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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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有土系異能者嗎?”沈聆看著這一群人摸黑蹲在地里摸土豆,自個也想一群大號土豆的樣子,忍不住問:“土系異能者輕易就能把這一片土地翻一遍吧?土豆直接翻出來再撿不比這樣省力多了?” 一群大號土豆頓時愣住,面面相覷,蕭志軍弱弱的說:“咳咳!我們當(dāng)然知道這樣省力了,可是這樣做太扎眼了!你看別人家都辛辛苦苦這么干呢,我們表現(xiàn)的太輕松了,那不是招人恨嗎?” 沈聆搖搖頭,轉(zhuǎn)頭叫上了蕭梧、秦笙和秦戰(zhàn):“我有件事情要跟你們咨詢一下?!?/br> 他們幾個走開之后,地里的一群大土豆們頓時蹦了起來,把其中的土系異能者揪出來:“你個二傻子!每天光想著用異能玩泥巴做陶藝了,怎么連這么簡單的事兒都想不到?快快快,把地翻一遍,咱們趕緊收獲趕緊收工!” 土系異能者弱弱的說:“不是說那樣太招搖了容易引人恨嗎?” “屁!招搖那是老子們有能耐!愛眼紅的就眼紅去唄,眼睛淌血了也沒用!” 沈聆深吸一口氣,盯著面前的三個人:“上次在白子涵身邊,你們都看到小舒了是不是?” 秦笙一愣,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去找陸樂年,難怪這廝來的時候一臉古怪,原來是嘴巴不夠嚴實把這事兒給禿嚕出來了! “小舒是誰?”秦戰(zhàn)是真的不知道,他是看到白子涵身邊跟著個女人,但他完全不認識?。?/br> “小舒叫莫舒,是我的未婚妻!”沈聆看到蕭梧和秦笙的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們都知道莫舒的事情,但是全都選擇了瞞著他:“為什么不告訴我?!” “告訴你,你能怎么樣?”蕭梧皺了皺眉:“你能從白子涵手里把人搶回來?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眼下還真沒有這樣的能耐!” “我......”沈聆想反駁,卻無從駁起,白子涵在他們的形容中是那樣一個強大又邪性的人,他想要把人從白子涵手里搶回來,談何容易! “你們說的,是白子涵身邊那個女的?”秦戰(zhàn)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隨即就一臉難色的搖頭:“那個女人我雖然不清楚她有什么樣的能力,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是白子涵的實驗品,想從他手里搶走實驗品,簡直難比登天!” “實驗體?”這回的疑問是二重合奏,除了沈聆之外還有秦笙,她也是一臉的不解:“實驗體是什么意思?” 秦戰(zhàn)一僵,他接受過白子涵的改造這件事兒可沒敢告訴秦笙??! 蕭梧同情的拍了拍大舅子的肩膀,絲毫沒有要幫他出面解釋的意思。 “什么實驗體?”秦笙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怒意和不安:“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蕭梧立刻表明立場,順手賣了大舅子:“是大哥不想讓你知道的!也是怕你知道后會難過,對身體不好。” 這小白臉真特么的不是東西!秦戰(zhàn)咬牙切齒的看著蕭梧,果然妹夫這個東西就不是個好東西!拐走了他meimei不說,還致力于挖坑坑害他! “其實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離開韓家之后就參加了雇傭兵,這職業(yè),難免出生入死?!鼻貞?zhàn)對上秦笙的目光就知道今天不把事情說明白是無法善了了,只好老實交待:“我那回受傷太重了,基本上是死定了,白子涵就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用我做了實驗體進行改造,很幸運的成功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但活蹦亂跳的還有了一身本事呢!” 