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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妖(番外5)

    2020年6月27日作者:畫純愛的JIN字數(shù):10117【第五章:兒媳團出場】煙波浩渺的大海之上,一艘豪華游輪正在破浪前行,船頭有一名身材妙曼,容貌嬌俏的少女正屹立于此,任由帶著咸濕氣息的海風(fēng)吹拂在自己的俏麗容顏之上。

    “嬌兒,船頭風(fēng)浪大,咱們還是回船艙去吧!”一道柔情似水,帶著三分甜膩的女聲在她身后響起,緊接著一名身材豐腴,帶著成熱風(fēng)韻的美婦人便自她身后走出,將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頭。

    鐘玲嬌輕笑道:“我們終于擺脫那個束縛我們的牢籠了,媽,我嫁給了太虛圣主的兒子,你以后都可以跟著享福了!”

    柳玉韻則是沒有女兒那么樂觀,可她也不愿意現(xiàn)在打破女兒的幻想。柳玉韻黛眉微蹙,早在這件事情宣布時,她便下定了某個決心,現(xiàn)在她必須要為了女兒和自己的將來,做出一些犧牲了。

    而這時圣使的身形忽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在了兩人身后,笑道:“兩位多慮了!”

    鐘玲嬌和柳玉韻皆是一驚,待看清來人后,連忙向他行禮。圣使坦然受禮,然后躬身還禮道:“既然鐘小姐嫁入我家圣地少主之門,那就代表是太虛圣地的人了。從此以后,便無人敢欺負于你們母女,否則便是和我們太虛圣地對抗!”

    講到這里,圣使忽然忍俊不禁,鐘玲嬌不解,問道:“圣使何故發(fā)笑?”

    圣使收斂笑意,淡淡地回道:“說起來,這回圣主替幼子覓妻,比起當(dāng)年給周貴妃的獨子cao辦選妻之事還要上心!連帶著親家母,圣主都特地囑托在下,要好生招待,務(wù)必一同前往。為了這事,周貴妃還和圣主發(fā)了好幾回脾氣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柳玉韻聽到這話,忽然心里一動,美目看向了圣使。

    后者卻似乎沒有察覺。

    鐘玲嬌剛想說些什么,卻覺得游輪一陣顛簸,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卻見遠處一陣風(fēng)起云涌,波浪滔天,一個巨大的蛇形身形便出現(xiàn)在了游輪面前。

    “是海妖?我的天,這東西起碼三千年的道行,準(zhǔn)備迎敵!”鐘家一名長老在船舷正好看到那蛇形獨角怪物的出現(xiàn),頓時面色大變,驚慌地大吼起來。

    不得不說,鐘家弟子還是訓(xùn)練有素的,在長老的帶領(lǐng)下。很快結(jié)成法陣,準(zhǔn)備迎擊那海妖。誰料圣使卻冷笑一聲,袍袖一揮,說道:“一群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這是太虛圣地專門用來接引人前往太虛島的蛟龍破海舟!”

    果然仿佛是在呼應(yīng)他的話一般,又有幾條龐大的蛟龍自海底破浪而出,浮現(xiàn)在海面,在它們身后則拉著一條古代戰(zhàn)艦?zāi)?,宛若一座海上城堡的巨型船只?/br>
    “我的天,那是傳說中的機關(guān)船,這種船只的制作手法早就失傳了,沒想到太虛圣地居然有如此氣魄,以四條蛟龍為引,將這座巨型機關(guān)船為花轎!”一名鐘家長老感嘆道。而其他鐘家高手也是撫須感嘆起來。

    這時巨型機關(guān)船的側(cè)弦忽然放下十余條快艇,朝著游輪駛來,那便是接引鐘家母女的。鐘玲嬌和柳玉韻在侍女的攙扶下,上了快艇,然后朝著巨型機關(guān)船而去。可是載著鐘家其他人員的快艇卻偏離了巨型機關(guān)船,朝著其他方向而去。

    “這是怎么回事,我們難道不和她們一起走嗎?”一名鐘家長老有些不滿地問道。

    開著快艇的太虛島船員冷笑道:“那是自然,太虛島除了特殊的幾個人物,其他皆是女子,即使是少主,長到六歲時,也必須要送至附近的島嶼獨處,你們認為你們親得過少主?”

