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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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么認識你呢?”唐雨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 “我跟她meimei見過幾次面?!蔽曳笱艿?,并不打算告訴她實情,畢竟那是一段扯不清的糾葛。 張小樂推門而進,一手拿著一袋一次性紙杯,另一只手拎著大瓶礦泉水。“老馬不知道去哪了,只找到這礦泉水,委屈下啊?!?/br> 唐雨接過水瓶,甜甜笑道:“謝謝樂樂姐!” 張小樂掐了一把唐雨的臉頰,“這小女孩嘴巴真甜,真是罪過,連這么小的女孩都下手。” 唐雨最忌諱別人說她小,臉一下漲得通紅,“我已經(jīng)歲了!” “那還不小嗎?”張小樂咯咯笑起來,摸了摸唐雨的頭,“我meimei還比你大四歲呢?!?/br> 唐雨郁悶地低下頭,她個子小,臉蛋圓,看起來還未滿歲,本來女孩子都喜歡被人說自己年輕,但她非常抗拒,平日里在老爸的公司上班,她都刻意把自己往老氣里打扮,生怕那些老員工嘲笑她幼齒,后來遇見了何家?guī)r,他也是以看小女孩的眼光看她,如今張小樂也是……雖然她確實是他們幾個人之中年紀最小的,但她真的一點都不喜歡被人說自己?。?/br> 所以唐雨悶不吭聲,低著頭生起悶氣。張小樂這下反而樂了,這小女生看著甜甜糯糯,脾氣還挺大。 “在意大利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馬叔說半殘不廢?”以何家?guī)r的性格,鐵定會對這件事輕描淡寫過去,但這么問張小樂,我擔心她有所隱瞞,所以故意提起馬叔,希望她能明白,我并不是一個閑雜人等。 其實我的擔心有些多余,畢竟她的meimei張小雪肯定告訴過她,我和何家?guī)r之前的事。我這個前女友的身份,怎么也不會是個閑雜人等。 張小樂在我們對面款款坐下,自然地交疊起她的大長腿,盯著我道:“馬叔說得沒錯,確實差點半殘不廢?!?/br> “究竟怎么了?” “這次去意大利本來不在行程內(nèi),之前是有接到時尚雜志社的邀請拍商業(yè)片,但聽聞合作對象是楊葶羽,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論雜志社那邊開多高的價格,也無動于衷。本來以為就這么著,結(jié)果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然答應了雜志社的邀請。如果沒有答應,后面就沒那么多事,沒辦法,有些事真的超出預料范圍?!睆埿菲财沧欤攘艘豢谒?。 “拍攝過程中挺順利,我們足足拍了三天,第三天收隊的時候突然出意外了。楊葶羽的行李被搶,本來東西被搶就被搶了,但楊葶羽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可能那行李有她很重要的東西吧,她一個弱女子居然離隊追那個強盜?!睆埿烦爸S一笑,“人家可能只是偷搶東西,結(jié)果看到一個大美人自己單槍匹馬送上門來,干脆就把人擄走了?!?/br> 唐雨聽到這里,驚嚇道:“楊葶羽被綁架了?” 張小樂搖搖頭,“在楊葶羽追出去的時候,我們就覺得不妙,幾個男人紛紛跟了上去。從小在這方面經(jīng)驗十足,所以他抄了另外一條小路,比其他人都更快到達出事現(xiàn)場?!?/br> 何家?guī)r在高中的時候就是個混混的頭兒,要說被人追和追人這方面,確實經(jīng)驗豐富。我贊同地點點頭。我的反應落到張小樂眼里,她嘴角劃過笑。 “你們聽過西西里黑手黨嗎?”張小樂突然問我們。 我茫然地搖搖頭,黑手黨不是只在歐美電影里才出現(xiàn)的嗎? 唐雨倒吸口氣,“那,那個強盜不會是黑手黨的吧?” “嗯,他們一伙人都在車里等著,楊葶羽差點就被人帶到車里,在千鈞一刻趕到,跟他們打起來了,對方有四五個人,一個人對那么多人,幸好我們及時趕到并報了警,嚇跑那群人,但被打成重傷,在醫(yī)院養(yǎng)了一段時間,不過還好楊葶羽沒事,也算是有驚無險吧。” 