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艾琳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半開玩笑的說:“風哥,你不要怪我多嘴啊,要是在不把嫂子看好,說不定就被別人拐跑了?!?/br> 顧沉風淡淡的一笑,看著躺在床上的李震:“我相信她?!?/br> 艾琳有些意外,不屑的撇了撇嘴,默默的為李震上藥。 夏意初在盥洗室里,對著鏡子,將絲巾從脖子上扯了下去,看著上面印的猙獰的印痕,真像打個地縫鉆出去。 她等下要怎樣面對顧沉風? 想到這,她一個發(fā)狠,用手掐住了自己的咽喉,直到上面出現了醒目的紅痕。 砰砰砰。 傳來了沉穩(wěn)的叩門聲。 夏意初頓時將絲巾系在了脖子上,遮擋了那紅痕的地方。 “意初?” 顧沉風輕柔的呼喚。 “就來了?!毕囊獬跽f時,將門打開。 顧沉風高大的身影頓時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將盥洗室籠罩在了一陣壓抑的氛圍中。 “你怎么說來就來了?我明天就會回去?!毕囊獬醯椭^,擦身而過,準備離開。 手腕一緊,被顧沉風緊緊的鉗制住,顧沉風將她揉進了懷中,抬起她的下巴:“你怎么了?怎么看家我不開心?告訴我,那晚為什么沒有趕上航班?” 夏意初不敢把頭抬得太狠,看著他的衣領,漸漸的失神:“沒什么,我有些不舒服。” 她說完,將身子縮了縮,一再的遮掩脖子上的紅痕,卻早已經被顧沉風盡收在了眼底。 顧沉風扯掉了她的絲巾,她幾乎是反彈似的護住,顧沉風的眼睛里面黑暗暗的,沒有一絲的光芒。 “你脖子上怎么了?” “我感冒了,自己用手扯的。”夏意初輕聲的解釋。 顧沉風沒有做聲,盯著她的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夏意初搖頭:“沒有。” “我說過,我們要互相坦白的,你忘了,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難都要告訴我?!鳖櫝溜L捏著她的手,幾乎快要把她的骨頭捏碎,夏意初痛的皺起了眉頭。 李震休養(yǎng)了一個晚上,逐漸清醒。 顧沉風見他和昨晚一樣虛弱,便提議李震先留在這里養(yǎng)傷,他會派人來照顧和保護李震的安全。李震卻執(zhí)意不干,愿意一同回洛市。 李震現在和陸湘楠已經斷絕了關系,他不想在留在這里徒增傷悲。 夏意初和顧沉風也理解他,于是帶著他一起離開了美國。 艾琳目送著他們離去,悄然的撥打的一個號碼…… 回到洛市,夏意初將所有的郁悶拋卻在了腦后,抱著三個孩子輪流溺愛,顧沉風見她的氣色和心情都比在美國的時候要好,心中也寬慰不少,唯一令他不悅的是,她好像一直在和他保持距離。 問她原因她也不說。 顧沉風感到有些苦惱。 夏意初從回來到現在,一直都陪著三個孩子,完全忽略了他。 見她抱著臨安睡覺,他有些惱火,走過去,將臨安抱放在了搖床,夏意初先是怔了一下,隨即起身看著搖床里想要哭的臨安,彎腰便要把他抱起來,卻遭到了顧沉風的反對。 “沉風,你要做什么?孩子在哭的。” 夏意初有些不耐煩。 顧沉風捏著她的手,不允許她靠近臨安的搖床,打電話叫來了奶媽,很快,奶媽將臨安推走了。 “你整天陪孩子,把我簡直當空氣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叫你懷孕?!鳖櫝溜L有些賭氣的開口,將她一個橫抱放在了床上。 夏意初推開他:“我哪有把你當空氣?只是好久沒有跟孩子在一起了,想多陪陪他們?!?/br> 她收回眷戀的眼色,想著一直壓在心里頭的那塊大石頭,神色不免有些凄哀。起身,有些不配合他的索求:“我很累,沉風。” 顧沉風卻不給她離開的機會,一個欺壓將她抵迫在床上,欺上那片唇,發(fā)狠的吻著…… 正文 第210章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夏意初再次想起了那個晚上,還有她身上留下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印痕。究竟,那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為什么會一絲不掛的躺在賓館里? 這件事會不會真的跟艾琳有關? 想到這她緊捏著自己的雙手,心中涼涼。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臟,猛的推開了顧沉風:“沉風!” 夏意初的聲音有些尖銳,透著一絲極端的反抗。 顧沉風的吻停頓數秒,深邃的眼睛看著她,隨即,將她兩只手牢牢的固定在床上,唇齒糾纏,越發(fā)的霸道,而他卻強烈的感覺到了她的排斥! 頓住了動作,顧沉風離開她,突然扯掉了她的衣服,露著透白的皮膚,皮膚上面,全是沒有褪去的痕跡。 大大小小的,透著各種的不堪和曖昧。 顧沉風將臺燈拉開,看著夏意初,痛心疾首:“你這身上是怎么回事?這就是你一直躲避我的原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顧沉風抓狂一樣,捏著她的手。 夏意初搖頭:“我不知道,大概是過敏的原因?!?/br> 或許,真的只是過敏的原因。 