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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老公的私密按摩師在線閱讀 - 第63節(jié)

第63節(jié)

    可是奇怪,那個痞子已經(jīng)出去很久了,卻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看來,為了平復弟弟的傷口,那個做大哥的,今天晚上可能要陪他秉燭長談,大概是不回來了。

    所以,已經(jīng)請了一天假的自己,今天也不用再回丁家了吧。

    對面的范范看他半天沒言語,無聊地拿起手機,開始刷他每天必看的各類娛樂八卦。

    “我的天!小白,小白,你快看,這是怎么回事兒!”

    范平猛地從葛優(yōu)躺的姿勢中竄了起來,把手機遞到白簡面前,臉上的神色滿是驚慌。

    白簡沒見過這種狀態(tài)的他,忙伸頸看去。

    是一個剛剛發(fā)布在頭條的娛樂新聞。

    標題只有一句話,《慈善之星白光據(jù)傳已退出捍衛(wèi)樂隊!》

    白簡感覺自己的手莫名地有些哆嗦,下意識咬緊了牙根兒,堅持看下去。

    “據(jù)爆料,飛速竄紅的搖滾樂隊“捍衛(wèi)”今夜忽然爆出新聞,剛剛在慈善夜摘得‘慈善之星’大獎的女主唱白光,被傳突然退出樂隊,具體緣由尚不知悉。據(jù)網(wǎng)友猜測,大概同其被人在網(wǎng)上爆出空降樂隊,有幕后推手運作,并打壓當紅新星陸馨雅有關(guān)。有關(guān)此樁事件的新聞,本站會及時跟蹤報導。”

    這是怎么回事兒?

    白簡和范平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四個大字:

    不可思議。

    當事人就在這里,而虛假的謠言卻在網(wǎng)上瘋狂漫延。

    這突如其來的情形,實在太古怪太夸張了。

    白簡皺緊了眉頭,腦海里迅速思考著。

    “范范,快點看一看微博和八卦論壇,看看那里都在怎么說?!?/br>
    白簡知道,在這種官方新聞中,看到的,只能是消息的表面。而很多暗中的東西,卻往往在自媒體中才會被深度挖掘。

    但是無論怎樣,他有一種奇怪的預感,雖然自己這個當事人并未發(fā)聲宣布退出,但這條發(fā)在官方網(wǎng)站頭條的新聞,卻又不可能是空xue來風。

    一定是有人,借著自己的名義,說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范平一邊在網(wǎng)上快速搜索,一邊對白簡說道。

    “你不和186或者葉茂聯(lián)系一下嗎?這種事,樂隊或者投資人總該出面辟謠吧?”

    白簡搖了搖頭,“還是先看看網(wǎng)上有什么說法,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這事來得沒那么簡單,他們倆……嗯,先看看再說?!?/br>
    兩個人都在手機上搜索著,白簡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了新聞里提到自己打壓陸馨雅的事兒,忙找到了陸馨雅的微博。

    果然。

    陸馨雅在二十分鐘前剛剛更新了一條微博。

    “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聽說是投資人與她共同做出的決定?;蛟S,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理由,我理解她,也支持她,畢竟,我們是最好的伙伴與姐妹,未來,讓我們一起加油!”

