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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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已經(jīng)晚上七點多,而在加拿大,商鋪一般下午五六點就關(guān)門了。我厚著臉皮坐在那里等,但咖啡和甜點都被我吃完的時候,我總不好意思繼續(xù)干坐著,只好準(zhǔn)備起身走人,誰知道這個時候一個老婦人從里間走出來,問我吃飯了沒,如果沒有吃飯可以跟他們家人一起吃。說著又走出來一個老人,應(yīng)該是她的丈夫。我并未說出我在等人,但他們卻猜出了我的窘境,并未趕走我,反而邀請我加入他們的晚飯。我一直都很感激他們。后來我家人終于來接我回家,而我每年都會找時間到那家小餐廳吃個飯,探望他們?!?/br> 蘇墨風(fēng)說完,拿起水杯淺淺喝一口水。 蔣雯雯聽了之后,一手拿著水杯怔了半天。她想起高亮剛出國那段時間,他們兩人關(guān)系尚好,高亮在經(jīng)常說起異國他鄉(xiāng)的寂寞和孤單,她一直鼓勵他,也支持他,卻沒想過過去陪著他。后來他和她分手,最終還是無法忍受一個人只能隔著屏幕對另外一個人表達思念吧。 張景坤不知情,以為蔣雯雯只是被熱心的老夫婦感動,跟著發(fā)出感慨:“要相信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多?!?/br> “是啊,好人,快收拾碗筷洗碗去?!蔽翼樌沓烧掳严赐脒@個繁重的任務(wù)交給他。平做飯蔣雯雯洗碗,要么就蔣雯雯做飯我洗碗,總歸是人人勞動,人人有份?,F(xiàn)在張景坤來了,自然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他。 “既然這樣,我也一起吧?!碧K墨風(fēng)出聲道。 “反正你們吃飽喝足,剩下的交給你們了?!笔Y雯雯打開電視,優(yōu)哉游哉看起電視來。 我有點不放心他們兩個大男人,打破碗碟是小事,萬一不小心被菜刀什么砸到,那可就麻煩了。 我倚在門口觀察一陣,張景坤倒像個熟手的,而十指不沾陽的蘇墨風(fēng)就笨拙多了,也就在旁接個盤子遞塊布。 我笑起來:“看你們兩個男人洗碗,而我們女的卻在旁休息,好有罪惡感?!?/br> “那你來洗。”張景坤斜睨我一眼。 “我更喜歡負(fù)罪感?!蔽野迤鹉?,認(rèn)真道。 送蘇墨風(fēng)到小區(qū),我們兩人行走在狹長的小道上,兩道身影被燈光拉得老長老長,互相依靠在一起。 “你那時候一個人很無助吧。”我看著地上的影子,一步一步踩在上面,影子一步一步地躲開。 “剛?cè)サ侥沁叴_實很不習(xí)慣,還好很快就適應(yīng)了。人是適應(yīng)性很強的動物?!?/br> “確實?!边@個我深有體會,當(dāng)初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如今的我不也是好好地站在這里談笑風(fēng)生。 “余沉?!碧K墨風(fēng)低低喚道。 “嗯?”我抬起頭,看向他,路燈透過他籠在我身上,我看不清他的容顏,卻清晰地聽到他一字一字地告訴我:“我那時候坐在小餐廳,窗外下著鵝毛大雪,飄飄揚揚特別好看,我卻在想,天氣這么冷,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七十一、沖動 這天一早,我剛到辦公室蘇瓊月就飛奔而來,一臉喜色地恭喜我:“喜事喜事啊,有沒有聽說你的晉升文件已經(jīng)批下來,今天就要正式發(fā)文了!” “什么晉升文件?” “這次你得好好感謝曹編輯,據(jù)說是他替你爭取的!”蘇瓊月壓低聲音,“本來秦美美也在候選名單,但沒選上,今天她請了病假,我猜她就是眼紅你!” 蘇瓊月未說到最后,我已無心再聽,忙打開電腦,果然看到企業(yè)郵件有一份未讀文件,點開一看,紅字標(biāo)題寫著:關(guān)于余沉?xí)x升為編輯部高級編輯的任職通知。 我尖叫一聲,張手抱起蘇瓊月連聲歡呼。 曹平平走進來,皺起眉不滿道:“干什么呢,一大早大吵大鬧,收斂點,這可是辦公室!” 我聽到曹平平熟悉又親切的聲音,正打算撲上去給他來一個很有誠意的熊抱,他察覺到我的意圖,唱收一擋,“你是不是瘋了,上司呢?” “曹編輯,多謝你!”我叫道。 曹平平瞅到我的電腦屏幕,立馬明白過來,嗔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你這文件是總編那批的,也是他安排人事下發(fā)下來,跟我可沒一毛二分錢關(guān)系?!?/br> 瞧他那傲嬌的樣子。 越看越順眼。 “曹編輯,您就別謙虛了,以后繼續(xù)為您效勞,端茶倒水一樣不少?!?/br> “少來,說得我平時好像虐待你似的。” “絕對沒有,您愛我還來不及,怎么會虐待我?!蔽液芄吠鹊販惿锨啊?/br> 曹編輯大爪一揮,“滾遠(yuǎn)點?!?/br> 這個月許志新也轉(zhuǎn)了正,兩件喜事加在一起湊成一個囍……啊呸,是喜上加喜!許志新提議中午到外面請大伙搓頓好的,同事們自然是大聲叫好。 飯桌上,我和許志新輪番找曹平平敬酒,曹平平本欲推辭下午要上班,不能喝太多酒,結(jié)果還是抗拒不了民意,幾杯白湯下肚,他白皙的肌膚開始泛起紅來。 “不能喝了,再喝就被總編找事了啊?!?/br> 我并不會喝酒,曹平平又是個心軟的,所以一頓下來我就喝了一杯,曹平平已喝下好幾杯。喝到最后曹平平醉眼朦朧地看著我們,手拼命擋住杯口,不給我們倒酒。 我們見他開始醉了,也不好再鬧,不然真被總編抓了包,誰也兜不住。 我們齊力半攙扶著曹平平回到辦公室,許志新拉開中午休息用的鐵架床,扶著曹平平躺下,又給他蓋上薄被,有些擔(dān)憂地問我:“要是他下午都不醒怎么辦?” “沒事兒,一上班你就把他扇醒?!?/br> “……” 還好過不久曹平平就睜開眼,雖然看起來表情有些痛苦,但也不至于神志不清。 把曹平平安置好后,我酒后飯飽,愜意地躺在休息室玩手機,旁邊蘇瓊月正跟方晨在微信上聊得熱乎,我本來想八卦瞧一眼他們聊的內(nèi)容,被蘇瓊月發(fā)覺,以“太rou麻怕影響你發(fā)育”為借口將我趕到角落。 這個時候,唐雨發(fā)來一條微信。 “小沉姐,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