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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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不懂雜交種子和原生種子有什么區(qū)別,聽老板這么一說就動搖了:“要不然我們賣雜交種?” 蕭梧看著她:“雜交種子不能自己留種,要年年來買新種子才行?!币院笠莵y了,還上哪兒去買新糧種去? 秦笙頓時不說話了,她真是一點都不懂農(nóng)業(yè),還是不跟著瞎摻和的好。 “老板能幫忙找一下原生種子嗎?價錢不是問題?!笔捨嗬^續(xù)在那邊跟老板商量,完全沒注意到秦笙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一只鴿子給吸引走了,一只白胖白胖的鴿子,就落在種子店門口,紅紅的小爪子挪動著,走起來搖搖擺擺的特別好玩。 她忍不住就被勾引走了,小心翼翼的湊過去,胖鴿子也沒受驚飛走,歪了歪小腦袋,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著她看。 真是太可愛了!秦笙心中無聲的吶喊,伸出手去想摸摸它,這回鴿子沒有繼續(xù)由著她了,翅膀一張就飛了出去,飛出去沒幾步又落下來,警惕的看著她。 她怎么覺得,這只鴿子是太胖了,所以才飛不遠(yuǎn)呢?翅膀都已經(jīng)無力承擔(dān)體重的壓力了嗎? 秦笙覺得這一幕簡直充滿喜感,全心全意都放在鴿子身上了,完全沒注意到有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已經(jīng)落在她身上好一陣子了。 忽然脖子上傳來一股拉扯的力道,秦笙下意識的掙扎,對方卻早有防備,抓緊了項鏈的同時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黃金的簾子很軟,用力一拽就扯下來了,同時她被一股大力推到,面朝下的栽了下去。 “啊!”感覺到自己的臉撞上了大地,秦笙忍不住一聲驚呼,結(jié)果啃了一嘴土,原以為會頭破血流最起碼也會撞破鼻子的,結(jié)果除了啃了一嘴土之外,居然毫發(fā)無傷。 “大、大哥!”合伙搶劫的幾個人已經(jīng)嚇壞了:“人不見了!” 他們原計劃是搶了項鏈就跑的,足金的鏈子,還鑲嵌著寶石吊墜,絕對的價值不菲,但是沒等他們落跑,被他們搶劫的受害人居然在他們眼前大變活人,消失了! “這、這是不是鬧鬼了?”這事情太過驚悚,幾個搶劫偷盜的慣犯都忍不住瑟瑟發(fā)抖了:“鬧鬼了!” “閉嘴!”手里還抓著項鏈的老大咬著牙一人給了一巴掌:“鬼什么鬼?大白天的哪來的鬼?就算有鬼,那也是她怕我們!沒聽說人要是壞起來連鬼也怕嗎?她要是敢來,我、我就找人收了她!” 秦笙“呸呸”的吐著嘴里的土,狼狽的爬了起來,看著面前這一小片田地和小水潭傻了眼。 這是在哪兒?她被人搶劫推了一把,怎么就忽然好像換了個世界了?穿越了?那這穿越的世界也太小了一點,滿打滿算有一畝地沒? “行,你放心,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店老板非常痛快的答應(yīng)了幫忙收購原生種子,蕭梧到時候會付給他一定的好處費:“就這個地址是吧?行,最遲兩天,到時候包準(zhǔn)給你送到家門口!” 