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我不走!我要在這等著林遠出來!”我一把推開了韋逸飛,跑到手術(shù)室的門前,死死抓住門把,生怕他會把我拉走。 手術(shù)室的大門卻在這時候打開了…… 第一卷 第52章:他在忙什么? 第52章:他在忙什么? 一群穿著墨綠色手術(shù)服的醫(yī)生走了出來,“醫(yī)生,他怎么樣?”我急忙抓住醫(yī)生手,著急地問。 林遠的母親和趙子琪也圍了上來,看著醫(yī)生,一臉著急和擔(dān)憂,“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 我的心狂跳如鼓,生怕從醫(yī)生嘴里說出什么不好的話。 醫(yī)生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張汗津津的臉,笑呵呵地說,“病人已經(jīng)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了,你們不用擔(dān)心?!?/br> 林遠的母親餓趙子琪聽到醫(yī)生的話都松了一口氣,急匆匆地往病放趕去。 我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全身力氣仿佛被抽空,順著手術(shù)室的門,軟軟地坐到了地上,林遠沒事了,真好!我終于可以不用再愧疚下去,真好! “嬌嬌!”韋逸飛驚呼一聲,長臂一撈,把我撈到懷里,“你怎么樣?” 我全身無力地靠在韋逸飛的胸膛膛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搖了搖頭,這個胸膛是那么的溫暖,溫暖到我一輩子都不想放開。 韋逸飛扶著我來到了林遠的病房前,我站在病房門外,看和躺在病床上一動不能動的林遠,心里一陣內(nèi)疚,都是我的錯! “阿飛,我們回家吧!我好累!”林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現(xiàn)在林遠的母親和趙子琪在這,我進去了也是會被趕出來,還是明天等她們都走了我再來看林遠吧! “好!我們回家!”韋逸飛在我的額頭上親一下,摟緊我,走出了醫(yī)院。 后來,我來醫(yī)院看過林遠幾次,每次都是林遠的母親當(dāng)著林遠的面把我趕了出來,連我的買的東西也全都丟進了垃圾桶。而林遠,只是皺著眉頭,用充滿歉意的眼神看著我,卻重來不會幫我說一句話,任憑著他母親對我各種辱罵。 知道林遠好一些以后,我也沒有再去過,我不是石頭做的!我也是有心的!別人打我我會痛,罵我我也會難過! “阿飛,你今晚回家吃飯嗎?”我圍著圍裙,在廚房里開心地給韋逸飛打電話,“我今晚做了飯?!?/br> 電話的那頭很嘈雜,聽不清楚韋逸飛說的話,好像有很多人在一起,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嬌嬌?聽得見嗎?”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小,應(yīng)該是韋逸飛拿著手機出去接了電話。 “聽見了聽見,”我趕忙回話,聽著他那邊的動靜,估計他今晚也不會回來吃飯了,但我還是不死心地想問問,“你今晚回家吃飯嗎?我做了飯。” 一陣稀稀疏疏的動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似乎是在抽煙,聽到了一聲輕微的打火機的聲音,隔了一會他才回話:“不了,今晚我有事,就不回家吃飯了,一個人早點睡,不用等我,我可能會晚點回去?!?/br> “哦!”雖然早就知道了結(jié)果,但是心里還是會忍不住的失落。 隨便交代了幾句,韋逸飛很快就掛了電話。 這幾天韋逸飛一直都有些怪,好像一直是刻意回避我,冷落著我,我一愣,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了,好像是從林遠進醫(yī)院那段時間就開始了,我竟然到現(xiàn)在發(fā)覺。 這樣的韋逸飛讓我想到了以前的林遠,以前的林遠也是這樣,慢慢的才會發(fā)生了后面的那么多事,難道韋逸飛也像以前的林遠那樣,厭倦了我,也像林遠那樣在外面也有一個女人了嗎? 不!不會! 韋逸飛不會像林遠那樣,他從來就不缺女人,他也不會亂找女人,但是這段時間他在忙什么? 這段時間,他回來得次數(shù)邊少了,每天都早出晚歸的,我們之間的交流也少了,每次在床上看見他那張好看的俊臉都會有一種陌生的疏離感。 我看著鍋里正冒著熱氣的魚湯,心里一陣煩悶,韋逸飛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還是他只是在故意疏離我? 晚上韋逸飛回來的時候,醉醺醺的,一身酒氣,一回來澡也不洗,直接就忘床上躺。 我推了推他,沒動?一看,已經(jīng)睡死過去了。 我嘆了一口氣,去浴室接了熱水給他擦洗,很無奈,但又沒有辦法, 解開他上衣扣子的時候,韋逸飛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用力抓著我的手,皺著眉頭,臉色一片陰沉。 “阿飛,我是嬌嬌,你怎么了?”我有些忐忑地問,韋逸飛的眼神有些兇狠,看著我時神情有些可怕。 “沒事兒!我看錯了!”韋逸飛松了一口氣,放開了我的手,神情也變得柔和,“嬌嬌,你怎么還不睡?在等我嗎?” 我點了點頭,看錯了?看錯成了誰? “笨!”韋逸飛伸手過來幫我摟進懷里,薄唇抵在我的額頭上,“以后我回來晚了就不要等我,自己先睡知道嗎?” 我靠在他的懷里,聽著他的心跳,心里有些委屈,哽咽出聲,“嗯!我知道了!” 但是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摸了摸我的頭發(fā),“早點睡,我去洗個澡,明天還要去出差。”他下了床,向浴室走去。 “出差?”我心里一緊,從床上坐了起來,“你什么時候回來?” 以前林遠也是這樣經(jīng)常出差的,韋逸飛他……該不會…… 韋逸飛看著我神情緊張的模樣有些奇怪,“我就去一兩天就回來了,怎么了?” “沒……沒有。”我怕韋逸飛看出我的心思,急忙低頭否認(rèn)?!澳恪憧烊ハ丛璋?!我先睡了。”我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緊緊閉上了眼睛。 韋逸飛沒有說話,浴室里很快就傳來了水聲。 我掙開了眼睛,看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眼淚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流了下來,韋逸飛,現(xiàn)在連你也要這樣對我嗎?我剛離開了林遠這個牢籠,又要陷入你這個泥塘嗎?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我一慌,急忙擦了擦眼睛,轉(zhuǎn)過身去裝睡,不想讓韋逸飛發(fā)現(xiàn)我哭過。 床的另一半陷下去了一塊,是韋逸飛從浴室里出來了,他伸手在我頭上摸了摸,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就關(guān)了床頭上的燈。 很快,我的耳邊就傳來了韋逸飛勻稱的呼吸聲。 我借著月光看著韋逸飛熟睡的俊臉,久久都沒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