    且不提鐘家眾人只能乖乖跟船員前往其他島嶼,單說鐘玲嬌和柳玉韻兩人在太虛島侍女的簇擁下,朝著巨型機關(guān)船上層走去。這機關(guān)船仿佛一座大型城堡,兩人在里面行走了很久方才來到了最上層的甲板。

    此時甲板上正在進行著自助餐形式的酒會,來來往往很多侍者,不過她們都是女子,似乎和太虛圣地船員說的一樣,這里只有女子。鐘玲嬌一踏上甲板,立刻迎面走來位長相英俊帥氣,高雅陽光,可是眉宇間卻洋溢著一股邪魅氣息,衣著華麗的年輕男子,他不等鐘玲嬌詢問便開口道:“請問是少主母鐘小姐嗎?我是負責(zé)接引您到太虛島的內(nèi)務(wù)總管,名字……名字是程庭木!”

    鐘玲嬌倒沒有在意什么,她本能地認為沒有人敢于冒充太虛圣地的人。而柳玉韻卻留了個心眼,對著身旁面色微變的圣地使者問道:“圣使大人,我聽聞太虛圣地除了極少數(shù)幾位成員是男子,其他均為女性。即使是圣地少主,在六歲之后也會被送到附近島嶼,非奉詔不得入島。這位程庭木大人,似乎不在那幾位例外之中???”

    程庭木出現(xiàn)以后,這位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圣使,卻有些面色微變,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他被柳玉韻連續(xù)呼喚幾回,方才回過神來,面色古怪地回道:“這位程庭木是……確實是我們圣地的大人,而且……嗯,他的身份特殊,能夠直面圣主,你們要小心應(yīng)答,最好不要沖撞了他?!?/br>
    “能夠直面圣主?而且連圣使談及他都有些敬畏,看來此人在太虛圣地必然地位卓然,甚至有可能是某位圣子。我聽聞就連圣主最得寵,與周貴妃生下的圣子程戀潔,都沒能留在太虛島,這個程庭木恐怕得好好巴結(jié)巴結(jié)……說不定我和女兒的出路,就在此人身上了……”

    想到這里,柳玉韻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了那個只顧四下觀望著酒會的懵懂女兒,兀自在心里嘆息一聲,然后忽的微微一笑,彎腰躬身對著程庭木說道:“小女有幸得蒙圣主垂恩,嫁與太虛圣地少主,乃是我們鐘家之福,還請程大人多多提攜相助,妾身感激不盡。”

    柳玉韻為了不丟女兒的面子,特地濃妝艷抹,原本就七八分美艷的容顏此時更是平添了三分妖嬈嫵媚,而且她穿著紫色的一字領(lǐng)低胸禮服,胸前雙峰本就碩大豐滿,如今再一彎腰,加之柳玉韻有意獻媚,其胸前的兩團粉膩白皙如雪丘的碩大乳球,頓時擠出了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

    柳玉韻雖說彎腰,可眼角的余光卻一直關(guān)注著程庭木,她堅信自己如此露骨的獻媚,對方肯定不會無動于衷。果然,程庭木看到自己的胸脯,頓時兩眼射出一絲貪婪的欲光,雖說掩藏得很好,可是卻逃不過柳玉韻的時刻注意。尤其是她注意到對方有意側(cè)過身體,恐怕是為了掩飾下體產(chǎn)生生理反應(yīng)帶來的尷尬。

    “有戲!”柳玉韻心里一喜,可是隨即又涌上一股悲涼,自己為了女兒的未來,終究還是要走上出賣自己rou體,來討好權(quán)貴的道路了么?若是有個可靠的男人,或許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吧。

    而程庭木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柳玉韻的異樣,他保持著陽光的笑容,禮節(jié)周到地接引著鐘玲嬌和柳玉韻。程庭木口才極好,為人風(fēng)趣幽默,經(jīng)常惹得鐘玲嬌哈哈大笑,連柳玉韻都忍不住抿嘴輕笑。