這可是個大客戶啊,不光定下了那么些原生種子,還一口氣要了不少的化肥農(nóng)藥地膜等等,這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 蕭梧解決了這事兒才發(fā)現(xiàn)秦笙不見了,走出店門左右看看也沒發(fā)現(xiàn)人,頓時變了臉色,拿出手機(jī)來給她打電話,卻提示對方不在服務(wù)區(qū)。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怎么連服務(wù)區(qū)都不在了?! “我那會兒倒是瞅了一眼,她好像追著只鴿子跑出去了。”店老板有點印象,不過也就這點印象了,多了也沒有了。 鴿子?蕭梧目光頓時落在了拐角小巷口那只胖鴿子身上,這只鴿子可真夠胖的,看著都快圓成一個球了,令人忍不住懷疑它還能不能飛得起來。 他蕭梧心跳的很快,他總感覺秦笙好像是出事了!等他滿心忐忑的走到巷子口,卻正好看到原本空無一人的巷子里面猛然冒出個大活人來,剎不住車的跟他狠狠撞到了一起。 只那么一瞬間,他就認(rèn)清了來人是誰,毫不猶豫的伸出雙手,把人死死的扣在了懷里。 一顆心忽然就安定了下來。 第7章 淡定 “快......快喘不上氣了!”懷里的女人煞風(fēng)景的哀哀叫喚著,腦袋在他懷里蹭來蹭去試圖找到一個能換氣的縫隙。 蕭梧滿心的激動就被她給蹭沒了,還生生蹭出來一身火,男人雙手抓著她的肩膀,恨不得把人扛到肩上直接回家去:“你給我等著!”現(xiàn)在沒辦法把你怎么樣,到了晚上你試試! 秦笙雖然沒能領(lǐng)會蕭梧話里深層次的意思,好歹還是能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的男人有點危險的,一臉討好外加賣可憐的說:“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倒霉,我被人給搶劫了哎!你看,我的項鏈都不見了!” 蕭梧這才注意到秦笙脖子上空蕩蕩的,最重要的是,有一條非常明顯的紅色勒痕,應(yīng)該是項鏈被拽掉的時候留下來的,襯著白嫩的皮膚,格外的觸目驚心。 他頓時就心疼了,手指小心翼翼的撫摸上去:“這么嚴(yán)重?以后再遇到危險,先確保自己的安全,身外之物沒了就沒了,你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到時候叫我怎么辦? 秦笙對上蕭梧滿含心疼后怕的眼神,頓時心中一軟:“你別擔(dān)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而且,我還有了一個大發(fā)現(xiàn)!” “等等!”蕭梧猛然想起之前她忽然從虛無之中跑出來,一把捂住了秦笙的嘴巴:“不著急,有事情我們回家再說。”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在這里說出來,不能落進(jìn)第三個人耳朵里。 “那、我們接下來去做什么?”秦笙這會兒難得的溫柔聽話,大有蕭梧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架勢。 “我請了軍子的二叔幫忙出去收糧食了,咱們給的價格好,糧食不成問題?!笔捨嘞肓艘幌?,他心里有一本賬,末世之前每天的規(guī)劃都做的滿滿登登的:“那邊有彈棉花的,我們?nèi)ベI些彈好的棉花,對了還有布料,這個也需要!” 要是真如趙玫瑰說的,以后的冬天會特別長特別冷,那御寒的東西就必不可少了。前些年退出舞臺的火炕也該重新找人盤好,冬天燒把火身子底下就暖洋洋的,夏天鋪上涼席涼絲絲的也很舒服。 