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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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睡吧,明天再看?!彼⒅谋秤暗馈?/br> 辰軒正在看俞柏彥留下的東西,看著看著不由出神,直到阿薇這一聲將他拉了回來。 “這就睡了?!背杰幾詈罂戳四欠嬕谎?,將畫軸卷了起來。 脫衣吹燈后躺到床上,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妻子身上冰冰涼涼的,哦,等著他來暖呢。 他摟著她,吻了下她的唇瓣,卻發(fā)現(xiàn)她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怎么?擔(dān)心了?”他問道。 阿薇輕嗯了一聲,把臉埋進(jìn)他的胸膛。 “放心?!背杰幮Φ溃澳惚砀绮粫惺?,我和俞柏彥會盡力拖住許頌功的,路上還有人接應(yīng)他?!?/br> 阿薇眸子里滿是迷蒙,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意思,心里又氣又急,攥緊小拳頭朝他白皙浮凸的胸膛上捶了一下,“你說的什么話?我是擔(dān)心表哥,可我更擔(dān)心你呀!”難道都做了真夫妻了,他還懷疑自己跟表哥不清不白? 熹微的夜光下,能看到她眼里亮晶晶的,大概是框著一汪委屈的淚,他霎時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大了,忙吻著她哄道:“說笑的,別生氣?!?/br> “沒有這樣開玩笑的?!彼街斓馈?/br> 辰軒不知道怎么哄了,只好埋下頭去親她,親著親著,聽著她嗯嗯出聲,小貓似的撓他,身上的火不知不覺被勾了起來。自打那日不太盡興地圓了房后,二人一直未再有過,一來他等著她身體恢復(fù),二來恰好被村里的事情傷了腦筋。 發(fā)覺他溫?zé)岬氖痔饺肓俗约旱闹幸拢澙返厝嗯鹱约盒厍暗娜彳?,阿薇忙喘著氣推開他,“別了,明日你還有正事做呢?!彼嬉垓v起來,不知道耽誤到幾時。 “嗯?!背杰巺葏葢?yīng)著,戀戀不舍地收回了手,轉(zhuǎn)而摟過她的腰,貼緊她道,“等事情了了,你可不許再推脫。”他還沒讓小妻子嘗到舒服勁兒呢。 阿薇哦了一聲,想起上次被撐得生疼,還是有些畏懼。 他忽而想到另一事,問道:“你呀,怎么喚我的?就這么一直你你我我稱呼嗎?”對于她至今還未改口,他有點(diǎn)小小的不滿。 “對不起?!彼蛄撕靡粫捍?,才喚道,“……辰軒?!?/br> 然后她感覺自己的臉蛋兒被不輕不重地戳了一下,聽到他小聲抱怨,“不是這個?!?/br> “那叫你什么?”她實在沒主意了。 “你之前就喚過的,這么長時間還沒想起來?”辰軒小小的不滿就要變成大大的不滿,聽她呃呃了半天也沒說話,懲罰似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再給你點(diǎn)時間,明天事情辦完了,我再問你?!?/br> 阿薇吸了吸有些酸的鼻頭,吶吶應(yīng)下。 第二日,秋高氣爽。 許頌功舒服地躺在私宅中的羅漢床上,聽官窯廠的下屬匯報各類事情進(jìn)展。 “大人放心,紅瓦鎮(zhèn)的驛站已打理妥當(dāng),只等郎大人明日到來?!?/br> 許頌功將一粒葡萄送進(jìn)嘴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那個發(fā)現(xiàn)瓷土的村子叫什么來著?沒出什么事兒吧?” 下屬回道:“回大人,是水竹村。盯梢的人回來說,村長老頭受傷后,已讓自己的兩個兒子代他到各家各戶動員村民們搬家,如今各家都已開始收拾細(xì)軟,想來不會有什么阻礙了?!?/br> 許頌功吐出葡萄籽,不屑道:“這些人想開了最好,省的我動用武力。讓人繼續(xù)盯緊了,后日郎大人就要來窯廠視察,不能讓這些村民出亂子?!?