    至于那位帶她們來的圣使,早就告辭退下了。

    鐘玲嬌一邊和程庭木愉悅地聊天,一邊卻在觀察著這甲板上的一眾人群。很快她便發(fā)現(xiàn)至少五個小團體,按照程庭木所說,這回圣主最小的兒子迎娶自己,自己丈夫的其他哥哥都會攜婦回太虛圣地觀禮。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那幾位大叔子并未看到,至于那幾個小團體,恐怕便是自己的妯娌了。

    鐘玲嬌最先看到的,卻是一對金發(fā)碧眼的西洋美女。在甲板上的基本都是華夏面容,再加上這對西洋美女身材高挑,顯得極為矚目。左邊的西洋美女約摸三十余歲,留著一頭金色的披肩發(fā),面容高冷絕美,尤其是她的雙眼竟是金碧兩色異瞳,配合上她慵懶清冷的氣息,給人一種不染塵埃的獨特冷艷觀感。

    異瞳美女個頭高挑,身材豐腴,遠遠望去,前凸后翹,大腿修長,再加上穿著黑色的高跟鞋,更顯示出他超模的黃金比例。此時的異瞳美女一身紫色的低胸晚禮服,將其傲人的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

    而異瞳美女右側(cè)則是一名個頭略矮,可是身材之豐腴超過前者的rou彈型大洋馬。那右側(cè)美女一頭狂野的酒紅色大波浪,涂著魅惑的紫色眼影和口紅,眉毛和眼睫毛經(jīng)過精心的修剪,雖說論起高冷脫塵的氣質(zhì)不如前者,可是那種骨子里的嫵媚性感卻勝過三分。

    右側(cè)美女身材極度豐滿,胸前的雙峰將粉色的運動背心撐得高高隆起,而且有兩個極為明顯的凸起,暴露在背心的表面,也就是說此時她里面竟是真空的。

    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之間,原本應(yīng)該平坦的小腹,此時卻微微隆起,她顯然是有了身孕,看上去應(yīng)該是剛過了安穩(wěn)期。懷孕的西洋美女卻不像是華夏孕婦那般謹慎,此時正挺著極為豐腴的蜜桃美臀,笑嘻嘻地和身旁的冷艷美女說笑。只是全程大多是她在講,時不時發(fā)出爽朗的笑聲,而那冷艷美女卻只偶爾回應(yīng)一兩句。

    程庭木見狀介紹道:“那兩位是一對姐妹,jiejie名為索菲亞,meimei名為布蘭琪,他們都是西洋白旗國的貴族后裔。索菲亞更是圣主和貝蒂修女所生圣子的妻子。”

    鐘玲嬌忽然想起,這索菲亞乃是時尚界的著名超模,她有段時間癡迷于時尚雜志,所以經(jīng)常看到索菲亞的身影。而她的meimei布蘭琪則似乎是外網(wǎng)很出名的一名健身教練,以性感開放的教學(xué)方式而聞名。至于那貝蒂修女,她倒沒有在意,反倒是在旁邊的柳玉韻微微一驚。貝蒂修女在術(shù)道之中,可謂是個傳奇人物。

    貝蒂修女原本是某個西洋沒落貴族的后裔,原本一心想要侍奉教廷,可是卻被教廷某位紅衣大主教垂涎,強娶為妻。后來那位紅衣大主教早亡,貝蒂修女以自身不潔為由,拒絕了返回修道院的邀請,她散盡家產(chǎn),建立了孤兒院,學(xué)校等慈善義舉,又經(jīng)常參與義務(wù)勞動,被稱為“人間行走的圣母瑪利亞”。

    后來種種因緣際會之下,貝蒂修女更是成為了西洋教廷和黑暗議會和解的奠基人,作為誠意,貝蒂修女更是嫁給當(dāng)時黑暗議會的客卿和實際掌控者的圣主。

    后來程庭樹成為雙圣后,貝蒂修女更是成為第一批封一等妃的后宮。

    “我說怎么會有西洋女子,原來她是貝蒂修女的兒媳?!辩娏釈舌畹?。

    圣主和貝蒂修女生下的孩子自然華洋混血,所以娶一位西洋美女也在情理之中。

    而這時鐘玲嬌忽然看到在熱鬧的酒會之中,唯有一位穿著黑色禮服的身材妙曼的女子,正端著一杯紅酒,癡癡看著杯中的紅色液體,眉宇間帶著一絲愁苦之色。

    那黑禮服女子面容嬌媚,一頭如黑色絲綢般柔順光滑的長發(fā)斜披在肩頭,她雖未施粉黛,可光是那對暗含秋波,風(fēng)情無限的桃花眼,便足以迷倒一眾男子。

    更不用說她身材修長妙曼,雖比不得索菲亞、布蘭琪姐妹身材豐腴,可是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那位是我們圣主和大橘夫人所生第四子的妻子,名為冷絮。她可是華夏著名的國際級別大律師喲!很厲害的!”程庭木看著那恍然若失,顧影自憐的黑衣女人,嘿嘿笑道。

