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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國民哭包[重生]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國民哭包[重生]》

    作者:睡芒

    文案:

    又名《重生后小狼狗也不放過我》

    賀庭政年少時離家出走,江宇典收留了他八年。

    賀庭政暗搓搓喜歡了他十年,始終沒有表露心跡。

    后來江宇典借尸還魂重生了,變成個貨不對板的哭包。

    這次賀庭政決定不再放過他,他要欺負這個人,把他狠狠地欺負哭

    ps:

    1.受借尸還魂到自己死后的第五年,身體痛覺異常

    2.受是真·大佬,雖然愛哭【強攻強受】

    表面狼狗實則心狠手辣攻x表面哭唧唧內(nèi)心mmp大佬受

    這是作者寫過最可愛的攻了(*/w\*)

    食用須知:

    1.攻身體年齡大受十二歲,偽年上

    2.一切劇情為人設(shè)服務(wù)

    內(nèi)容標簽:強強 娛樂圈 重生 甜文

    主角:江宇典、賀庭政 ┃ 配角: ┃ 其它:

    編輯推薦:

    江宇在輪椅上上坐了九年,小他八歲的賀庭政在他身邊照顧、陪伴了他八年。但他最終沒能逃脫宿命,謝世于一場蹊蹺的汽車爆炸事故。他一朝醒來,已是五年后。他重生成了娛樂圈里名不見經(jīng)傳的一百八十線江宇典,他的處境很糟糕,痛覺神經(jīng)異常的他見不得一點疼,一觸即哭——但他卻擁有了一雙健全的腿。他憑借自己上輩子的經(jīng)驗,開始在娛樂圈打拼,而曾經(jīng)的賀庭政如今比他大十三歲,更是時隔五年一眼將他認出,并為他保駕護航……

    作者用真實詼諧的筆觸描繪出一個紛雜浮華的娛樂圈,文中人物個個有血有rou,性格飽滿、真實,是一篇難得的娛樂圈題材佳作。

    第1章 重獲新生

    “……你管好自己嘴巴,不要影響公司和團隊?!?/br>
    施小邦低聲對病床上躺著的人交代道:“這邊《不一young的聲音》欄目給了我們一個名額,本來是讓別人去的,現(xiàn)在讓給你,給你內(nèi)定了二十強,好好發(fā)揮,不要節(jié)外生枝,聽明白沒有?”

    病床上的人沒回答他的話,那雙漆黑的眼睛注視著潔白的天花板,眨也不眨。

    施小邦有點怒氣,但又怕他出去亂說話:“江宇典,我跟你說,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你要是想來事,吃虧的是你……”

    “出去。”

    江宇典冷漠地打斷他。

    施小邦一口氣沒提上來,還有點懵,似乎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臉頰火辣辣地疼。

    江宇典怎么敢這么跟他說話?

    他是賽獅傳媒的經(jīng)紀人,而江宇典是公司練習生,合約一年多了,一直坐冷板凳。就在前途未卜,似乎距離偶像的目標似乎越來越遠的時候——施小邦挑走了他。

    那時候的江宇典,對他可謂是感恩戴德。

    結(jié)果就在發(fā)宣出道的當口,因為一場“鬧劇”,江宇典從二樓摔了下去——莫不是把膽子摔大了?

    那雙眼睛輕飄飄地瞥過去,黑沉沉地盯著施小邦,重復了一次:“滾出去?!?/br>
    施小邦讓他一盯,不知怎地覺得背脊發(fā)寒,生出了點懼意。

    按捺著罵娘的沖動——他也知道這事兒挺cao蛋的,換誰誰也不舒服,可擱江宇典身上,他就不高興了。

    平時那么軟弱的一個人,居然這么跟他說話,這么冷冰冰地盯著他,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他忍著怒氣,冷哼一聲:“你自己好好想想!”

