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jié)
“這可說不定哦!同樣的事情,本少不介意如法炮制。說不定我們下次離開,就再也不回來了!” “你卑鄙無恥。” “我卑鄙無恥?”顧絕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覺得荒唐至極?!氨氨蔁o恥的,恐怕另有其人吧!當初你禁錮她,凌虐她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現(xiàn)在裝正派裝正經(jīng),也不嫌惡心?” “你當自己是什么好人,敢跟我說教!” “本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比起你,實在好太多了!夢琪這次會a市,完全是為了我,你少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的是你吧!你不過是趁虛而入的小人,跳池小丑。夢琪暫時接受你,不過把你當做無助時的浮木。等她想清楚,就知道心里真正愛的人是我,我不能讓她因此后悔!” “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會不會后悔?照我看,曾經(jīng)跟你在一起,才是她這輩子最悔恨的事!你覺得,她會選擇一個對她一心一意,在她最需要幫助時陪在她身邊的男人,還是一個曾經(jīng)傷害過她,凌辱過她的禽獸?” “這六年時間,我陪她經(jīng)歷過很多事情,你根本想象不到。時間能改變一切,包括人心。我,才是她現(xiàn)在的選擇,而你只是個過去。何必死皮賴臉地糾纏。人太自信,往往會成為笑話!” “如果她不愛我,不會生下小恩。我們已經(jīng)有了孩子,而你什么都不是。” “你確實提供了種子,但陪小恩長大的人,是我!你根本沒資格自稱為他爸爸!還有,你別忘了,你已經(jīng)有一個家庭,你要如何安置夢琪。你以為,她會愿意當你‘外面的女人’?” 他的話,字字戳中夜寒軒的軟肋,他一個字都不想再聽,直接撞開顧絕。但他再次擋在他面前,氣焰莫名軟了下來。 “就當我拜托你,暫時別去煩她。你真心愛她,我們就公平競爭?!?/br> 夜寒軒冷笑,“怎么?你害怕了?” “我只是……學會更多地為她考慮,我不想讓她因此心煩。倘若你是真心的,多給她一些時間,讓她自己選擇?!?/br> 夜寒軒頓步,拳頭緊緊握了起來。顧絕的話,讓他陷入了沉思?;蛟S,他真的不該逼太緊,給她太大壓力。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而非強逼。 …… 周一上午,姚夢琪埋首于一堆案件之中,忙得天翻地覆。雖然律師所成立不到一個月,接下的案子卻已經(jīng)有上百件,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只能一件接一件地處理。還要不時向委托人解釋一些法律程序,電話打個不停。 秘書安琪敲門進來,“boss,您有訪客到?!?/br> 她忙得連抬頭的時間都沒有,“誰?” “我!” 姚夢琪抬頭望去,門口站著一身香奈兒套裝的夜子萱,心情一下更煩了。但出于禮貌,還是請她入座,讓安琪泡了咖啡。 夜子萱緩緩攪動咖啡杯,嘴角噙起一抹譏諷的笑?!凹敝屆貢鋈ィ皇桥挛掖蟪炒篝[,將你的丑事抖出去?!?/br> “你多心了,安琪很忙。當然,我也很忙,沒閑工夫和你閑扯。如果沒有其他事,請另約私人時間。” “我今天來,也是想問你一些法律上的問題。勾引有婦之夫,該怎么判刑?!?/br> 姚夢琪自然知道她在諷刺自己,但并不動怒,泰然應(yīng)對,輕描淡寫帶過?!胺缮?,沒有這種罪?!?/br> “那通jian罪呢?” 她依舊氣定神閑,抿了口咖啡,道“通jian違法,但不犯罪。在現(xiàn)行《刑法》沒有規(guī)定,依據(jù)罪刑法定原則,不負刑事責任。但如果以夫妻名義同居,就構(gòu)成重婚罪。請問你所謂的‘通jian犯’有以夫妻名義同居嗎?” 夜子萱一聲輕嗤,尖酸刻薄地諷刺?!安焕⑹锹蓭煟瑢@些罪責了解得一清二楚,難怪敢明目張膽勾引別人的老公??磥恚疫€告不了你了?!?/br> “原來薄小姐口中的‘通jian犯’指的是我,不過,我似乎很無辜啊!” “無辜?呵,姚夢琪,你少裝清純。這個周六,你和寒軒、彤彤去了哪里?你好不要臉,連小孩子都利用?!?/br> “如果你所謂的‘通jian’是指兩個家庭因為孩子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一起去游樂場,未免太小題大作了。” “只是去游樂場嗎?我看你存心想拆散我們,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夜子萱拎起咖啡杯潑向姚夢琪。 好在姚夢琪及時躲開,但西裝上還是濺了一些,頓時也火了。 她懶得和她吵,多番忍讓,她還得寸進尺了!丫的,當她好欺負嗎? 有些話她原本不想挑破,但她咄咄逼人,就怪不得她了。 “如果我沒記錯,我和夜寒軒還沒辦離婚手續(xù)。從法律上來說,我們還是夫妻,婚姻受法律保護。我才是他的妻子,而你不過是非夫妻名義和他同居的‘通jian犯’。我不找你算賬已經(jīng)不錯了,你還敢來無理取鬧。” “惹毛了我,直接告你通jian、誹謗,外加蓄意傷害,足夠你坐幾年牢?!备蓭煶臣?,找死么她? “姚夢琪,你這個賤人!”夜子萱氣得彈了起來,整個人都在打寒顫。 姚夢琪鳥都不鳥她,按下秘書內(nèi)線,“安琪,進來一下,送客!” “你……” 安琪推門而入,“薄小姐,請慢走。”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撒潑,只好強忍了下來,警告地瞪了眼姚夢琪,甩頭就走。 姚夢琪往皮椅上仰面一倒,煩亂不堪。 她已經(jīng)盡量避開這些人,只想過自己的生活。他們卻陰魂不散,死纏著她,不給她一天好日子。這種生活,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姚夢琪扭動著酸痛僵硬的脖子往地下車庫走,剛要上車,突然從身后沖出幾個蒙面壯漢,捂住她的嘴將她往面包車拖。 她抬頭一記回旋踢,再來個利落的過肩摔,放到三個人。另一個壯漢見狀,拿著刀子沖上來。 姚夢琪來不及閃避,左臂被劃了一刀。 她抓住他的手臂,在他手上也刺了一刀,慘叫聲驚動了保安,幾個人忙上車,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