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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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我剛喝進去的水噗地一聲噴出來。張景坤一副純情理工男的外表,完全無法想象他會有一顆猥瑣男的內(nèi)心。第一天見面時,還以為他是個刻板的人,結(jié)果一開口卻是個懂得聊天的,不然蔣雯雯也不會跟他有進一步發(fā)展。但蔣雯雯這種毫無根據(jù)的猜測充分證明了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小于等于。 蔣雯雯托著下巴,還在回憶那天發(fā)生的事,“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發(fā)火那么有魅力,我之前一直看不起罵女人的男人,那天的張景坤好像換了個人似的,看到他為了我斥責(zé)方萍的時候,我居然被感動了。那么一瞬間,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個男人值得托付。” “我也直接問張景坤,是不是也像方萍說的那樣看我,他說沒有,不管我怎么樣他都喜歡?!?/br> “那不挺好的。皆大歡喜。理工遲鈍男終于說了點突破性的話?!?/br> “我就想,既然他都那么容忍我了,那我也得做出點改變嘛,因為我有時候走在路上,那些男人盯著我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他在發(fā)怒。”蔣雯雯嘻嘻一笑,帶著小女人的嬌羞,“他其實還是介意的?!?/br> 眼前這個小女人露出陷入愛情后的甜蜜笑容,我搖搖頭,大呼一聲:“當(dāng)真是完了,萬人迷居然被理工男征服了。” “誒,你這話沒說對,只說對了一半。是我把他征服了,不是他征服我?!笔Y雯雯斜睨我一眼,眼波流轉(zhuǎn)間道盡風(fēng)情萬種。 難怪張景坤和高亮都曾對她癡迷不已。這等,是個男人都忍不住駐足,愿意為她挽起青絲談個戀愛說個情。 說到高亮,我才想起最近他好像失了蹤,自從上次在我公司見過他之后,再也沒聽過他的行蹤。 我看到最新一期的商業(yè)雜志,才知道高亮失蹤的原因。當(dāng)我看到《高家長子與車震》這個標(biāo)題時,已經(jīng)隱隱覺得不妙,再細看內(nèi)容,主角果然是高亮。 蘇瓊月手里頭也拿著雜志,倚靠在我的辦公桌旁嘖嘖作聲:“想不到啊想不到,高總看起來也算是一表人才,居然做出這種……出格的事來。” “衣冠就是為這種人發(fā)明出來的。”我沒好氣道,那天他還信誓旦旦說什么想了解蔣雯雯過得好不好,結(jié)果才過了沒幾天就轉(zhuǎn)身摟上另外一個女人的腰。難怪蔣雯雯不要他,真真是活該。 “不過這個前幾天不是剛跟傳出緋聞嗎,怎么現(xiàn)在又勾搭上高總了。這換的速度堪比翻書啊?!碧K瓊月困惑道。 這是我第三次從別人口中聽到的名字。 …我在心里反復(fù)念這個名字,神思恍惚。 “你們兩個還有心思躲在這里說閑話?”曹平平的聲音驚醒了我,他手上揚起一份報紙,丟到我們面前,絮絮叨叨道:“看到?jīng)]看到?jīng)],和楊葶羽的緋聞已經(jīng)被報道出來了!” 蘇瓊月抓起報紙來回看了幾遍,大嚷幾遍娛樂圈真夠亂,睜大雙眼看著曹平平,問他:“曹主任,你也關(guān)注八卦娛樂?” 曹平平細長的眼跟著她一起睜大,可惜睜到最大也不及蘇瓊月的一半大,他氣忿忿然道:“你們兩個喲,我怎么會有像你們兩個這種傻乎乎的員工?你們就沒去打聽下,人家秦美美已經(jīng)拿下了的訪問專題了?” 我和蘇瓊月齊齊啊了一聲,圈內(nèi)的人都知道很不喜歡專題訪問,相傳是比較注重隱私,特別反感被人像調(diào)查一樣一問一答,現(xiàn)在每家雜志報刊都希望能突破這個難題,成為奪得頭條的那一家,但卻沒有一家雜志社能說服。 曹平平仰天長嘆,將報紙拍得啪啪響道:“都怪我太縱容你們兩個,身為媒體人,消息這么落后怎么能夠,怎么能夠!” 曹平平重復(fù)兩遍他的話,恨不得將報紙戳到我們臉上去。 我和蘇瓊月自知理虧,只能對視一眼,兩個都訕笑起來。 “你們兩個準(zhǔn)備下,一個星期后跟著人家秦編輯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別再給我丟人了!”