    說完,施小邦就出去了,走時還把把病房門“砰”一聲碰上,宣泄怒氣。

    門晃了晃,整個屋子像個栽倒的集裝箱似的,顫了幾下。

    江宇典靠在床上,盯著自己吊起來的右腿瞧了片刻,幽深的眼里帶著捉摸不透的情緒。接著,他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拽過墻邊靠著的拐杖,雙腿挪到床邊,單手拄著拐杖,一鼓作氣扶著下了床。

    他站起來的動作干凈利落,可是那條沒受傷的腿卻很無力地支撐在地上,發(fā)著抖。

    半秒后,他跌坐回床上,眼里是不易察覺的欣喜若狂。

    兩天前,江宇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到了自己死后的第五年,重生到了這個陌生人身上。他和這位陌生人之間唯一的交集,或許只有名字相似,他本名叫江宇,陌生人叫江宇典。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站起來,在他曾經(jīng)三十多年的人生當中,輝煌了近十年,還有九年的時間,是在輪椅上度過的。

    雙腿癱瘓,站不起來也沒有知覺,這個毛病讓他變得尖銳而不近人情,他脾氣陰晴不定,非常易怒,很少有人愿意跟他打交道,只有一個人,一直勤懇地在他身邊照顧他。

    而繼承一個陌生人的記憶,是一件痛苦而奇妙的事情。剛剛重生的時候,他被腦子里繁雜而龐大的記憶沖擊得腦仁都幾近碎裂,整個人非常痛苦。連醫(yī)院護士都心有余悸地說:“你全身都在抽搐,我們差點沒給你打安定。”

    除了記憶,江宇還承接了這位陌生人的感官,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腿有了知覺,尤其是右腿,疼痛難忍。

    這種疼痛對一個雙腿癱瘓了近十年的人來說,是一種恩典??蓪λ裕匦抡酒饋頍o疑是一件非常難的事。

    過了會兒,江宇典再次把拐杖杵在地上,他左腳踩在拖鞋里,死死抓著地,接著靠著一股不知哪里來的力,猛地起身——左腿還是在打顫,但他堅持住了。

    后頸冒汗,病號服的背心都濕透了。

    他緩緩站定,嘴角似乎慢慢綻出了一丁點不易察覺的笑。

    打了石膏的右腿懸著,借著拐杖,江宇典慢慢朝衛(wèi)生間單腳移動著。他挪動的速度很慢,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還要照顧著吊水瓶。

    病房雖說是單人的,但也沒豪華到哪里去,很逼仄狹窄,床離洗手間就幾步路的距離??删褪沁@幾步路,他那么緩慢地走了好幾分鐘。

    直到這一刻,他才感覺自己是真真正正地重生了,變成了一個全然陌生的人,并重新站了起來。

    他站在便池前放水,忍不住低頭盯著自己那明顯有色差的鳥,和手臂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倒不是說他胯下那物白的發(fā)光,而是他的膚色確實偏深,是健康的蜜色,和一般熒幕上的小鮮rou不太一樣。

    他站在一堆奶油膚色的小鮮rou里,總是顯得鶴立雞群。

    固然有些黑,但五官卻著實精致,尤其是眼睛,純天然大歐雙,睫毛濃密得像嫁接過似的,結(jié)果因為老是哭,濕漉漉的,還帶著那么點小狗眼的意味。

    正是因為外形條件足夠出色,不然施小邦也不會相中他。

    施小邦挑走他后,就專門問過他膚色的問題,江宇典回答說是天生的,小時候就這色兒。團體的形象總監(jiān)還專門拿他的照片給p白了好幾個度,一對比,白的那張鮮rou是夠鮮rou了,就是沒有原本的那么有味道。

    施小邦思索片刻便做了主意,讓他保持原汁原味,但是給他定位了一個貼合形象、卻很難扮演的人設(shè)。

    “你要野一點!明白什么是野性嗎?”