蕭志軍和張彩云快到晌午才回來,抱了滿懷的東西,蕭梧上前幫了把手:“你們結(jié)婚的東西都買齊了?” “齊了齊了,今天來就是給你嫂子買身紅裙子,脫了婚紗穿著好敬酒的?!笔捴拒姲褨|西放到車上,看到他們買的東西一個勁兒的笑:“買這么多棉花和布料?不知道的以為要結(jié)婚的是你們倆呢!做棉被也用不了這許多啊!” “咱們鄉(xiāng)下彈出來的棉花在外面還挺受歡迎的,不少人托我給帶。”蕭梧隨口搪塞了兩句就應(yīng)付過去了,擰開兩瓶水給他們倆:“那咱們現(xiàn)在就回去?” “回去回去!”蕭志軍一口氣喝了半瓶水,這才松了口氣:“這么多人簡直熱死了!我現(xiàn)在就想到咱們村里的水塘里去泡一泡去!” 張彩云倒是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秦笙脖子上的項鏈不見了,那條項鏈很漂亮的,她一看就喜歡上了,還想著以后賺了錢也要買一條這樣的:“笙笙,你的項鏈呢?還有你這脖子,你這是受傷了吧?” “怎么回事兒?”蕭志軍是本地人,最知道山會上有多亂了:“你們遇上搶劫的了?這些龜孫子!早知道我們就不該分開!” 他真是非常后悔,蕭梧雖然個頭不矮,可是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一看就好欺負(fù),他們要是沒分開,那些龜孫子見有兩個男人,還有他這么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在,鐵定不敢動手! “算了,人沒事兒就好!”秦笙摸摸自己的脖子,有點郁悶:“就當(dāng)破財免災(zāi)了,以后出門就會更加警惕一些了,財不能露白?。 ?/br> 車子才開出去沒多遠(yuǎn),后面忽然“轟隆”一聲,緊跟著好些人尖叫奔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除了開車的蕭梧,其他幾人都忍不住回頭去看,張彩云驚叫一聲:“唱戲的彩棚塌了!” 山會上特別熱鬧,還專門請了戲班子來唱戲,戲臺是臨時搭起來的,上面撐了個彩棚遮擋太陽,這會兒頂上整個的彩棚都塌了下來,四面撐著的柱子也跟著倒了下來,發(fā)出巨大的聲音。 “哎呀!那戲棚子那里好多人呢!”蕭志軍一拍大腿:“肯定砸著人了!小五快停車!你們倆女人在這兒看著車上的東西,我們倆幫著救人去!” 一開始的慌亂之后,倒是不少人都跑過去幫忙了,還有人打了120,等大伙兒合力把壓下來的柱子和倒塌的頂棚挪開,把壓在底下的人抬出來時,救護(hù)車已經(jīng)呼嘯而來。 底下被砸進(jìn)去的人真不少,難得一次唱大戲,不少人都在這里看熱鬧,幸好那搭起來的彩棚就圖個遮陽擋雨的能力,只是簡單的用鋼筋和竹竿撐起來的彩色幕布,要不然這后果可就難說了。 盡管這樣,還是不少人受了傷,頭破血流的只是小意思,靠近柱子那邊的,被倒下來的柱子砸中的只怕都有內(nèi)傷。 “壞了!這里死了人了!”幫忙救人的人們忽然驚叫起來。 一根支撐篷布的鋼筋從上頭脫落了出來,直接穿透了一個人的胸膛,帶著血的鋼筋透胸而過,串糖葫蘆一樣的,又刺進(jìn)了另一個人的大腿。 被穿透了胸膛的那個當(dāng)場死亡,被捅了大腿的那個命保住了,卻好像瘋了一樣,拼命嚷嚷著是厲鬼報復(fù):“有鬼!真的有鬼?。」韥韴髲?fù)我們了!老大死了,下一個就是我了!” 蕭梧目光一縮,那個死了的老大口袋里露出了一條項鏈的一小截,色澤極好的鴿血紅寶石被切割成水滴狀鑲嵌在鏈子上,閃著迷人的光。 那是秦笙的項鏈!是他親自挑選購買,送給秦笙的生日禮物! 