    鐘玲嬌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只是帶著好奇的神色頻頻點頭。而柳玉韻則是微微一愣,她對于那所謂的大橘夫人反而更感興趣。

    “敢問尊使,您口中的大橘夫人可是當(dāng)年東瀛術(shù)道艷絕一時的東瀛法皇的后裔,長女橘京香?”柳玉韻試探性地問道。

    程庭木看向這位豐腴美艷的熱女婦人,溫柔地說道:“夫人不必叫得如此生分,直接叫我小程就好了!你說的沒錯,長女橘京香。當(dāng)年我……我家圣主為了好友怒戰(zhàn)東瀛術(shù)道,女,當(dāng)然啦,那可一對姐妹花。jiejie橘京香被稱為大橘夫人,meimei橘結(jié)花被稱為小橘夫人。四少主便是圣主和大橘夫人所生?!?/br>
    柳玉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退回一旁。而程庭木看了她一眼,又斜睨了遠處船舷郁郁寡歡的黑衣美婦冷絮,方才將視線轉(zhuǎn)回到鐘玲嬌身上。

    而鐘玲嬌則是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杯琥珀色的酒水,然后便踏入了酒會的核心圈。酒會的核心圈倒是頗為熱鬧,鐘玲嬌再不識人情世故,也察覺到酒會的焦點在兩處。一處位于甲板中心,熙熙攘攘,極為熱鬧,而另一處則是人數(shù)稍少,可是占據(jù)了船頭,各位相談甚歡。

    鐘玲嬌看向那甲板核心地帶,那處聚會的主角是一名長相清新脫俗的女子,此女氣質(zhì)嬌柔純真卻又帶著一絲嫵媚,仿佛誘人墜入地獄的魅魔和勸人至善的天使結(jié)合體。此刻的她穿著一身青色的晚禮服,在人群之中便是眾人的焦點。她聲音輕靈如鳳鳴,舉止優(yōu)雅,與諸多客人交流卻不失禮節(jié),處理人際關(guān)系可謂游刃有余。

    “程先生,那位jiejie是?”鐘玲嬌問道。

    程庭木看了她一眼,笑道:“哦,那位可了不得,女許秋韻,嫁給了我……我們圣主的次子程戀潔為妻!如今可謂是炙手可熱……”

    “程戀潔……可是如今術(shù)道盟盟主的那位?”柳玉韻顯然比女兒更加敏感,更加能抓住重點。

    “唉,就那小兔崽子……咳咳,就是那位大人!”程庭木先是大大咧咧地說道,然后見柳玉韻面色微變,方才立刻改口。好在柳玉韻只道他和程戀潔是類似政敵的關(guān)系,故而出言不遜,并未多想。

    程庭木心有余悸地說道:“子,所以自圣主駕臨太虛島之后,他便負責(zé)掌控華夏術(shù)道,整合了當(dāng)年伐天大戰(zhàn)之后,兼并了護天衛(wèi)和伐天盟降兵。”

    柳玉韻聽得連連點頭,怪不得這么多人都聚集在那個許秋韻身邊,極盡諂媚之態(tài)。畢竟她的丈夫是如今華夏術(shù)道明面的掌舵人,可是柳玉韻卻知道,真正的天下術(shù)道第一人,卻是那位隱居在太虛島深處的圣主程庭樹。

    想到這里,柳玉韻忽然下意識地看向了程庭木,心道:“程庭木,這個名字和圣主的名字如此相似,難道……不可能,堂堂圣主會如此無聊到假扮下人?我估計此人應(yīng)該是圣主的某個私生子,不管怎么說,能夠在太虛島的男人,還是和圣主關(guān)系親密的人,萬萬不可輕易得罪,必要的時候……”

