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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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婷戰(zhàn)戰(zhàn)兢兢,心想該不是又要發(fā)火了吧……“回公子……是?!?/br> “她自己沒手嗎?” 婉婷:…… 她心想公子這是什么意思……安排她來不就是伺候姑娘的嗎?再說紅杏天天也伺候你梳洗啊,怎么不說你自己沒手? 婉婷只得委屈道:“公子,姑娘還病著……” “噢,想起來了,”慕容煙恍然般,“她好像是得溫病了是吧?” 婉婷:???昨天你為這事兒要打要殺的仿佛是逗我玩兒?送來那一屋子藥材補(bǔ)品的不是你? “回公子,是的,姑娘病的挺重的?!?/br> “呵呵,你把她說這么可憐,該不是想騙我去看她吧?”慕容煙撇了撇嘴,又嘆了口氣,這才極不情愿似的說道:“算了,反正這會兒也沒別的事,那就隨你去看看她吧!” 婉婷:…… 待兩人進(jìn)了澹臺香的房間,慕容煙先是自覺的在堂屋駐了駐,婉婷便識相的進(jìn)了里屋去叫人。 “姑娘,姑娘?!蓖矜脫u了搖香兒的身子,見她稍有清醒,便說道:“公子看您來了。” “哎呀!”香兒不耐煩的裹了裹被子,“我病成這樣還要給他行禮不成!” 慕容煙聞聲也趕忙進(jìn)了里屋,見她縮在床上,便笑道:“病著就不用行禮了。婉婷一大早就來給我說你病的厲害,求我過來看看你?!?/br> 婉婷:……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煙:終于找了個體面的借口。 婉婷:奴婢好像被套路了…… ☆、水晶珠簾 婉婷見慕容煙這樣自說自話, 心中雖是莫名其妙,嘴上卻是不敢表現(xiàn)出半點兒不滿, 只是怯生生的抬頭望了公子一眼。 慕容煙看了看她,吩咐道:“你下去吧?!?/br> “為什么讓婉婷出去?”澹臺香在床上坐不住了!婉婷出去了豈不又是男女授受不親了…… “主子說話,下人在這兒干什么!”慕容煙一副理直氣壯的神態(tài)說道。 “可香兒是侍婢!也是下人!” “你還知道你是侍婢?你干過一件侍婢該干的事兒沒?” “咳咳……” “哎……別著急!” …… 婉婷為難的看了看慕容煙, 又看了看床上……這到底是誰吵贏了?奴婢該聽誰的? 慕容煙見香兒咳嗽個沒完,著急的伸手去幫她輕拍了兩下背,可一想不對啊,咳嗽拍背好像沒用。應(yīng)該是捋捋胸口會好些吧, 可是這也不方便下手啊…… “昨日送來的官燕可有燉?”慕容煙面上嚴(yán)肅的問著, 手下卻是冒了汗。 方才隔著那薄薄的絲衣在背上摸了兩把,雖非有心, 卻是說不出的美妙。情急之下沒覺得什么,現(xiàn)在倒是緊張了起來。 婉婷有些膽怯的答道:“公子,奴婢之前做的都是浣洗的粗活兒, 不精于廚藝?!?/br> 慕容煙咂了下嘴, 心想我怎么給香兒找了這么個笨丫頭!“那你拿去灶房看著她們做!學(xué)會后每日都要燉, 就算病好了也可以拿來養(yǎng)顏?!?/br> “噢……那奴婢現(xiàn)在就去!”說完,婉婷就一溜煙兒的退了出去,因為她實在是怕了慕容煙。即便知道背后的香兒瞪大著眼, 喊著她,可還是頭都不帶回的出去了。 “哎!等等!” “還沒伺候我梳洗呢!” “婉婷你到底是聽誰的!” …… 盡管婉婷已是退了出去,影兒都看不見了,可香兒還是倔強(qiáng)的把冤喊完。 之后, 便抬頭看了看眼前兒的慕容煙,而此時慕容煙也正笑瞇瞇的看著她。 這人不笑還好,一笑反倒讓人摸不清了。 一雙桃花美目,拿捏的弧度剛剛好,笑的兩分深情七分難測,還有一分暗藏的邪性時不時閃爍著賊光。 完了,空蕩蕩的屋子眼下又是孤男寡女了! “我……我……”我了兩次,香兒也沒想好說點什么來打破這略微妙的氛圍。 “我來幫你梳洗。”慕容煙笑著便轉(zhuǎn)身,要去拿那浸在熱水里的面巾。 他這是瘋了嗎?從來都是別人伺候他。“慕容煙,你正常點兒好不好!” “所以你是想找罵嗎?” “不是……” 現(xiàn)在雖有些怪異,可想到他正常時的樣子,那種囂張不可一世的勁兒……還是讓他瘋著吧! 于是香兒只得乖乖的看著他。 慕容煙就像個玩家家酒的小孩兒,生澀卻又饒有興致的學(xué)著大人做事。