    微博上配了一張照片,是慈善夜白光摘得‘慈善之星’時,陸馨雅擁抱她以示祝賀的截圖。

    畫面上的兩個女生,皆是笑意盈盈。

    微博下面的評論簡直熱翻了天。

    大多數(shù)是在清一水地贊美陸馨雅珍異友誼,姐妹情深,人美心更美。

    更有不少人贊她胸懷大度,明明被白光空降樂隊壓制了自己,卻全無怨言。

    偶爾有幾個評論白光歌聲比陸馨雅更適合唱搖滾的,全都被陸馨雅的粉絲噴成了渣。

    對面的范范此時也搜索到了之前網(wǎng)上瘋傳的各種謠言,兩個人這才知道,這邊閑聊了一大晚上的時候,網(wǎng)上已經(jīng)鬧成了這樣一副光景。

    白簡從手機上抬起頭來,目光中有一絲疑惑,更有一絲薄怒。

    陸馨雅的微博冷眼看去,似乎看不出太多的東西,可是白簡知道,她已經(jīng)巧妙地突出了重點。

    那一句“只聽說是投資人與她共同做出的決定,”便是她這條微博全篇的文眼。

    稍稍了解娛樂圈內(nèi)幕的人便知道,藝人雖然在臺前光鮮亮麗,前呼后擁,但是很多時候,不過是一個被資本左右和控制的殼。

    而真正有話語權(quán)的,往往是她身后的力量。

    在這句話里,陸馨雅的潛臺詞已經(jīng)說的很明顯,白光,是被她的投資人撤出‘捍衛(wèi)’的。

    問題是,‘捍衛(wèi)’的投資人一個是陸即安,一個是丁猛,自己哪來的什么投資人呢?

    忽然之間,白簡的臉色變白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出了丁猛的號碼。

    鈴聲在響了無數(shù)次之后,終于接通了。

    一個已經(jīng)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喂’了一聲,充滿了深睡后被人打擾的煩躁之感。

    “我是白簡!”

    “嗯…嗯…嘶…我cao,頭這么疼呢…”

    電話里的丁猛充滿了宿醉后的無力感,雖然對著電話,卻好像在自言自語。

    “我問你,網(wǎng)上那則說我退出了捍衛(wèi)的新聞,你知道嗎?”

    “嗯?喔…都上新聞了?。恐腊?,應(yīng)該是我通知六哥的吧…”

    丁猛一半清醒一半糊涂地回答著白簡的問題。

    “你是怎么說的?”

    “怎么說的啊…我想想…呃…我cao,要吐…”

    電話那頭傳來丁猛狼狽而又雜亂的聲響。

    一邊的范平發(fā)現(xiàn)白簡的臉上籠上了一層寒霜。

    “小白…小白,我好難受啊,腦袋跟要爆炸了一樣,對了,你問我啥來著?喔,怎么說的是吧?沒啥啊,就是告訴他你退出捍衛(wèi)了??!”

    剎那間,白簡感覺自己整個大腦里面都是嗡嗡作響的聲音。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說?”

    “為了你好啊小白!你想想,你好好的一個爺們兒,天天裝成…呃…裝成大姑娘,不累嗎!再說網(wǎng)上的輿論一邊倒的攻擊捍衛(wèi)的雙主唱,那些參賽…呃…參賽的樂隊都說要退賽了,你們倆必須…必須得退出一個…”

    說到這會兒功夫,丁猛好像清醒了不少。

    “那為什么一定是我退出?”

    白簡忽然站了起來,也略略提高了一點聲音。

    一邊的范平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因為太熟悉的原因,他能從對方的聲音里,聽出一些奇怪的感覺。

    白簡,是真的生氣了。

    “你咋就不明白呢小白,于公于私,都得是你退??!于公,陸即安的投資比重大,他當然支持陸馨雅留下,這個你能理解吧?于私,葉茂對你的那點心思你也知道,現(xiàn)在弄成這個樣子,再配合起來難免不會尷尬,對不對?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我沒來得急對你說出那句話,小白,我喜歡…”

    丁猛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白簡這邊已經(jīng)按下了中斷通話的按鍵。

    其實他想說的是:“小白,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肯定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我活了快三十歲,從來不知道啥叫談戀愛,可是我現(xiàn)在卻知道一件事兒,就是想時時刻刻看見你,守著你!你說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就是不想再看見你打扮成女人的樣子,讓別人指手畫腳。也不想因為這個,被跟你競爭的人抓到把柄。你要是喜歡唱歌,咱們可以用男生的樣子來唱啊,到時候,我就做你的投資人,你要愿意,管唱一輩子,好不好?”

