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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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一次他似乎失算了,他剛和同事去吃完晚飯,倒頭睡了不到四個小時,手機就響了,是局里面打過來的,說是在a市又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性尸體。 沈瑜森低罵了一句,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詳細問了他們發(fā)現(xiàn)的位置,還有尸體上的情況。本來只是例行公事,問著問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尸體的位置,似乎和早上他讓去跟著陸銘那些人最開始跟的方向有些相似。 他們是怎么說的來著,先是跑了郊區(qū),然后又折回了市內(nèi)。 這么一想,他和這么說完,立刻撥了那邊的電話,詢問他們,他們跟去的城郊走的是哪個方向。 那邊報了個位置。 沈瑜森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那個方向再往多走幾公里就是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女尸的位置。 然后他又問,“你們不是跟回市內(nèi)了,后來怎么樣了?” 那邊,“送醫(yī)院了。” “醫(yī)院?”沈瑜森聲音不由得稍稍拔高,這和他想的相差太大了。 那邊的人繼續(xù),“好像說是食物中毒,正好被陸銘遇上,陸銘就把他的人叫過來,把人送去醫(yī)院,可是……”作為當時跟蹤了對方一路的人,那邊的人對這個結(jié)果非常不滿意,畢竟他們一開始跑的方向并不是醫(yī)院,而是郊區(qū),總不能解釋是司機忘記去醫(yī)院的路吧。 “反正我們覺得這個食物中毒解釋不通,對了頭兒,不說我們這邊,你那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還記得沈瑜森早上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特別交代過,他連著一天一夜沒休息了,除非真的拍到陸銘殺人了,不然別煩他,結(jié)果這才幾個小時,他倒主動打電話過來了。 這事根本瞞不了人,他也沒打算瞞他吧,三言兩語把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出來。 那邊聽完立刻低罵了聲,“艸!所以其實那邊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在我們以為他們?yōu)榱硕汩_我們返回市區(qū)的時候,他們就把車上的人給掉包了?” 沈瑜森是有這個想法,不過,暫時還沒有證據(jù),他只能道:“現(xiàn)在還不能下定論?!?/br> “為什么還不能下定論?是我們親眼看著他的人把那個尸體從那屋子里背出來的,親眼看著他們把人帶去了郊外,我們可以去作證??!” “可是,那個人不是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嗎?”沈瑜森接道。 對面的人立刻啞了,緊跟著又是幾句低罵。 沈瑜森也只能嘆氣,安撫他,“越是這樣,我們越需要冷靜,先靜觀其變吧,陸銘如果再有什么動作立刻給我電話,要是我這邊沒接,直接報警也行?!?/br> 然后就把電話掛了,顧不上因為太久沒睡覺而發(fā)澀的眼睛,拎起外套就把住他旁邊的兩個屬下叫了起來,讓他們留在這邊,他立刻叫了輛車趕往機場。 路上,他幾次拿出手機想給傅何歆打電話,告訴他但是每次才拿出來就猶豫了。 這一次的事和他的人不巧拍到陸銘出軌性質(zhì)完全不一樣,那還算是人證物證都有,他有底氣?,F(xiàn)在他突然告訴傅何歆,嘿,你新男朋友其實個連環(huán)殺人犯,快點和他分手。證據(jù)?