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我皺著眉頭,聲音冷了下來,“林遠!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我要上班!請你不要打擾我上班!” 也許是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話,林遠看著我,有些不可置信。 林遠送開了我的手,低著頭,情緒有些低落,我有些猶豫,這樣對林遠是不是不好?畢竟他還是我名義上的老公!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韋逸飛來談事情的話不是在會議室就是在老板的辦公室,我們是小公司,只要有韋逸飛子在的話,老板不會不給韋逸飛面子的。 我必須得利用好這次機會! 我敲響了老板辦公室的門,很快得到了老板的應允。 韋逸飛正在和我們老板談事情,見到我進來一點也不意外,含笑的眼睛看著我。 我瞥了他一眼,沒有跟他打招呼,看向了我們老板。 楊明也在,看到我進來慌了一下,但是注意到我手上拿著的辭職報告時,神色又放松了,勾著嘴角,露出了一個勝利者的笑容。 “石嬌,你來干什么?”老板坐在辦公椅上,停下手里的工作,沉著臉問我。 “老板,我是來辭職的?!蔽野咽稚夏弥霓o職報告交給了老板。 老板看到我遞上去的辭職報告有些意外,“辭職?好好的,為什么要辭職?” 楊明有些緊張,似是害怕我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警告地看了我一眼。 我手心有些濕,不知道這樣和老板說了以后,會怎么樣,楊明應該就會永遠記住我了吧?以后肯定少不了要穿小鞋! 但是不這樣,我現(xiàn)在就保不住工作! 我看了一下韋逸飛,韋逸飛舒服地靠在辦工椅上,勾著薄唇,輕輕瞥了我一眼。 我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諷刺我,諷刺我的懦弱,諷刺我的沒有骨氣! 我深呼一口氣,再睜眼時,以后沒有了剛才的猶豫,看著老板,一字一句地說,“老板,是因為我工作上出了我問題,我認為我已經(jīng)無法勝任這個工作了?!蔽野咽稚系奈募步唤o了老板。 “這是什么?”老板開打文件隨意翻了翻,丟在了桌子上,問我。 楊明看到我把文件交了上去,開始有些慌,額頭上流了冷汗,手指在褲子上抓了抓,死死地瞪了我一眼。 “這是楊經(jīng)理給我的!”我看了看楊明,繼續(xù)說道,“楊經(jīng)理說我交上去的文件有問題,”我頓了頓,又說,“但是,這個文件里事情并不是我負責的,我只是負責把它整理好弄出來而已,上面的簽名也不是我簽的,是有人冒充我來簽的!” 老板摘下金絲眼睛,松了松領(lǐng)帶,重新翻了翻我交上去的文件,看向楊明,“楊經(jīng)理,你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老板……這……”楊明有慌了,瞪著我又看看老板,有些語無論次,“老板,你別聽石嬌亂說,這事是我叫給石嬌做的,但是她把上面的數(shù)據(jù)弄成這樣子不該她負責誰負責?” 我冷哼一聲,看著楊明,“楊經(jīng)理,需要我把原來的文件拿過來對照一下嗎?還有這個簽名!” “石嬌你……”楊明伸手指著我充滿怒氣的眼神略微泛著紅光。 “好!好!好得很!”一旁坐著的韋逸飛突然拍著手,笑了起來,“原來貴公司的員工都是這樣推卸責任的,好得很!”韋逸飛賴在辦公椅上,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楊明,晃著二郎腿,吊兒郎當?shù)卣f,“唐老板,看來我們的合作還是得再考慮考慮,讓我的資金放到這樣的員工手上運作,我有些不放心?!?/br> “韋少,等等!”老板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些著急,“這個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絕對不會影響我們兩家公司之間的合作!” 事情圓滿的解決后,我也不用再辭職,我們公司和韋逸飛那邊繼續(xù)了合作。 只是老板最后看我的那一眼,讓我有些瘆得慌!他看出了什么嗎? 楊明出來的時候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我不由苦笑,這下我和楊明的梁子可算徹底結(jié)下了,我以后的日子肯定不會再太平了! “我?guī)湍懔诉@么大一個忙,你要怎么感謝我?”快下班的時候,韋逸飛湊子在我耳邊說。 “我給你做頓飯吧!”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笑,我是得好好謝謝韋逸飛,沒有韋逸飛我肯定得重新找工作,如果找不到,我這個月肯定就沒有錢寄回去給我爸。 雖然也因為這樣和上司結(jié)下梁子,但是至少不用到處奔波找工作。 “那就怎么說定了!我在車上等你!”韋逸飛很高興,飛快在我臉上偷親了一口,吹著口哨大步走出了我們公司的大門。 我看了看等在門口是林遠,有些歉意,但是他也不需要我為他做飯了不是嗎? 人生就是一個不斷得到與失去的過程,我和林遠的緣分算是盡了! 第一卷 第39章:賢惠 第39章:賢惠 我走出門口的時候,林遠拉住了我,語氣急急的,“嬌嬌,你要去哪兒?你不是答應了今晚和我去吃飯嗎?我還有事要和你說!” 我低頭看著他抓在我胳膊上的手,這雙手曾經(jīng)牽著我走過了無數(shù)個日夜,走過無數(shù)條街道。 但是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不再是屬于我了。 “我還有事情,你自己去吃吧!有事改天再說?!蔽页堕_林遠的手,頭也不回離開了公司,也離開了有林遠的世界。 “嬌嬌……”林遠在后面叫我,不過這一次我沒有再回頭,機會不是永遠都有的,也沒有人永遠會在原地等你。 該珍惜時不珍惜,失去了就不要后悔。 “林遠叫你呢!”我打開車門的時候,韋逸飛正叼著一根煙,戲謔地勾著唇。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么狠心?”韋逸飛吊兒郎當著笑著搖了搖頭,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感慨“女人吶!可真是絕情!”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個人可真是可恨! 要不是他!我現(xiàn)在和林遠變成這樣嗎?還在說這些風涼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