/br> 他外放為官,雖只是末流小官,然而油水充足,只是他任期未滿,鎮(zhèn)上已幾無開采之處,如今難得又尋到水竹村這塊寶地,他無論如何也要撈上一筆才走的。哎,比起前幾任督窯官,許頌功感覺自己還是不夠幸運(yùn)。 見下屬恭敬應(yīng)下,許頌功又問,“近日鎮(zhèn)上有沒有什么事情?”鎮(zhèn)上更不能出亂子,郎大人可是直接經(jīng)過鎮(zhèn)上來窯廠。 下屬倒想起一件異事來,“鎮(zhèn)上倒和平常一樣,只是昨晚鎮(zhèn)上來了一個姓俞的外地人,大概是個富商,住了鎮(zhèn)上最好的客棧,還嫌不夠干凈,花錢讓伙計打掃了五遍,又在屋里熏了檀香。今早上,這個姓俞的富商到處尋訪范大師,說要讓他給自己修飾一把上好的紫砂壺,好獻(xiàn)給郎大人。這人幾經(jīng)打聽,在小瓷山見到范大師,可惜范大師不愿意幫他?!?/br> 許頌功張口笑道:“因著郎大人要來,這窮鄉(xiāng)僻壤倒是一下子吸引來一些平常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多半又是想開民窯廠的,知道我這條路走不通,想直接攀郎大人去。哼,能攀上,倒是算他本事?!?/br> “對了,”許頌功想到什么,問道,“之前那個要開民窯的富商,送來厚禮巴結(jié)了幾回,近來如何?” 下屬道:“大人沒有把礦藏分布圖與開采記錄手冊給他,他倒也不急,每日自己去各處轉(zhuǎn)悠,還走訪了一些居民,在大瓷山上倒是逗留了許久?!?/br> “大瓷山上根本就沒有瓷土,礦藏分布圖上畫得清清楚楚,就讓他自己瞎轉(zhuǎn)悠吧?!痹S頌功笑道,“圖冊豈是隨便與人分享的?” 就連郎大人那里,他也沒打算一定交底,還要看郎大人是個怎樣的人。他早就制備了另一套圖冊,若這郎大人是個清官,就交與對方假圖冊,若是個可以巴結(jié)共牟利的,再拿出真的不遲。都說大官不貪小利,他許頌功可是不那么相信的,錢,沒有人嫌多的。大錢不好明貪,窮鄉(xiāng)僻壤的小錢卻來得不費(fèi)吹灰之力。 說起郎大人,許頌功又問下屬,“這些天派去官道上迎接送禮的人,到底有沒有見到郎大人?” “禮物收下了,卻只見到郎大人的隨從,沒見到郎大人?!毕聦偃鐚嵉?。 許頌功瞇眼思忖良久……收下禮物,說明這個郎大人也是吃這一套的,而沒有親自收下,說明自己送的禮物可能不太符合對方的心意。 那已經(jīng)是他千挑萬選得來的珍寶,想必這位郎大人見多識廣,覺得不夠入眼。還得繼續(xù)送禮,可是送什么好呢? 忽而想到什么,許頌功急問:“你剛才提到,那位俞姓富商欲找范大師修飾紫砂壺送給郎大人?”難道郎大人喜歡的是這一口?這些生意人門路廣,打聽到的事情或許比自己這個長居深山的小官多。 “去去去!”不等下屬回答,許頌功已急不可耐,“快去把范大師和那個姓俞的商人都給我找來。”忽而想到范辰軒與那個水竹村似乎有點(diǎn)關(guān)系,自己挖了水竹村的地兒,多半他會有些怨言,這種骨子里清高的人,若是禮數(shù)不周,絕不會為了錢財妥協(xié),忙叫了聲“慢著”,繼續(xù)吩咐道:“在鎮(zhèn)上最好的酒肆三仙居擺席,寫一封請?zhí)腿ニ翊褰o范大師,就說我有事相求,請他務(wù)必前來,若他還是不肯,你可暗示他,說本官可以將喬家的住處遷到鎮(zhèn)上來?!?/br> ******** 喬家這邊,桌上正擺了午飯,辰軒、阿薇和喬老頭默不作聲地動著筷子,都在等待著某個時刻到來。 直到門被敲響,官窯廠的人客客氣氣地說明了來意,遞上請?zhí)?,三人才松了口氣,卻不在面上顯出。 辰軒沒表現(xiàn)出十分向往的神色,只是隨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應(yīng)下了,又取了自己補(bǔ)瓷的工具箱子,跟著來人從容下山而去。 阿薇有些食不下咽,早早收了碗筷,喬老頭又何嘗不擔(dān)心,只是兩人都沉默著沒有開口。 正在收拾飯桌的檔口,小謹(jǐn)突然推門進(jìn)來了,喬老頭見了忙問,“今天不是休息日呀?”按小謹(jǐn)在私塾的規(guī)矩,一月能休息三天,每十天休息一天。 