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節(jié)
“你叫成那樣,我還能按嗎?傭人一定會誤會我們正在……”他沒再說下去,無奈地掃了眼早已豎立起來的分身。 喬斯不好意思地捂住小嘴,臉兒紅紅?!芭叮缓靡馑悸?!實在太舒服了!” 莫少凌長臂一伸,將她拉進自己懷里,貼著她的耳垂,用一種低啞、曖昧的嗓音在耳旁道:“我比較喜歡你在zuoai的時候叫我不要停?!?/br>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撩弄著她的耳朵,癢癢的,撩得她心如鹿撞,害羞地想要掙脫她的懷抱。 “討厭?!眴趟箣舌恋臉幼痈計趁牧?,看得莫少凌目眩神迷,無意識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她像只靈活的小兔子一樣逃了出來,“我現(xiàn)在有精神了,寫請柬吧!” “斯斯……我想……”莫少凌賴了過去,卻被推開。 喬斯倒是無比鎮(zhèn)定,“先解決完這些事情再說,下星期就要舉辦婚禮了,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莫少凌嘆了口氣,有點失落?!霸缰牢揖筒话才胚@么快了!”他的性福啊…… 喬斯捧住他的臉,像只小老虎般兇巴巴地問:“你什么意思?后悔了?不想娶我了?” “怎么會?我巴不得今晚就把你娶回家!” “這還差不多?!彼_心地笑了,用力親了他一口?!罢婀裕『昧?,開始吧!我這邊沒有什么朋友,只有姚夢琪和幾個高中同學。我想請姚夢琪當我的伴娘,你說好不好?” 正文 348 婚禮 “嗯!老婆說的算。我也沒什么朋友,都是些生意上的伙伴,不請也罷,反正你希望一切從簡,不用舉辦太大型的婚禮?!?/br> “已經(jīng)很大型了好不好?按照你之前的意思,簡直要把整個臺灣的人都請過來,就不怕吃窮你??!” “你放心!你老公什么都有,最多的就是錢,你請多少人都無所謂。而且,我巴不得讓全天下的男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那就沒人敢搶了?!?/br> “真霸道!” “是??!有這么漂亮的老婆,當然得霸道一點了。你是我好不容易才娶到的,被人搶了我會傷心死的!”莫少凌從身后環(huán)住她,輕輕搖晃?!袄掀拧业睦掀拧?/br> “好了,好了,知道了!”喬斯越發(fā)覺得他像個孩子了。不過無論是冰山的一面,還是孩子氣的一面,她都好愛。 “對了,你會派請柬給歐怡雪嗎?” “當然!為什么不?” “可她對你……你不怕她傷心嗎?”同是女人,她知道這是多大的傷害。 “我不管她怎么想,我只知道,我會派給我朋友。這樣做,也表明了我的態(tài)度,不是嗎?我現(xiàn)在是寧可辜負全世界,也不想讓你有一丁點不開心。別人的感覺,我真的一點也不在乎。” “她對你那么好,你這樣做有點不近人情哦……不過,我喜歡!”喬斯攔住他的脖子,撒嬌道:“愛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必須和第三個人保持距離,對吧?這樣,也是為了不傷害她!” “相比那些優(yōu)柔寡斷,不忍心拒絕的男人,我還是比較欣賞我們家親愛的的作風。”她豎起大拇指稱贊道:“夠男人!” “是嗎?我在床上更男人,試試吧……” 房間內很快響起了男女粗重的喘息,整夜沒有停息。 房間內只留了一盞壁燈,酒瓶散亂在沙發(fā)上、地毯上,空氣中的酒味濃烈得發(fā)臭。 歐怡雪癱軟在地,只能靠沙發(fā)的力量支撐住自己虛軟無力的身體。 她抓起一瓶威士忌往嘴里猛灌,酒很烈,刺激著喉嚨,但她幾乎感覺不到了。接連幾天她都在酗酒,不分白天黑夜,一通猛灌。 她痛得快死掉了,只有酒精才能麻痹她的痛苦。 最痛苦的莫過于醉醒后,腦子越發(fā)清晰,每一根神經(jīng)都充斥著極致的痛苦。她只有拼命灌拼命灌,希望能再次醉過去,忘記一切。 可到后來,她越喝越清醒,莫少凌和喬斯的身影就像兩個魔鬼一樣時刻纏繞著她。她越想躲,他們越無處不在,一下就從某個角落突然冒出來,要將她抓進地獄。 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與街上的乞丐無異,渾身散發(fā)著酒臭味,頭發(fā)凌亂地糾纏在一起。 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很久沒換了,到處都是斑斑的酒痕。面紅耳赤,呼吸吞吐間都是酒味。 一大瓶酒告罄,她胡亂地在茶幾上摸索新酒。突然摸到一張yingying的卡片,她抓到眼前,鮮紅的請柬差點刺瞎她的眼睛。 這就是她痛苦的原因…… 他明知道她愛他,他明知道她愛他愛得發(fā)狂,為什么還要這么殘忍地對她? 他真的不知道這張請柬是多么殘酷的打擊嗎?還是……他根本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有他和那個女人的“幸?!?! 呵呵,真是可笑! 幾年前,她曾那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認定她就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 現(xiàn)在他終于要結婚了,新娘卻不是她! 這是上天對她背棄他的懲罰嗎?一旦放手,便永遠不能再得到! 可她已經(jīng)付出了很大代價,她做了這么多事情,難道還不足以挽回他嗎? 新郎:莫少凌。 新娘:喬斯。 他們的名字被一顆心圈在一起,仿佛是一體的。 幾個字像針扎在歐怡雪眼球上,一想到他們幸福的笑臉,她抓狂地將請柬撕碎。不顧一切地用力撕扯,把所有的憤怒發(fā)泄在請柬上。好像只要撕碎它,這場婚宴就不會舉辦! 不……莫少凌是她的,她必須阻止這一切發(fā)生,她不能就這么認輸。 歐怡雪踉蹌著想站起來,但酒精已經(jīng)麻痹了她的力氣。她一下踩在酒瓶上,腳下一滑,又狼狽地跌回地上。“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