我的人在跟蹤你新男朋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人帶人的方向和我們發(fā)現(xiàn)尸體的方向一致。 沈瑜森心里不禁嘀咕,也就是現(xiàn)在的傅何歆被陸銘迷昏了頭,要是放在從前,別說打電話,哪怕只有短信,傅何歆也肯定站在他這邊。 可是嘀咕完了之后,他自己也愣了。 哪怕他已經(jīng)逐漸相信傅何歆所說的記憶混亂,可是在他堅信傅何歆對他的絕對信任的時候,腦子突然浮現(xiàn)出的那些他陌生有熟悉的傅何歆,還是讓他感到些許恐懼。 總不會連他對他的感情都是自己意yin出來的吧? 最終還是拿出手機,給傅何歆身邊幾個保鏢發(fā)了條消息,讓他們跟好傅何歆,最好寸步不離,絕不能讓他和別人單獨在一起,尤其是某個姓陸名銘的。 只是他沒想到,他這條消息才發(fā)出去,他人還沒到機場,他手機又響了。 沈瑜森接了起來。 可能因為時間緊迫,那邊直接了當開口,“案子終于有點線索了?!?/br> 沈瑜森本來皺著的眉立刻舒展開來,“查到什么了?” 在他接手這起案子之前,就已經(jīng)有三名受害者,死者都為女性,不過因為死亡間隔時間比較長,死亡地點不一樣,兩個死者死法也不一樣,一個是吃了過量安眠藥,一個是直接被人割了喉嚨,沒人把這兩起案件聯(lián)系到一起,一直到第三起案件發(fā)生,恰好某種巧合,才把三起案子聯(lián)系了起來。 等到第四起案子的時候,兇手就像生怕他們不知道他是第三起案子的兇手,不止殺人手法和第三起案子一樣,還囂張地在現(xiàn)場留下了和第三起案子一樣的衣服纖維,簡直就在怕他們不知道他是兇手。 局里專家分析,兇手第一次殺人到現(xiàn)在,從小心翼翼的藥殺變成了明目張膽像警察挑釁,可見這個兇手不僅不認為他殺人有錯,還把這個當成一種炫耀,案子絕不會這么簡單結(jié)束。 果然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了第五具尸體。 今天發(fā)現(xiàn)的這是第七個死者。 兇手殺人的速度也從最開始的間隔了一年,到現(xiàn)在的不到一周,上一次在b市發(fā)現(xiàn)的那個死者,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好幾天了。 最蛋疼的是他們除了通過尸體上的痕跡還有兇手故意留下的衣服纖維知道兇手是一個人之外,幾個死者除了年紀是20歲左右的年輕女性外,根本沒有任何共同性。 一直到這個死者出現(xiàn)。 這個死者是個玩咖,喜歡泡吧,熱衷戀情卻沒有穩(wěn)定固定的戀人。正是因為這個非常鮮明的特點,讓局里的人又回去查了一遍之前已經(jīng)查過無數(shù)遍的幾個女孩子的生活,然后這才發(fā)現(xiàn),幾個女孩子的生活看起來毫無關(guān)聯(lián),性格也各有千秋,可是如果算上最后這個女孩子,他們的對“交友”的態(tài)度越往后越開放。 至于之前為什么沒聯(lián)系起這個,因為直到第六個死者,死者的性格也就是個三觀正常的普通人,要不是最后一個性格實在過于開放,大家也沒想到這方面。 “也就是兇手下一個目標,極有可能是比死者性生活更開放的年輕女性?”沈瑜森問。 那邊:“也不定是女人,這個兇手身上不確定性太多了。說不定他就轉(zhuǎn)向男性了呢?”我記得你身邊有位,他身邊不少人就特別愛玩吧,你讓他們最近收斂一點,我可不想哪天在案發(fā)現(xiàn)場看見他們?!边@人這話語氣不似前面那么認真,越說越像是在開玩笑。 可是這卻讓沈瑜森想到了些不太好的東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繼續(xù)問,“除了這些之外,還其他什么發(fā)現(xiàn)嗎?” 那邊看他沒接調(diào)侃,也沒繼續(xù)剛才的玩笑話,認真起來,“有人曾經(jīng)見過死者和疑似兇手的人在一起?!?/br> 沈瑜森:“什么!”這可是前面幾起案子都沒有過的線索,“也就是現(xiàn)在我們掌握兇手的大致長相了?你為什么不早說!” 這比起剛剛他說的幾個死者的聯(lián)系有用多了。 可惜他還沒高興多久,那邊就道,“抱歉,那個人看到的只是那個人的背影。