鋼筋串糖葫蘆似的串了兩個人,大家誰都不敢動手給弄出來,最后還是消防動手把長長的鋼筋給截斷了,傷員帶著鋼筋被送上了救護(hù)車,直接去醫(yī)院處理。 秦笙和張彩云守在車邊,一直到那邊人都散了才看到蕭梧和蕭志軍回來,秦笙敏銳的注意到了蕭梧有點不對勁,當(dāng)著蕭志軍和張彩云她沒問出口,擰開礦泉水遞了過去。 “死了的那個人,就是搶劫你的那個?!笔捨嗪攘丝谒鋈徽f。 “啊?”秦笙愣了一下,關(guān)注點卻有點偏移:“死人了?” “噗!”蕭志軍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什么?就是那個龜孫子?臥槽老天爺開眼了是怎么著?要不然怎么別人都活著就他掛了呢?“ 張彩云翻了個白眼:“別說臟話!”轉(zhuǎn)頭看秦笙:“咱們得去報警??!你那項鏈怪值錢的!你想啊,他們這伙人說不定經(jīng)常在這附近作案,警察那邊說不定就有他們的案底子,到時候一查,哦,原來就是他們??!你那項鏈還能被找回來呢!” 秦笙還真想把東西拿回來,不是錢的事兒,那是蕭梧送給她的禮物:“那我們就去報警?” 就跟張彩云說的那樣,事情解決的非??欤綍纤懒巳诉@是大事兒,派出所也出動了,死者還真是他們這兒的熟人了,沒少因為小偷小摸什么的被逮捕過,口袋里那條價值不菲的項鏈一看就知道絕對是用什么不法途徑弄來的。 這邊報了案,說明白了項鏈的樣子,在那里被搶劫的,秦笙脖子上的勒痕還在呢,這都是證據(jù)!結(jié)果他們還沒離開派出所,搶劫案就告破了,搶劫犯意外身亡,項鏈物歸原主。 回到村子,剛好蕭志軍二叔李西往開著他的農(nóng)用車回來了,興沖沖的對著他們招手:“小五啊,你看看我給你收的這糧食!我給你說,包準(zhǔn)是粒粒飽滿,全都曬的干干的!” 蕭梧出的價錢好,愿意賣的人多的是,李西往自然就只要了那些比較上乘的。 “謝謝二叔了!”蕭梧還是信得過李西往的,這人雖沒什么正經(jīng)營生,一把年紀(jì)了還沒個媳婦,但是為人實在特別講義氣,村里人有事兒都愿意請他幫忙。 蕭志軍的爸爸李東來是上門女婿,兒子是跟著媽姓的,李東來李西往兄弟倆很小就沒了爹媽,兄弟倆相依為命的,哥哥結(jié)婚也把弟弟一起帶過來了,這么多年也算是徹底融進(jìn)了村子里了。 李西往這回收的糧食主要以小麥為主,他們這兒不產(chǎn)大米,主要糧食作物就是小麥玉米,滿滿的一車,少說也有幾千斤,卸下來占了院子里好大一塊兒地方。 “先挪到倒座房里放著吧,等地窖挖好了再送一部分藏到地窖里去?!笔捨嘁呀?jīng)聯(lián)系了施工隊來挖地窖和水窖了,差不多下午就能來了:“別人要是問起怎么買了這么多糧食,就說是幫著朋友買的?!?/br> 要是真的有餓肚子的一天,他們家藏著這么多糧食那就是個明晃晃的靶子,蕭梧可不想自家辛辛苦苦屯下來的東西到時候都被別人搶走了。 “你跟我來一下!”秦笙拉著蕭梧進(jìn)了屋,滿面激動的說:“我跟你說,我有了一個空間了!” “那正好,可以儲存一些糧食,家里明面上就留下幾袋子裝裝樣子,省得招人眼?!笔捨嘁稽c都沒有流露出驚訝或者不信,異常淡定的說。 “你怎么是這種反應(yīng)!”非常想跟蕭梧炫耀一下的秦笙頓時炸毛了:“空間哎!你難道不覺得很驚訝很難以置信嗎?”她激動驚訝了好長時間,為什么換成蕭梧就是一臉淡定! 第8章 預(yù)見 蕭梧瞥了她一眼,終于在秦笙眼巴巴的目光中如她所愿的開了口:“哦!空間??!好神奇好了不起的東西?。 闭Z調(diào)從頭到尾都是平的,一點波折都沒有。 秦笙鼓起了包子臉,真敷衍! “行了!你一個大活人忽然冒出來的時候我都看見了!”