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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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她給人的表現(xiàn)還是一如既往,既甜美可親,也完全沒有和大家耍大牌擺架子的情況。 只不過,她的這種好狀態(tài)更多地是表現(xiàn)在對幾個男生的態(tài)度上。對于白簡,她卻似乎有所保留。 因為她曾經(jīng)在請丁猛葉茂兄弟倆吃飯的時候,私下里和葉茂打聽過白光。 她發(fā)現(xiàn),丁猛的這個寶貝弟弟對這個叫白光的女生非常有好感。 字里行間,除了極盡稱贊她的才藝,似乎也很鐘情于對方的美貌。 而很顯然,也正是葉茂對白光的這種色藝雙絕產(chǎn)生的好感,造成了丁猛最終確立了雙主唱的想法。 就像她自己想的那樣,丁猛是一團(tuán)烈火,而自己是一捆想被他點燃的干柴。 而現(xiàn)在,干柴還沒有強大到足夠吸引到烈火,需要有助燃的時候,助燃的人,卻正在幫別人點火。 所以,原本并沒有對白光過分關(guān)注的陸馨雅,現(xiàn)在卻開始覺得,這是一個能在潛移默化中影響自己綻放火光的人。 而這樣的一個人,是需要特殊關(guān)注的。 像剛才這種反反復(fù)復(fù)地排練,其實對每個人的體能要求是很高的。 一首歌下來,大家都在一邊瘋狂地補充水分。 陸馨雅從助理手中接過自己的專用營養(yǎng)飲料瓶,一邊喝一邊下意識地瞄著白光的身影。 真奇怪。 大家都在喝水吃水果,她卻像個不需要補充能量的機器人一樣,一點水都不碰,還是一個人在那里翻看著樂譜。 別說,這個白光細(xì)看起來,雖然不是那種嬌小艷麗,容易讓男人產(chǎn)生保護(hù)欲的女子,倒是別具一種中性時尚的味道。 她的整個人有一種很奇怪的美感。 那美感不同于陸馨雅熟悉的任何一種美女類型。既說不上柔美嬌媚,也不屬于甜美清新,似乎也和自己被人所定義的知性高雅搭不上邊。 她的美,有一種溫柔里卻時刻凸顯著棱角的硬度。 就像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偶爾看你一眼,雖然略顯冷淡,卻莫名的并不讓人反感。 而她的身材,雖然沒有什么誘人的曲線,卻天生帶著一種一般女人少有的英挺。 尤其是她那雙包裹在牛仔褲中的長腿,又長又直,完美到勝過許多非常知名的腿模。 只是…… 陸馨雅的目光慢慢定格在白光的腳上。 她先是笑了笑,繼而,又有些好奇地睜大了眼睛。 只是這雙腳,做為一個女人來說,就算是高個子身材的名模,也似乎也有點太大了吧。 按照之前和白簡的約定,今天晚上又是接他來家里給老媽按摩的日子。 丁猛從早上開始,便感覺到自己有一種說不出原由的興奮,讓他整個一個白天,無論做什么事情,都非常有動力。 連一直有些神經(jīng)大條的宋金寶,都明顯感覺出了大猛哥的興奮。 對于一個從小學(xué)六年級開始,便已經(jīng)開始踏入戀愛陣營的超早熟男人,宋金寶有一種感覺,一直沒有任何情感動向的丁大總裁,似乎是有特殊情況了。 下班后,自以為從丁總行蹤上便可看出蛛絲馬跡的宋金寶,卻發(fā)現(xiàn)大猛哥完全沒有什么異動。 既不去什么酒店,也不去那些有浪漫氣氛的咖啡館,但凡和戀愛熱門地點有關(guān)的所在,好像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告訴自己的去向,依舊是每天的老路線,家! 這讓他對自己十拿手穩(wěn)的判斷大跌眼鏡,一個勁的搖頭。 他當(dāng)然沒有想到,其實他的判斷,基本上是正確的。 因為猛哥想要去的那個地方,和他要回的家,差不多就在一個區(qū)間。 吃過晚飯,丁猛開始在房間里拾掇自己。 經(jīng)過一個白天后,胡子有點長了,刮。 