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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老公的私密按摩師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兩個小時后,白簡在丁一凡夫婦的連聲感謝中,被丁猛同志牽著手帶出了葉紅的房間。

    也難怪老夫妻倆會這樣的連聲致謝,因為不過才完成第一次理療,葉紅就明顯感覺自己身體上出現了不小的緩解。

    那種緊箍在脖頸上的壓力感和麻脹感,都隨著白簡的推拿而略有減弱,讓她難得地感覺呼吸輕快了不少。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這個年紀雖然不大的盲人按摩師,十根修長白晰的手指上面,確實有著一手真功夫。

    到了客廳,白簡輕輕抬起左手,在額頭擦了擦汗。

    說實在的,兩個小時極認真的推拿,也是大耗體力的。

    “累壞了吧白師傅,快跟我過來,上這里歇一歇?!?/br>
    白簡原以為他會把自己帶到客廳那個大沙發(fā)上面坐上一會兒,卻不料,丁猛抓著自己的手,走得卻是通向一間臥室的門。

    什么意思?

    白簡心里滴咕著,卻宥于自己盲人的身份,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往那間門里走。

    門開了,迎面可見的,是一張寬大到有些夸張的超級睡床。

    白簡快速地在房間里環(huán)視著,從幾樣丁猛貼身的東西看,顯然,這里就是他的臥室。

    這個家伙,想學習提高能力的技巧,都已經急成這個樣子了嗎?

    丁猛一步步把白簡帶到床邊,扶著他坐在床沿上,松了手,兩大步走到臥室的門前,輕輕把門關上后,‘咔’地一聲,門鎖上了。

    白簡下意識將身體向后面縮了縮。

    “白師傅,這是我的臥室,剛才累了吧,我備了個濕毛巾,你擦擦汗,放心,毛巾是新的!”

    說話之間,丁猛已經從一邊的椅子背上取了毛巾過來,遞到白簡的手里。

    毛巾果然被溫水泡過,又濕又軟,還帶著一股百合花味道的皂香。

    白簡確實有些熱了,便不再客氣,輕輕擦了一把臉。

    當他放下毛巾,撩了撩弄亂的發(fā)絲時,卻發(fā)現站在對面的丁猛,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空氣中好像有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流動。

    這讓白簡感覺有點無形的緊張,他必須打破這份緊張。

    “丁先生,我一會兒館里還有預約推拿的客人,得抓緊時間。要不,我現在就教你‘五禽功’的入門技巧,好嗎?”

    丁猛對著那張擦過臉后愈顯光潔的臉蛋咽了咽口水。

    “行啊,把你直接帶到臥室里,想的就是這個事兒,嘿嘿,白師傅,我這人手笨,要是學不好,你可得擔待著我點兒?!?/br>
    白簡笑了笑,“只要不是傻到一定程度,應該都能學的會的……”

    教學剛剛開始。

    “猛子你和白師傅還在臥室里嗎?你媽這會又感覺不太舒服?!?/br>
    是丁猛老爸丁一凡略帶戲曲腔的宏亮聲音。

    這毫無防備的叫門聲讓兩個人同時為之一震。

    丁猛同學心心念念的業(yè)務學習,還沒摸到皮毛,就這樣流產了。

    在送白簡回按摩館的路上,丁猛接連嘆了幾次氣。

    白簡知道他心里的癥結,更知道他心里的那份著急。

    這種事大概只有發(fā)生在誰的身上時,誰才會明白那種痛苦。就像自己,在之前不知道他的底細時,會覺得他現在的樣子太讓人反感,有一種不做那種事就不能活的感覺。

    但是一旦知道了他有這樣的毛病,之前的誤解一下子便煙消云散了。

    因為對于白簡來說,他也是一個曾經被身體的病痛折磨過的人。

    所以他太清楚地知道,一個人無論如何努力,卻對身體無能無力的那種感覺。

    雖然自己的失明和丁猛的隱疾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病癥,但是它們帶來的折磨,卻并沒有什么分別。

    當自己跌跌撞撞,受傷不斷,努力適應在黑暗中行走和生活的時候,一樣有人在自己的身邊看熱鬧,甚至落井下石。

    而丁猛的隱疾對于他來說,有口不能言,外面有多彪悍,內心就有多軟弱,本質上,也和自己一樣,是一個失去了光明的人。

    只不過他的光明,是看不到未來,看不到希望而已。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丁先生,怎么一直聽你在嘆氣呢?還在為中斷學習的鬧心嗎?”

    丁猛領著白簡拐過一個彎道,“嗯,是有那么點鬧心。白師傅,你別笑話我,覺得我這么大個漢子,總因為身上這點小事上心,有點太低俗了。我這個人,唉,怎么說呢,其實也并不是你想的那種人?!?/br>
    白簡輕輕笑了起來。

    “這倒怪了,丁先生,你怎么就知道我把你想成哪種人了呢?”

    丁猛聳了聳肩,忽然伸手在白簡的下巴上勾了一下,又吹了個流里流氣的口哨。

    “我知道,你和我接觸的時候,心里面一定把我想像地痞流氓差不多的樣子,而且還是個欲求不滿的大流氓,我說的對不對?”

