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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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羲聽他這樣損自己的meimei,想到方才長孫夫人哭訴的那些, 這下倒是全然信了,內(nèi)心有些抱不平的言道:“寧兒只是面容受了點(diǎn)兒傷,遠(yuǎn)沒到破相的地步?!?/br> “那你倒是讓她好?。俊蹦饺轃熥I笑道。 “貴府不就恰巧有治這傷的奇藥么?這便是打擾公子的第二件事?!?/br> 蒙羲這話當(dāng)真讓慕容煙覺得,手伸得有點(diǎn)兒長。 “怎么, 蒙將軍這是以妹夫自居了?插手起我們太守府的事兒了!” 品味書齋內(nèi),香兒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澆著那茶寵。慕容煙走時交待了:回來時得讓他看到豬噴水! 紅杏這會兒正好送來一壺新燒好的水,香兒便討好道:“紅杏,你看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干麻每次見我都本著個臉?” 紅杏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姑娘說笑了,您馬上就是這府里的主子了,紅杏怎么敢對您本著臉。”說完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 香兒倒也無所謂,反正早看出她什么品性,也沒打算交心。只是隨便討好下,便探問道:“那你能否告訴我,蒙羲找慕容煙干麻?” “姑娘,勸您還是識禮些。莫說您現(xiàn)在是侍婢,就算以后晉成了妾室,對公子還是要守禮的?,F(xiàn)在要叫他聲公子,以后還要叫他聲王爺,直呼公子名諱可是大不敬!” 真羅嗦!香兒不禁在心中暗罵。不就打聽點(diǎn)事兒嗎,這么吊起來賣。 可嘴上還是諂笑著應(yīng)道:“是是是,我先前沒規(guī)矩了。那紅杏可不可以告訴我,蒙將軍找我們公子到底要干麻?” 紅杏這下滿意了,其實(shí)這也不是啥難回答的問題,刁難兩句不過是私人恩怨罷了?!奥犆蓪④姾烷L孫夫人先前的意思,大概是要向公子求藥吧?!闭f完看了看香兒,似乎她沒懂…… “就是寧兒小姐臉上的傷!千代神醫(yī)有能治的神藥,但是那藥太珍貴沒舍得給。蒙將軍當(dāng)說客來了?!?/br> 噢,原來這么回事。 香兒不禁眼中閃過一道光,“紅杏,你知道那藥能治烙傷么?” 紅杏有些嫌她羅嗦,但看她一臉誠懇還是不耐煩的應(yīng)道:“那藥再神,也是專治刺傷劃傷!和烙傷怎么可能是一回事!” “噢。”香兒喃喃應(yīng)了聲,眼中的光華瞬間冷卻。 她已經(jīng)好久沒臉去縣令府了,越是拖得久,便越是覺得空手邁不進(jìn)門。 “紅杏,要不你幫我澆它好不好?我?guī)湍闳??!彼龑?shí)在是受不了這屋子的悶熱了,一壺壺的熱水澆得豬沒噴水,屋子卻全是蒸汽了! 紅杏欣然接受,她一趟趟的跑進(jìn)跑出,灶房下人都快煩了她了!到寧可留在屋子里歇會兒,干點(diǎn)兒這坐著的活兒。 香兒端著空水壺在九曲回廊上愜意的走著,慢悠悠散步一樣。能出來透透氣,不容易。這些日子慕容煙天天有活兒,總是一睜眼兒就被叫到他身邊。 要么是寢室伺候梳洗,要么是書房打理各種無腦的玩意兒,要么是花園陪他釣魚……反正他總有數(shù)不出的花樣折騰。想到這個釣魚就來氣,說是陪他釣,其實(shí)就是自己拿桿兒河邊釣,他坐亭子里看著魚兒上鉤。 “長孫夫人這下可厲害起來了!” 香兒從回廊路過,突然聽到一旁的假山后面有婢女在竊竊私語。心想這婢女也是大膽,太守府再大也處處有人經(jīng)過,若是有心人聽了去,下人私下議論主子可是要抽嘴巴子的! 這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她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可遠(yuǎn)處正往這邊來的那位可不一定了!那是槐夫人身邊的女官,上回見過的。