秦笙強忍著淚意,拉著秦戰(zhàn)就去撕扯他的衣服:“有沒有落下什么后遺癥?那個改造實驗對你有沒有什么害處?白子涵有沒有在你身上動什么手腳啊?” “咳咳咳!”秦戰(zhàn)是很享受meimei的關(guān)心沒錯,只是當(dāng)著別人的面被撕衣裳,這就有點尷尬了:“沒事兒沒事兒,我是完全成功體,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們還是說白子涵的事兒,回頭咱私下再說別的?!?/br> 蕭梧掛著一臉虛偽的笑容,把自家媳婦牢牢的摟在懷里:“是啊,自家人的事情,回頭再說!”就算是大舅子,那也是個男人!這樣的舉止實在太過親密了!禁止,一定要禁止! “改造實驗?”沈聆混過軍隊,自然也曾經(jīng)聽說過某某國家某某組織進行什么項目的人體實驗什么的,只感覺內(nèi)心一片冰涼:“那個白子涵,在進行人體實驗?” 第91章 決定 “白子涵身邊從來不會留無用的人?!鼻貞?zhàn)明白無誤的告訴沈聆:“你的未婚妻如果只是一個尋常的女人, 就更不可能被他所看重, 還能活著被留到現(xiàn)在?!?/br> 而據(jù)他所了解的, 白子涵唯一感興趣的,大概就是對人體能力的研究了,就像之前對他做過的那樣,他對挑戰(zhàn)人體的能力極限,開發(fā)新的力量有著極其濃厚的興趣。 沈聆已經(jīng)不需要問什么了, 他沉默的坐在黑暗里,好像一座雕塑。 “你可以向好的方向想一想,最起碼她還活著, 活著就有希望?!鼻伢弦膊恢涝撛趺磩窠馑耍@種事情不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 怎么說都顯得干巴巴的:“上次她還出面幫過我們, 可見她心里還是想著你呢, 你就算為了她, 也要振作起來?!?/br> “我都明白?!鄙蝰稣Z氣低沉, 道理他都明白,可這種事情,攤到誰身上誰明白是個什么滋味兒:“我是在思考,思考到底有什么辦法能夠打敗白子涵?!?/br> 秦戰(zhàn)諷刺的笑了一聲:“不瞞你說, 這個問題我們一個隊伍的人想了好幾年了, 想到現(xiàn)在仍舊還沒想到辦法。” “白子涵把張老像上面申請的研究物資給打劫了, 還順便把護送人員也一起打包帶走了。”沈聆氣憤的說,那些東西可是用來研究糧食生產(chǎn)的, 關(guān)系到多少人生死的大事,白子涵又不是搞農(nóng)學(xué)研究的,這是忽然發(fā)什么瘋! “他大概是想造一個合格的實驗室。”秦戰(zhàn)喃喃的說,到底跟白子涵相識一場,對那神經(jīng)病的腦回路多少理解一點:“現(xiàn)在不是末世了嗎?估計他將就著用的實驗室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正好你們送來建造地下研究室的材料,這可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不搶才怪吧?” 沈聆對秦戰(zhàn)怒目而視:“你到底是哪邊的?” “我只是就事論事,這本來就是事實?!鼻貞?zhàn)并不把沈聆的憤怒放在心上:“白子涵本來就不是什么三觀端正的人,還有,現(xiàn)在是末世了老兄,你難道還能指望一個本來就毫無顧忌的人到了末世之后忽然變成勤勞正直的好青年了?” 沈聆無話可說,氣鼓鼓的喘了口氣:“他這次可是在公然挑釁整個國家!不管到了什么時候,一個人的實力再強悍,也不可能敵得過國家機器!光是他這次做出的事情,我們就可以通緝他了!” 白子涵到底是個人不是神,他再厲害,能以一敵百,難道還能以一敵千、敵萬嗎?這人果然行事張狂,居然敢正面跟國家機器對上,果然是自尋死路! 因為莫舒的事情,沈聆對白子涵天然就存滿了敵意,發(fā)現(xiàn)從秦戰(zhàn)這里也得不到多少有用的線索之后,他把物資失竊的事情告訴了張老,并且勸他不要著急,一定會把物資給搶回來,之后就帶著不甘不愿的陸樂年走了。 陸樂年挖了一堆的土豆呢,雖然個頭不大,但是勝在新鮮??!新鮮的土豆一開鍋就能爛,跟雞rou兔rou燉在一起,饞的人流口水!那幫子雇傭兵都邀他留下來吃大餐了,卻被沈聆冷酷無情的給帶走了。