他將那厚實飽含熱水的面巾從水中撈起,然后像模像樣的用力一擰,那水便灌了一袖子…… 許是水有些熱,他嘴上沒出動靜,可擼起的衣袖下卻是燙出緋紅一片。 然而他轉(zhuǎn)過身時,卻又是一臉的風(fēng)輕云淡。 他將那半干的面巾覆在香兒的臉上,用那抹柔軟的溫?zé)彷p輕拭凈臉頰,直到擦至額頭時,他放慢了下來,那面巾就這樣敷在她的額頭…… “你?”這種熱敷很舒服,讓人心曠神怡,但香兒還是感受到他的動作有些奇怪。 他閉著眼,隔著那面巾,似是在感受著些什么,“噓~” 昨日,她與他,便是眼下她與這帕子的距離,貼合的如此之近…… 可就在這時,卻突然來了群不速之客,瞬間將這份朦朧打破! “這屋也給我搜!”帶頭闖進(jìn)來的,正是太守府的府衛(wèi)統(tǒng)領(lǐng)。 “啪!”一個花瓶被他摔在地上,頓時碎成無數(shù)片兒?!岸冀o我角角落落的搜仔細(xì)了!” 這人仗著自己的身份,平日里在府中囂張慣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在掀開里屋珠簾的那一刻,自己立馬變成xiele氣的皮球——想滾都滾不了! 一切太遲了…… “公……公子,您怎么……”那統(tǒng)領(lǐng)打死都沒想到慕容煙能在這兒! “給我跪下!” 慕容煙盛怒之下的一聲吼,連坐在床上的澹臺香都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雖說他擅長頤指氣使、呼來喝去,但像今日這般實打?qū)嵉膭优?,香兒還真是頭回見。 于是她同情的看了看闖進(jìn)來的那人,此刻正是雙膝雙手連帶著腦袋都伏在地上…… 噢,這就是五體投地的標(biāo)準(zhǔn)示范吧? 要說如今下人圈兒盛傳的府里最不能得罪的人,慕容煙絕對是頭一號。為何呢? 以往大家怕他,只是因著他的性子。而現(xiàn)今卻是沒幾個月就要授爵了,封王拜相后便掌了萬民的生殺大權(quán)。 也就是說,依大秦律例,若是哪個平民沖撞了他,他直接把對方弄死,只要找個說得過去的由頭,便沒有官府可治他的罪。 在這兒,可沒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一說。 “公子恕罪……是屬下魯莽……”堂堂七尺男兒,說個話卻是哆哆嗦嗦。那統(tǒng)領(lǐng)可憐的跪在那兒,姿勢極其誠懇,仿佛跪的虔誠些這事兒就能過去一樣。 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明白自己錯在哪兒,只當(dāng)是進(jìn)門的莽撞驚到了主子。 “你可知道罪在哪兒啊就求?。 北绕鹣惹?,慕容煙的語氣稍緩和了些,想是那跪的標(biāo)準(zhǔn)多少還有點兒作用。 府衛(wèi)統(tǒng)領(lǐng)回頭看了看那滿地狼藉,會不會是剛才摔了什么價值連城的寶貝?但看了一圈兒,不像是有什么特別的物件兒。 “求公子明示,屬下好補(bǔ)救……” “壞都壞了,你拿什么補(bǔ)救!” 噢,聽慕容煙這話兒,果真是摔了寶貝! “是……是那花瓶?” 他說完就小心的抬頭看了看慕容煙,沒任何反應(yīng)! “茶……茶壺?” 還是沒反應(yīng)! 他禁不住又回頭掃了一圈兒,沒啥了啊!進(jìn)門兒時間倉促,還沒來及放開摔呢啊…… 總不會是……“簾子?” 他看著那散了一地的珠子,剛才掀簾子時確實粗魯了點兒,拽斷了兩根兒??刹痪褪屈c兒水晶!也不是啥值錢玩意兒啊。 “哼!” 慕容煙重重的冷哼一聲,那統(tǒng)領(lǐng)知道這回真猜對了。 “那屬下馬上給公子串好……”他以為終是找到了源頭,便容易補(bǔ)救了。 卻不料慕容煙剛平靜點的情緒復(fù)又暴躁起來!“你也配!滾出去!” 慕容煙瞥了眼身旁的香兒,她一臉的平靜。 她當(dāng)真是不記得了么? 那珠簾乃慕容煙親手為她所穿,為此不知熬盡了多少燈燭。 那日派青檸來掛時,本以為她會很欣喜,會想起些什么??墒乔鄼幓厝r卻說,澹臺姑娘聽聞要換新簾子,只是噢了聲。 大概她是真忘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各位小天使沒跳章的化,下章的回憶殺應(yīng)該會覺得有點兒意思,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