顧沉風捏著她的肩頭,越加的沉重:“意初,我希望你有事不要瞞著我,我們是夫妻。” 夏意初看著顧沉風,突然摟著他:“沉風,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就是那晚,趕航班的那晚……” 她頓住,看著顧沉風那一雙充血的眸子,心中一個瑟縮,數秒,她開口:“趕航班的時候,我在等你,于是就喝了一些酒,之后過敏,我不停的抓,就變成這樣了?!?/br> 他們好不容易冰釋前嫌,重新開始,她不想往最壞的地方說。 他們之間還共同孕育了三個孩子,如果她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肯定會傷及到她和顧沉風之間的感情。 顧沉風聽罷,深沉陰郁的眸子緩緩的舒展,將她緊緊的抱著:“那你應該告訴我,沒必要隱瞞?!?/br> 夏意初閉著眼睛,貪戀一樣躺在他的懷中:“我不想叫你看見我身上那些丑陋的痕跡?!?/br> 顧沉風溫潤的一笑,手指在她額頭上輕輕的戳了一下:“傻瓜,我什么時候嫌棄過你?” 夏意初感動的落淚,捧著顧沉風那張臉,那張臉上,有著和她一樣的疤痕,這個疤痕明明可以修復的,可是他偏偏留下來,來慰藉她心中的不平衡。 夏意初笑了笑,心中好受些許,這次,變成她主動起來,她靈活的翻身,扣著他的手,熱烈的親吻著。 顧沉風卻早已經按捺不住,猛的將她攫在身下,一個狠重,將她輕而易舉的占有。 他的占有比以往都要深沉,霸道,叫她沒有一絲喘氣的機會。 大床,沙發(fā),桌案,衣櫥,地板,在到浴室,全是他們的痕跡。 癡纏了一夜,夏意初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顧沉風早已經不在,吳媽做好了午餐叫夏意初起來用餐,夏意初用餐的途中,翁沛文打來了電話,說徐銀銀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她一陣喜悅,帶著初馨和臨安去醫(yī)院探望徐銀銀。 徐銀銀躺在醫(yī)院里,憔悴的臉上顯出了一副愉悅,看著自己剛出聲的兒子,眼中的笑意也越發(fā)的燦爛。 翁沛文在一旁抱著兒子,喜笑顏開,徐銀銀的母親守在旁邊,一會兒孩子長的像翁沛文,又一會兒說像徐銀銀。 夏意初走過來,將買來的補品放在床頭柜旁,從翁沛文的手中抱過男嬰:“長的真好看,依我看,又像沛文,又像銀銀,而且比你們倆還要好看。” 徐銀銀和翁沛文相視而笑。 “沉風還說如果是個女孩就等臨安長大討做媳婦,這些可叫他失望了,是個大胖小子!”翁沛文一臉的得意。 夏意初調侃說:“那銀銀,以后你在爭取懷上一個女孩?!?/br> 銀銀調皮的說:“才不呢,意初,我覺得你應該給我兒子生個兒媳婦才是?!?/br> 翁沛文附和徐銀銀,拿夏意初打趣。 “回頭我跟沉風說,叫他才加把勁。” 夏意初撇撇嘴,忍俊不禁:“三個已經夠了,在生我不成豬了?” 正好,顧沉風牽著毓修走進來,翁沛文嘻嘻笑著:“沉風,你聽見了沒有,意初可不愿意在生了,那你還欠我一個兒媳婦怎么辦?” 顧沉風深深看一眼夏意初,打趣翁沛文:“這樣,你什么時候給我一個兒媳婦,我就什么時候還給你一個兒媳婦。” 銀銀媽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還不得一個接一個的生?!?/br> 走出了病房,顧沉風和夏意初牽著兒女,走在走廊上。 “顧氏要重新上市了,明天會在公司舉行宴會,我們一起去。” 顧沉風捏了捏她的手,笑的越發(fā)深情動人。 夏意初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我在家?guī)Ш⒆泳托?,才不會去湊那個熱鬧?!?/br> “孩子有蓮姐和吳媽他們,你就不用去管了?!?/br> 兩個人辭別了翁沛文,離開醫(yī)院,上車。 最近顧沉風一直都忙著顧氏上市的事情,他有資金也有那個資格重新創(chuàng)辦,夏意初自然是支持她的。 總不能叫他在家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做一個家庭煮夫。 她剛這樣想,顧沉風便告訴她,等公司上市后,他要于景天和丁曉他們管理,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夏漁村這里陪著她。 夏意初莞爾,握著他的手,溫柔的說:“男人都是要闖一番事業(yè)的,顧氏是顧家的心血,現在你重新將他盤了起來,還是要好好經營,也別想著歸在我的名下,我一個女人,只想相夫教子?!?/br> “景天他們做事我放心,你就不用多慮了,這次公司完善后,我們只管當甩手掌柜?!鳖櫝溜L見臨安在她懷中已經睡著,起身將臨安抱放在搖床上,轉身的剎那,將夏意初固定在懷中。 “等公司的事情解決后,我要給你一個像樣的婚禮,你跟我在一起這么久,卻一個完整的婚禮都沒有,我一直覺得很遺憾,所以我要彌補這個遺憾。” “你就不要破費了,我可沒想過要辦婚禮,孩子都這么大了,你也好意思?”夏意初見他衣領上沾有臨安剛才灑的奶粉,便用手拂了去。 顧沉風捉住她的手:“要辦,不但要辦,還要辦的隆重。” 似乎他又想到了什么:“你先把眼睛閉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