香兒有心提醒下山后的兩個小婢女,不然等女官過來她兩鐵定要挨罰了。 她便邁過廊凳,往山那邊走去。那交談的聲音還是肆無忌憚的進(jìn)行著。 “這下小姐真和蒙將軍成了,以后長孫夫人可真是要橫著走了!” “那可不!她攀上將軍府這棵大樹,以后還有昭王殿下罩著。” “是了是了,昭王和蒙將軍那關(guān)系哪有不知道的,殿下這陣來南疆就一直住蒙將軍府上。” “咳咳……”香兒兩聲輕咳,那邊便再沒動靜了。想是兩個小婢女見有人來,便趕緊從那頭跑掉了。 香兒也沒白救人,因?yàn)樗牭搅艘粋€意外之喜,那就是昭王住在蒙羲的府里。這樣的化…… 她決定必須見一見蒙羲! 只是太守府并不合適,盡管眼下蒙羲就在府里,卻是湊不得這個巧,被慕容煙知道了就徹底壞事兒了。 還是去他府里等好了!趁這會兒慕容煙不在,逃出府并不難。 香兒來到蒙羲臨府前,確定蒙羲尚未回來。便抱著一個剛買來的空箱子,對守衛(wèi)假意說道:“兩位大哥,蒙將軍去我們太守府了您該知道吧?” 兩守衛(wèi)相視一眼,謹(jǐn)慎的又看了看眼前的姑娘。 香兒便趕忙說道:“府里送了將軍些東西,交待我先把東西送回府上!” 其中一個守衛(wèi)便面帶謝意的笑道:“那有勞姑娘了,將軍很少收禮物,既然默許了那您就把東西交給我們就可以了?!闭f著,便伸手欲接過箱子。 香兒稍往旁邊一回避,緊抱著箱子又說道:“大哥,是這樣!太守送了禮品,將軍本是死活不收的。后來盛情難卻,將軍便說收也行,但得回禮。于是讓我送下后,在府里等到他回來,再把回禮捎回去!” 守衛(wèi)顯得有些為難,眼下見不到將軍,沒有本人的授意,這該如何是好? 若就這樣放進(jìn)去,有些不合規(guī)矩??扇思耶吘故莵硭投Y的,若是太死板連府門都不讓進(jìn),會不會把兩府原本的禮尚往來的友好氣氛給壞掉了…… 香兒見兩人猶豫不定,便挪出一只手,困難的從身上取下太守府的令牌,遞到兩人面前:“大哥,您們看,我真是太守府的!”說完又覺得說服力還不夠,便又補(bǔ)充道:“您二位還記得上回我來過一次不?上回也是將軍不在,找的蘇公子!” 這樣一說,其中一個守衛(wèi)還真是記起來了,那天正好他當(dāng)值。難怪覺得眼前這姑娘面熟。 這么說來……她是昭王殿下的客人? “噢,那姑娘快請!”那守衛(wèi)立馬變的熱情起來,又轉(zhuǎn)頭對另一守衛(wèi)交待道:“快去稟報殿下,就說上回的香兒姑娘又來了!” 最終香兒還是被帶去了上回的書房。這邊見下人出去了,便趕緊在書房四下隨手找尋起來!邊找邊否定的喃喃道:“就算那個昭王住這兒,也不可能把藥隨身帶著吧……” ☆、協(xié)議達(dá)成 書房和隔壁兩個房間的一通翻找, 卻是沒有任何收獲。 這倒也沒令澹臺香有失望感,她原本便清楚, 如此重要的藥,且不說會不會帶著來汀羅,就算帶來也不會隨意往這些待客的屋子里放。 她今日來只是來找蒙羲談判的, 只是賊不走空的盡量不放過任何可能性罷了。 昭王殿下聽到下人的稟報,甚覺意外。雖然他慫恿蒙羲再去把澹臺姑娘請來,卻是沒料到他哄人能力這么強(qiáng)…… 昭王進(jìn)到書房時,已見澹臺香端坐在椅子中, 便對身后的侍衛(wèi)吩咐道:“上茶?!?/br> 聲音雖小, 香兒卻是聽得清楚,她起身看到在門口的正是那位蘇公子, 便面露不悅,“怎么是你?我是來等蒙將軍的。” 蘇公子既不尷尬也無退意,反倒直接坐在了她一旁的軟榻上, 漫不經(jīng)心的言道:“姑娘既是蒙將軍的客人, 在下自是要奉陪的, 總不能讓客人自己在這兒等,那將軍府也太沒規(guī)矩了是吧?” 雖是不喜這張面孔,但他說的話卻是讓香兒拒絕不來。這是人家的府邸, 難道還能客人趕主人不成。 要說這位蘇公子,其實(shí)之前的幾次小惡作劇,也算不上什么仇恨。香兒不喜歡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看上去總是陰冷的, 即便是喜眉笑目時,也難掩眼底深處的寒意??v是那張臉美的無可挑剔,也是讓人不愿接近。 跟他比起來,連慕容煙那種不學(xué)無術(shù),頑劣成疾的草包,都顯得易親近了許多。起碼人是陽光的。 即便如此,香兒還是忍不住試探了句:“聽說昭王殿下也在你們府上?” 蘇公子先是木訥了下,隨后竊笑道:“是了是了,姑娘認(rèn)得昭王?” “不認(rèn)得不認(rèn)得!”