    程庭木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柳玉韻這位成熱美婦盯上了,他現(xiàn)在正給鐘玲嬌介紹著另一處聚會焦點所在。

    那處聚會焦點卻似乎是一家母女姐妹,卻見占據(jù)主位的乃是一名身材高挑,曲線修長的美貌少婦,那少婦約莫二十五六的年紀(jì),雖說稱不上絕色美貌,可長相端莊秀麗,眉宇間還有一絲成熱的風(fēng)韻。美貌少婦一身水藍色的晚禮服,正襯托出她那股如水般的柔情和極為均勻的身體線條。

    美貌少婦的身側(cè)站著一名身材豐腴的熱女,那熱女和少婦的容貌有六七分相似,雖說眼角唇邊因為年歲的緣故,不得不留下了歲月的痕跡,可是眉宇間那種成熱的風(fēng)韻,卻遠遠勝于后者。那美熱女一身青花瓷色的無袖修身旗袍,裁剪得體的旗袍將她前凸后翹的妙曼身材完美體現(xiàn)出來,胸前雙峰和腰后的蜜桃美臀,都將旗袍撐得高高隆起,兩條白皙豐腴的大腿更是在下擺中顯露出來,無形之中吸引著附近人的注意。

    在少婦身后,還嬌羞地站著的一位青澀少女,少女雖說年紀(jì)不過十七八歲,可已經(jīng)初步展露出了她驚為天人的美貌。柳葉彎眉丹鳳眼,高挺鼻梁櫻桃嘴,兩腮若鵝脂,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編成的雙馬尾斜披在身體兩側(cè),更是襯托出少女皮膚的白皙粉嫩和光滑。雙馬尾少女穿著粉色的連衣裙,露出一截白皙圓潤的小腿,而她的雙足之上則是踏著一雙紅色的細足高跟鞋。

    “那位是華夏某某航空的金牌空乘,名為黃莎莎。她可是我圣主和王貴妃所生第三子的妻子。而她身旁的分別是她的母親,原楚云醫(yī)院某科室的護士長楚心媚,以及她的幼妹黃清蕓?!背掏ツ具B忙解釋道。

    而鐘玲嬌卻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什么除了那些小meimei,黃jiejie和楚阿姨怎么有些病懨懨的?”

    程庭木神色一動,意有所指地說道:“黃家母女天生有特殊的遺傳病,她們是來圣地求圣主治病的!”

    “哦……”鐘玲嬌微微頓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懂了,她忽然指著正在和黃莎莎說話的另一對母女,問道:“和她們說話的是誰?”

    程庭木抬頭望去,卻見在黃莎莎對面,正站著一名身材高挑,畫著淡妝的女子,那女子只是展露出半邊側(cè)顏,卻已經(jīng)讓人覺得美艷無比。那女子盤著職業(yè)女性常見的發(fā)髻,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職業(yè)套裝,顯得極為精干。她上半身是黑色女式西裝,里面穿著的是白色冰絲襯衫,下半身則是黑色的直筒套裙,圓潤的大腿上包裹著雙透膚型的黑色蕾絲褲襪。雖說略有古板之意,但穿在這位美艷女子身上卻有些意外的嫵媚。

    而在那職業(yè)女性身旁,則是站著一位氣質(zhì)儒雅,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美婦,那中年美婦一看便是高級知識分子。那股常年熏陶出來的儒雅氣質(zhì),可不是附庸風(fēng)雅之人能夠偽裝得出來的。和常人印象里那種古板的老太婆不同,這位中年美婦雖說眼角略有些魚尾紋,可容貌依然俏麗可人,儒雅之中夾雜著一股難以言明的嫵媚,仿佛可以上一刻還在給你講著人生哲理,下一刻已經(jīng)在床上發(fā)出誘人的連連嬌喘。

    程庭木微微一愣,然后笑道:“那位是圣主請來給你和少主主持婚禮的主持人喲,她可是某某衛(wèi)視的當(dāng)家花旦劉鈺茹!至于她身旁的那位,是她的母親賀紫煙,人家可是某某大學(xué)的著名教授,和她的老師宋雅竹,并稱為那座大學(xué)的雙璧美女喲!”