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雇傭兵們果然說到做到,燉了一大鍋的rou燉鮮土豆,湯都燉的nongnong的,土豆幾乎都軟爛在了濃湯里,主食依舊是煎餅,一群人吃的胃口大開,一點都沒有末世里缺衣少食的緊張感。 “照你們這個吃法,多少物資都不夠??!”秦笙看了都替自家哥哥犯愁,這樣一群吃貨,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子,根本沒有精打細算的意識,這在末世里面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沒事兒!”秦戰(zhàn)早有打算了:“等風(fēng)季過去了,先開出一塊地來種糧食,然后我打算帶著他們組隊出去跑去,促進東南西北的物資交換,要是有人愿意出物資雇用我們做事也行!我想過了,總有些不差東西的人愿意花點東西雇別人幫著跑腿辦事兒的,再加上走南闖北各地物產(chǎn)交易,總養(yǎng)的活我們!” 他手底下這幫弟兄們干農(nóng)活沒一個在行的,與其白白跟土地對著干,還不如干回老本行,繼續(xù)天南海北的跑呢!有句話說得好,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豁出去了還能找不到活路? 秦笙對此也是大寫的服氣了:“你這想法還真挺有可行性的,不過也幸好你有那樣的異能,要不然變異生物遍地跑,還出去亂溜達簡直就是找死!” 吃飯的時候張老也露面了,精神很不好,他日盼夜盼的物資居然被人給劫走了!大風(fēng)中幸存下來的植株標(biāo)本在地下長的不算好,沒有足夠的光照還是不行:“你們不是說發(fā)現(xiàn)的那個山谷至今為止沒有什么危險嗎?那準(zhǔn)備什么時候動手把土地開辟出來?” 現(xiàn)在他唯一能想辦法的就是那個避風(fēng)的山谷了。 “張老,我們還沒辦法確定那里是不是真的沒有危險?!鼻伢闲÷曊f:“說不定那片領(lǐng)地里的東西只是暫時離開了,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回來了呢?” “可是我等不起了啊!”張老端著飯碗,一臉惆悵:“我已經(jīng)這把年紀了,滿打滿算還能活幾年?我也不求別的,在我死之前,能給人類留下適應(yīng)性強能吃飽肚子的糧食作物,我就死而無憾了!” 飯桌上的氣氛忽然就沉重了起來,周大娘皺著眉頭:“你這老頭子,亂說些什么呢?這不是叫孩子們心里不好受嗎?” 老太太也隨后嘆了口氣:“這話說的其實也在理,我們年紀大了,又攤上這樣的年頭,滿打滿算的還有幾年好活?我一個農(nóng)家老太太,兒子媳婦在身邊,孫子輩都快出生了,我是沒什么遺憾了,可是張老哥不一樣啊,研究的又是那么重要的事兒,小五啊,你們要是能幫上忙,就多幫幫吧!人老了,不就全指望著一個念想嗎?” 秦笙跟蕭梧對視一眼,張老跟老太太說的也是事實,他們年輕人可以等,可是老人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等了,雖然秦笙一直有意識的用空間水幫助幾位老人調(diào)理身體,他們的身體也還都硬朗,可空間水到底不能改變?nèi)说纳喜∷?,時間的規(guī)律不可能為任何人破例的。 張老真的已經(jīng)老了,這個滿心研究,一心牽掛著千萬人的老人,剩下的時間真的不錯了。 “那行!”蕭梧點了點頭:“短期內(nèi)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我們明天晚上就開始開辟山洞和田地!”前怕狼后怕虎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就算真的有什么厲害的東西存在,不說對方目前并不在,就算它臨時回來了,這么多人打不過,逃總沒問題吧? 蕭志軍笑哈哈的抱著個壇子湊過來,一臉的神秘兮兮:“這是個好事兒啊,值得慶祝一下!你們看看,我?guī)Я耸裁磥砹??這么好的菜,沒有酒怎么成???” 他打開壇口,果然從中飄出一股濃郁的酒香。 一群雇傭兵眼睛都亮了,跟聞到rou香的狼似的湊了過來:“好東西?。∧膬簛淼??行啊兄弟,還能存下這樣的好東西!這酒聞起來味道不錯啊,來來來,快滿上!” “你們知道這酒是哪兒來的不?”