他說,他之前從沒有見過那個人,他只知道那是死者的一個炮友,不過死者對他似乎動了真心,為了他把那些曾經(jīng)和她曖昧不清的人全部拉黑了,以前常出去的地方也很少過去了,甚至沒有再找過別人過夜,大有撇干凈過去和那個人好好過一輩子的樣子,只是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死了,那個人也消失了?!?/br> 沈瑜森聽著,剛剛一閃而過的念頭再一次浮現(xiàn)在他腦海,尤其他想到傅何歆和陸銘也是從炮友開始,傅何歆是不是也在那個時候和他那些炮友斷絕了關(guān)系,一心一意只對陸銘。他正分心想著,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他和傅何歆坐在傅何歆的酒吧,傅何歆手握著個酒杯趴在吧臺上,眼神有些渙散,一看就知道他喝醉了。 而他自己臉色通紅,顯然也喝了不少,不過應該還保持了些許清醒,起碼還能伸手趁傅何歆不注意把他手上的酒換成了白水,而喝多了的傅何歆似完全沒有意識到,一邊喝一邊對他說,“我覺得我這些年特別的傻逼,為了一個完全不在意我的人,嘔氣壓抑自己的天性,我他媽的就是個純零,我就是喜歡人艸我!從今天起我不再壓抑了,我要做0,快給我把附近活最好的1全部給我找來!” 沈瑜森一聽就聽出來他口中的他是范文光,只是這是和他記憶里完全不一樣的傅何歆,也是那個從來沒有喜歡過他的傅何歆。但是他依舊模糊有印象好像在傅何歆喊出自己要做0這個意愿的半年之前,傅何歆就時常說想做下面,只是他名聲在外,好不容易有那么幾個人找上門,他又嫌棄這嫌棄那,一直沒做成,他都快習慣他一喝醉就拿這個發(fā)酒瘋。 可是這并不是重點。 沈瑜森才舒展開的眉頭再次皺起,模糊的記憶也告訴他,那天是傅何歆30歲的生日,也就是兩年前,那個時候他和傅何歆的記憶還沒混亂,他和傅何歆也還沒在一起,而且從兩個人的對話來看,傅何歆這個時候也絕沒和陸銘在一起,畢竟他和陸銘在一起時候體位是在下面。 而自己和他在一起至少一年,也就是說,他和陸銘在一起的時間最多只有一年,那么他是怎么在一年內(nèi)學會那么厲害的身手的? 是自己的記憶還沒完全恢復,還是傅何歆撒了謊? 沈瑜森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一直到手機那邊連喊了他好幾聲名字,才把他從思緒里拉了回來。 沈瑜森:“剛剛我們說到哪里了?!?/br> 那個人:“……你不會是睡著了吧?”最近大家都忙,他也勉強能理解,“不如你先休息下,回來再說?” 沈瑜森扶著剛剛因為突然浮現(xiàn)出的記憶而脹痛不已的腦袋,他也覺得現(xiàn)在不是談案子的時候,應了一聲,然后掛了電話,立刻給跟蹤陸銘的那些人發(fā)了條消息,讓他們把他們至今查到的關(guān)于陸銘的信息全部再給他發(fā)一份。 陸銘是這幾年才回到的a市,能查到的明面上的資料不多,他花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把這些信息看完了。然后和腦子里第一起案子發(fā)生的時間對照了一下,意外的發(fā)現(xiàn),第一起案子發(fā)生的時間恰好就是陸董公布陸銘是陸氏企業(yè)繼承人那天。 巧合? 再往后對比,似乎是陸銘沒做成件不小的事不久,就有一個受害人出現(xiàn),就連最新出現(xiàn)的受害者死的前一天都正好是陸銘剛和某個錦華集團談成了某個項目,再聯(lián)系起昨天晚上他的人看到的那些。 當眾多巧合聯(lián)系在一起,那便不再是巧合了吧? 而且即便陸銘不是兇手,兇手和他的關(guān)系也絕不一般。沈瑜森立刻給局里的人打了電話,與此同時還讓司機掉頭回市區(qū),在去去a市之前,有些話他必須當面對傅何歆說。 第202章 黃粱一夢<二十> 傅何歆又在酒吧待了大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上了次頭條,最近酒吧生意一直不錯,陳選和店里其他人都忙得不行,他恰好在店里,陳選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奴役他的機會。 好不容易有個空閑的時間,他躲進休息室正準備睡一會兒,休息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他坐起身,入目的就是陳選汗涔涔的臉。 