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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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身為奴婢我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身為你的侍婢更是沒有讓你等待的資格!兩個月來,你讓我放松的時候都很快樂,可是今晚那樣真的讓我很害怕!我不是不接受你,只是……只是能不能再給我點(diǎn)時間?” 說完是良久的沉默??稍绞浅聊?,她越是不敢睜眼去看。 直到那抹溫?zé)嵊謴念~間燃起,她的身子再次不聽使喚……她才明白,一個奴婢妄圖動之以情,是多么的徒勞和幼稚! “我答應(yīng)你?!彼穆曇舭橹粓F(tuán)熱氣襲來,格外的撩人。只是口中應(yīng)著,嘴卻沒有停下來。 “只是,你也要給我點(diǎn)時間?!边呎f著,那聲音移至耳畔,濕熱的唇瓣輕嘬了下她軟軟的耳垂。頓時那酥`癢的感覺順著神經(jīng)傳至腳心,她不由得緊緊蜷縮。 “從天亮起吧?!?/br> 說完他將她輕輕抱起,平放到床的里側(cè),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然他只是在背后緊緊摟著,趴在她耳邊呢喃道:“別怕,我不會對你做更過分的事了。暫時還不能給你名份,因?yàn)槲覍δ阌懈玫拇蛩恪K栽谀侵拔也粫瞿?。?/br> “我會給你一個有尊嚴(yán)的洞房花燭?!?/br> …… 兩個人沉沉睡去。 待到香兒再次睜眼,已是午時。 屋外已是日懸中天,金輝滿地。床內(nèi)的天地卻仍還是黝黑一片,辨不明時辰。 隱約聽到屋外有人小聲詢道:“公子,何時用飯?” 這聲音不是頭回響起,她依稀記得先前昏沉?xí)r也聽到過。這么說,那些婢女平日里就候在門外一遍遍的小聲問詢,既不會擾到主子休息,又能在他醒來第一時間安排。 下人真是不易。 “那就準(zhǔn)備吧!”她剛撐起些身子沖外說道,就被慕容煙狠狠一攬,又拖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水墨染】大大的火箭炮 ☆、流言四起 慕容煙眼都未曾睜開, 似睡非睡的,甚至都辨不出是否有意為之。 “哎呀, 放手……”香兒掙扎著輕喃道,越用力那手就在腰間箍的越緊,最后整個身子都與他緊貼著。 她分明覺察到了一種不詳, 而且她越折騰,那不詳便越發(fā)凸顯。 最終她只得認(rèn)慫,喘著粗氣乖乖在他懷里安靜了下來。只要她不動,那不詳便漸漸消退下去。 直到感覺他又睡沉了, 她才悄悄移開他的胳膊, 躡手躡腳的爬下床,抱起那件貂裘就匆忙奔出屋!似是生怕多喘口氣都能把他驚醒般。 一打開房門, 就看到芙蓉她們倦意正濃的臉,這當(dāng)真是守了一夜?噢不,這都中午了…… 芙蓉等人見她一出來, 便立馬煥發(fā)了神采, 像熬了一夜的游人終是如愿等到了日出! 只是看到她蓬亂的頭發(fā)和凌亂的衣衫后, 又不免有些尷尬。 “我……我先回瑞園兒了,你們的任務(wù)也完成了,回去休息吧。”體貼的囑咐完, 香兒便賊也似的開溜了。 這一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盡量繞開了那些是非多的院子。比如浣衣房,又比如長孫夫人和慕容寧所住的偏院兒。 然而偏院兒早有眼線來報, 慕容寧此刻正聽那前來領(lǐng)賞的老婢講得精彩! “不怪小姐不信,這說出去可真是天方夜譚!那動靜大的喲……”她語中既帶著不恥又帶著些嘆羨。 “莫說芙蓉她們在外屋候著的,就是老奴這在屋外的都聽得真真兒的!整整一夜就沒停了折騰那丫頭?!?