蕭志軍抱著酒壇子給他們一個一個滿上,頓時那酒香味兒就更勾人了,神秘兮兮的說:“我敢說,你們就算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到!” 張老看著一群年輕人鬧成一片,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禁不住摸著胡子哈哈笑:“我就說你干嘛還叫我專門給你化驗化驗?zāi)?,原來是這樣!” 其他人一聽,這事兒貌似張老知情啊,立刻把窮嘚瑟的蕭志軍拋在一邊,圍過來七嘴八舌的向張老討教。 “還不是那個醉酒菇嘛!”張老也很爽快的揭開了謎底,“這東西能夠釋放出那么濃郁的酒味兒來,甚至能把人給醉死,志軍卻覺得這東西沒什么危險性,還偷偷摸摸的摘了回去釀酒?!?/br> “這酒居然是醉酒菇釀成的?”來蕭家寨子沒多久,一群人倒是把這里新鮮的事兒都打聽清楚了,那個醉酒菇和臭菇也早就從蕭志軍那里聽說過了:“這玩意兒能用來釀酒?這真能喝嗎?” “看不起我是不是?”蕭志軍總算又找到了嘚瑟的機會,翻了個白眼:“我覺得它沒事兒,它很大可能就真的沒事兒!保險起見,我釀了酒之后可專門請張老做過化驗的,用他那里的儀器一項一項全都分析檢查過了,這就是真正的酒!我還給我們家養(yǎng)的兔子喂過呢,也沒什么事兒!” “好哇!”張彩云在一邊聽見,轉(zhuǎn)過頭來:“我說咱家養(yǎng)的兔子那兩天怎么一動不動跟死了一樣,差一點就拿出去埋了!原來是你干的好事兒!” 那兔子被灌了酒,死倒是沒死,就是喝醉了。張彩云不知情,看到好不容易養(yǎng)活馴化的野兔子居然沒了動靜,還以為染上什么病了,要不是蕭志軍攔著讓多觀察幾天,說不定就真的挖個坑埋了! 蕭志軍得意的笑容頓時一僵,壞了!光顧著吹牛嘚瑟了,忘了自家媳婦還在場呢,這回可是東窗事發(fā)了! 張彩云說完之后,忽然把自己面前的碗給推了過來:“光你們喝啊?看不起女人怎么的?我的份兒呢?” 蕭志軍嚇出一頭冷汗來,頂著一頭冷汗,抱著酒壇子屁顛屁顛蹭到媳婦身邊去了:“哪兒能呢?我親自伺候你,咱管夠! 第92章 討伐 醉酒菇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 張老當(dāng)初滿懷熱情的研究這些變異新作物, 結(jié)果這個醉酒菇除了歪打正著的解決了金月英的病之外, 就只研究出了釀酒這么一個用途,老人家覺得相當(dāng)?shù)碾u肋,就給扔到了一邊。 蕭志軍卻覺得這東西簡直不能更完美了!什么都不需要,光用洗干凈的醉酒菇加上山泉水,就能造出口感醇厚的美酒來, 這是風(fēng)季沒辦法出去,要不然這酒絕對有銷路的!有吃有喝追求物質(zhì)享受的人到了什么時候都不會少,他就不信這么好的酒還能賣不出去! 蕭梧更絕, 居然叫他繼續(xù)研究,最好能研究出該怎么提純出醫(yī)用級別的酒精來, 那玩意兒用處可比簡簡單單一壇子酒大多了! 上次去山上的時候差點被變異動植物給追殺的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 再去大家都有了準(zhǔn)備, 秦戰(zhàn)跟蕭志軍配合默契, 早早提示了危險來自什么方向, 一群把口鼻都捂得嚴嚴實實的人提著一大袋子的臭菇,當(dāng)成煙霧彈一樣可勁兒的丟,一時之間周圍臭氣熏天,嗅覺稍微靈敏一點的變異動物瞬間聞風(fēng)而逃。 而變異植物, 有蕭梧在, 也不像之前那樣瘋狂了, 他們居然一路順利的抵達了那個隱秘的小山谷。 秦笙看著夜色中靜謐的山谷,感覺胸中無比的舒暢, 這里的空氣都好像比別處要好的多!植被也并不是完全沒有遭到破壞,只是有山脈阻擋,保存情況比起外面來要強的多了! “這邊的山壁就是我們看好的地方,你們看,地勢不算陡峭,開出路來之后上下比較方便?!鼻貞?zhàn)把他們選好的地方指給秦笙看:“這邊是向陽坡,白天光照不錯,到了晚上可以把洞口給擋上,也不會很冷,住起來一定舒服!” 這些秦笙其實都不懂,不過這些雇傭兵走南闖北的見識都不少,他們的意見應(yīng)該是不錯的:“哥你看著好那一定沒問題!” 秦戰(zhàn)頓時就高興了,滿面紅光的指揮著自己手底下一群人去干活了,幸好他手底下有土系異能者,要不然想要在堅硬的巖壁上開出能住人的洞來還真不容易! 