    對,非常對!看來,這個186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嗯,有那么點吧,但也沒那么嚴重。畢竟范范也跟我說了,你在外表上看起來還是挺衣冠楚楚,有模有樣的?!?/br>
    丁猛被白簡說的話逗樂了。

    “從小到大,還真沒有人送這么好的形容詞給我,也行啊,沒把我說成衣冠禽獸,我也該知足了?!?/br>
    兩個人已經快走到了按摩院的門口,白簡略想了想,稍稍放慢了腳步。

    “其實那個學習方法,真得很簡單。雖然剛才中斷了,可是我指給你的位置,你還記得嗎?”

    丁猛眼前一亮,“記住了,怎么,有什么秘訣要傳授嗎?”

    白簡微笑著點點頭,“丁先生反應是快,我看你有點失望,就想著還是先把一些重點方法先告訴你,有機會再當面指點,你過來,聽我說。”

    丁猛興奮地將臉和耳朵貼過去,生怕錯過了一個字。

    “日出之時,為氣最盛,抱殘守缺,且在五更,五指成握......”

    我靠,丁猛的眼睛由圓睜到瞇起再到睜大,嘴里也跟著暗間背誦起來。

    在得到白光明確同意變成雙主唱的回復后,葉茂的心里既感到高興,又有一點隱隱的不快活。

    雖然他始終也不能否認,陸馨雅能加入到‘捍衛(wèi)’中來,對自己和樂隊的發(fā)展,的確是機會難得。

    可是對白光呢?

    葉茂不想回答這個在腦海中浮現出的問題,盡管,問題早就有了答案。

    自己這邊算是搞定了,不知道大哥那邊,和陸馨雅方面溝通得怎么樣了呢。

    他沒想給丁猛打電話詢問,因為反正也要去大哥的公寓看一看老媽和老爸,等見了面,再問也不遲。

    沒想到,老媽老爸的狀態(tài)都很好,尤其是老媽,在大哥請來的盲人按摩師調理后,明顯精神了不少,也敢慢慢抬一抬頭了。

    而家里狀態(tài)不好的,竟然是自己那個一向生龍活虎的大猛哥。

    看著趴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大哥,葉茂小聲問了句。

    “哥,你這個樣子,怎么有點像前些天蛋被石頭卡了那一次呢?不會這么點背,又卡了吧?”

    cao!

    這個小兔崽子,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少放屁,我他媽才沒那背呢!你想你哥有點好事行不行?”

    要不是怕伸腿能抻到要害處,丁猛真想踹這個臭小子一腳,解解氣。

    “嘿嘿,我這不是關心你嘛,哥……”

    葉茂又開始使出獨門絕技,“對了哥,說到好事兒,我那邊的白光,可答應雙主唱的提議了,你那頭呢,有進展沒?”

    丁猛橫了他一眼,把一邊的手機拿過來,調到陸即安與自己的微信記錄里,對著一條語音記錄按了下去。

    “猛子,雙主唱這個想法很不錯,比單純的男主唱或女主唱都更有看點,更容易造成話題。小雅她原本不太理解,不過我已經說服她了。”

    “她開始時還有點猶豫,不過聽說這主意是你想的后,就不再堅持了,哈哈猛子,我看出來了,關鍵時刻,在小雅面前,還是你這個救命恩人更有面子!對了,小雅說了,今天晚上她想找你和葉茂小哥倆聚一聚,喝點小酒,讓我負責做陪!猛子,咱們現在可算是強強聯(lián)合了,這酒又是小雅的心意,你可不許推脫啊,聽見沒!”

    聽完了陸即安的微信語音,葉茂聳了聳肩膀,沒有說話。

    下午。

    從丁家回來的白簡似乎十分疲乏,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彩。

    范平故意逗了逗他,說他一定是被丁猛丁大官人給累壞了。

    白簡懶得理他,閉著眼在沙發(fā)上養(yǎng)神。

    未幾,剛剛送走客人的范平在大門外接了一個電話,三言兩語后,他的臉色大變,三兩步跑進了按摩館。

    “小白,小白,你猜誰打電話來了?太意外了??!”

    正靠在沙發(fā)上休息的白簡看著驚失措的他,抬了抬眉毛。

    “范范你能不能別這么大驚小怪的,咱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三沒借高利貸的,能有什么意外讓你慌成這樣?”

    白簡這會的心情本來就不算太好。

    上午在教丁猛練習五禽功的時候,門外的敲門聲讓兩個人瞬間失了神。

    兵荒馬亂之中,自己運了勁的手指剛巧懟到了丁猛的要害處,當時便把個威猛漢子痛得冒出了一頭冷汗。

    雖說后來自己用按摩手法幫他在幾個xue道緩解了一些疼痛,可是毫無疑問,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已經掃了兩個人繼續(xù)學習的興致。

    要知道,在兩個人之前有一些陰差陽差的時候,白簡也曾經弄疼過丁猛,可說實話,自己那時雖然略有歉意,卻并沒有其他的感覺。

    但一次,白簡卻忽然發(fā)現,在丁猛疼得滿頭冷汗、齜牙咧嘴的時候,自己似乎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情緒……心疼。

    而這會兒,當自己正在思考下一次用什么手法來彌補他的疼痛,刺激他的能力快速提升時,范范又像以往那樣大驚小怪的夸張樣子,難免不讓他心煩。

    范平抓著電話的小胖手在白簡面前一陣亂晃。

    “不是不是,這次真不是我小題大做,你知道剛才是誰打電話來關心你了嗎,是雷闖,雷老板!”

    白簡的面色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瞬間變了變。

    “真的是他?酒吧的人不是都說他在澳大利亞人間蒸發(f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