    鐘玲嬌聽到那人原來是自己婚禮的主持人,頓時面色羞紅如血,卻又忍不住好奇地看向?qū)Ψ?。正巧劉鈺茹似乎無意中注意到了這個方向,只見她先是一愣,然后面露笑意地朝著這邊揮手。鐘玲嬌見對方居然認識自己,也是一愣,不過她仔細一想,對方既然是婚禮的主持人,肯定是知道新郎新娘的資料的,于是她也伸手朝著對方揮舞起來。

    劉鈺茹先是一愣,她的眼睛挪向了鐘玲嬌的身旁,在得到確認的反饋后,方才擺出職業(yè)性的微笑,一邊向黃莎莎告罪離開,一邊邁著兩條大長腿,朝著鐘玲嬌走來。

    “這位便是新娘子么,好生漂亮??!”劉鈺茹走到鐘玲嬌面前,先是看了一眼她身旁的程庭木,然后輕笑著恭維道。

    鐘玲嬌哪見過這種架勢,她連忙嬌羞著說道:“哪里哪里,人家可沒有劉jiejie漂亮,你主持的新聞和娛樂節(jié)目,我可是每期不落……”女人們似乎一旦聊得投緣,關(guān)系便會很快升溫,鐘玲嬌和劉鈺茹便是如此。

    兩人甚至之前不認識,可是不到片刻,便已經(jīng)做到相談甚歡的地步了,這讓程庭木也感受到了一絲無奈。

    而這時柳玉韻忽然湊了過來,嬌聲問道:“程小弟,你有沒有婚配???”

    程庭木一愣,看著滿臉關(guān)切看向自己的柳玉韻,他眼睛眨巴了幾下,然后笑道:“柳阿姨,你說笑了,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更別說結(jié)婚了?!?/br>
    柳玉韻頓時露出了一絲喜色,她剛想往下說下去,卻聽得遠處的侍女忽然高聲喊道:“太虛圣地敬事司總管陳瑩駕到!”

    仿佛是有人按下了靜音鍵,原本還人聲喧鬧的甲板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了遠處的船艙入口。

    未見其人,卻先聽得一陣清脆的高跟鞋響動。片刻后,卻見一名容貌俏麗,端莊典雅的職業(yè)女性,穿著一身女式西裝,踏著蓮步,走出了船艙,緩緩來到眾人面前。眾人連忙自行分為兩列,給陳瑩騰出空間。陳瑩站到眾人身前,看了一圈周圍美貌的女子,只不過見慣了美貌女子的她,并沒有什么感嘆,她只是淡淡地說道:“新娘子在哪里?”

    鐘玲嬌連忙揮動著手掌,高聲喊道:“我在這里,我在這里!”

    由于附近過于安靜,鐘玲嬌的這一嗓子反而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從小就沒見過大場面的她,反而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縮到母親的身后。相比之下,柳玉韻便有些成穩(wěn)多了,她淡淡地回道:“這位便是新娘鐘玲嬌,我是她的母親柳玉韻?!?/br>
    陳瑩多看了她幾眼,然后盯著程庭木又看了幾眼,最終目光留在了鐘玲嬌的身上,片刻之后,方才贊嘆道:“果然是一副好模樣!嗯,不愧是圣主親自挑中的!”

    陳瑩最后幾個字可謂一字一頓,同時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了程庭木,后者假裝什么都沒看到。

    “不知道陳總管有何指教?”柳玉韻淡定地問道。

    陳瑩回道:“我是來通知你們的,等到了太虛島,不要隨處走動。太虛島的環(huán)境與外界大不相同,而且有諸多侍衛(wèi)守護,若是隨意走動,很可能引起不必要的爭端,到時候大家面子都不好看。同時我要告訴你接下來的行程,達到太虛島后,我會帶著你們母女去見少主程求恕?!?/br>
    想到自己即將見到自己從未謀面的丈夫,鐘玲嬌頓時有些羞澀。而柳玉韻則是很現(xiàn)實地問道:“那婚禮定在了什么時候?”