秦笙拿著手電筒,仔細觀察這一帶的植物,果然像秦戰(zhàn)他們說的那樣,這里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變異植物,都是末世之前比較常見的物種,蘑菇也是尋常的草菇之類,并沒有發(fā)現(xiàn)類似醉酒菇臭菇一樣變異的奇葩。 “奇怪!這地方為什么沒有變異植物呢?”秦笙皺眉百思不得其解,在大范圍的變異中,這塊地方的截然不同實在是太過另類了:“難道是這里的地質(zhì)磁場有什么問題?” 蕭梧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邊,到了這里之后他也試著跟這里的植物進行過溝通,但是全都失敗了,這里的植物根本就沒有生出絲毫的意識,真的就是完完全全的普通植株:“也許是末世散發(fā)的某種促進變異的輻射,在這里受到了屏蔽?” 這種猜測也有幾分道理,莫非那些變異動物們不肯靠近這里,是因為這里存在著某種專門克制它們的力量?如果按照末世帶來的變異是某種輻射力量的話,那這里存在著抵消輻射的力量,它們進來之后就會失去能力,所以不敢靠近? 那神秘的一直沒露面的強大對手其實只是他們自己腦補出來的,根本就不存在? 秦笙想的頭都大了,手電筒掃到草叢里肥嘟嘟的蘑菇:“管他呢,這些都是能吃的,別浪費了,走之前摘了帶上,曬干了能放很長時間呢!” 他們正在為了美好生活奮斗的時候,另一邊,走馬上任的孫勝躊躇滿志的帶著自己的一群異能者屬下們,踏上了征討白子涵,搶回物資的征程。 孫勝重回頂峰,心中的得意自然不用多言,當(dāng)著一群異能者的充滿豪情壯志的發(fā)表了一番演講,主題無非是打倒邪惡分子白子涵,搶回物資揚名立萬等等內(nèi)容。他雖然出身社會底層沒多少文化,卻最知道底層人心里面最渴望期盼的是什么,當(dāng)這一群屬下的面許下了諸多的好處,反正核心內(nèi)容只有一個,獲勝了,好處大大的有! 很粗鄙的一番話,卻非常成功的激起了一群人的戰(zhàn)意,想著打贏之后能夠分到的巨額好處,一群人幾乎流著口水嗷嗷叫的沖向了傳說中白子涵藏身的某個地下倉庫。 莉莉一手輕撫著肚子,滿臉柔情的來送別孫勝:“你可得小心點,凡事多長個心眼兒,別傻乎乎的沖在第一個!你手底下這么多人呢,送死的事情可別急著自己上!你可得記得,我們母子還在家里等著你回來呢!” 孫勝哈哈笑著,在莉莉臉上親了一口,躊躇滿志:“你只管在家里給我準(zhǔn)備慶功吧!只是征討一個人而已,這分明就是上面存心給異能者部隊露臉的機會!等我回來了,就把你的身份介紹給他們知道!你才是我孫勝認定的女人呢!” 莉莉嘴角含笑的看著孫勝帶人走了,拍拍自己的肚子:“寶寶,你可真是mama的護身符幸運星呢!你可得爭氣點兒,一定要是個帶把的!以后咱娘倆能不能吃香喝辣的,可就看你的了!” 沈聆聞訊的時候已經(jīng)太遲了,孫勝已經(jīng)帶著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得知異能者部隊今夜要去討伐白子涵,一群人居然還絲毫掩飾都沒有,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去了,氣的沈聆當(dāng)場掀了林澤民的桌子。 “沈聆!別以為你目前是基地的一把手就得意了!我跟你算起來應(yīng)該是平級的,你憑什么在我這里撒野?!”林澤民也被氣得跳腳,這群武夫就是粗鄙!動不動不是破口大罵就是動手動腳,簡直斯文喪盡! “你連對方的底細都不清楚,就把人給派出去了?”沈聆一想到白子涵在秦戰(zhàn)等人形容中的難纏程度,就想把林澤民的腦袋按到水缸里去清醒清醒:“你這簡直就是在草菅人命!” “是你在夸大其詞!”林澤民根本就不相信白子涵能厲害到哪里去,再厲害他也是一個人,沒有三頭六臂,更不能拔一根毫毛變出十萬大軍來:“我看你是怕我的人搶了你的功勞,著急了吧?” “簡直不可理喻!”沈聆不想跟這滿腦子爭權(quán)奪利的蠢貨繼續(xù)浪費時間了,轉(zhuǎn)身就走。孫勝那幫人絕對是打草驚蛇了,天知道接下來白子涵會不會有什么報復(fù)手段,他必須做好完全的防備:“希望你手底下的那些人還能有人活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