/br> …… 那老婢自是有些閱歷的,繪聲繪色的講著些虛虛實(shí)實(shí)??v是慕容寧特意來當(dāng)笑話打聽,也是羞的一臉潮紅。 老婢卻還是覺得言不盡意,早忘了主仆間的尊卑有別,更直接的八卦道:“您說這一夜三五回的聽說過,可這折騰一夜不帶停的真是頭回聽說!” 她說起這話來非但不羞臊,還在略豐富的神色間看出幾分嫉媢之意。 慕容寧神色也是復(fù)雜的。 先是有一些計謀得逞的快意,之后卻也像那老婢般顯露了一絲莫名的妒意。 她想不明白慕容煙這種沒心沒肺的紈绔,因何會對個女人如饑似渴到這境地!好歹也是大秦宮長大的,桂玉之地絕色如云,他這是被下了什么蠱中了什么邪!如此癡迷一個賤婢…… 待那老婢離去,翠竹看出主子臉色有些不對,便迷糊問道:“小姐,您一手促成的這局兒如今做成了,那賤婢日后可再沒臉纏著蒙將軍了,您這是又在憂慮什么?” “你懂什么!”慕容寧顯然很不爽,這翠竹雖是心腹卻怎么腦子不夠用的樣子,這點(diǎn)兒事都看不明白還能指望日后幫她干什么好事! “雖說我要用這招兒斷了她對羲哥哥的癡念,但慕容煙被她迷的太離奇了吧!他又不是沒見過美人,這樣下去萬一哪天給她個側(cè)室名份,那日后可就成了側(cè)王妃了!” “不能吧!”這話對翠竹而言簡直有如五雷轟頂!這可是她不愿見到的。 畢竟她始終不肯承認(rèn)那賤婢算什么主子,一直以來她欺負(fù)婉婷時可都罵她是個伺候下人的下人,是這府里最卑賤的存在。要是那賤婢真成了側(cè)王妃,婉婷不就成了側(cè)王妃近身?日后連那廝都要橫著走了! “小姐,她們主仆難道還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翠竹好似帶著哭腔急急問道。 “哼!”慕容寧一聲冷哼不置可否,“山雞就是山雞,不管怎么努力怎么搏斗也變不成鳳凰!最終只會因?yàn)樽圆涣苛ψ兂啥d毛的雞!” “等著吧,我一定會想辦法在慕容煙封王前把她趕出府!我倒要看看,那賤婢床都上完了還能有什么花樣再勾著慕容煙!” 慕容寧雖氣,但起碼還得了一面實(shí)惠。另一位可就純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自打昭王見了前來回稟的太守府內(nèi)應(yīng),就將書房那座繁花似錦象牙雕件直接扔了出去!徑直砸碎了穹頂?shù)哪亲拿娣穑?/br> 罪孽啊…… 旁的下人都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靠近書房,生怕一個眼神兒不對就能喪了命。此時蒙羲不在,敢入虎xue的也只有上官雀了。 “殿下息怒,”上官雀跟了昭王十幾年,早摸透了脾性。盛怒下仍能做到毫無懼意,坦蕩進(jìn)言。 “原本下官得知那姑娘雖為慕容公子侍婢,卻未被真正收房時,尚且能助殿下奪來。如今,只能勸殿下放下了。昭王宮佳麗眾多,何必為一介婢女……” “住口!” 平日里昭王即便動怒,也會對他的勸諫留三分顏面,今日看來當(dāng)真是怒不可遏了。 “下官失言!”上官雀也謹(jǐn)慎起來,原是顧及到慕容家非普通貴族,能息事寧人最好。但眼下看來這事兒不是言語幾句能算完的,恐怕要見點(diǎn)兒血才能疏解殿下心中怒意了。 “既然殿下看上眼兒的東西尚未到手就臟了,那不如把她毀了算了?!?/br> 是啊,往日里他確實(shí)是這么做的,再喜歡的物件兒不能自己把玩,還留它做甚?一個女人而已,又跟個物件兒有多大區(qū)別! 他想像平時那樣輕揮下手許了,然后一切交給上官雀去做??墒沁@次他有點(diǎn)兒下不去手…… “殿下!”門外的守衛(wèi)急急來報:“上回那個澹臺姑娘來求見蒙將軍,是否還將她帶來書房?” 前兩回來,守衛(wèi)都是聽命稱將軍不在,便直接帶她來見‘蘇公子’。所以知她身份不同,便當(dāng)成急事兒來稟。