    “你現(xiàn)在的外表就像個小獵豹,很容易激起母性的!但你太靦腆了,而且你這個哭啼啼的毛病……”施小邦說話時一臉的嫌棄,“你要是不想被鍵盤俠逮著罵作精死娘炮,就必須按照我說的那樣調(diào)整!”

    “這樣,你回去看幾期《動物世界》,好好學一下?!?/br>
    想到這個《動物世界》釀成了什么災(zāi)難,江宇典眉頭一蹙,不小心抖了兩滴水在打了石膏的腿上,他眉頭皺得更深,沖了水。

    他扶著拐杖,以比剛才嫻熟幾倍的動作回到床上,護士進來給他換藥。

    “今天怎么樣了?”

    江宇典輕聲回答說:“還好。”

    “量下溫度?!弊o士抿唇一笑,把體溫計給他,“你看起來心情不錯?!?/br>
    江宇典沒說話,把體溫計夾好。

    護士手上忙著配藥,眼睛卻注視著他,忍不住問道:“你也是賽獅的藝人???”

    “……還沒出道?!备鶕?jù)這兩天整理的腦海里的記憶,原主的全部信息都被他獲取,他已經(jīng)可以和別人對答如流,而不露破綻了。

    “哦,我說呢,沒在電視上見過你?!弊o士了然,繼而神神秘秘地俯身,悄聲道:“你們公司好多女藝人都來我們這里打胎,一出事就來我們院?!?/br>
    醫(yī)院院長和賽獅傳媒公司老總似乎是親戚。

    她故意找點話題跟江宇典聊天,倒不是說套近乎,而是為了盡可能地分散他的注意力,因為她馬上要給病人換藥了,而這位病人碰巧有個稀奇的毛病……

    果不其然。

    病床上的病人不聲不響,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但是臉頰卻濕了一大片,眼睛空空如也地睜著,涌出來的淚水濕潤了枕頭,臉上也是一片痛苦之色,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疼痛。

    天知道只不過是換個藥而已。

    護士看著他這副模樣,也有點心疼了:“怎么又哭了,有這么疼啊?我們院接生的大夫都沒見過你這樣的?!?/br>
    江宇典沒說話,額頭不斷滲著汗。

    從二樓摔下去,下面是灌木叢和松軟的草坪,倒沒有造成多大的問題,就是骨折罷了,還有點輕微腦震蕩。

    這一摔不要緊,卻直接耽誤了出道!

    這對于一心想要出道的原主而言,簡直是致命般的打擊。

    從醫(yī)院醒來,得知那個原本有他一席的偶像組合已經(jīng)出了道,并且反響不錯的時候,原主仿佛被擊垮了般失魂落魄,還和經(jīng)紀人施小邦大吵一架,很不理智地用施小邦的隱私威脅了他,揚言不僅要把他的秘密捅出去,還要去網(wǎng)上散播自己的遭遇。

    施小邦見他整個人都瘋了似的,只好想方設(shè)法讓他“閉嘴”。

    生理痛苦折磨著江宇典,好容易換完藥,護士小姐動作輕柔地用面巾紙給他擦臉,另一只手變戲法似的從衣兜里摸出兩顆糖出來:“昨天給你的糖吃完了?”

    糖原本是給她家孩子買的,結(jié)果昨天江宇典扎針的時候又哭了,護士瞧著可憐巴巴的,就把兜里糖給了他,笑著說:“這么怕疼啊?我家寶寶才五歲都不怕打針,你都十九了,還哭。”

    江宇典木著臉,也不出聲,就是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根本止不住。

    到現(xiàn)在,他還沒能完全適應(yīng)原主的身體設(shè)定,常常只知道疼,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在別人眼里,他就是沒長大的小孩兒,打個針拆個繃帶都要掉眼淚,發(fā)大水似的。只有江宇典自己知道,這完完全全是因為原主的體質(zhì)問題,他只是背鍋俠。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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