這要是還想不出點什么來,他那腦子是得生銹了吧?“雖然有點離奇,不過末世都出現(xiàn)了,你都能預(yù)見未來了,離奇一點算什么!” 說的也是!秦笙頓時冷靜了不少,得到空間的傻樂也沒了大半:“不過,這空間到底是怎么來的呢?忽然就冒出來了,難道我無意中得到了什么寶貝?” “洗手吃飯!”蕭梧一只手蓋在她腦袋上,用力揉了一把:“想那么多做什么,有空間總比沒有強(qiáng)!” 秦笙一想也是,乖乖跟著去洗手吃飯去了。 下午施工隊果然按時來了,蕭梧把自己的要求告訴了他們,就拉著秦笙去了倒座房,把收回來的糧食先存了一些放進(jìn)空間里:“空間這事兒咱倆知道就行了,別出去嚷嚷,存起來的東西都是預(yù)備著實在過不下去了救命用的,平時就別動了?!?/br> “這還用你教我!”秦笙翻了個白眼:“哎,你說我們要不要買些果樹苗回來???我那空間頂多也就一畝地,種點兒什么好呢?” “不用買?!笔捨嗫戳丝词O碌募Z食,估摸著差不多了,拉著她出了門往后山那塊兒走:“瞧見那山上沒有?蘋果樹、柿子樹、桃李山楂全都有,看上什么挖什么,都沒人去管。” 前些年這地方也曾經(jīng)種過果樹辦過果園,全都是看著人家賺錢,腦門子一熱就跟著上馬的項目,結(jié)果水果是種出來了,這地方環(huán)境好,種出來的果子味道也好,可就是運輸上出了問題,也沒人跑這偏遠(yuǎn)山溝里來收購,成熟的果子運不出去只能大片大片的爛在地里,慢慢的那片山地也就荒廢了,倒是還有些生命力頑強(qiáng)的果樹仍舊扎根在那里,一年一年的生長著。 秦笙聽的一陣唏噓:“交通不便的確是大問題,不過要是末世來了,這說不定就會變成好事兒了呢!”萬一世道亂起來了,他們這山旮旯的,路還格外難走,外地的混亂大概也很難波及到這里來吧? 到了山上,果樹的確還存活了不少,但是秦笙忽然發(fā)現(xiàn),他們倆是空著手來的,連個工具都沒有,果樹扎根又深,光靠兩只手勢挖不出來的:“還得回去拿鐵鍬。” “改天吧!”蕭梧看了看,這片山地其實不錯,坡度比較平緩,還是朝陽的位置,山上還有水源能引下來,要不然這些沒人管理的果樹也不能存活下來:“這些東西又沒人搶,隨便你什么時候來挖都沒人管?!?/br> “村里人是不會管,萬一天災(zāi)來了呢?”秦笙隨口說了個假設(shè),話音未落就感覺腦子一暈,眼前恍惚看到了滑落的山體,泥石夾雜著樹木從高出滑落下來,瞬間吞沒了山腳下的村莊。 “笙笙!”蕭梧眼看著她說著說著忽然一個恍惚就往地下倒,立即伸手拉住了:“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秦笙抓住了他的手,滿臉惶恐:“我、我看到了!” 蕭梧目光幽深的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有些心疼,思量著回去之后要殺只雞給她好好補(bǔ)補(bǔ),聽了秦笙的話,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啊,你都看到了,這些果樹都是免費的,你想要多少都沒問題!” “不是這個!”秦笙死死的抓住了蕭梧的手,她的手很冷,涼的像冰一樣:“山體滑坡了!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村子就沒了!” 蕭梧原本還因為她冰涼的手皺眉心疼,一聽這話,目光頓時嚴(yán)肅起來:“笙笙,你的預(yù)知能力不是在夢里嗎?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