    陳瑩看了她一眼,然后說道:“見到少主之后,我會帶著你們前往中轉(zhuǎn)的歡樂鎮(zhèn)。然后通過歡樂鎮(zhèn),前往真正的太虛島核心區(qū)。再去覲見圣主后宮的諸位,圣后要親自給你賜禮證婚。說起來你也是有福的,除了周貴妃的兒子娶妻,其他少主的妻子可沒有這個待遇?!?/br>
    此話一說出口,除了許秋韻之外,其他的幾個程庭樹的兒媳,包括她們的親屬都皆是面色一變。她們面色各異,不過礙于對方乃是圣主身邊的紅人,不好說些什么。只是她們看向鐘玲嬌的眼神卻有些變了。

    鐘玲嬌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柳玉韻卻覺得有些不妙,陳瑩的這番話等于是把其他兒媳都推到了自己女兒的對立面,雖說她不知道自己母女是在哪里得罪了這位總管,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怕……而這時程庭木忽然站出來,說道:“陳總管此言大謬!”

    在場眾人皆是一驚,誰都沒有想到,會有人敢直接反駁陳瑩這位圣主身邊的大紅人,除了某位知情人,其他人皆是以驚駭?shù)哪抗饪聪蜻@個長相俊美的青年。

    有的人甚至還朝后撤退了幾步。

    陳瑩卻不生氣,盯著程庭木的眼神里似乎閃爍著其他什么東西,反問道:“哦,什么大謬?”

    程庭木理直氣壯地說道:“雖說其他少主娶妻時,圣后未曾證禮賜物,可事后都曾經(jīng)遣人補送過禮物,也曾接見過新婦。陳總管那句話豈不是大謬?”

    鐘玲嬌看著正面頂撞陳瑩的程庭木,眼里露出了一絲星星,而久經(jīng)人情世故的柳玉韻,更是感受到了其中的溫暖,看向程庭木的眼神也有些感動。

    陳瑩若有所指地看向了程庭木,然后說道:“好吧,就算是我說錯了。”

    眾人皆是一愣,看向程庭木的眼神也變了。

    就在這時,機關(guān)船忽然發(fā)出了一絲晃動,陳瑩眼神一變,然后說道:“機關(guān)船已經(jīng)快到太虛島了,大家都回到各自的船艙里,沒有必要,就別外出了,尤其是不可到甲板上來,否則小心觸發(fā)太虛島的護島結(jié)界!”

    人群很快便隨著太虛島的侍女的指引,返回了船艙各個艙室。唯有程庭木被陳瑩給留了下來,眾美女看向程庭木的眼神各異,有嘲諷的,有同情,有幸災(zāi)樂禍的。唯有鐘玲嬌和柳玉韻覺得對方是為了幫助自己,才得罪了陳瑩,想要留下來,誰料卻被太虛島的侍女給勸回去了。

    鐘玲嬌擔(dān)心程庭木遭到陳瑩的報復(fù),不愿意離去,可是卻被母親柳玉韻和侍女們勸回去。畢竟誰也不敢招惹圣主面前的紅人,負責(zé)圣主寵幸后宮選擇的貼身秘書。鐘玲嬌只得眼含霧氣地被母親拉著,隨著大眾走回了艙室。而等到甲板上空無一人時,陳瑩忽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兩指,朝著程庭木點去,然后猛地抓住后者腰間的軟rou,逆時針地掐動。

    “為了讓你在兒媳面前賺足好感,讓我當(dāng)黑臉,你來充好人當(dāng)紅臉,嗯?”

    陳瑩羞惱的聲音很快便傳到了程庭木的耳中。

    程庭木或者說程庭樹頓時輕笑一聲,順勢攬住了陳瑩的纖腰,感受著對方因為年紀(jì)漸長而逐漸豐腴的腰肢,說道:“唉,還不是依依那個丫頭出的主意,委屈老婆你吶!”

    “少來這套!”陳瑩沒好氣地掙開程庭樹的雙手,朝著他翻了個白眼,“從你特意挑選鐘玲嬌為兒媳,我就覺得不對勁,怎么你連兒子都要綠?還真是鬼畜?。 ?/br>
    程庭樹剛想反駁自己連親生母親都cao干得懷孕了兩次,更不用說區(qū)區(qū)兒子,對于他這個天道承認的雙重圣賢,堪比陸地仙人的存在,子嗣根本沒什么意義。

    當(dāng)然這種事情是不能擺到明面上來說。他還得擺出一副為兒著想的好父親形象,義正辭嚴地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要看看我選的兒媳品行如何罷了!”