    好不好?可惜,白簡沒有聽到。

    或許,便是此時他聽到了丁猛的這番表白,也一樣會怒上心頭。

    你有你的于公于私,我還有我的精神寄托呢!

    你不是我,憑什么替我做決定?你又是我白簡的什么人?

    你是不是想說你喜歡我?可是丁猛,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

    “靠,誰他媽會喜歡一個陽萎的男人,你以為你是誰啊!”

    被怒火沖得暈頭轉(zhuǎn)向的白簡,一時間,不經(jīng)大腦地在嘴里爆出這句帶上了鄙夷的臟話。

    范平被他這句話驚得嘴都合不攏了。

    “小白,小白,消消氣,消消氣!別和他置氣了,他就是粗漢子,大直男,缺心眼兒那伙的……”

    白簡打斷了他。

    “別說了,快點跟我去收拾東西!”

    被吵醒的老白一臉懵逼地看著臉若寒霜的主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范平的表情此刻也沒比老白好多少,“收拾東西?收拾什么東西?”

    “收拾行李,跟我回老家,給我爺爺準備過生日去,聽懂了嗎?”

    白簡已經(jīng)拔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的天,你這決定也太突然了吧?那咱們這店怎么辦,欠的錢怎么辦?”

    范平一路小跑著跟在白簡后面,身后還跟著一只不明就里的貓。

    “沒事兒,欠錢的事我心里有數(shù)。前幾天雷夫人誤會我那次,不是把店面砸了嗎,后來大家談開后,雷總賠了我一大筆錢,匯到了我結(jié)算演出費的卡里。我覺得比咱們的損失大得太多,一直想著要退回去?,F(xiàn)在,也不用退了,都用來清帳吧?!?/br>
    他一邊說,一邊已經(jīng)開始收拾自己的衣物。

    “咱們這按摩店,從沒有給客人辦過卡,沒有占客人的錢,說停業(yè)就停業(yè)唄。至于房子,當時咱們簽得是短約,再過一個多月才用談續(xù)不續(xù)租的事兒,那時候,說不準咱們就回來了。就算不回來,就網(wǎng)上退租唄?!?/br>
    范平看著白簡嘴不停手也不停地收拾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嘆了口氣。

    這個該死的186,你特么不該來的時候,總在這守著。現(xiàn)在該你來了,你特么又跑哪去了!

    丁猛發(fā)現(xiàn)被白簡掛斷電話的時候,趕緊再掛回去,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了機。

    他心里一急,猛地從床上站起來,便想往外走。卻不料頭暈眼花,一下子撞到了床邊的方桌,撲通一聲,整個人摔在酒店的地毯上,借著酒勁上涌,登時人事不知。

    之前他和葉茂一直喝到了后半夜,兩個人都已經(jīng)喝得東倒西歪。

    葉茂更是連哭帶喊,說自己這次糗大了,竟然他媽的喜歡上了男人。喊了一會兒,又開始不停地傻笑,指著丁猛說自己不僅喜歡上了男人,喜歡的還是自己的嫂子。

    靠,那副又哭又笑的德性,當真是醉得不成人形了。

    兩個人還算殘留了一點理智,不想回去sao擾爹媽,就給老爸打了電話說不回家了,在酒館邊上找了家旅館,一人逮著一張床就開始躺尸。

    不知道睡了多久,丁猛才接到了白簡的電話。

    在一片懵逼之中,聽到白簡追問為什么不讓他做主唱,丁猛便半糊涂半清醒地,把自己心里想的都和對方說了出來。

    對于白簡扮女人唱歌的事兒,下猛心里確實是覺得不妥,再加上網(wǎng)上一邊倒的嚴峻形勢和陸即安的壓力,于公于私,他是真的認為白簡并不適合繼續(xù)做這個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