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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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yī)院的急診室內(nèi),翁沛文正在為毓修進行搶救。 急診室外面,顧沉風和阿丑還有金璐焦急的等待著,阿丑和顧沉風擔心毓修會有生命危險,而金璐,她好擔心毓修活過來。 按理說,他應該不會活過來的,在把他推進海里之后,她給他身體里注射了…… 這個時候,翁沛文從急診室里走了出來,金璐頓時回過神,先一步走到翁沛文的面前,焦慮的問翁沛文:“沛文,毓修怎么樣了?” 翁沛文看了一眼顧沉風,眉頭凝重的說:“毓修體內(nèi)有鵝膏劇毒,在掉進海里之前,被人注射了致命的毒藥……” 還沒說完,金璐尖叫了一聲,憤怒的指著阿丑:“你就是殺人兇手!你害死了我的兒子!沉風,就是這個女人害死了我們的兒子!” 她說完,哭的肝腸寸斷! 阿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解釋,像是一具行尸走rou一樣,眼巴巴的看著那個急診室,淚水順著眼眶流淌了下來。 她的腦袋嗡嗡嗡的,根本聽不清金璐對她的指控,當她聽翁沛文說毓修被注射了劇毒后,那顆心一點點的往下沉! “意初,你冷靜點?!?/br> 顧沉風抱著金璐,阻止她去攻擊阿丑。 金璐卻像是失去理智一樣,咬牙切齒的看著阿丑:“就是她,她是劊子手,她害死了毓修,是她注射了毒素害了我的毓修!” “夠了!說話要講證據(jù)!”顧沉風捏著金璐的肩膀,厲聲呵斥。 阿丑像是魔怔了一樣,推開翁沛文,朝毓修的急診室走去,然而,顧沉風的兩個下屬將她死死的攔在了門外。 “都是我!是我害了你!”阿丑悲痛的抱著腦袋,匍匐在地上,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聽見了嗎,她自己都承認了!趕緊叫警察來抓她!她身上肯定也有證據(jù)!” 金璐咄咄逼人的。 顧沉風皺了皺眉頭,松開金璐,走到阿丑的身邊,伸手,將她提了起來,冷冷的質(zhì)問:“真的是你害的我兒子?” 阿丑點點頭,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顧沉風隱過了眼底的那一抹痛惜,松開她:“搜身?!?/br> 阿丑踉蹌的倒退在墻壁上,翁沛文朝兩個護士吩咐一番,兩個護士便在阿丑的身上搜著。 終于,在她的浸水的包里搜出了一個注射器!還有一個小小的藥瓶,藥品上面寫著一行的英文,翻譯出來就是鵝膏毒素。 金璐忘記了哭泣,得意的看著失魂落魄的阿丑,冷冷的一笑:“沉風,現(xiàn)在證據(jù)已經(jīng)被搜出來了,如果不叫她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死不罷休!我不能叫毓修白白的死掉!” 阿初看著金璐那張偽善的嘴臉,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推開了身邊的護士,走過去捏著金璐的衣領,疤痕累累的臉上更是扭曲至極:“金璐,你這個賤人!當初你答應我的!要好好對待我的孩子!你言而無信!我要掐死你!” 翁沛文頓時嚇住了,小心翼翼的看一眼顧沉風,見顧沉風瞇著眼睛卻無動于衷,忙走過去,將阿丑拉開了。 金璐的衣領被撕扯的零散,她嘴角也被阿丑撓開了,一邊捂著臉,一邊拿手機打電話。 她要報警,要讓這個女人坐牢! 這個瘋女人! 正當她要撥打110的時候,手機卻被人拿了去,她定睛一看,是顧沉風。 顧沉風捏著她的手機,冷酷的注視著她,那樣的冷酷令金璐感到了無比的恐懼! “毓修并沒有死,你沒必要報警?!?/br> 顧沉風看著金璐,那張臉寒風料峭。 正文 第236章見他最后一面 顧沉風的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劃開金璐心底的所有計劃。 怎么可能?是她親自在毓修的身上注射了鵝膏毒素,注射了之后,她就推毓修下海了,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且,在昨天和阿丑見面的時候,她趁阿丑不注意,將裝鵝膏毒素的瓶子放進了阿丑的包里,為的就是要在這個時刻來誣陷是阿丑害死的毓修,可是,顧沉風現(xiàn)在卻告訴她,毓修沒有死。 怎么可能?剛才他明明聽見翁沛文說毓修體內(nèi)有致命的毒素。 顧沉風見金璐一臉的慌亂,表情比之前還要冷,將視線從金璐的臉上移開,轉(zhuǎn)移到了阿丑的身上:“沛文,你繼續(xù)說?!?/br> 走廊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翁沛文扶了扶眼鏡,清了清嗓子:“毓修現(xiàn)在需要輸血,必須是母親的血,才能救活他。” 話落,阿丑像是看到了希望,走上前,期盼的看著翁沛文,將袖子擼了起來,激動的說:“抽我的血,我的血能救活他!” 金璐眼看馬上要露餡,走過去將阿丑推到一旁:“沛文,我才是毓修的母親,你抽我的血?!?/br> 阿丑被金璐推的險些倒在地上,身后,一道強力將她牢牢的固定,她轉(zhuǎn)身,撞上了顧沉風那張幽邃的眼睛中。 “驗血吧,誰是毓修的mama自然可以見分曉?!鳖櫝溜L咄咄逼人的看著金璐。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的不在相信這個女人是夏意初了,而這個阿丑…… 顧沉風攫住了阿丑的腰,力道不斷的加重。 