇,不叫自己失聲,見他這樣的醋意橫生,癡癡一笑:“我就是利用接吻才把他迷暈的?!?/br> 她說的意思是那天她抹的口紅有那種致人昏迷的藥,只是,聽在顧沉風的耳朵中,越發(fā)的不爽了,他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下,懲罰似的。 “在以后不準叫別人碰你,尤其是這里,還有這里,一絲都不能碰?!彼俅我б幌滤淖齑剑Φ辣戎斑€要深重。 夏意初頭暈目眩,心慌的不行,砰砰砰的跳著,勾纏著他,綻放,盛開。 被快樂淹沒,濃情似火。 夏意初氣若游絲的埋在他的懷中,輕聲聲的說:“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吧?!?/br> 顧沉風為她穿好了衣服,眸光幽幽,帶著一絲不舍:“你和李震先出去,我給你們打掩護。” 夏意初不愿意,固執(zhí)的搖頭:“不行,要走我們一起走,我和阿震來這里就是為了救你出去的,你如果不能平安脫身,我來這里又有什么意義?現(xiàn)在杰克被我使計支開了,他現(xiàn)在找他所謂的藏寶圖,對你也放松了警惕,趁這個機會我們趕緊離開。” 她握著顧沉風的手,牽著他朝外面走去。 顧沉風伸出長臂將她一把拽了過去,揉到了懷中,戀戀不舍的親了一口她的臉頰:“聽話,我善后,你和李震先走,你們走了我才安心。而況我要收集杰克殺害展存的證據(jù),現(xiàn)在不能走?!?/br> “你要是不走我也不走!”夏意初倔強起來顧沉風根本拿她沒辦法,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寵溺滿滿:“拿你先走,我隨后就到?!?/br> 夏意初只好按照他說的去做,穿好衣服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一眼顧沉風,希望他不要食言。 李震依然站在樓下等著她,她加快了步伐,告訴李震先行離開。 李震問她有沒有看見顧沉風,她點頭,將顧沉風的意思傳達給了李震,李震和夏意初便悄然的離開。 快要走出去的時候,夏意初一直擔心顧沉風的安危,李震便勸慰她:“沉風知道這里守衛(wèi)森嚴,他是擔心我們都困在這里,到時候,后果不是更糟糕嗎?” 夏意初知道,李震說的有道理。只是,她就是放不下顧沉風,害怕他有危險。 正當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極近奔跑了過來,李震眉頭一皺,拉著夏意初準備離開。 “我們放松,不要那么緊張,現(xiàn)在他們還看不出來我們的身份?!?/br> 李震這才想起來,他們穿的衣服是一身和西門保鏢一樣的黑衣,神經也不由得放松了起來,和夏意初并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外面走去! “站??!” 身后傳來了一個男人洪亮如鐘的聲音。 李震和夏意初停下了腳步,李震轉身,朝那個為首的黑衣人看了過去:“我們是換夜班守門的?!?/br> 那個為首的黑衣人卻冷冷的打量著李震和夏意初,見夏意初一直都沒有轉過身,眼中閃過了一絲狐疑。 隨即命人把各個角落的燈全部都打開,將這一塊寂靜的院子照的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