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我有些莫名其妙,看向了占南,到底怎么了? 占南看著我欲言又止,一把把藏在他后面的趙宏揪了出來,一副恨不得掐死趙宏的樣子,“你自己來說!” 趙宏猶猶豫豫,磨磨、蹭蹭地從占南的背后挪出來,看著我一臉愧疚,蠕動嘴唇,手一直捏著衣角,不停地揉、捏。 這下我更加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你們怎么都這樣?”騎馬的時候趙宏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就跟個小媳婦似的,扭扭捏捏的! “那個……我……”趙宏扭扭捏捏地出聲,“對不起……我……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我沒有真的想和你比!”趙宏有些著急,說話的語速也有些快,弄得我都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什么?你在說什么?”我一頭霧水,看向韋逸飛,希望韋逸飛可以和我說得明白些,本來頭就有些暈,現(xiàn)在就更加暈! 韋逸飛的臉色臭臭的,瞥了我一眼,又涼涼地看向趙宏,一點開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但是那樣涼涼的眼神偏偏極具威懾力,看得我都有些怕怕的。 趙宏縮了縮脖子,看著韋逸飛有些后怕,又偷瞄了一下我,突然就自暴自棄了,“哎呀!我說!都是我的錯!是我害得你從馬上摔了下來,差點摔成腦震蕩!”趙宏走到我的床邊,低著頭低聲對我說,“你怎么罰我都可以,只有你不把我交給韋少!”說完還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韋逸飛。 我看著趙宏這一副像是做錯事的熊孩子模樣,我就有些想笑,原來我是從馬上摔下來了,怪不得我腦袋這么疼!想想又覺得有些生氣,一個玩笑差點就把我害得慘死馬下! 趙宏這么認(rèn)真認(rèn)錯的樣子我又不想輕易就原諒了他,不然他就以為我好欺負(fù)。 我輕咳一聲,正作其事地看著趙宏,嚴(yán)肅地說,“我現(xiàn)在暫時還想不到要罰你什么,等我以后想到了再和你說,你現(xiàn)在先給我去買些吃的,我餓了!” 趙宏一聽,眼睛都亮了,大聲應(yīng)了一聲,飛快地跑出去,看著他那樣子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熊孩子一個! 坐了一會見我沒什么事,其他人也都散了,房間里想著就剩我和韋逸飛兩個人,突然的安靜讓我有些尷尬,他不說話我也不懂要和他說什么,他的臉色那么黑,看得我都有些怕! “那個……”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決定要和他說聲謝謝,怎么樣也是他送我來醫(yī)院的,雖然我不知道,但直覺就是他,“謝謝!” 聽完我的話以后,韋逸飛的臉色才有了絲絲好轉(zhuǎn),但是臉色還是喲有些沉,“還有呢?”說話的語氣也是冷冷沉沉的。 還有?還有什么? 我剛想問,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就推門走了進(jìn)來,帶著一副銀絲眼鏡,脖子上掛著聽診器,一手拿著一本病歷本,一手帥氣地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不僅動作帥氣,人也很帥氣,只是這個帥氣的醫(yī)生我看著怎么有些眼熟呢?一時想不起來! “你醒了,醒了就沒事了,多注意休息就可以,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叫我!”他走到我病床邊,檢查了一下我的頭,又檢查了一下床頭旁邊的儀器,微笑著,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對我說著話。 這個聲音聽著也很耳熟,好像以前也是經(jīng)常聽得見…… 他站在旁邊,和韋逸飛交代著幾個要注意的事情,韋逸飛認(rèn)真地停著,不時也會問兩句,但是這個時候我的注意力并不在韋逸飛的身上,我一直盯著這個帥氣的醫(yī)生看,怎么看怎么眼熟。 “于揚?”腦子里閃過一個名字,但是我很不確定,只能試探性地叫一下。 “你認(rèn)識我?”他有些詫異地看著我,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你是……石嬌?” “是啊!是??!我是石嬌!你真是于揚?”我突然有些激動了,一下子從床上猛地坐起來,有種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 韋逸飛急急走過來,把我摁住,“石嬌,你干什么?讓你好好躺著休息,你瞎蹦跶什么?” 我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然,但是看著韋逸飛的臉色比剛剛還要黑我還是有些怕他,只得悻悻地坐好。 主要還是遇見于揚太高興了,要是張月知道,說不定會比我還要高興!于揚是當(dāng)年我們學(xué)校里人盡皆知的校草,張月當(dāng)年可是他的狂熱粉,追于揚追得也是人盡皆知,每天都在我的耳邊說于揚的事情,弄得我不想知道都不行! 沒想到于揚最后竟然做了醫(yī)生,但是比以前更加成熟穩(wěn)重,也更加帥氣了,現(xiàn)在喜歡他的人也不會比以前少吧! “于揚,好幾年沒見你了,沒想到你在c市當(dāng)了醫(yī)生!你以前不是學(xué)的計算機嗎?怎么會當(dāng)了醫(yī)生?”于揚當(dāng)年可是他們系里長得最帥的天才型學(xué)霸,眾人心中的男神,要不是當(dāng)年我已經(jīng)有了林遠(yuǎn),我想我也會對于揚著迷的。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于揚眼神有些暗淡,扯出一個笑容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呢?你住在c市?怎么還摔下了馬?” 第一卷 第113章:來自腦殘粉的嫉妒 第113章:來自腦殘粉的嫉妒 “這個說起來話也比較長?!蔽矣行擂蔚匦α诵Γ拔也蛔≡赾市,我是來出差的!這是我老板!”我指了指韋逸飛。 在我收回手指的時候,韋逸飛的臉色已經(jīng)像是淬了寒冰一樣了,看我的眼神更是可怕。 我咽了咽口水,把我的手放進(jìn)被子里,我又沒有說錯,他不高興什么?他現(xiàn)在本來就是我老板! “老板?”于揚的眼神在我和韋逸飛之間來回打量著,語氣有些意味深長,“你老板對你可真好!從你昏迷到現(xiàn)在,他可是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我看了看臉黑地跟碳一樣的韋逸飛,有些不相信,他一直都在這里? 忽然有些感動,想和他說聲謝謝,但是我還沒有開口他就已經(jīng)扭開了頭,一副不想看見我的樣子。 我撇了撇嘴,于揚肯定是在開玩笑! 于揚再次看了看我和韋逸飛,帥氣地笑了笑,“我還有事,晚點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于揚說完就走了出去,還體貼地關(guān)上了門。 我嘆了口氣,怎么又剩下我和韋逸飛兩個人,現(xiàn)在面對他怎么感覺壓力那么大? 我自暴自棄地往床上一趟,扯過被子蓋過頭頂,眼不見心不煩,我什么時候也這么不想看見韋逸飛了? 應(yīng)該是從知道他決定要和安云心定婚的那天開始吧! 兩條互不相干的平行線就不應(yīng)該再有任何交集! 感覺到床邊一重,韋逸飛在我的床邊坐了下來,扯開我蓋過頭頂?shù)谋蛔?,嘆了一口氣,很無奈的語氣,“別悶壞了!” 我看著他那張帥氣的面孔,心里有些感傷,什么時候才能真正遠(yuǎn)離這些煩心事呢? “嬌嬌,你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嗎?”韋逸飛猶豫了一下,問我,“或者是,你有什么要問我的嗎?” 我一愣,有些不明白韋逸飛為什么會說這些話,該說的不是都已經(jīng)說過了嗎?不該說的,我也已經(jīng)看到了,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要說的,也沒有要問的!”我已經(jīng)對你不抱任何希望了,你的那些事,我也不想再知道! “嬌嬌,我和安云心……”韋逸飛坐在我的床邊抓著我的手,像是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敲門聲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