然后就見他抬起手,朝自己方向丟來個什么東西,傅何歆接到手里才發(fā)現(xiàn)是一瓶冰過的礦泉水。 “只有水?” 傅何歆還以為會是酒什么的。 陳選冷哼一聲,也拿著一瓶礦泉水坐到他身邊,“傅老板,你自己算算之前你曠工多少天了,有水就很不錯了?!?/br> 傅何歆拿著水笑,“我敢曠工還不是因為有你。” 以前他雖然說不像前一段日子,整天往外跑,但是酒吧確實一直是陳選在打理,以至于后面他直接把酒吧轉(zhuǎn)到陳選的名下,陳選當時還拒絕了好久,不過傅何歆很執(zhí)著,陳選最后只好妥協(xié),但是每次分紅,大頭依舊都是給他。對此傅何歆也不是很上心,他覺得他和陳選是能處一輩子的那種朋友,陳選不會坑他,就算不是,損失的也不過是一個酒吧。 只是他也沒預料到他會穿越,還特么是快穿,有生之年怕沒辦法回到自己的現(xiàn)實世界了。 這么想著,他不由得看向眼前這個,和陳選相似并且也叫做陳選的人,問他,“如果我有一天突然不見了,你會怎么辦?” 陳選幾乎想都沒有想,“當然是報警啊?!?/br> 傅何歆聽完就笑了,確實像陳選會說出的話。 陳選卻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說這種話,難道你的陸大總裁對你的占有欲已經(jīng)爆表到不允許你出來拋頭露面了嗎?” 傅何歆臉上笑意更濃,“我倒是希望他占有欲強一點,可惜……”話還沒說完,房間門再次被打開,兩個人下意識看向門口,然后臉上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驚訝。 陳選先開口:“陸銘?” 傅何歆則直接下了床,趿拉著鞋大步走到來人的跟前,他是真的驚訝,畢竟兩個人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沒見過面了。 “你怎么來了?” 或者該說,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你就來了。 來人的回答是直接伸出手把他攬到了懷里,傅何歆被嚇了一跳,感受著對方抱著自己的力道,理所當然地把他來見自己的目的理解為,他在為自己遇到危險,他還消失那么多天自責。同時也感嘆,沈天是越來越自覺了,知道自己力氣大,抱他的時候都懂得控制自己的力道了。 傅何歆這么想著,也伸手回抱住對方,并在他耳邊說道,“沒事?!?/br> 比這更長的時間他都等過,區(qū)區(qū)一個星期,并不算什么。 沈天沒說話。 傅何歆身后的陳選倒是吹起了口哨,“喲,兩位別忘記我的存在??!” 傅何歆連忙掙開沈天的手,倒不是害羞,而是他確實發(fā)現(xiàn)陳選在這個時候有些不太合適,畢竟他有些話想單獨和沈天說,于是轉(zhuǎn)過身,朝他使個眼色,讓他離開下。 陳選雖不太喜歡傅何歆這一任男朋友,不過傅何歆剛剛遇到那樣的事,人男朋友千里迢迢趕過來安慰他,他也不好站這里不走,不過走之前他嘴巴也饒過兩個人,說了句,“別太折騰,晚上傅何歆還要接客呢!” 然后在傅何歆一聲低喝中,跑出了房間,一路跑到大堂,還在為開門做準備的酒??匆娝麣獯跤酰{(diào)侃他,“早就讓你和可心小心一些,這會兒被可心的新男友給捉j(luò)ian在床了吧?!?/br> 陳選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什么叫捉j(luò)ian在床。”坐到他邊上,“凡事總要講個先來后到吧,我才是正房?!?/br> “是是是,您最大!比沈頭兒更大!”酒保也習慣和沈瑜森幾個屬下一樣叫他沈頭兒。 而陳選這邊,沈瑜森和傅何歆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占著自己和傅何歆關(guān)系清清白白,說話開玩笑從不避諱,更別說兩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手了,立刻接道,“那是,他哪能和我比?!?/br> 本來以為酒保會接話調(diào)侃他,酒保居然喊道,“沈頭兒,你怎么也來了?!?/br> 陳選立刻轉(zhuǎn)過身,真在視野看見了沈瑜森,“……” 怎么能這么巧,陸銘前腳才到店里,他后腳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