香兒揮著雙手急切否定完,又一臉謹(jǐn)慎的問道:“你不會在他面前提我來吧?我可只是來送禮的下人,跟你們蒙將軍算不上朋友!” “在下不是多嘴之人,姑娘請放心。”蘇公子臉色稍有變冷,“不過姑娘為何如此緊張殿下知道?” “你說為何?他啥喜好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話就這樣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了,仿佛沒帶腦子般。她很想抽自己兩嘴巴子,可是那樣于事無補(bǔ)。 看著蘇公子卸了面具似的鐵青著臉,她知道自己闖禍了!這話傳到昭王耳朵里,怕是蒙羲都救不了她。 所以,她決定以三寸不爛之舌強(qiáng)凹回來。 “大家都知道昭王殿下愛民如子,太喜好與民同樂!” 饒是這笑話說的在坐兩人都覺得一身冷,香兒還是不疾不徐的忽悠下去:“大家都知道醉仙樓里石頭上那三個大字是昭王殿下親提的!” “本來是你買我賣的正常交易,殿下卻還引水思源,給了那掌柜如此大的恩惠!讓那醉仙釀名震天下,喜的那掌柜直接茶樓改酒樓,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了!” 蘇公子臉色已緩和下來,甚至還漏出匿笑之色。 香兒略感奇怪的是,蘇公子身為蒙羲的屬官,對昭王比對蒙羲還上心。那一聽名字說變就變的臉色,真不是裝出來的,這可真是忠臣。 不過看著他的神情恢復(fù),她便踏實(shí)下來,繼續(xù)圓著那蹩腳的說辭。 “所以,我特別怕來給府上送點(diǎn)兒東西,再讓殿下記掛著賞賜點(diǎn)啥,那就不好了……” 好在這時蒙羲終于回來了,不然香兒也是難以繼續(xù)。 蒙羲聽到守衛(wèi)說澹臺姑娘在等他時,還覺得不可能,自己原本就是想去請她,她倒自己來了。 “蒙將軍,”香兒見蘇公子識相的離開后,便套近乎試探著問蒙羲道:“這位蘇公子是不是和昭王挺熟???” “姑娘為何這么說?” “因?yàn)槲乙惶嵴淹?,他就臉色說不出的不對勁兒……” 蒙羲淺笑道:“無妨,姑娘不用擔(dān)心。姑娘特意找我是?” “我知道將軍今日是去為慕容寧求藥,”香兒一改先前的拘謹(jǐn),笑誚道。 蒙羲知她并無惡意,附和著淡笑,但想到自己的無能為力,心中卻是有幾分酸楚。 香兒自是看在眼里,先前的戲笑便溫暖柔和了許多,說道:“將軍救過我jiejie,雖然我不喜歡慕容小姐,但若將軍真愛她,我愿為將軍取藥?!?/br> 蒙羲漏出一副說不清的神情,那神情中有感動,但更多的是質(zhì)疑。難不成又像上次那般跪地叩頭? 但蒙羲的說話還是宛轉(zhuǎn)的:“姑娘,那藥不是一般的藥,是那神醫(yī)的寶貝。” 香兒聽得出他的言下之意,也難怪。自家jiejie生死邊緣時求不來神醫(yī)搭救,如今卻又說能為他取到神藥。 她自然是有她的算計,上次不成是關(guān)心則亂,加之時間緊迫。而如今她已在太守府住了這么久,早已摸清些門道,慢慢來總能找到機(jī)會下手。而眼下,是要先與蒙羲達(dá)成協(xié)議! “將軍放心,香兒不是誑言之人,既然特意上門來跟您說,那就自有辦法!”她看了眼蒙羲,在自己的信誓旦旦下,他眼中已是有了信任。 繼而言道:“將軍于香兒有恩,原本不該給您提條件,只是……”她故作為難,沒有說下去。 蒙羲自然是爽快,“姑娘直說無妨,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香兒怯生生的看著蒙羲,“我想要昭王宮的烙傷藥?!?/br> “烙傷藥?”蒙羲顯示沒明白。 “就是……就是能治好烙印的那種。因?yàn)槲矣袀€表親不懂事犯過案子,被烙了囚印,我聽說昭王宮有治這種傷的……” “姑娘,昭王宮是有一種藥叫做百花散,但那不是治普通烙傷的,而是為昭王宮的特制烙具的烙印褪紅痕的?!泵婶酥划?dāng)她是不懂,因?yàn)檎淹趵佑〈_實(shí)不同于一般牢房的囚印,昭王印記烙出的傷疤以著紅為主。 “就是它!”香兒見真有,終是看到了希望,原先只當(dāng)是傳說罷了。 蒙羲的眼神復(fù)雜了起來。她這哪是要烙傷藥,分明就是沖著百花散來的,難道她…… 那殿下不該不記得啊。那便是她身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