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不知又跑了多久,吳澤終于了停下來,他慢慢的把賈赦放了下來,“得罪了,賈公子?!?/br> 只見賈赦白著一張小臉看著吳澤,他是誰?他在哪里? 賈赦一臉懵的模樣。 “賈公子,你沒事吧?”吳澤一看賈赦這幅模樣,心里慌了。 賈大公子可不能有事,不然他家主子非弄死他不可。 “公子,你這是咋了?”吳澤想著要不要掐賈赦的人中。 “嘔?!辟Z赦捂著嘴,飛快的跑到一邊,大聲的吐了起來。 太特么的難受了…… 吳澤抽了抽自己的嘴角,“哎呀,他怎么忘了他家主子夫人不會武功了……” “完了完了,他家主子知道了不會弄死自己吧?”吳澤的表情變的十分難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敢追殺賈赦,若是他們不追殺賈赦自己怎么可能會犯如此大的錯誤! 那個不長眼的就是他家主子秦漠。 賈赦吐了有十多分鐘,把能吐的都給吐了,胃才舒服一些。 “多謝吳兄弟了?!辟Z赦走過來對吳澤表示感謝,面色略帶蒼白,這算他坑吳澤的報應。 “賈公子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眳菨苫氐?。 “到底是誰有膽子追殺賈公子!”吳澤一副要給賈赦拼命的模樣。 賈赦哪里敢說就是你家主子呀,要是說了吳澤不當場把他給解決了。 “這說來就話長,那個,咱們現(xiàn)在是在哪里呀?”賈赦岔開了話題,他看了看周圍,都是樹木小路,沒有人煙。 “公子放心,這里很安全,你且在這等著,屬下馬上給我家主子發(fā)信號。”吳澤說道。 “不用,不用。”賈赦趕緊攔住吳澤,“這種事情就不要麻煩秦公子了?!?/br> “過幾日就是科舉考試,你家主子不是要考秀才,這可是大事,耽誤了不好不好。” 南朝的體系是每隔兩年一次小會考,三年一次中會考,四年一次大會考。 分別是考取童生、秀才、舉人,等到考到舉人就有資格參加科舉考試。 今年巧了,童生過后三日便是秀才考試。 如此這般宜都書社給各位考秀才的學生放了假,目的就是讓他們在家自己復習,到了這個時候在講課已然無用。 賈赦今年打算報考童生實驗實驗,反正他年紀還小,考不過也不丟人。 “我家主子一眼書不看都能過,公子你不必擔心。”吳澤一臉自豪的說道,南朝就是不讓直接科舉,若是可以直接科舉,他家主子絕對是狀元郎! “真不必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好?!辟Z赦說道,“你告訴我怎么走就成?!?/br> “那不成,萬一敵人在來,公子該如何?!眳菨刹淮饝?。 賈赦真的要瘋了,怎么就說不明白呢! “這一路上沒人追來,我自己回去就好,我有事,真有事。”賈赦急的要跺腳。 “不然我護著公子在回去?”吳澤說道。 “不必了,吳兄你該忙什么忙什么去吧,我自己能走?!?/br> “不行,公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怎和我家主子交代。”吳澤一口拒絕,他就一根筋了。 “你不說,我自己走?!辟Z赦徹底放棄,打算自己走回去,他就不信自己還能迷路不成。 “公子,萬萬不可啊?!眳菨哨s緊跟上去。 不想賈赦沒走兩步他自己又跑了回來,一副慌張表情,他四下看著,似乎在找什么地方。 “公子,你怎么了?”吳澤不解。 賈赦盯著一個草垛,大步的朝那個方向跑過去,可惜沒跑幾步就被某人攔住。 “賈公子這是要去哪里?!?/br> 賈赦僵住,“秦,秦漠你聽我解釋?!?/br> 秦漠看著賈赦,直接把他抗在了肩膀上,“我會聽你好好解釋?!?/br> 第136章 賈赦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真的,他懷疑自己一定是傻,竟然找秦漠的屬下求救,自己這算不算狼入虎口? 被逮住的賈赦這會終于想明白了,這正是秦漠為何不在追賈赦的原因,都自己送上門來了,秦漠何必自己動手。 吳澤看到這個情況,識相的開溜。 他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 賈赦看著跑的歡快的吳澤,瞬間有一種被坑的感覺,他剛剛真是白遭罪了,早知如此不如安安靜靜的和秦漠一起來…… #欲哭無淚# 吳澤帶賈赦來這個地方正是上次秦漠給賈赦地圖所在位置。 秦漠在此處建了一處地下莊園,除了親近之人旁人都不知道這個地方。 