    陳瑩卻懶得理他,直接翻了白眼,對著程庭樹說道:“那個布蘭琪懷孕了,也是你的種吧?”

    “噗!”程庭樹剛拿起桌面的一杯雞尾酒,還喝幾口,便猛地噴了出來,有些吃驚地反問道:“布蘭琪懷孕了?”

    陳瑩也是一愣,她沒想到程庭樹居然一臉吃驚的模樣,似乎對此并不知曉,她不由得狐疑道:“你不知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雖說是術(shù)圣和武圣,可也不是時刻能夠關(guān)注天下諸事的。你以為我是三清祖師還是鴻鈞老祖?”程庭樹沒好氣地回道,不過布蘭琪居然懷孕了,還是自己的種,這倒是一件大事。倒不是把自己兒媳的meimei肚子搞大,而是自從他當(dāng)年情妖封圣功修煉到高階時,就很難讓女子懷孕了,從后來得到的完整情妖秘典得知,情妖封圣功練到高階甚至最后大圓滿時,術(shù)士便無限接近于陸地仙人了,并不能算個“人”。

    尤其是近幾年來,哪怕太虛島有無數(shù)資質(zhì)優(yōu)秀的美女,程庭樹也每天辛勤耕耘,幾乎次次都是開宮內(nèi)射,可是卻收獲接近于無。反而這個算是外放情婦的布蘭琪,居然會直接懷孕了。程庭樹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種,對于那些情婦都有專人看護。這個消息成功地讓他產(chǎn)生了興趣。

    “這樣吧,待會兒你找個機會去接觸下布蘭琪,不過暫時別提品階的事情。

    我已經(jīng)決定改革后宮品階的制度了?!背掏渎砸凰妓鳎缓笮χf道。

    陳瑩點點頭,將圣主說的要點全部記下,然后轉(zhuǎn)身便朝布蘭琪的船艙而去。

    至于程庭樹,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向了另一側(cè)船艙。他忽然想到了在那群女人里,唯一知曉自己身份的女人,或許自己可以和她再續(xù)前緣,嘿嘿嘿……而鐘玲嬌在自己的艙室里,卻極為焦躁,她本就是純真良善之人,現(xiàn)在一想到程庭木會遭到陳瑩的折磨打壓,她的內(nèi)心就像是遭到了棘鞭的抽打。鐘玲嬌數(shù)次想要沖出去給程庭木求情,可是卻被柳玉韻給強行壓制住,柳玉韻只得以自己的猜測,來告解女兒。

    鐘玲嬌其實并不笨,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也能想通,被母親一通告解之后,她也才勉強放下心來。這時她忽然覺得腹中一陣不適,鐘玲嬌連忙向身旁的侍女詢問廁所所在。不知為何,如此先進的機關(guān)船,卻并沒有給每個艙室配備廁所,而是在統(tǒng)一設(shè)置了公廁。

    在侍女的帶領(lǐng)下,鐘玲嬌在廁所解決了生理問題,然后等她擦著手,準(zhǔn)備回去時,卻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自另一處方向傳來。

    鐘玲嬌努力地分辨著呻吟的來源,然后對著聲源方向問道:“這位jiejie,那里是誰的艙室?”

    侍女如實回答道:“是您婚禮的司儀劉鈺茹和其母親賀紫煙的艙室?!?/br>
    “哦,那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認得路。我是劉鈺茹的粉絲,正好請她給我簽個名?!?/br>
    侍女也不阻止,只是淡淡地點頭,然后轉(zhuǎn)頭離開,離開前也只是囑咐她不要前往甲板而已。而鐘玲嬌則是順著呻吟的來源,朝著船艙走廊的盡頭而去。直到這條走廊的最后一間艙室,鐘玲嬌才找到了呻吟的來源所在。

    最神奇的是,鐘玲嬌發(fā)現(xiàn)那最后一間艙室的大門,似乎還沒有關(guān)嚴,所以才會有斷斷續(xù)續(xù)地從艙室里傳出。鐘玲嬌略一思索,最終好奇心還是壓制住理智,然而當(dāng)她趴在門邊,看到艙室里的場景,卻面色一紅,眼里露出了復(fù)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