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只是我怎么可能真的放心?這樣的事情可大可小。 第二天去上班再次見到阿玲的時候,我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經(jīng)過昨晚那一幕,我和阿玲之間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樣的關(guān)系,彼此見面也沒有再打招呼,像是不認識一樣。 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一個不速之客的電話,約我到一家五星級飯店見面,我本來不想去,但是我今天不去,明天他也會繼續(xù)來找我!說不定還會弄出什么事來逼我就范,而且,我也想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我出公司大門的時候,一陣大風吹了過來,吹翻了公司旁邊的一個宣傳牌。 起風了!生活就要開始不平靜了! 我到了安慶山說的酒店,看見門口有個穿著黑色西裝黑色皮鞋的男人直挺挺的立在門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我認得這個男人,是安慶山的助理,上一次和韋逸飛去見安慶山的時候見過一次,做事一絲不茍,我對他的印象很深刻。 我知道他在這里是在等我,果然,他見到我之后,對我微微鞠了一下躬,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走在了前面為我引路。 我露出一個笑容,對他點了點頭,跟在他后面走進了酒店,安慶山的要求果然夠高,只是一個普通的見面而已,竟然也弄得這么隆重。 這是在以另一種方式來向我示威嗎? 安慶山找我來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事,無非就是為了安云心的事情,我來的時候沒有和韋逸飛說,來到這里才開始有些擔心,看這么大的陣仗,要是他真的要對我做什么,我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安慶山的助理幫我引進了一間幽靜的包廂,安慶山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里面,從容淡定地喝著茶,舉手投足之間帶著屬于領(lǐng)導者的絕對氣勢! “石小姐到了,請坐吧!”安慶山見我來了以后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對助理微點了一下頭,看了看我,讓我坐到他的對面。 我瞟了眼安慶山一直在煮茶的手,點了點頭坐下,“安董事長趙我來是有什么事嗎?”我一坐下來就直接開口問了安慶山,我不想和安慶閃浪費那么多是時間。 安慶山從我坐下來以后,就沒有開口說過話,一直低頭專心弄著手里的茶具,好久以后才抬頭看了我一眼,給了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不用急,先喝杯茶,石小姐一路趕過來也十分辛苦,先休息一下我們再談?wù)?。?/br> 我看著安慶山推過來的茶,遲疑了一下,還是端起來,喝了一口,他那么大的一個人物,總不至于給我下毒吧? 安慶山看著我喝下那杯茶,眼里閃過一絲欣賞,放下手里的茶壺,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石小姐就不怕我下毒?或是在茶里 給你什么不好的東西?”一套動作下來,沒有一絲急躁,也沒有要和我說正事的樣子。 我輕笑著搖了搖頭,“我相信安董事長不是這樣的人,要是真的想要對付我,我現(xiàn)在也不會安然無恙地出現(xiàn)在這里?!蔽夷闷鸩璞俸攘艘豢?,把空茶杯翻過來給安慶山看了一眼,“我說的對嗎?” 安慶山大笑著拍了拍手,連說了三個好,看得出,安慶山至少比她女兒安云心要光明磊落得多! “石嬌,我也不為難你?!卑矐c山朝助理招了招手,將助理給他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向我推了出來,“你可以先看一下這個,隨便你怎么寫。” 我瞟了眼安慶山遞來的那張紙,是一張空白支票,“安董事長什么意思?”有些不明白安慶山這個舉動,一來就開始談錢? “也沒有意思,石嬌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只要你離開韋逸飛,要多少錢你隨便寫。”安慶山靠在座椅上,居高臨下般的倪著我,王者風范盡顯。 我拿著那張空白的支票,不由覺得好笑,怎么每個人都那么喜歡用錢來砸我?我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好事,這輩子才有這個被錢砸的福氣! 第一卷 第228章:不會后悔 第228章:不會后悔 看安慶山那一臉自信的樣子,似乎很篤定,認為我一定會答應(yīng)他的要求? 想想我的運氣也真是好,從小到大,有多少人用錢砸我,讓離開誰誰誰,要是我都沒有決絕,我想我現(xiàn)在一定會成為個富婆。 只是我可能天生就是窮人的命,每次財神爺?shù)搅思议T口都趕了出去。 “謝謝安董事長的好意?!蔽野涯菑堉蓖苹亓税矐c山面前,微微一笑,“不過我可能要辜負您的好意了,我用不了那么多錢,所以……”我想我的意思,不說安慶山也能明白。 聽了我說的話,安慶山眼里閃過一絲意外,也有一絲了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石嬌,這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你不再考慮 一下?”