曹平平撂下一句狠話后摔門而去,剩下我和蘇瓊月面面相覷,幾乎同時發(fā)出苦笑。 二十九、初見鐘情 臨下班時,因為曹平平家里有點事,剩下的活丟給我和蘇瓊月兩人完成,我們兩個一直忙到七點鐘才腰酸背痛地準(zhǔn)備收拾東西下班。 蘇瓊月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知道我不喜咖啡的苦味,給我端來一杯溫開水。 空蕩蕩的辦公室只有我們這個室才亮起了燈,顯得寂寞又冷清。 “你說秦美美是不是有轉(zhuǎn)移目標(biāo)了?” “為什么這么說?”我將資料整理好,拿個文件夾夾起來,看到蘇瓊月一臉玩味,不禁問道。 “上次她還想泡人家高總,結(jié)果高總看上了小嫩模。如今又打起了的主意,你不覺得她未免有點太……異想天開了嗎?”蘇瓊月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得體又能表達她意思的詞,她手中的小勺子慢慢攪動咖啡,咖啡的香味溢滿整個辦公室,苦澀又醇厚,“雖然是有點點看不起她,不過有時候還真的很佩服她的行動力,看上了立刻爭取,上次被曹平平截了胡,這次還真被她爭取到了?!?/br> 我哭笑不得,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干涸的嘴唇,“我只是替她的銀行男友感到不值,她那個男友人挺好的,我不懂為何她還不知足。” “秦美美人美能力強,出來工作幾年,眼界肯定一年比一年高,不再是剛畢業(yè)的小雛鳥了。加上我們是做媒體的,接觸的人比林子里的鳥還多,渴望的東西自然也就多了。這點我倒挺能理解她的?!碧K瓊月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忙補上一句,“理解歸理解,不代表能接受哈?!?/br> “肚子好餓,好想吃榴蓮披薩,你要不要一起?”我的肚子咕咕作響,從一個小時前就有餓的感覺,現(xiàn)在更是饑腸轆轆,拿起文件的手居然微微顫抖。我當(dāng)下決定立馬下班,填飽肚子,明天找曹平平報銷餐費。 “走唄?!碧K瓊月說一不二,撈起背包就往大門方向走去。結(jié)果沒走幾步,又急急忙忙跑回來,“差點把錢包忘了。” “找什么找,你的錢包忘我這了?!蔽夷闷鹱烂嫔系腻X包,遞給她,蘇瓊月打開錢包看有沒有帶夠錢,錢包側(cè)面一張清晰的大頭照被我一覽無遺。那是一個清秀的大男生,穿著高中生的校服,身段高大,蘇瓊月還梳著兩根小辮子,笑容燦爛地依偎在男生懷抱里。 我不禁瞟了幾眼如今的蘇瓊月,兩根小辮子已經(jīng)長成及腰長發(fā),被梳成一根辮子松松地綁在后面,落下幾縷發(fā)垂在臉龐兩邊,添了幾份風(fēng)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相片里的素面朝天,淡妝映襯得人更加精神利落。 “你干嘛盯著我?”蘇瓊月發(fā)現(xiàn)我盯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發(fā)現(xiàn)你比以前漂亮多了?!?/br> 我笑嘻嘻地指著相片上的男子,“這是你上次說的前男友?” “這個啊,就是那個嫌貧愛富的家伙?!碧K瓊月將相片抽出來,看了幾眼,突然咻一下拋進垃圾桶里,“你不說我都忘了這里還有一張相片,丟了,省得看著心煩。” 外面剛剛下過一場雨,天氣漸漸轉(zhuǎn)涼,路上的行人腳步匆匆,紛紛裹緊身上的外套,手中的雨傘還滴著水滴,潤濕了外套的下擺。我和蘇瓊月兩人都只穿了薄薄的襯衫,此時被凍得上下牙齒直打架。 “我天,這鬼天氣變得太快,我都快冷死了。要不咱們?nèi)コ曰疱??”蘇瓊月抱著雙手,想抵擋襲來的陣陣夜風(fēng)。 我正冷得掉了幾層雞皮,忙點頭贊同。 跟外面的清冷寂涼不同,火鍋店里正一派火熱的景象,一桌桌冒出來的熱氣讓每一個走進店里的人都不得不脫下外套,滿頭大汗地從沸騰的鍋里夾出guntang的rou菜,再吹上幾口,囫圇放進嘴里很快化為一股熱量驅(qū)走這突如而來的秋涼。 我將肥牛倒入篩網(wǎng),放進guntang的鍋中,肥牛片很快蜷縮成一團,再抖一抖篩網(wǎng),幾秒后便熟透可直接撈出鍋。蘇瓊月?lián)屃藥卓曜觬ou過去,吃得嘖嘖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