小謹(jǐn)笑呵呵地道:“安先生有事,閉館兩日呢。” “那缺的時日能補(bǔ)回來不?”喬老頭覺得束脩那么貴,巴不得小謹(jǐn)天天待在書院才劃算。 “這個先生沒說?!毙≈?jǐn)苦了臉,他可不想補(bǔ)回來,難得家里還沒拆,他逮著空就想回來看看,雖說姐夫應(yīng)承了要搬到鎮(zhèn)上去,可這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多少還是舍不得的。 阿薇心不在焉,都沒注意爺爺和小謹(jǐn)在說什么,洗好碗,她猶豫著對喬老頭道:“爺爺,我想下山去看看。” 喬老頭知道她的心思,沒攔著她,遞給她一個籃子,道:“想去就去吧,不過別太刻意了,就當(dāng)是去買東西吧,身上可有錢?”喬老頭說著,就去掏自己的錢袋子,阿薇忙攔了他,說自己身上有錢的。 “姐,你要去鎮(zhèn)上買東西?”小謹(jǐn)歡喜道,“我跟你一塊兒去吧?!?/br> 喬老頭虎著臉道:“才回來就想玩兒,快回屋看書去?!?/br> 阿薇摸了摸小謹(jǐn)?shù)念^,笑道:“回來的時候給你買串糖葫蘆?!?/br> 小謹(jǐn)這才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回房去了。 阿薇提著籃子出了門,幾日未下山,山道上的“見水生”已綠油油布了一片,若是從山下抬頭遠(yuǎn)看,多半覺得小瓷山還是挺郁郁蔥蔥的。 秋日雨少,村民們照舊每日去給這些綠草澆水,眾人個個垂頭喪氣,只有幾個知道計劃的人見到阿薇下山,朝她親切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到這情形,她心里越發(fā)盼著事情能成了,不光是水竹村,小瓷山,整個青釉鎮(zhèn)都會不一樣了吧。往后不會再有人被迫種植雜草,而是高高興興在自家農(nóng)田里忙活,這樣多好。 到了山腳下,阿薇見到一個略微熟悉的人影走在自己前面,仔細(xì)一瞧,那身材微豐的婦人,不是陳氏又是何人? 陳氏為何也出現(xiàn)在這里?是巧合,還是表哥將計劃告訴了她,陳氏擔(dān)心表哥安危,所以和自己一樣來鎮(zhèn)上察看? 那日明明千叮萬囑,讓表哥不可把事情告訴家里人,這自然包括陳氏,阿薇忽而覺得,若不是巧合,表哥此舉實在不妥,畢竟陳氏家從前正是官窯廠的人。 正思索著,她發(fā)現(xiàn)陳氏提步往官窯廠的方向走去。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她來不及多想,順著陳氏的路線跟了上去。 第37章 三仙居二樓雅間處, 許頌功好酒好菜招呼著辰軒和俞柏彥。 辰軒只管優(yōu)雅地夾菜,對俞柏彥視而不見。 俞柏彥倒了一杯酒, 朝許頌功舉杯而敬,又低聲道:“大人, 我從覃州趕來, 就是為了請范大師幫我修飾這件紫砂壺, 可惜范大師為人清絕,不為俗物所動, 還請大人為我美言幾句?!?/br> 許頌功笑笑,飲下了杯中酒, 不疾不徐地問, “你從何處得知郎大人喜歡修飾過的紫砂壺, 消息可靠嗎?” “草民雖是覃州商人, 卻往來南北, 常去京城收購瓷器, 對各位京官的愛好都小有了解, 因著想來青釉鎮(zhèn)置辦民窯廠, 更對郎大人的喜好著意打聽, 消息十分可靠。”俞柏彥恭敬地答道,將隨身攜帶的包袱也放到桌上打開,里面包著一個錦盒,打開錦盒,里面正是一只古樸別致的紫砂壺。 許頌功雖然做的是制瓷業(yè),但對紫砂壺的價值也略有研究, 這只壺一看就是用料上乘,雕工極致的珍品。他在京城時,常聽說達(dá)官貴人們有種特殊的癖好,就是把完好的紫砂壺摔碎,再找補(bǔ)瓷的大師將其修繕好。紫砂的古樸加上金屬的奪目,會讓壺更具賞玩和收藏的價值。那么,郎大人有此等愛好,也不奇怪。 俞柏彥看著許頌功的表情,心說,這人看來并沒有懷疑,也不枉他來時收集了那么多異聞,上面正是說了郎大人喜好紫砂壺的,完全不怕許頌功派人去查。 許頌功摸著上好的紫砂壺,側(cè)頭對俞柏彥低聲道:“俞老板,不若這樣,你辦民窯廠的事情,我會盡力在郎大人面前替你周旋,至于這壺……” “這壺自然由許大人贈與郎大人才更合適?!