但看了看腳下這一地碎片兒……又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上官雀略顯詫異的望向昭王,心道這么快就來送死了? 卻見昭王看了看滿屋狼籍,冷冷說道:“帶她去琉璃閣,就說蒙將軍在見客,稍后就過去。” 待守衛(wèi)退出去后,他又對上官雀吩咐道:“派人立馬去都尉府蒙夫人那兒,讓蒙羲立即回府?!?/br> 琉璃閣乃昭王此次來汀羅的下榻之處,原本就是這處臨府內(nèi)最奢華的宅子,一番改建后更是暗含機(jī)巧,功能良多。 閣內(nèi)正廳與偏廳相接,僅以一面琉璃墻隔之。琉璃墻不僅增添了屋子的堂皇,還在直沖榻椅的地方巧妙鑲嵌了一塊兒玉化的硨磲。 這硨磲萬年所成,尋??磿r似透非透,與琉璃墻渾然一體。而一隅明一隅暗時,卻透徹似水晶。可使暗處之人對明處之事盡掌眼底。 而此刻的昭王殿下,就身處黯淡的偏廳。 廳內(nèi)幕布遮了窗扉,燭臺只燃一盞,殿下身后也只留上官雀一人。 他舒服的攣臥在羅漢椅中,手握夜光杯自斟自飲的品著醉仙釀,時不時的還將那杯子向眼前人虛讓一下。 當(dāng)然那隔著琉璃墻的‘眼前人’是毫不知情的。 琉璃墻這一側(cè)的正廳采光極佳,正是日輪當(dāng)午,金光耀目。 澹臺香自被守衛(wèi)引來這里就有些不安。一是未想好來求之事如何開口,二是這華麗迫人的琉璃閣令她有種隱隱的不自在。 以前不管蒙羲還是蘇公子,都是與她在書房聊事。這回卻安排在正廳,總覺得有些太過隆重。 她先是踱著步子四下環(huán)顧,后來走累了就坐在榻椅上琢磨著說辭。對她來說,這求人的事兒最是羞于啟齒。 不知過了幾柱香,隨著門口侍衛(wèi)的一聲“蒙將軍!” 她知道這是終于等來了蒙羲。 便起身整了整衣裙和發(fā)髻,卻渾然不知自己的言行早已被人窺覰已久。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bella】 大大的火箭炮 ☆、自投羅網(wǎng) “蒙大哥, ”香兒才剛開口,就察覺到蒙羲的臉色有異。眼神閃爍不定, 還帶著明顯的疏離感。 直到他落坐后,才硬生生擠出一個敷衍至極的笑容來。 見他未有主動開腔的意思,她也只得干笑著, 硬著頭皮把話繼續(xù)了下去。 “蒙大哥,香兒上回承諾幫您弄來那凝雪膏時,確實(shí)是出于報恩之心,按說不應(yīng)該再有所求……” 她頓了頓, 覺得在這種氛圍下, 后面的話有些難以啟齒。但腦中又想到尉遲玄與上官堯抱頭痛哭的樣子,自己的尊嚴(yán)顯然沒有他們的終生幸福重要。 她終是一狠心說了下去:“大哥豁達(dá), 許了香兒百花散相贈!只是如今凝雪膏已經(jīng)被煙公子私下給了慕容小姐,香兒慚愧沒能幫上大哥忙,但還是想求……” “哎!”蒙羲推出掌心打斷道:“澹臺姑娘哪兒的話。太守府一連兩樁失竊案我都聽說了, 其中一樁便是姑娘的婢女偷藥之事。” “是蒙羲思慮不周, 才令姑娘以身犯險。但若當(dāng)初知曉姑娘是以這種非常手段弄藥, 必是會出手阻攔?!?/br> 香兒看出蒙羲不想將她的話聽下去,回應(yīng)的雖算客氣,卻是有意避開百花散之事。 要說當(dāng)初這個以藥換藥的協(xié)定, 確實(shí)自己該親手將凝雪膏拿來才能換。只是這已經(jīng)不可能了,而這能救尉遲玄的機(jī)會她又不忍心放棄! 左也是恩,右也是恩,兩恩相權(quán)…… 莫說是豁出臉去, 縱是豁出命去也得一試?。?/br> “蒙大哥!香兒想借百花散!”她最終還是不加遮掩的說了出來。 蒙羲為難于她的執(zhí)著,低頭抿著茶杯卻是未汲進(jìn)去一口。 他并非小氣之人,當(dāng)初提這個協(xié)定時,就打算好無論如何都贈她百花散。若說請御醫(yī)那回全然是因著昭王面子,那之后幾回見面便是多少有些私人情誼的。一瓶百花散而已,即便不看昭王面子他也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