身上好像有點出汗了,洗。 衣服穿哪套好呢,這套休閑,那套運動,還是那套商務(wù)… 我靠,不對呀,他是個瞎子,自己穿哪套都他媽一樣?。?/br> 收拾得清清爽爽的丁大帥哥,在老爸丁一凡詫異的眼神中,吹著小口哨閃出了門。 這臭小子,怎么年近三十了,還變得越來越臭美了呢? 不就是到后門口接個盲人按摩師來家里嗎,怎么這么一會兒功夫,又洗又涮的,倒跟個剛學(xué)會談戀愛的毛頭小伙一樣。 走到將近小區(qū)后門的時候,葉茂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 “哥,干啥呢?” 葉茂的聲音中有一點疲憊,又隱隱透著幾許興奮。 “去小區(qū)后門接那個盲人師傅,給老媽按摩,你呢,排練完了?” 丁猛知道今天是捍衛(wèi)樂隊第一次全員排練的日子,而且中午的時候,也看到了陸馨雅發(fā)的微博。 “今天,是我在‘捍衛(wèi)’唱搖滾的第一天,加油!” 不得不承認(rèn)當(dāng)紅明星超乎尋常的流量,這就么短短一條十幾個字的微博,‘捍衛(wèi)’兩個字,已經(jīng)成了網(wǎng)上的熱詞。 “嗯,剛排練結(jié)束,大家才散,本來想請大家吃個開工飯的,可是陸大明星急著趕通告,白光也說她沒有時間,急著回去辦事,哎,這兩個大美人,還真是很難請呢。” 葉茂似乎在電話那頭伸了個懶腰,隔著電波都能感覺到他疲倦的狀態(tài)。 “這么累?第一天磨合的原因嗎?兩個女主唱配合得到位不?” 丁猛對一個搖滾樂隊用兩個女主唱這種少見的組合方式表示出關(guān)切,畢竟這個方式是他親自提出來的。 “哥,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得為我保密,行不?” 葉茂忽然間提高了聲音中的興奮度,有一種小時候做了壞事又忍不住想和哥哥分享的意味。 “靠,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你小子,我太了解你了,行,替你保密,說吧!” 從小到大,從上小學(xué)還在尿床,到上高中偷偷處女朋友,丁猛也不知道替這個混球保守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小秘密。 “哥,今天排練的時候,我原本給陸馨雅安排的,都是歌曲里比較平淡舒緩的部分,也比較適合她的聲線,可是她可能覺得我偏心了白光,非要和白光一起唱高音區(qū)的部分,你猜最后怎么著了?” 丁猛下意識瞇起了眼睛。 這種兩個主唱明爭暗斗的局面,在他提出這種組合方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 當(dāng)時,他還在心底替白光有過一些不甘,可是從現(xiàn)實出發(fā),這些又似乎不可避免。 果然,一切都照著預(yù)想的來了。 “別賣關(guān)子,快說吧!” “嘿嘿,我想陸大明星既然這么喜歡唱高音,干脆就滿足她的心愿,所以私下里讓樂隊把整首歌都升了key,于是乎,陸大美人的表現(xiàn)就非常養(yǎng)眼了,簡直就像做花樣體cao一樣精彩!” 丁猛皺了皺眉毛,“啥意思?” 葉茂在對面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大劈叉啊!哈哈,就是說她的高音全都唱劈了??!” 丁猛:“靠!”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也有些不道德地笑了,為了弟弟這個形象又生動的比喻。 他剛想跟葉茂叮囑兩句,不能因為他對白光的好感,就故意或不故意地針對陸馨雅,畢竟,一方面陸馨雅也只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女孩子,且還是老熟人家的。 另一方面,捍衛(wèi)有了陸馨雅,肯定是如虎添翼。 