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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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衍一聽到許穎夏的聲音,就擰了眉頭,聲線冰涼:“夏夏,有事么?如果沒有事情……” 他話還沒說完,許穎夏就打斷了他的話:“阿衍,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是,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br> 陸衍沒有什么耐心,他薄唇抿成了直線,胸口起伏了下,記起許穎夏的樣子,都有些模糊。 許穎夏聲音柔軟:“你以前說過,會照顧我的,你怎么說話不算話?” 她的這句話,沒有多少指責的意味,倒是柔柔軟軟。 “阿衍,你還記得么?那次事故,你醒來的時候,你知道我是許穎夏的時候,你告訴過我的那句話么?” 陸衍握緊了電話的話筒。 他記得。 不管是他記憶力好,還是他惦記著這件事,終究是記得。 夏夏兩次救過他,一次是小時候,讓他們分離,一次是長大后,讓他們重遇。 他曾經(jīng)許諾過,從今以后,只要她想要,他能給,他一定會給。 “所以,夏夏,這次你又想要什么?” 言喻送完小星星去學校,然后就開車去了倫敦,她今天還有庭。 一整個早上都是忙碌的,她匆忙地只喝了一口水,然后就打電話讓南北幫忙接一下小星星。 南北現(xiàn)在生活慢下來了,每天都活得有滋有味。 法院附近有一個私立學前班,里面的小朋友幾乎都是貴族和富豪,學校是中英雙語。 言喻在等咖啡的時候,忽然從幼兒園的欄桿里,瞥到了一個小男孩的身影。 是陸疏木。 他正站在了沙坑旁,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的小伙伴們玩沙子,眉頭微微蹙起。 言喻看到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就笑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陸疏木是有潔癖吧,所以不肯一起玩沙子,看到別人玩,他還會全身難受。 咖啡店的服務員叫了言喻好幾聲,言喻回過神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就站在這里,愣怔地看著陸疏木這么久。 她抿了抿唇,舒出了一口氣,覺得胸口都是脹悶。 她回頭,對著服務員笑了笑,拿了咖啡,走出了咖啡店,打算回到法院休息一會。 出了門口,她一轉眸,就看到了原本站在沙坑旁邊的陸疏木,已經(jīng)走到了欄桿旁邊,安靜地睜著黑色眼眸看她。 兩人隔著馬路,遙遙地對上了視線。 言喻的腳步頓住。 一輛電車緩緩地從馬路中央駛了過去,隔斷了兩人的視線,等了幾秒后,電車已經(jīng)開了過去,言喻看到,陸疏木還站在那兒。 他身上穿著較薄的格子毛衣,質地柔軟,眉眼動了動,一雙眼眸清澈似是雪山的雪水融化,帶著春雨濕潤的痕跡。 或許是因為今天突然降了溫,他本就白的皮膚更是白皙,兩頰上還有一點點紅,看起來很讓人喜歡。言喻蜷縮了下指尖,心里真的是柔軟的,陸疏木的眼睛跟陸衍很像很像,男人長了一雙這樣的眼睛,真的會讓女人心軟的,就好像無論他做錯了什么事情,只要他愿意服軟,女人就一定會無條件地原諒他 。 言喻眼里閃過了笑意,長大后,不知道會讓多少女孩傷心,但她心里期待的是,希望他能成為一個溫柔的男孩子。 言喻想,陸衍和他的未婚妻,應該會教好他的。 言喻朝著陸疏木笑了笑,抬步要離開,陸疏木卻突然動了動唇,叫住了言喻:“言喻?!?/br> 言喻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陸疏木居然這么淡定地叫她全名,不是言阿姨,不是言jiejie,也不是其他什么的稱呼,而是淡定的兩個字:言喻。 就好像,他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一樣。 言喻眉心微動。 陸疏木的聲音干凈,帶了點小奶音,雖然他已經(jīng)極力地想要壓抑住他的小奶音:“你過來一下?!?/br> 言喻都不知道為什么,她會這么聽一個小男孩的話,她還真的就乖乖地過了馬路,走到了欄桿旁邊,蹲了下來,和陸疏木的視線平行。 言喻彎了彎眼睛,眼睛里星光墜落:“你叫我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陸疏木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好喝嗎?” “什么?” 言喻沒有反應過來。 陸疏木重復了一遍:“好喝嗎?”他的視線往下滑落了點,落在了言喻手中的咖啡上,他小小地抿了抿唇。 言喻這才明白,他問的是,她手里的咖啡。 她抬眸,唇畔有弧度淺淺:“你想喝嗎?” 陸疏木點點頭,扇子一樣的睫毛輕輕地垂下。 言喻覺得小孩子喝咖啡不太好,但是陸疏木如果想喝的話,他的眼神又這樣可憐,那,就讓他小小地嘗試一口? “你只能喝一口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