如果她是意初,她為什么要這樣做?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讓給別的女人,她的心可真夠大的! 顧沉風越想越是惱火。 金璐聽說要驗血,嚇得后退了一步,惶恐的看著顧沉風,又見顧沉風還摟著那個阿丑,她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正當她要逃離的時候,被顧沉風的兩個屬下攔住了去路。 * “化驗單已經(jīng)出來了?!蔽膛嫖哪弥瀱巫哌M了休息室。 休息室內(nèi),坐著顧沉風,還有阿丑,和想要逃避的金璐。 翁沛文將化驗單子遞給顧沉風,顧沉風一看,眸色越發(fā)的陰沉,他捏著那個化驗單子,心在抽搐。 “上面顯示的是,阿菲小姐和毓修是母子關系。”翁沛文將顧沉風想要說的傳達出來。 金璐一聽,搖頭:“這一定是弄錯了,不可能!” 而阿丑卻低頭看著地板,不發(fā)一語。 為了救毓修,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夏意初了,所以,她無言以對。 金璐披頭散發(fā)的坐在顧沉風的對面,又是哭又是笑的,上前抓住了顧沉風的手,不停的搖晃著:“沉風,我才是意初,我才是毓修的mama!” 顧沉風將她一掌推開:“沒有自己的親生母親會陷害自己的兒子!” “不是的,我沒有陷害毓修,是這個女人,是她干的!”金璐像是失心瘋一樣,指著阿丑。 阿丑卻突然站直了身體,看著翁沛文:“翁醫(yī)生,帶我去給毓修輸血?!?/br> “夏意初,你給我站住。”顧沉風捏著阿丑的手,漸漸的發(fā)緊。 阿丑被他阻攔,無法離開。 正這個時候,毓修卻安然無恙的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她激動的熱淚盈眶,看著毓修,真想過去將他抱在懷里。 而毓修似乎知道她的心思一樣,大步走過來,撲到了阿丑的懷中:“mama,我沒事,我好著呢?!?/br> 阿丑終究還是忍不住哭出了聲,顫抖的手撫觸著毓修那張臉:“毓修……”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中了毒嗎? 金璐看見毓修更是疑惑不解,他怎么還活蹦亂跳的? 顧沉風冷冷的看著金璐,那雙眼睛不在是深情款款了:“你究竟是誰?” “我是意初,沉風,我是意初,你的妻子?!苯痂吹睦碇菑氐椎谋罎?,口中一個勁的喃喃著,淚水像是決堤一樣。 “在你購買鵝膏毒素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意圖,于是,我把你購買的毒藥調(diào)了包。你將鵝膏毒素的藥瓶放在了她的包內(nèi),以此來污蔑她?我說的對么?” 顧沉風緩緩的說出了她的陰謀,而且他對她的陰謀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 顧沉風知道她陷害毓修,為的是除掉毓修,也為了能除掉阿丑。 金璐帶著毓修初馨和臨安去見阿丑也是他事先知道的,在去見阿丑之前,毓修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他,他便叫毓修配合他假裝毒發(fā)病危。 金璐毛骨悚然,步步的后退著。 “說吧,你究竟是誰,你冒充她,是你們商量好的還是怎么回事?說?!?/br> 顧沉風再次質(zhì)問金璐。 金璐雙唇哆嗦著,指著阿丑:“是她,她要我整成她的樣子,冒充她回到你的身邊!” 顧沉風看著淡定的阿丑,怒火騰飛。 金璐冷冷的一笑:“我是金璐,風哥,我沒有死,我只是詐死,為的是不想叫杰克拿我來威脅你,當時夏意初在石洞遇難的時候是我救的,但是她毀容了,她沒有資格見你,所以就叫我冒充她……” 她將一切都說了出來,唯獨沒有說出是她自己愿意冒充夏意初留在顧沉風的身邊。 她將一切全部都推給了阿丑。 阿丑沒有任何的解釋,只是緊緊的摟著毓修,對金璐的指控似乎已經(jīng)不在乎了。 顧沉風難以置信的看著金璐,看著那張和夏意初一模一樣的面龐,漆眸中寫滿了駭怒。 “我知道你不愛我,所以,我就活成夏意初的樣子,求你叫我愛我,或許你忘記了金璐長什么樣,但是,我想叫你清楚,金璐永遠愛你?!?/br> 金璐說完,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 翁沛文聽罷,有些動容,而顧沉風卻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真相大白。 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兩年的女人是夏意初請來冒充的,為的是能給他和三個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而意初,她卻將她自己置身于外,可以忍受別的女人和他同床共枕,可以忍受別人奪去她的人生。 這個女人是愚蠢還是荒唐? 那張臉雖然不一樣,然而,靈魂卻不在是她!她卻能心安理得的離開! 顧沉風扶著額頭,痛苦的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的那個女人,又是氣又是心疼。 “你說,為什么?說。” 阿丑卻不做聲,別開視線:“我要走了,顧總,你要照顧好毓修他們。” 顧沉風豁然站起身,將她一把拽了過去,捏著她的下巴,見她眼眶里噙滿了淚水,也跟著落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