張小樂語氣波瀾不驚,但我能想象得到當時場面的驚心動魄。別說黑手黨,就算是普通的強盜,以一敵四會有什么下場,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而遇上黑手黨……我不敢往下想下去,只暗暗慶幸沒有生命危險。 唐雨早已被嚇白了臉,連嘴唇都顫抖,“那,那群壞蛋呢?警察沒有抓起來?” 張小樂嗤笑一聲,眼神里盡是看吧,我說你是小孩子你還不服氣?!拔魑骼锏暮谑贮h誰敢碰?你想一下,如果你家有一群吵吵鬧鬧不安生的熊孩子,剛好又有那么幾個保姆幫你管著他們,而這些保姆也沒心思搶你的地盤,你會動他們嗎?更何況,你們可能還有某些不能說的利益輸送,在大選的時候那群保姆還會投你的票,估計你連保他們都還來不及吧?” 唐雨氣得眼眶紅紅的,“難道、難道就讓這么白打了?幸好他沒大事,如果他有事,那、那……” “唉,他要有事,我也會吹西北風去了,所以真的幸好他沒事?!睆埿穱@口氣,眸光忽地轉(zhuǎn)冷,“事后我們也私底下調(diào)查了一番?!?/br> “結(jié)果呢?” 張小樂目光審視我們一番,我們露出我是何家?guī)r的超級朋友,我們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的決心,她估摸也知道就算她說出來,何家?guī)r也不會太責怪她,所以也不打算隱瞞了,“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怎么那黑手黨搶誰的不好,偏偏搶楊葶羽的呢?而且以楊葶羽的性格,她怎么敢追上去?加上整個過程,就只有她毫發(fā)無傷。所以,根據(jù)充分的證據(jù),我們很有理由相信,楊葶羽跟西西里的黑手黨有點瓜葛,至少他們之間存在某種利益合作關(guān)系?!?/br> 我和唐雨聽到這番話,瞠目結(jié)舌,生活高于藝術(shù),這劇情簡直比電影里的還要精彩! “楊葶羽是故意要傷害?”我疑惑道,這可能性太小了,跟楊葶羽平白無仇,沒有必要結(jié)下這個仇恨啊。 “我猜測楊葶羽只是想借來炒新聞而已。你不見最近的新聞鋪天蓋地都是那篇報道嗎?”張小樂目光冷銳道,“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犧牲別人。這種女人實在太恐怖了!” 對張小樂的這種猜測,我并不完全茍同。傷成那樣,度稍微沒有把握好,那把火完全可能往反方向發(fā)展,把她自己燒成灰燼,而楊葶羽混跡娛樂圈這么久,最近也名氣大振,有必要冒這個險么? 我們談得入神,誰都沒察覺到化妝間的門被人打開。 “怎么了?怎么個個表情都這么嚴肅?”何家?guī)r身后跟著馬叔,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進來。何家?guī)r看起來累極了,頭發(fā)被汗水浸漬得濕透,整張臉毫無血色,嘴唇上的妝早已脫落,露出蒼白的唇色。 張小樂沖我們打個眼色,隨后露出個無奈的笑,“都讓你不要這么拼命,你的傷剛好,趕緊躺下來休息下。” 何家?guī)r疲憊不堪,也沒拒絕張小樂的建議,馬叔走上前將他攙扶到椅子上緩緩坐下。 他喘口氣,半睜開眼,瞟了我和唐雨一眼:“你們什么時候到這里來了?” 唐雨的委屈早已到了嗓子眼,她怕一張開嘴就哭出來,于是扁起嘴看著何家?guī)r,眼底盡是淚光閃閃。 “她怎么了?”何家?guī)r見唐雨哽咽了半天都不說話,干脆轉(zhuǎn)而問我。 “沒啥,剛座位被人搶了?!蔽艺f謊臉不紅耳不赤道。 “這么弱?!焙渭?guī)r虛弱地笑了笑,臉色又白了幾分,他揚起手摸了摸唐雨的頭,“別哭,下次哥給你最好的位置,誰也搶不到?!?/br> 本來挺溫馨挺感人的氣氛,我腦子一抽,“你說舞臺嗎?” 何家?guī)r:…… 唐雨:…… 馬叔:…… 張小樂:…… 從體育中心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何家?guī)r早已累得睡著了,馬叔載他和張小樂回家休息。這次我和唐雨自然沒從何家?guī)r口中問出什么,想知道的張小樂已經(jīng)如實告知。