庇岚貜┳R時務(wù)地道,“若是由草民呈上,或許會折損了這壺的價值,郎大人處未必受用。還得勞煩許大人了?!?/br> 許頌功瞇著眼一臉笑意,他就喜歡懂事兒的人,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又給辰軒也滿上一杯,才笑道:“范大師,方圓百里內(nèi)只有你能將這只紫砂壺修飾得盡善盡美,可莫要再推脫?!?/br> 辰軒為難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低聲問,“大人派人送請?zhí)麜r,曾承諾對喬家的事情,不知還作數(shù)否?” 許頌功端起酒杯,碰了碰辰軒桌上的酒杯,一臉鄭重地道:“本官怎會食言?上次范大師的表舅子,不也如約不追究了么?” “上次還未多謝大人。”辰軒揖了一禮,“既然俞老板已帶了紫砂壺來,我亦帶了工具,不如就在此處修繕吧?!?/br> 許頌功看看放在辰軒身旁的工具箱,心里知道辰軒端了這么久的架子,其實早動心了,真是假清高得厲害,若不是圖他這門不可替代的手藝,自己哪兒用得著對他客氣。 俞柏彥趕忙將紫砂壺放到辰軒面前,“多謝范大師相助!” 辰軒放下筷子,拿著紫砂壺坐到了一旁空置的茶幾前,一邊觀摩,一邊贊嘆道:“真是一把好壺,我便用金飾鑲嵌,大人意下如何?” “范大師匠心獨(dú)具,手藝超群,按范大師的意思就好。”許頌功笑道,俞柏彥也在一旁附和。 辰軒應(yīng)下,并講解了一遍修飾的步驟,說是要先取來黃豆將壺填滿,加水加蓋,并用繩子將蓋子與壺身固定住,上火煮之,待黃豆膨脹后,將紫砂壺整個置于冰涼的水中,如此膨脹之力與冷縮之力相互沖撞,紫砂壺便會破裂。 這樣的做法雖然繁瑣,但可保證壺破而不碎,修飾后才會光彩奪目,不會像摔碎的壺一般呈現(xiàn)過多裂痕。 許頌功聽完后沒有異議,趕緊讓店小二拿來了黃豆、爐子、水盆等物,讓辰軒專心cao作,自己則和俞柏彥在一旁喝酒等待,時不時往辰軒這邊看看。 俞柏彥心里卻是知道,只要許頌功沒有質(zhì)疑,補(bǔ)完這個紫砂壺,起碼兩個時辰,應(yīng)該足夠楊青松行動了。 過了約莫一刻鐘,樓梯上傳來一陣聲響,似乎有人往三人所處的雅間來了。 許頌功的隨從甚是機(jī)敏,立即出去查探,半晌后回來向許頌功稟告,“大人,是那位要建官窯廠的云老板,又來求見大人了?!?/br> 許頌功呵呵一笑,“他還真是能找到地方,竟然找到這里來了。得了,讓他去隔壁雅間等著吧,我這里還在忙?!彼南旅靼?,此人定是在大瓷山?jīng)]尋到瓷土,又打起圖冊的主意來了。 門外的云老板沒有吵鬧,帶著隨從轉(zhuǎn)身徑直去了隔壁的雅間,關(guān)門的瞬間,辰軒下意識抬頭看了看云老板在過道上的身影,手上的活兒頓了頓。 又過了約莫一刻鐘,辰軒已將捆好繩子的紫砂壺放到了通紅的爐火上,打著小扇子朝爐口送風(fēng)。許頌功只關(guān)注事情的結(jié)果,至于乏味的過程,他一點(diǎn)也不感興趣,看了會兒辰軒那邊枯燥的重復(fù),慢慢就失去興致了,只在俞柏彥不遺余力的吹捧下,自顧自悠著小酒。 忽而,樓下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許頌功的隨從推門而入,急報道:“大人,有人到您的私宅盜取物件,已被押來了!” “誰?”許頌功從微醺中醒來,暴怒地一拍桌子,酒杯里的酒撒了一半,把錦緞桌布都染濕了,“把人帶上來!”是什么人竟敢趁著他不在窯廠就如此猖狂? 俞柏彥端酒杯的手滯住了,心里七上八下,把楊青松罵了個遍,都把人給你引出來了,居然還失手? 他不自覺向辰軒看去,見辰軒的眉頭也緊蹙了起來,卻避開了自己的視線,仍舊盯著爐火,扇著小扇。 俞柏彥自我鎮(zhèn)靜了一番,知道此時不可慌亂,抓到楊青松事小,別讓許頌功察覺這件事情與自己和辰軒有關(guān)才是正經(jīng)。 辰軒沒想到失敗會來得這么快,心里正想著如何替楊青松求情才能既保住他,又?jǐn)[脫自己嫌疑,隨從已將盜取物件的人押了上來,他定睛一看,卻發(fā)現(xiàn)此人并非楊青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