再次被抗在肩上的賈赦一副放棄自我的模樣,逃跑絕對不可能了,不如想想該如何解釋…… “摔!我為什么要和秦漠這個混蛋解釋!我又不是出軌的小媳婦!”賈赦在心里一陣咆哮,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咆哮 有本事你別解釋呀?呵呵呵 其實賈赦這是在白浪費腦細胞,事情的經(jīng)過秦漠已經(jīng)大體了解,賈赦和蕭離之所以出現(xiàn)在客棧是因為賈赦救了蕭離的meimei。 如賈赦所說,這的確是個誤會。 可這個誤會讓秦漠相當?shù)牟凰瑳]有記錯的話方才蕭離握了賈赦的手兩次,攬了賈赦的腰一次,拍了賈赦的肩膀一次。 #記憶力真好# 秦漠能夠感覺出來,蕭離對賈赦有好感,知道這一點后秦漠更加更加不爽,有種自己東西被別人覬覦之感。 今日他定要找賈赦好好的聊一聊,他要賈赦遠離某些心存不良之人,還有給賈赦點教訓,讓他收斂一番,大腿他只抱自己的就好,別人不許。 七拐八拐的,終于到了地方。 地下光線很暗,還好蠟燭亮,推開房間的門,賈赦做好自己被狠狠扔在地上的準備。 沒有想到,秦漠沒把賈赦給扔了,而是把他給放到了床上。 秦漠對自己這般客氣賈赦還有點不習慣了,難不成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今日我碰巧救了蕭離的meimei,他非要報答我給我找郎中,盛情難卻,我只能跟著他去了客棧?!辟Z赦像是背臺詞一般,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簡潔明了的對秦漠解釋道。 秦漠不說話,他把手伸向自己的衣袖,似是在找什么東西。 緊張的賈赦完全沒看見秦漠這個動作,他只當秦漠不信。 “誰知道那個郎中老是不來,我倆總不能干等著,蕭公子就把棋譜拿出來了,我就一直在看棋譜?!辟Z赦繼續(xù)解釋。 秦漠還是不說話,賈赦一副要哭的樣子,“我真的就看棋譜了,別的事情絕對沒做?!?/br> 顯然,“別的事情”這四個字觸動了秦漠的神經(jīng),這是有什么想法? 秦漠抬眼看著賈赦,賈赦嚇的差點從床上掉下來,秦漠上前一把把賈赦推到了床后面的墻上。 “你,很喜歡下棋?”秦漠問道。 看著秦漠放大的俊臉,賈赦咽了一口口水,智商瞬間減半,“喜歡?!?/br> 秦漠瞇了一下眼睛,“喜歡?” “不,不喜歡。”反應過來的賈赦改口,可是這時候改口已經(jīng)晚了。 秦漠起身,站了起來,他低頭看著賈赦,“把手伸出來?!鼻啬畬Z赦說道。 要打手心么?賈赦握了握自己的手,他傷口還沒好,在打恐怕這手要爛了,可是…… 他不敢不伸啊。 賈赦一臉痛苦的把手伸出來,做好被打的準備。 方才一路顛簸,蕭離給賈赦包扎的紗布早就沒了,手心有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有的傷口崩開了,在出血。 “你看,我真是為了救蕭離的meimei才受的傷?!辟Z赦又向秦漠解釋道,這時候賈赦想起了牡丹仙子對自己說的話,要遠離女子,果然,他今天自從救了蕭離的meimei就一路倒霉…… “賈公子和蕭公子很熟?!鼻啬玫目隙ǖ恼Z氣。 “不熟,一點都不熟?!辟Z赦立馬否定,“要熟也是他自己自來熟啊。” 秦漠單手把凳子放在床前,他坐了下來,和賈赦面對面,“我與蕭離認識這么多年,第一次聽到他說知己二字?!?/br> “那一定是你不了解他,說不定蕭公子逢人就說那人是知己。”賈赦解釋道。 “看來賈公子很了解蕭兄?!鼻啬曇艚盗艘粋€度。 賈赦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我我我一共和蕭離見了三次,我了不了解他,哎呦?!辟Z赦話還沒說完,被手上傳來的麻痛感硬生生的把話打斷。 “忍著?!鼻啬畬χZ赦說道。 疼痛感來的太過突然,賈赦一下子酸了鼻子,眼圈紅了。 秦漠這是要謀殺?。?/br> 賈赦剛要抗議,一抬頭看著秦漠的動作,人瞬間楞住。 “這藥雖然疼些,可上過之后不會留疤?!鼻啬皖^給賈赦上藥,連看都不看賈赦一眼。 原來秦漠并不是要懲罰賈赦,而是在給賈赦上藥,秦家治療外傷的藥千奇百怪,副作用各有不同。 “你,你這是……”不知為何,賈赦心里莫名的小感動。 “疼疼疼疼。”賈赦疼的要收手,無奈他的手腕被秦漠緊緊的握住,收不回來。 秦漠抬頭看了賈赦一眼,沒有說話,從他的眼神之中賈赦就理解了秦漠的意思,他閉嘴,他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