安慶山靠在椅子上,自信滿滿,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看著我,“我知道你出身并不是很好,你跟著韋逸飛,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得到這么多錢,天底下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錢,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我希望你再考慮一下?!?/br> “我知道你父親身體不好,”安慶山喝了口茶,看了看我又繼續(xù)說道,“我也知道你剛開始愿意和韋逸飛在一起是為了拿到錢給你父親治病,”安慶山拿起拿張支票,揚了揚手,“有了這筆錢,你就不用再擔心沒錢給你父親治病,你父母也可以過上好日子,你也可以不用再背負被包養(yǎng)的罵名,不好嗎?我想你父母也不希望你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錢吧!” 我看了看那張空白支票,安慶山比他女兒要聰明得多,他知道我的軟肋在哪兒,也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我甚至還記得當時我媽以為我要出賣身體時失望的語氣,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做過這樣的事,哪怕是為了他們也不可以! 不得不得說,安慶山這翻對我來說,的確是百利而無一害,有了這些錢,我的確可以讓我爸媽舒舒服服地養(yǎng)老,不用再為生活而忙碌。 我看著那張支票,緩緩伸出了手,安慶山說的對,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決絕這么大的金錢誘惑,有了這些錢,我就不用再遭受別人的冷眼,可以任意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安慶山見我伸出手,露出一個意料之中的笑容,眼底卻閃過一絲鄙夷。 我沒說話,看得出安慶山是十分看不起我這樣的人的,只是我也沒有稀罕他會看得起我。 我從安慶山手里拿過那張空白支票,手指一用力,“嘶啦”一聲,支票在我手里,應(yīng)身裂成了兩半,手指一松,支票從我的手里輕輕飄落在桌上。 我重重呼出一口氣,有些無力地靠在椅子上,這下好了,眼不見,心不亂。 “你!”安慶山一臉怒氣地看著我,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看了一會,不怒反笑,“好!真不虧是阿飛看上的女人,有點意思!”說完給我倒一杯茶。 我有些不明白安慶山是什么意思,心里起了警惕,“安董事長,很抱歉,我不會拿你的錢,我父母窮苦了一生,突然給這么多錢給他們,他們用起來也不會安心?!蔽夷闷鸢矐c山倒的茶水,喝了一口,不管安慶山想要做什么,想要打什么主意,我謹慎一些總是沒錯的,“我知道安董事長是為了安大小姐才來找的我,您是個好父親,但是不是個好長輩,我不會離開韋逸飛,也不要你的錢,很抱歉!”我放下茶杯,起身要走。 沒想到安慶山繼續(xù)給我的空杯子倒上了茶,慢條斯理的樣子,“你就不會后悔?阿飛的公司可撐不了多久了。” 我猛地回頭,怒瞪著安慶山,“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直覺告訴我,安慶山一定是對韋逸飛做了什么,不然不會這樣說,更不會自信到爆棚。 安慶山抬起手來壓了壓,示意我坐下,“我對不對阿飛做什么,全在于你!我知道阿飛在背后拉了很多企業(yè),阿飛也確實有才能,有用有謀,”安慶山雙手合十放在桌上,眼里閃著精光,屹然一副jian商的模樣,“只是你認為僅僅憑他一人就可以和我安氏集團抗衡?” 我坐了下來,聽了安慶山的話,心里咯噔了一下,原來安慶山早就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他肯定也會有對策,他一定是做了什么才會這樣說。 安慶山嘆了口氣,臉上的神色有些可悲,繼續(xù)說道,“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從小就當寶貝來疼,她想要什么就給什么,從小就被我給慣壞了,要是她有什么得罪你們的地方,我這個當?shù)脑谶@里替她給你們賠罪!只是……”安慶山話鋒一轉(zhuǎn),看著我的眼神變得有些犀利,“只是安慶山的女兒也是隨意任人欺負的!誰要是讓我女兒難受,我必定會讓他難受百倍千倍!” 我有怔,起先還覺得安慶山這個當父親的會比他女兒安云心講點道理,剛剛還覺得有些同情他,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一丘之貉!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女兒霸道,這個當?shù)母酰?/br> 我笑了笑,對安慶山諷刺道,“您女兒本事那么大,心計那么強,誰還有那么大的本事欺負得了你女兒,她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老虎的女兒怎么可能是貓,安云心心機這么多,城府那么深,估計和安慶山的教育少不了關(guān)系。 安慶山眼神一冷,瞇了眼,警告般的看著我,“安慶山的女兒,再怎么不是,也是由我安慶山來教,還輪不到外人來說三道四!”安慶山冷哼一聲,倪著我,“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所作所為,阿飛會有什么事,也你今日自作自受!” 我知道安慶山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和我廢話,我也沒有再說什么,站起身來,“我自然不會后悔!還是多謝安董事長的勸告!”說完就走了出去。 狼就是狼,再怎么裝善良,也改變不了骨子里兇殘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