不說別的,就憑今天她一條沒有刻意宣傳的微博,就能帶來巨大的熱度,可以想見一旦真的到了賽季,宣傳火力大開的時候,該有多么火爆。 丁猛剛要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離按摩館不遠(yuǎn)的地方。一晃之間,他看到一個長發(fā)飄飄的高個女子閃身了按摩院,而那身影,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像誰呢? 對,像白光! 白簡從樂隊離開的時候,陸馨雅正在往女洗手間跑。 她要去趕一個加急的通告,大概是時間上實在來不及了,兩個女助理帶著服裝和化裝用品直接陪她去洗手間換衣服。 看著她匆匆忙忙跑進(jìn)洗手間的背影,白簡忽然想到了范范和自己說過的那些知心話。 “小白,不是我給你潑冷水,你心里總想著圓你mama的音樂夢想那是沒錯,可是你也得現(xiàn)實一點!歌有機會可以唱,但是娛樂圈這地方,可真不是誰都能混的。就你的性格,怎么說呢,就跟老白那只貓一樣,還是喜歡懶散自在多一點,沒有那么拼,你承認(rèn)不?” 記得自己當(dāng)時似乎并沒有同意范范的觀點,覺得自己如果被放到那個環(huán)境里,也許也會逼自己打起精神,戰(zhàn)勝壓力。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飛跑向洗手間換衣服化妝的陸馨雅,想到她在百忙之中還記得讓助手送來的東西,各種考慮周全,白簡忽然覺得,或許范范說的那句話,是對的。 想到晚上還要去丁猛家給他mama理療,白簡也加快了自己回家的步伐。 說不出怎么回事,一路上,白簡忽然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就好像,總有誰跟在自己后面,但是無論什么時候看過去,又完全沒有蹤跡。 大概是這些日子裝瞎子裝女人的結(jié)果,讓自己總是時時刻刻提著一口氣,生怕在哪個環(huán)節(jié)上出了紕漏,所以神經(jīng)上有點太過緊張了。 想到大概是這個原因,他才松了一口氣。 丁猛母親的病癥在他上手?jǐn)?shù)次后,已經(jīng)開始有了好轉(zhuǎn),這讓白簡感覺很是欣慰。 雖然都是在為病人服務(wù),都是在賺辛苦的手藝錢,可是給丁猛老媽治病,就莫名讓白簡多了一份奇怪的心理壓力。 說得夸張一點,每次走進(jìn)葉紅的臥室,在她那雙爽朗卻銳利的目光下,雖然戴著墨鏡,白簡也會有一種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古怪反應(yīng)。 擦,把丁猛的老媽想成自己的婆婆?這反應(yīng),也真是醉了。 按摩館到了,白簡環(huán)顧了一番左右,見沒有什么熟悉的面孔,便穿著女裝匆匆走進(jìn)了大門。 而在按摩館對面,一輛豪華的黑色轎車?yán)?,兩道幽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的身影,直至關(guān)門不見。 白簡進(jìn)到按摩館沒多久,一個送花的小哥就來到了門口。 黑色轎車?yán)锏娜怂坪醣荒鞘ㄕ搅?,輕輕‘咦’了一聲。 按摩館里的一個微胖男簽收了鮮花。 在片刻之后,那輛黑色車子里走下一個身材修長的女人,她戴著一副超大的墨鏡,遮住了幾乎大半張的面孔,只有鼻尖和嘴唇露在外面。 她像白簡一樣,也在按摩館門口左右張望了一下,輕輕敲了敲門,走進(jìn)了按摩館。 白簡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去換衣洗漱的功夫,范平就收到了雷老板送來的第四束鮮花。 他一邊聞著花的香味,一邊嘀咕著雷闖的古怪,將這束花和其他幾束花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